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第二百三十二章
「所以抱歉了,旅禍們。」
無人支撐的門自動地重重落下,掀起了一片石沙,將目瞪口呆的黑崎一護一行人關在了瀞靈廷之外。
逗弄了一幫人後,市丸銀還好心情地彎下腰,從緩緩落下的間隙沖黑崎一護他們擺了擺手,隨後才直起身戲謔地看向悠真,嘴角上揚地說道:「走吧,朽木夫人。」
「銀,你再這樣稱呼我,我就絕對要揍你了。」悠真危險地眯起了眼睛。
「好吧好吧。」市丸銀狀似妥協地攤開手,聳了聳肩,「沒想到悠真你這麼不喜歡這個稱呼,我還以為你已經習慣了呢。」
作為和市丸銀是同窗了一年的同期,即便畢業后,兩人在不同的番隊任職,但因為市丸銀成為了藍染的副隊長的關係,悠真也經常與他接觸。
不過悠真和藍染的地下情人關係沒有持續太久。
在後來,悠真發現藍染實際上根本不是他剛開始認識時以為的樣子。
因為曾被偽裝得太過優秀的鬼舞辻無慘背叛,悠真不想再天天面對一個整日欺騙他的男人。所以悠真看着這個即使除了沒有對外公開過他們兩人的關係外,完全是個完美男友的藍染,內心催使着他提出了分手,連帶着悠真也不再對市丸銀頻繁往來。
不過即便如此,悠真對市丸銀惡劣的性格早就足夠了解。
想起藍染,悠真不自覺地抿緊嘴唇,抬眼看着市丸銀說道:「一個兩個的,還是那麼喜歡玩弄別人。」
「你是想問藍染隊長嗎?」市丸銀好整以暇地說道。
「不,我並不在意他。」悠真冷漠地扭過頭去。
他不想摻和藍染所謂的計劃,甚至反而有幾分支持他推倒尸魂界這□□蠻橫的制度,但那是在他不涉及到自己在意的人的情況下。
更何況,他可沒有忘記藍染是他淪落到不得不靠契約現界的罪魁禍首。
一想起伏黑甚爾還有五條悟他們這些契約帶來的情人們,悠真就一陣後悔自己自制力的不足。
「露琪亞的事情有些奇怪,是你們的計劃之一嗎?」悠真停下了腳步,看向身邊的市丸銀。
市丸銀聞言頓住,他睜開了眼來,淺藍色的瞳孔定定地看着悠真片刻,但很快又恢復了平時的表情。
「我並不討厭悠真,」不再維持平日裏輕佻的語氣,市丸銀平淡地說道,「所以,悠真最好還是儘快離開尸魂界,回到現世去吧。」
透過長長的劉海,市丸銀說道:「你不該來這裏,他不知道你沒有死。」
沒有明指,但兩人都知道那是誰。
果然和藍染的陰謀有關嗎?悠真更加不能就這樣回去了。
似是看出了悠真的想法,市丸銀緊接着露出了沒有笑意的笑容來:「勸你還是不要趟這渾水,你一個叛逃尸魂界的人,中央四十六室是不會信的。」
「更糟糕的情況就是,如果沒有朽木家,你就會和被抓回來的朽木露琪亞一樣,處以極刑。」市丸銀說到最後,語氣變得越發冷淡,「你應該清楚,那位十三番隊中貴族的標杆,你的未婚夫朽木白哉會不會出手保你。」
悠真陷入了沉默。
「不過這都是看悠真自己怎麼選擇,」市丸銀又恢復了笑眯眯的模樣,「我不會幹擾悠真的想法。」
「我明白了,多謝,」悠真想起市丸銀對他透露的信息,拍了拍他的肩膀,柔聲說道,「還有,銀你自己也多加小心。」
即便從市丸銀這次的話語中,悠真感覺出來市丸銀並非表面上的那般冷血,但悠真還是不想對市丸銀透露更多。
儘管和朽木白哉的婚約讓悠真頭大地不願回到朽木家,但多年沒有回尸魂界的悠真已經沒有了可信的消息來
源。
想要找御前還是要拜託朽木家才行。
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悠真一路上避開過往的死神,悄悄地尋到朽木家祖宅。
正在糾結要不要找朽木白哉的時候,悄悄趴在牆邊觀察情況,悠真正巧看到管家清家信恆正恭敬地彎腰站在朽木白哉的門外,語氣中是難以掩藏的震驚與喜悅:「家主大人,夫人回來了!」
怎麼會?他應該很小心了,怎麼這麼快就被知道他回來的消息?
