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董小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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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依娜是真絕望了，這小女孩就算願意放自己走也走不了，這可怎麼辦，此刻爸爸媽媽肯定擔心死了。
“姐姐，我該怎麼稱呼你？”問題少女問。
“我叫依娜，你就叫我依娜姐吧。”
“依娜，依娜姐，好啊好啊，你名字真好聽，名字好聽，人也長得很漂亮。”
“漂亮，漂亮有什麼用，漂亮又不能當飯吃，其實你也長得很漂亮的，只是最好不要打扮得這麼怪異。”
“依娜姐，哎，漂亮不光不能當飯吃，還老是惹禍，我倒是希望你是個醜八怪，你要是個醜八怪便不會被抓到這裏來了。”
“怎麼這裏老愛抓人嗎？”
“是啊，他們老是抓人，先是拿給幫里老大和幾個兄弟，強迫和她們**，最後便把這些被抓來的女人拿去給柳姐，讓柳姐帶她們接客，就是去當小姐。”
“柳姐，我聽說過。”依娜是聽招聘市場那個中年男人說的，自己也便是被那個中年男人抓來的。
“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我真實名字叫董晴，不過他們都叫我董小宛。”
依娜都笑了出來，還董小宛呢。
“依娜姐你別笑我，這是他們叫的，柳姐叫柳如是，我叫董小宛，他們說要組建個現代八艷，平時也還有人叫我董晴，有時叫我小宛，但真有事，我是說去辦事，哎呀，就是去當小姐的時候，有些客人便點名說要董小宛，那便是說我，不過我一般是不出去接客的，他們說我太小還沒經驗，怕得罪了客人。”
真想不到這一幫人，還裝得很有文化一般，做的是為非作歹的事，卻來那麼多的名頭。
“好，我不笑你，只是我簡直不敢想像，難道你去接過客？”
“是啊，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歷史上的名妓都是接客較早的，有什麼奇怪的。”
“難道你不後悔？”
“不後悔，自己做的事後悔什麼，其實他們沒有逼過我，都是我自願的，這總比原來的日子好過，現在，我至少得到了部分自由，以前，活在那個早已破碎的家，自己爸爸媽媽都不關心自己，有什麼意思，還不如現在。自己做過的事是不能後悔的，世上沒有後悔葯，我還是上過幾年學的，老師說的話就這麼一句有點道理，其他全是屁話。”
“哎，真不敢想像，你這麼小還去當過小姐，這世界真的完了。”
“依娜姐談過戀愛嗎？”
“沒有，所以我不敢想像你所說的一切。”
“我也沒談過戀愛，不過，接客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當小姐也是一種生活嘛，其實**還是很好玩的，真的。”
“什麼？”
“我說**還是很好玩的。”
“完了完了，這世界完了。”
“怎麼了，難道你沒做過愛？不會吧？”
“我都沒談過戀愛，這有什麼稀奇嗎？”
“這很稀奇，你說你沒談過戀愛我相信，這很正常，但你都比我大好多歲吧，居然還沒做過愛，這就太不可思議了，我想你可能是這世上最年老的處女了。”
“你，你這小姑娘這麼說出這種話來，真是完了。”
“依娜姐，你不是說你在上大學嗎，大學生還是處女，本來就奇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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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依娜是真絕望了，這小女孩就算願意放自己走也走不了，這可怎麼辦，此刻爸爸媽媽肯定擔心死了。
“姐姐，我該怎麼稱呼你？”問題少女問。
“我叫依娜，你就叫我依娜姐吧。”
“依娜，依娜姐，好啊好啊，你名字真好聽，名字好聽，人也長得很漂亮。”
“漂亮，漂亮有什麼用，漂亮又不能當飯吃，其實你也長得很漂亮的，只是最好不要打扮得這麼怪異。”
“依娜姐，哎，漂亮不光不能當飯吃，還老是惹禍，我倒是希望你是個醜八怪，你要是個醜八怪便不會被抓到這裏來了。”
“怎麼這裏老愛抓人嗎？”
“是啊，他們老是抓人，先是拿給幫里老大和幾個兄弟，強迫和她們**，最後便把這些被抓來的女人拿去給柳姐，讓柳姐帶她們接客，就是去當小姐。”
“柳姐，我聽說過。”依娜是聽招聘市場那個中年男人說的，自己也便是被那個中年男人抓來的。
“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我真實名字叫董晴，不過他們都叫我董小宛。”
依娜都笑了出來，還董小宛呢。
“依娜姐你別笑我，這是他們叫的，柳姐叫柳如是，我叫董小宛，他們說要組建個現代八艷，平時也還有人叫我董晴，有時叫我小宛，但真有事，我是說去辦事，哎呀，就是去當小姐的時候，有些客人便點名說要董小宛，那便是說我，不過我一般是不出去接客的，他們說我太小還沒經驗，怕得罪了客人。”
