第三十一章 渣男快叫額娘!
一睡醒來,又是個淡淡的有微風拂面的早晨。
喬舒影今日是柳葉眉、潤粉的嘴巴,隨意挽就的一片髮髻。她身着水澤碧藍的素錦,神色平靜好似天邊雲,好像無欲無求似的沉浸於自己的小世界。
喬舒影又追地攤話本,劇情一般,但是插畫實在夠逼真唯美,越看越臉紅心跳,排解掉大半的寂寞。
自打康熙夜訪綺羅閣的消息傳開,喬舒影的姐妹親戚多了起來。五花八門的拜貼,都快堆積成丘。宮裏宮外邀她遊玩參加宴會的順風耳們層出不窮,各種名目真得應接不暇。結婚的、生子的、百日宴、抓周的。真的幾日之內,將人生的喪葬嫁娶都嘗遍了。
“這位納蘭福晉是誰家的?四十多竟還能產下一子。”勞嬤嬤宮裏老人對秘辛八卦最為耳熟,喬舒影翻看請貼向她請教。
“奴婢記得好像是七王爺家的。”七王爺是康熙的七弟,出名的愛玩,不愛政務愛花鳥飛禽,滿心醉痴山水。年年遊山玩水,甚少回京。七王爺後院僅兩人。納蘭福晉與李侍妾。納蘭福晉不用多說,按祖宗規矩少時成親相濡以沫無愛也有情。
李侍妾是七王爺從揚州帶回府。聽說是商戶家的二小姐,嬌美文弱,惹人憐。今年才剛剛滿十六歲。做了侍妾,保了全家三輩子的榮華富貴。
“納蘭福晉這麼拼的嘛,為了固寵連命都不要了。”如此年紀生子那就是請閻王爺進門,找死的。
“這是沒辦法。福晉無子只有兩個女兒,李氏年輕遲早要生育的。庶子襲王位,她這個嫡母的好日子是耍到頭了。”勞嬤嬤分析得有道理。
勞嬤嬤既說到這兒,又想起另一樁熱鬧與納蘭福晉相關。“福晉同族的侄女入四爺府作了嫡福音。那婚禮相當熱鬧人多,可惜主子那時在大牢裏錯過的。不然憑主子您的寵愛,定要親臨觀禮。”
“我記得四福晉不叫納蘭氏,怎麼一年未至,竟換人了?”
“您說頭一位,福薄還沒入病入膏肓。這誰受得住?葉赫那拉家自認倒霉,又送了位嫡次女明怡入府作格格賠禮。”
“呵,他們貫來如此。”喬舒影又想起上輩子自己被蒙在鼓裏團團轉,為葉赫家殆精竭慮,作了一輩子的斷了翅膀的金絲雀。
結果呢,草席一卷什麼都沒了。葉赫家另扶持嫡女入宮作貴妃求后位。
“主子彆氣,各有各辛酸,心疼不過來的。沒有必要為此自擾。”勞嬤嬤見得多了,主子這樣的年岷善良是最泛濫不缺的。
綠惜上前稟告,“四阿哥在外稍侯。他讓奴婢告訴您,四爺最近得了一紙極品美人圖想和您共賞。”
賞畫?只怕醉翁之意不在灑吧。喬舒影莞爾一笑,到要看看賣的什麼葯。
幾日沒見,四爺消瘦的厲害。像昱受了重大打擊,顏值到退的厲害。本來,他也才十七歲嫩得很。現在頂得臉,四五十歲似的。年嬪要是在這兒,對於自己退婚進宮之舉定要大呼慶幸,燒香還願。
該!喬舒影對他可沒有同情心,她故意昂昂頭,她知道此時她放眼全京城與之相比都暗然失色,自取其辱。
“皇上說,四阿哥功課最好。做事一本正經,丁是丁,卵是卵。不想你對字畫也如此上心。”喬舒影接過畫,拿出娘教兒子的口氣對付他。等冊封過後,她翻身作後娘,看他還敢翻天欺負人。
四爺聽出話里意思,臉色當即沉下來。
喬舒影表示氣到渣男好開心。她不管,她徐徐展開畫卷,面土確實是個身着吉服的天仙。有一行小字,葉赫那拉盈鶴。
這畫是出嫁時親哥哥親筆,新娘研墨合力所作。畫上人目光柔和,天真眼晴里裝滿了人,也溢滿了愛。
再也回不去了。想起過去,她不禁冷笑:“四阿哥這是何意?”她一個眼神視下,奴才們都四散出去。
“你為什麼不跟我成親?不做四福晉。”四爺敢將葉赫家送的畫轉送至原琅手上,就是抱定主意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四爺糊塗了,我也聽不懂。人有相像很正常。您想說我是葉赫那拉氏嘛?這不可能,我是皇叔親認下的義妹喬氏。是貴女怎麼可能是四福晉呢,而且你都說了,四爺的葉赫那拉氏病重。這是你親口對皇上所言,你忘了嘛?
四爺若是所言有虛,那就是欺罪之罪了。您還是好好說話。再說了,四阿哥你將來還得叫我一聲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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