還不等悠真苦思自己究竟是怎麼暴露的,就見多年不見的朽木白哉在聽到管家的彙報后推開了門。
黑色的長發披散下來,頭上佩戴着只有貴族才有資格佩戴的牽星箝,朽木家的現任朽木白哉在聽聞悠真回來的消息后,似是微愣了片刻,可是在管家期待的眼神中,他沒有再顯露太多的表情:「我清楚了,我會親自追捕他,將他送入六番隊的隊牢中去。」
「這,這……」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答覆,清家信恆愣住了。
「派人將這裏看守起來,沒有我的准許,不允許任何人進來。」朽木白哉輕掃一眼,簡單地吩咐道。
「是。」清家信恆放心地雙手伏地深深地鞠了一躬。
悠真也明白了朽木白哉。
在管家走後,覺得在朽木白哉做出近乎明確保他的決定后,出於自責悠真沒有辦法再做到無視。
輕盈地跳過牆,就像是從未離開過,悠真自然地笑着問道:「白哉你想把我關進隊牢裏?」
即使突兀地見到了傳聞逃婚與別人私奔的未婚妻,朽木白哉也只是瞳孔顫了一瞬,臉上的表情沒有很大的變化,他淡淡地說道:「是的。」
悠真與朽木白哉寒如星辰的眼眸對上,良久后,他抱住了眼前渾身散發著疏離氣息的朽木白哉,抵靠在他的胸膛上:「抱歉,當初是我過分了。」
朽木白哉的動作頓住了,他知道悠真指的是哪件事,微微嘆了口氣,似是無奈了,表情霎時柔和了許多,他低垂着眼帘,撫上悠真的短髮:「就算你這樣說,我也不會讓你出去的。」
「露琪亞是我提出收養的,也應該由我來……」可悠真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朽木白哉的手抵住了嘴唇。
「悠真,你清楚以你的罪行,即便是我也無法庇佑你太久。」朽木白哉輕聲道。
「對不起,是我任性了。」
在知道尸魂界的第一時間,悠真沒有來找朽木白哉。
即便那時距離他從尸魂界消失已經過去了幾十年,但看着一直默默等他,還守着他們約定的朽木白哉,悠真的心裏不是沒有愧疚。
「你回來不僅僅是為了露琪亞。」朽木白哉撫摸着悠真腦後的頭髮,冷靜地說道。
「是的,」悠真抱歉地說道,「我在現世有一個十分親近的人去世了。」
身為隊長,朽木白哉清楚最近現世發生了極大的變動,不僅僅是他們尸魂界與虛圈,還涉及到了他們以前一直忽略的其它異能力者。
朽木白哉只以為悠真轉世輪迴后失去了記憶,因為莫名的變故才回想了一切。
所以朽木白哉並沒有悠真認為地那樣生氣,反而想要安慰失去友人的悠真,只是從小便不擅於表達的他說不出太多暖意的話。
最後,朽木白哉也只是皺起了眉,理智地說道:「悠真你應該清楚普通的魂被魂葬后,是不會有記憶的。」
「是的,但如果能夠知道他在這裏,我會安心很多。」有了先前失敗的經歷,悠真做好了心裏準備。
「是意外嗎?」
「不,是壽終正寢。」
「我明白了。」既然是這樣,那應該是是悠真的長輩。
派人在流魂街找人極其麻煩,但朽木白哉也不是沒有尋
找過,當年的露琪亞便是被朽木白哉花費動用了極大的人力才找出來的。
見朽木白哉答應了下來,悠真鬆了口氣。
他相信朽木白哉的為人,清楚他既然答應了下來,那麼就不會再輕易食言。
而悠真因為不是正規的死神,特別是在旅禍突然出現的事情更加不方便再露面,所以悠真準備在得到御前的消息后再做判斷。
但同時,悠真十分在意管家是怎麼知道他的消息,詢問了管家清家信恆后,才知道原來是市丸銀出賣了他。
悠真額角青筋直跳。
這傢伙,原來根本就沒打算給他選擇的機會。
這幾天雖然被名義上地關押限制了自由,悠真也並沒有真的什麼都沒做。
藉著朽木白哉的手穩住自己,望着眼神幽深到可怕的朽木白哉,悠真喘息着舔了舔唇,卻見朽木白哉驀地抽離,為悠真微攏衣襟起了身。