真想不到這一幫人，還裝得很有文化一般，做的是為非作歹的事，卻來那麼多的名頭。
“好，我不笑你，只是我簡直不敢想像，難道你去接過客？”
“是啊，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歷史上的名妓都是接客較早的，有什麼奇怪的。”
“難道你不後悔？”
“不後悔，自己做的事後悔什麼，其實他們沒有逼過我，都是我自願的，這總比原來的日子好過，現在，我至少得到了部分自由，以前，活在那個早已破碎的家，自己爸爸媽媽都不關心自己，有什麼意思，還不如現在。自己做過的事是不能後悔的，世上沒有後悔葯，我還是上過幾年學的，老師說的話就這麼一句有點道理，其他全是屁話。”
“哎，真不敢想像，你這麼小還去當過小姐，這世界真的完了。”
“依娜姐談過戀愛嗎？”
“沒有，所以我不敢想像你所說的一切。”
“我也沒談過戀愛，不過，接客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當小姐也是一種生活嘛，其實**還是很好玩的，真的。”
“什麼？”
“我說**還是很好玩的。”
“完了完了，這世界完了。”
“怎麼了，難道你沒做過愛？不會吧？”
“我都沒談過戀愛，這有什麼稀奇嗎？”
“這很稀奇，你說你沒談過戀愛我相信，這很正常，但你都比我大好多歲吧，居然還沒做過愛，這就太不可思議了，我想你可能是這世上最年老的處女了。”
“你，你這小姑娘這麼說出這種話來，真是完了。”
“依娜姐，你不是說你在上大學嗎，大學生還是處女，本來就奇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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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依娜是真絕望了，這小女孩就算願意放自己走也走不了，這可怎麼辦，此刻爸爸媽媽肯定擔心死了。
“姐姐，我該怎麼稱呼你？”問題少女問。
“我叫依娜，你就叫我依娜姐吧。”
“依娜，依娜姐，好啊好啊，你名字真好聽，名字好聽，人也長得很漂亮。”
“漂亮，漂亮有什麼用，漂亮又不能當飯吃，其實你也長得很漂亮的，只是最好不要打扮得這麼怪異。”
“依娜姐，哎，漂亮不光不能當飯吃，還老是惹禍，我倒是希望你是個醜八怪，你要是個醜八怪便不會被抓到這裏來了。”
“怎麼這裏老愛抓人嗎？”
“是啊，他們老是抓人，先是拿給幫里老大和幾個兄弟，強迫和她們**，最後便把這些被抓來的女人拿去給柳姐，讓柳姐帶她們接客，就是去當小姐。”
“柳姐，我聽說過。”依娜是聽招聘市場那個中年男人說的，自己也便是被那個中年男人抓來的。
“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我真實名字叫董晴，不過他們都叫我董小宛。”
依娜都笑了出來，還董小宛呢。
“依娜姐你別笑我，這是他們叫的，柳姐叫柳如是，我叫董小宛，他們說要組建個現代八艷，平時也還有人叫我董晴，有時叫我小宛，但真有事，我是說去辦事，哎呀，就是去當小姐的時候，有些客人便點名說要董小宛，那便是說我，不過我一般是不出去接客的，他們說我太小還沒經驗，怕得罪了客人。”
真想不到這一幫人，還裝得很有文化一般，做的是為非作歹的事，卻來那麼多的名頭。
“好，我不笑你，只是我簡直不敢想像，難道你去接過客？”
“是啊，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歷史上的名妓都是接客較早的，有什麼奇怪的。”
“難道你不後悔？”
“不後悔，自己做的事後悔什麼，其實他們沒有逼過我，都是我自願的，這總比原來的日子好過，現在，我至少得到了部分自由，以前，活在那個早已破碎的家，自己爸爸媽媽都不關心自己，有什麼意思，還不如現在。自己做過的事是不能後悔的，世上沒有後悔葯，我還是上過幾年學的，老師說的話就這麼一句有點道理，其他全是屁話。”
“哎，真不敢想像，你這麼小還去當過小姐，這世界真的完了。”
“依娜姐談過戀愛嗎？”
“沒有，所以我不敢想像你所說的一切。”
“我也沒談過戀愛，不過，接客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當小姐也是一種生活嘛，其實**還是很好玩的，真的。”
“什麼？”
“我說**還是很好玩的。”
“完了完了，這世界完了。”
“怎麼了，難道你沒做過愛？不會吧？”
“我都沒談過戀愛，這有什麼稀奇嗎？”
“這很稀奇，你說你沒談過戀愛我相信，這很正常，但你都比我大好多歲吧，居然還沒做過愛，這就太不可思議了，我想你可能是這世上最年老的處女了。”
“你，你這小姑娘這麼說出這種話來，真是完了。”
“依娜姐，你不是說你在上大學嗎，大學生還是處女，本來就奇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