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關於上輩子蠢的開始(番外)

第二十一章 關於上輩子蠢的開始(番外)

連夜大雨。

皇城遍佈塵土飛揚洗掉了。

不可名狀滿腹欲/望也幻滅了。

葉赫府嫡女,盈鶴摔得鼻青臉腫,足足練了兩個月才能騎馬如履平地。

人嘛,得了點成果,不秀給別人看還有意思?

她都打算好了,和屹哥一起騫馬大展雄風。結果都怪這場急雨,尚未戰就被迫收兵。

“溜馬沒機會了,也不能把人悶死。”盈鶴認為不論身處何時何地、何種境況都得自己給自己找樂子。

盈鶴喚來夕宛,道:“去,取竹箋來。我要刻出師表。”

小姐這人最怪,從四年前那場高燒后琴棋書畫一概全丟了,不知怎的迷上刻字。說是字卻又缺胳膊少腿。

夕宛心想,還好自己機靈全都收在化妝匣子裏。不然,這要讓瓊柏大人,小姐他阿瑪給抓了,少不了要挨罵受訓。

夕宛手捧新鮮的竹箋,一面又想起小姐這人最聽八卦,愛熱鬧。

於是夕宛放低聲音,悄悄道:“太子倒了,整個東宮聽說連活得能喘氣都沒了。”

太子妃全族受牽累,被連根拔起除名去姓,百來口人只活了大子妃。

瓊柏大人因為此事三日未曾歸家,聽說太子也在昨日夜裏遭人絞殺,死相猙獰。

盈鶴乍聽亥人信息,手上輕握石刀不禁抖動傷了指甲。

夕宛見狀連忙拿來傷葯與剪刀,告罪。

盈鶴伸手望了眼,心道:養尊處優的,手細嫩白皙,根根玉蔥。甲面圓潤,受傷的在其中格外顯眼。“無事,修了吧。我記得你擅畫,這外頭正下着雨。就作十幅雨景圖。”

“奴婢這手畫還是跟您學的呢,小姐你似乎許久都執筆作畫了。秋白還想見識見識。”

秋白和夕宛一樣是貼身婢女。

夕宛柔順秋白膽大,她們倆都是忠僕。夕宛愛畫懂吃,最愛作點心甜品博主子歡心。

秋白武藝好,擅於用匕首取人性命。

秋白生得高大,長相若男,聲音也略啞。“你又懶我,我欣賞不了那些風雅之舉。”秋白故意取下腰間寶貝把玩,狀似威脅某人。

夕宛才不怕,她道:“是呀,誰有你得屹公子器重。這半月里每回天不亮回屋,一身血污。”

秋白聞言臉色急變,她以為夕宛早就睡了,沒想到給捉個正着。她受命於公子,公子有言不得申張。

無奈,她瞪了眼夕宛,然後撲通下跪。

夕宛向來少根筋,不通人情世故。她瞧着秋白的架勢,可想而知自己惹禍了。

於是忙不迭求情,道:“秋白與我都是簽了死契的家僕。斷然不會背叛,奴才想定是公子交代的。”

綠顏口中的公子,則是葉赫那拉·屹璫,盈鶴的兄長,葉赫府唯一嫡子。

兄長的事,輪不到她操心。“我不問。”

秋白心中十分感激,小姐放過她一命。起身,恭敬地守在一旁。

“太子黨覆滅實屬皇家密辛,夕宛你怎麼知道?”

“風月往事上說的。”夕宛將最新一期風月往事遞給主子,心想大家都說風月往事定是皇宮裏的大宮女大太監主筆,甚至是聖上身旁的。否則,怎麼知道這麼多宮闈秘事。盈鶴接過書冊,草草略過幾眼,心中瞭然。說道:“這算雨中好事。秋白去讓小廚弄些我愛的小菜,還有豬肉肘子也要,溫壺熱酒。”痛快。

其實,她與太子並無仇怨根本不認識。但,太子失勢對她真意外之喜。

臨近選秀,父母曾暗示她十有八九,要作太子側妃。

盈鶴不願意。她原名喬舒影,是名穿書者。她穿入清穿文內四年有餘。

四年時光有賴父母訓練有素,她已經成為規矩守禮的名門閨秀。閨秀常有,葉赫那拉不常有。這是時人對喬舒影的稱讚。

喬舒影穿書佔用原主的軀殼,她用自己所學知識護膚健身一樣不落,更是巧用心智將這副皮囊潛力挖掘至最大,使她多添份柔媚之色。

古代娛樂活動太少,沒辦法喬舒影只好玩起刻字,打發時光。內外兼收修,喬舒影成了遠近聞名的大美人。

大美人對於普通人來說是充滿吸引力的,皇城內京都說書常常以她為原型創作小說,人物多以白月光和隱藏反派類型最多。至於原因,喬舒影猜測在百姓眼裏她不夠慘,百姓不喜歡。

他們喜不喜歡,喬舒影不在乎。

既來之則安之,對於目前鹹魚式貴族生活,她過得很慵懶。閑時看花逗狗,忙了打架賽馬也可以。

快樂總是短暫,平靜總會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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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嬌寵皇后要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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