「四深牢傳來了微弱的靈壓移動,」朽木白哉皺起眉梢,在悠真的額頭落下一吻,「有人壓制住自己的靈壓偷偷溜進來了,悠真你待在這裏不要動。」
情況緊急,朽木白哉都不給悠真說話的時間便瞬步離開,隨後趕來的朽木家的管家清家信恆則代替了朽木白哉。
面對管家噓寒問暖無微不至的照顧,悠真沒有在意,向他詢問了一下最近的狀況。
他總覺得朽木白哉似乎隱瞞了他什麼。
沒想到不過是短短的幾天時間,目前為止旅禍除了一護外都被捕捉到,全部為了審問而關押在牢房中,而昨晚死去的是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屍體也被確定。
這怎麼可能?!
悠真的第一反應就是絕對不可能。
正震驚着,一隻黑色的地獄蝶從外飛到了悠真的面前。
悠真很自然地伸出一指,地獄蝶便輕巧地掀掀翅膀停在了悠真的指尖上。
「各位隊長以及副隊長,有事向各位稟報,關於極囚朽木露琪亞的行刑日期有了變更,行刑日期將是從現在起的二十九個小時以後。這將是最終決定,以後不會再有變更,完畢。」悠真讀出了地獄蝶所要傳達的內容,不禁臉色大變。
「這,夫人等等!」清家信恆連忙擋在了悠真的面前,「你不可以如此衝動,一切還是等家主大人回來后再做決定。」
「放心吧,」悠真換上整齊地疊放着的死霸裝,「我只是去一下中央四十六室。」
「中央四十六室的大人們是不會更改已定的決策的。」清家信恆不贊同地搖搖頭。
「不會和他們起衝突的,」悠真系好斬魄刀,拉開推門,轉頭對不安的清家信恆揮揮手,「白哉那裏幫我掩護一下吧,拜託了。」說完,不顧欲言又止的管家,悠真運起瞬步直往中央四十六室跑去。
剛發生異常,就傳達了變更行刑日期的訊息,無論怎樣想都太奇怪了。
而什麼理由都不允許進入的,完全禁止踏入的區域,在瀞靈廷內也只有清凈塔居林這個地方了,如果是有什麼人渾水摸魚的話,最佳的藏身之地也只有那裏了。
進入清凈居林這個中央四十六室所居住的地方,悠真意外地發現這裏駐守的人全都不見。
這歷來是不可能發生的事,即使是旅禍的出現也不會造成這樣大的動作。
顯然是意味着發生不可掌握的大事。
緊忙加快了腳步,悠真卻在這時敏銳地感覺到身後有人接近。
立馬轉過頭去,在看清來人的那一刻,悠真的瞳孔驟然緊縮。
這個人竟然是應該已經死去的藍染惣右介。
藍染惣右介還是悠真記憶中的那副模樣,他像是從沒有對悠真做出那樣過分的事,英俊的臉上掛着溫柔的微笑:「好久不見
了,悠真。」
「藍…藍染?!」悠真猛地後退一大步,警惕地說道,「你果然還活着。」
「但是,那個屍體是怎麼回事?」悠真謹慎地並沒有上前。
「如你所見,我還活着。」
「到底怎麼回事。」對方的靈壓儘管很微弱,但還是原來所熟悉的,悠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視覺。
「當然是因為我的斬魄刀。」藍染輕笑道,「悠真你一如既往天真的樣子真的很可愛。」
「鏡花水月不是流水系的斬魄刀么?」悠真驚訝地看向藍染,「藍染你不是這麼說的么,而且還召集我們副隊長親自演示了……」
對面不遠處的藍染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微笑,悠真恍然意識到:「原來,那是催眠儀式?」
藍染緩緩地拍了拍手:「完全正確。」
怎樣都無法認為對方是在表揚他,悠真定定地看着出現在禁區的藍染,察覺到一切的事情都非常地不對勁,特別是當藍染惣右介揚起了異樣的笑容時,越來越讓悠真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在黑崎一護他們到來引發的混亂,難道也在藍染的計劃之中嗎?
