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很能‘生’

第十九章 很能‘生’

賓館裏,孤男寡女,同卧一床。這本應該是必須發生造小孩運動的場景,但是陳決和楊牧卻沒有。他們一個仰面朝向天花板說心事,一個在一旁靜靜聽着對方說話。

同床不異夢,但也無不合規矩的交(合)。什麼是不合規矩的交(合)?就是只跟**和**有關的交(合)。

後來說著說著,他倆就先後睡着,只是陳決還緊緊握着她的手。像極了睡夢中的孩子握着母親溫暖的手。

這一夜,沒有昨夜的激情,比昨夜多了種互相信任的尊重。或許不是愛情,或許有的只是兩個人之間的相互欽佩。

陳決在刺眼的陽光中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手裏還緊緊握着一隻芊芊玉手。心裏一驚。然後慢慢轉過頭,卻見楊牧正衝著他微笑,一身薄薄的睡衣,完全無法遮掩住那令人七竅噴血的身材。

連忙用被子蓋住自己正興緻勃勃的下身,陳決一臉尷尬的說:“我……我只記得昨晚不是睡在沙發上嗎,怎麼又到床上來了。”

“別問我,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楊牧下床給他倒杯水。

陳決看着她惹火的雙腿,吞了一下口水說:“不對,以我昨夜醉的程度來看,我根本什麼都做不了。除非……除非你自己弄的,你占我便宜!”

“去你的。”楊牧捅了他一下接着道:“昨晚你開始是睡在沙發后,後來中途掉地上去,然後你自己爬上了床,還抱着我……”

“那後來呢,那個什麼了嗎?”

“你猜。”

陳決一抬手朝楊牧胸口抓去,楊牧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問道:“幹嘛?”這下陳決放心了,如果他們那什麼圈圈叉叉了,楊牧對他不會還那麼防備,這是他多年的經驗。

“嗯,我知道了,後來最多拉着你手說說胡話。”陳決站起來走到窗前伸了個懶腰,雖然仍然是光着身子,但他想昨夜肯定都給看光了,現在也無所謂。打了滿嘴酒氣的哈欠,讓他自己都嫌自己臭。

“刷個牙…”他邊說邊朝洗手間走去,經過楊牧身邊的時候還用力提拉了一下她的睡衣,弄得楊牧脫口說道:“你個不要臉的。”

“誰讓你穿這麼惹火的睡衣,還展現出這麼令人噴血的身材,我沒把你那什麼就已經很君子了。”擠着牙膏,陳決說。

楊牧無奈的搖搖頭,端着一杯水走到窗前,看着盛夏的農村晨景。現在的時間是七點,已經能隱約看到一些農田裏有人幹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這樣的鄉村生活不知道是什麼感覺,是否比商場上要快樂幸福?

她想不出來,也不想思考這樣的問題。說到底她只是個女人,容易受傷,想有個男人能夠關心她愛護她,不管她多強勢,她也會這樣希望着。就好比不管一個男人多麼沒本事,他也希望自己能給所愛的人最高貴的生活,最強大的保護。

陳決從洗手間出來,卻看見楊牧獃獃的望着窗外一望無際的農田出神。那眼神里流露出一種柔弱,這樣的狀態他還是第一次見,令陳決不忍打斷她的安靜。心裏有點愧疚,昨晚雖說沒有真怎麼樣她,但肯定是亂摸亂說了,對一個女人來說,沒有確立關係就如此相待,絕對是吃虧的。陳決絕對應該被拖出去狂扁一頓。

陳決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悄悄穿好衣服,悄悄坐在一旁邊抽煙邊等她。

兩根煙抽完,楊牧才回過神,一回頭正好與陳決的眼光交會。“不好意思,只顧着欣賞景色了……我要換衣服,你呢?”她依舊用自己招牌式的,比白開水還要淡的語氣說話。

“你換就是了,我不看。”陳決背過身面朝門,翹起腳放到門把手上,繼續抽煙。其實楊牧的那件睡衣除了三點看不見,其他的差不多都能看清楚,不然陳決的小朋友也不會興緻勃勃那麼長時間。視覺、聽覺、肌膚的感覺、內心的感覺,這些都能觸動身體裏那顆屬於**的心。

“好了,我們走吧。”

走出賓館,上了楊牧的沃爾沃,兩人驅車回去。

剛在別墅前停下,母親就再次迎出來。“閨女,昨晚睡的可好?”莫太太完全無視自己的兒子,直接找兒媳。典型的有了兒媳忘了兒。

“很好,謝謝阿姨關心。”楊牧依舊很有禮貌。

陳決走上前問:“爸呢?”

