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研發利器!
「不知道皇上找我什麼事?」冷元勛跪地磕頭.
「扶蘇啊,真有這麼一件小事.」嬴政一個眼神,子離明白,「皇上,侍女煙兒和小臣還有事情在宮中,不方便陪同,還得先行離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待門關上,嬴政一下子從座位上爬起來,一把捏住冷元勛的耳朵.「朕不是只讓你一個人來嗎?怎麼叫來了一群人?」
「皇上,不對……父皇,不是你不至於這樣捏我吧,痛痛痛痛痛……」
「這次放你一馬.」嬴政鬆開了手,「我這次叫你來,你知道是什麼事嗎?」
「不知道.」
「匈奴南下,我打算送公主和親,便打算將你的侍女送去,你沒有什麼問題吧?」
「我們還要送什麼?」冷元勛沒有直面回答.
「如果我們每月送美女2000人,絲綢4萬匹,那麼匈奴將不會與我國戰爭5年.」
「那麼父皇,這和喪權辱國又有什麼區別?」
「匈奴南下,不是父皇不打,而是南邊百越地區不安分.況且南越糧草充盈,又有奇珍異寶,父皇我看得眼饞啊.寡人現在派了50萬大軍,保圍百越地區,可是到現在還是沒個結果,寡人心急啊.扶蘇,你以前不是經常和我說以德為貴,不要打仗嗎?」
「那是以前,父皇,你是否有想過,這仗不打,未來是誰打?不還是老百姓受苦受難?」冷元勛望向嬴政的眼睛,「這個國家,必須由父皇來守,況且,中原女子都是我們的掌上明珠,怎能由外族肆意侮辱?」
「好,說得好!」嬴政大喜,「你打算怎麼做?」
「父皇,昨日兒臣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仙人告訴兒臣,如果想要打擊匈奴,就必須研製出利器,而這利器,已經刻在兒臣的腦子裏了?兒臣懇求父皇,為兒臣在宮中找一處地方,在裏面放上各種礦石,兒臣會為父皇研究出這一利器.」
「此話當真?」
「我、兒臣願立下軍令狀.武器不出,兒臣提着腦袋見父皇.」
「好孩子,寡人有你,這江山,這匈奴,何懼啊!」
「那兒臣先走了.」冷元勛跪拜.打開門,見子離和煙兒貼在牆上.冷元勛哭笑不得,但看見煙兒眼睛裏的淚水,他收起了笑臉,抱住了煙兒.
「我答應你,不會讓父皇把你送走.」
煙兒點點頭.在她眼中,面前這個道貌岸然的公子早已不是以前的那個懦弱的人了.
「子離將軍,我還有一件事麻煩你,你知道哪裏有硫磺嗎?」
「硫磺是什麼東西?」子離撓撓頭.
「就是聞起來一股臭味,然後淡黃色,就是像顆粒一樣.」
「這東西,我不曾見過,還是要去問我父親.」子離笑了笑,「扶蘇,我們去那酒樓里吃飯吧.剛好我也餓了,帶煙兒姑娘一起吧!」
「可是我剛剛答應父皇,要給他造利器啊……」
「反正還有好久,和我們去吧!再把趙離和李泰叫上……」
「行……行吧……」
數人前往酒樓.剛剛坐下,小二拿上幾盆菜.冷元勛夾起一片,放入口中咀嚼,差點沒吐出來.「這尼瑪連鹽都不放,怎麼讓人吃啊!」
「能有吃的就不錯了.」子離拍了拍他的頭,「這鹽只在齊魯大地有,到我們咸陽的少之又少.況且這海鹽價格貴……」
「不就是些氯化鈉嘛……」冷元勛心裏想着,「老子學的可是物化……」
「小二,拿鹽!」冷元勛大喊.
小二急急忙忙趕來.這鹽的價格貴,能吃得起的一般都是大主顧.他從麻衣里掏出一個小布袋,打開,倒了幾粒進去.冷元勛一嘗,再次將菜吐了出來.
「這尼瑪,是粗鹽?」冷元勛大罵,和以往那個文質彬彬的扶蘇公子相差甚遠.
「莫非扶蘇公子還見過細鹽?」子離詢問.
「不僅見過,而且還會制.」冷元勛笑了笑.
「公子此話當真?」李泰大驚.
「當真.」冷元勛立起食指,「讓小二再拿些鹽上來.」
「扶蘇公子,恐怕不可吧.若是沒制出來,浪費了,勞民傷財,可與你的政見不符合啊.」一個男子走上前,身邊帶着數名侍衛.
「胡亥,你來幹嘛?你安安心心自己的王不做,來這裏做甚?」李泰高喊.
「幾位不要心急,我這不是給各位來做個證.若是大哥扶蘇公子能造出細鹽,我將離開咸陽,駐守邊關.」
「不,不用你去.」冷元勛的腦子裏構造出了一個完美的計劃,若是讓胡亥去了北方,將來他即位,必定會被胡亥南下所圍,不如,就按這劇本走?
「二弟,我只需要你給我一個承諾,要是我制出來了,你叫我爺爺,如何?」
「一言為定.」胡亥咬牙切齒,「但是如果你輸了,便只能孤身前往邊疆,從此不再返回咸陽.」
「公子,這樣不好吧.」煙兒握住冷元勛的手,「公子……」
「我自有辦法.」冷元勛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