那麼,藍染也真的如市丸銀所說,真的不知道他沒有在那場刺殺中死去嗎?
一手以戒備的姿勢按在了刀柄上,悠真準備隨時攻擊。
「我不想與你為敵。」悠真試圖往後退,卻被憑空出現在眼前的藍染死死地壓住了後背,一時間整個人都被按在了藍染的胸膛之上。
「可惡。」
意識到自己中招了,根本分不清藍染到底在哪個位置。
「悠真的表演有點劣質哦,」藍染似是嘆了口氣,故作難過地說道,「你沒有原諒我吧?」
悠真看不清藍染的表情,聽着他毫無歉意的話,怒火直線上升:「這是當然的啊。」
「我可是曾被你殺死過一次,你以為我會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嗎?!」悠真的指尖捏住了寶石。
雖然因為世界的融合,寶石魔法不再變得那樣神秘,但到底是有着相當靈活又強勢的攻擊方式。
「當初為什麼想要殺掉我?」在發動之前,悠真不動聲色地問道。
「因為我發現了呢,」藍染低笑了一聲,手從悠真的後背移動到了後腦,抬起悠真的頭,與他的雙眸對視,「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古板的黑框眼鏡後面,棕色的雙眸發出異樣的光芒:「真是稀有啊,悠真,你的一切都讓我很好奇。」
藍染是怎麼知道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這件事情的?
悠真暫時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似乎是看到了悠真眼中的疑惑,藍染心情頗好地解釋道:「很湊巧的,我看到了你被朽木白哉魂葬的過程,雖然你那個時候的爆發並不顯眼,但我推斷出那種力量,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
「但是,那也只是當時了,現在的這個世界已經不是原來的樣子了,」藍染將悠真推到了牆壁之上,原來按住的手變為抓住,轉而按在了悠真的頭頂上,另一隻手也以掙脫不了的力度握住悠真的手腕,「有趣,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嗎?」
藍染用遺憾的口吻說道:「至於除掉你?那是因為悠真你真是太危險了,危險到只有我覺得徹底除掉你,才能保持着計劃的實施。」
「可惜似乎沒有成功。」藍染扶上悠真的臉頰,溫柔地來回摩挲,嘴角的笑意越發加深,「不過,這樣的結果也不錯。」
這種態度……
「怎麼,」悠真向下瞥了眼藍染存在感十足的下身,突然低笑了聲,挑起眼角,「你難道想在這裏上我嗎?」
「也不是不可以,」還不等露出錯愕之色的藍染說話,悠真偏過頭來掙脫藍染的桎梏,微微揚起下巴
,輕笑着說道,「反正,我的濫情你也是知道的。」
藍染的臉上失去了從容的微笑。
藍染捏住悠真的下頜,湊近了悠真:「你…你白澤悠真濫情?除了我以外,你還和誰上過床?朽木家的小鬼嗎?」
在這一刻,藍染完全暴露了他的本性,他兇狠地問道。
悠真挑釁地說道:「啊,當然不止是和白哉了。」
被一股力量拉住了后領,悠真卻在這時果斷地暴起抬腿猛地踢向了藍染。
撕裂的響聲在寂靜的空氣中意外地響亮。
布料被缺了一塊的純黑死霸裝襯托着悠真的後背越發的白皙,漂亮的蝴蝶骨隨着手臂的張合像是飛舞的地獄蝶,藍染眯起了雙眸,他不再戲弄悠真,反手持刀,刀劍朝下,刀身藍光閃爍:「碎裂吧,鏡花水月。」