“你爸一早就上集鎮了,說是去散散心,要到晚上才回來。”

“哦,那我們現在就走,不跟他打招呼了。”陳決從懷裏拿出一張銀行卡給到母親手中:“這裏有點錢,下次我回來前,你們要把它花完。”

楊牧搖下車窗,對着莫太太揮手:“阿姨我們走了,有空我再來看您,再見。”

“好閨女,你們回去路上小心點,再見。”莫太太看着車漸漸遠去,一臉的幸福。

當然幸福,兒子帶回來一個這麼標緻、這麼懂事的媳婦,能不高興嗎。而且莫太太還仔細看了,用老一輩專用的看臀經驗來講,這媳婦絕對能生,十個八個都不成問題。

俗話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不算女人。那麼,非常能生的女人就他媽絕對是個好女人。

來的時候是陳決開車,現在回去是楊牧開車。

他們來和回去走的路不一樣,因為楊牧想多看看沿途不同的風景,如果按原路返回,那麼就要看重複的風景。所以陳決也就指了這條以前很少走的路給她。雖然他根本記不得這條路的很多細節,但他對自己的方向感很有信心,在這個地方還不至於迷路,東南西北分得清也就能走回市裡。

“多繞點也好,正好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地,要是有,再待一晚上也划得來啊,這是公事。”當楊牧對時間問題提出疑問時,陳決是這麼解釋的。

陳決有點想抽煙,不過忍住了,他一般情況下不願在楊牧的車裏抽煙,把一個女人的車弄得烏煙瘴氣,非好漢所為。

這次回家可以說是完全失算,根本沒想到父母對楊牧這麼感興趣。想想今後將要面臨被催婚的日子,他就頭疼。“他們二老把你當媳婦了。”伸手捏捏楊牧的臉,陳決說。

“我們只是上級和下屬的關係。”楊牧答。

“上級還能捏下級的俏臉,是吧。”陳決又捏一下。

“最多算是朋友。”楊牧。

“反正你是嫁不出去了,我已經睡過你,而且二老對你也很滿意,特別是我媽,看你這身段,肯定心裏想,這整個一絕妙啊。”陳決。

“我可不想嫁你,想嫁你的女人多着呢,找別人去。”楊牧。

“哈哈。”陳決仰天大笑,結束這段亦玩笑亦試探的談話。他不確定楊牧是否愛着自己,說不愛吧,她對自己平時超過下屬對上級的關心又怎麼解釋;說愛吧,卻又常常愛理不理,若即若離的對自己。女人的心思原本就難猜,何況這還是一個久歷商場、通曉人心、聰明至極的女人。

車子已經駛入省道,兩旁起起伏伏的小山倒是一片挺好的風景。只是夏日的陽光有點刺眼。陳決漸漸的有點困,換了個姿勢便睡著了。

睡了不一會兒便醒了。“到哪了。”他不禁問。

“還早。”楊牧不知道從哪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他。他接過來咕嘟咕嘟喝掉一半。

“前面有片胡楊林,停車,我要尿尿。”打了個很大的飽嗝,然後他感覺自己很想尿尿,抬頭向前方看去,大約三四百米的地方有一片樹林。

車子開到一片胡楊林旁停了下來,陳決下車深深吸了一口空氣中的鄉土氣息,頓覺通體舒暢。朝林子裏走了幾步看看四下並沒有人,便解開褲子尿了起來。邊尿邊觀察着這片估計有一百畝左右的胡楊林。胡楊的長勢都還不錯,每一棵樹身上似乎都有一種氣勢。那種堅韌的、強悍的氣勢,讓人看了很有感覺。

尿完尿陳決並沒有準備立刻就走,他點上一根煙,想仔細看看這片樹林。

忽然,陳決感覺頭很暈,天旋地轉的暈,幾秒鐘后便眼前一黑,一頭朝地上栽去。

“我擦!”頭很痛,不過人卻清醒了。茫然的抬起頭,陳決發現自己並不是在什麼樹林中,而是在楊牧的沃爾沃車中。車子正穩穩的朝前開。

“你幹什麼?一頭朝玻璃撞去,疼吧。”楊牧關心的問,同時拿了瓶礦泉水遞給他。

“我擦……不會吧。”再次罵道,陳決看着手中和夢裏一模一樣的礦泉水,農夫山泉!如果現在讓陳決上鏡頭,他一定會說,農夫山泉確實有點---坑爹!

“什麼不會?”楊牧被他弄的不明所以。

“好,老子喝給你看。”陳決擰開蓋子猛灌,果然,一口氣喝了一半,再次與夢重疊。沉吟片刻,陳決眼睛看楊牧,手指車子的前方說:“不用看我都知道,前面不遠處有片樹林,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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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預言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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