這一次,不僅僅是後背一沉,藍染的手也緊接着按在了悠真脖頸上,輕柔地揉捏着悠真後頸處細嫩的肌膚。
見悠真清澈的眼眸中倒映着他的身影,藍染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但悠真只覺那其中冰冷無比。
「不是說讓我上的嗎,怎麼又躲開了?」瞥見悠真的目光,藍染像是被愉悅到了,輕笑了一聲。
悠真動了動嘴唇,準備放棄詠唱直接鬼道,可藍染先悠真一步。
「崩輪。」
從指尖放出的黃色繩狀靈子捕捉到了悠真的身體。
僅僅是這種程度的縛道,悠真完全可以憑藉靈力輕易地掙脫,可藍染接下來的動作讓悠真腦中一片空白。
藍染翻過悠真,輕柔的吻落在了悠真後背上,悠真能感受到藍染的舌尖舔過自己的那兩片薄骨的時候,那***潮濕的感覺。
一時之間,悠真的思維混亂了。
「喜歡嗎?」感受到舌下皮膚的顫抖,藍染垂首在悠真的耳邊近似甜膩地說道,「對不起,以前沒有照顧悠真的感受。」
不、不如說,藍染以前就是太過在乎他的感受,以至於無論做什麼都有着悠真說不清的分寸感,就連接吻都帶着溫和的剋制。
「如果你以前也和現在這樣,」悠真彎起嘴角嘲諷道,「我或許就不會和你分手了。」
一隻手箍住悠真的腰身,藍染似是獎勵地揉了揉悠真的發頂,他嗓音低啞:「悠真,你真的很知道怎樣讓我生氣。」
被激怒的藍染扶起悠真的上身,貼着悠真的臉頰,見悠真緊蹙着眉雙眼迷離眼角發紅的情態,他抬手掰過悠真的臉,印上了悠真紅潤的唇瓣。
藍染撬開悠真的唇齒,舌尖霸道地掃蕩悠真柔軟毫無防備的內部。
「這裏可是…清凈塔居林,四十六室的居住區域。」悠真喘息了聲,含糊地說道。
「那又如何。」汗水順着藍染的額頭滑落,他顯露出隱藏在外人之前的傲慢,沙啞地說道,「就憑他們也要想審判我?也太過可笑了。」
「你可真是……」悠真接下來的話淹沒在了唇齒之間。
也不知道怎麼就又和前男友糾纏在了一起,在迷糊之中,悠真卻隱隱約約地聽到了遠處說話的聲音以及腳步聲,身體不由地一緊,惹得藍染的氣息一時不穩。
「為什麼把我帶到這裏來,市丸隊長!」
不安的話語傳來,悠真聽出了那是雛森的聲音,那個藍染的副隊長,一個長得很可愛且十分崇拜藍染的女孩。
「你以前來過這裏嗎,雛森?」市丸銀無視了雛森的問題,隨意地問局促的雛森桃。
雛森驚訝地說道:「怎麼會,這裏不是完全禁止踏入的區域嗎?我也是第一次看到。」
「我想讓你見一個人。」市丸銀說著便打開了緊閉的大門。
外面的光線隨着他的動作透露進來,將室內的狀
況照得清清楚楚。
在看清的一刻,即使是市丸銀也不易察覺地僵住了一下,回過神來后便忍不住挑起了一邊的眉,用抱怨的語氣說:「啊咧,真是過分呢。」
眼疾手快地將雛森桃打暈,市丸銀也沒有為藍染遮掩這十分善解人意的想法,反而好整以暇地雙手抱臂靠在牆壁上,靜靜地看着裏面的情形。
藍染面無表情地抽出來,他整理了身上的皺褶,將羽織蓋在悠真身上。
「啊真是的,被銀看到了。」沒有去看銀一眼,藍染推了推眼鏡,似是無奈地俯身對悠真緩緩地說道,「那麼,和我偷情的朽木夫人想要怎麼辦呢。」
「悠真你也不想被朽木白哉知道吧?我們之間的秘密,」鏡片下,藍染的眼底滿是引誘,「特別是和即將在所有人面前暴露真實面孔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