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不要臉
第150章不要臉!
他只撓了撓耳朵,不慌不忙地說:「你真吵。你為什麼有這麼多廢話?你沒聽說過我是被秀秀從幾十個神風小分隊手裏救出來的嗎?你還沒問我是怎麼把秀秀從他們手裏救出來的?」
說到這裏,他歪着腦袋,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我來告訴你吧。當時向我開槍的有20多人,結果呢?結果,我還站在這裏。你想用這愚蠢的槍傷害我嗎?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這話一說,范姜整個人瞬間傻在當場。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你的實力這麼恐怖?」
范姜結結巴巴地說,他的臉上充滿了恐懼,他的兩條腿和肚子在顫抖,他幾乎站不起來。我能看出他此時非常害怕。
朱厚照張開嘴,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他一步一步向范姜走去,不慌不忙地說:「我不是早就告訴你我的名字了嗎?我的名字是朱厚照。那麼為什麼我的實力這麼恐怖呢?你最好去問閻王爺。」
朱厚照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把范姜消滅在火洞裏,不讓他再逃跑。
范姜顯然明白他的意思,整個人驚呆了。他滿臉驚恐,驚恐地說:「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要殺了我嗎?我告訴你,你要是殺了我,出去就沒法交代了。到時候你就是我們整個振興會的公敵了。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我們隊長都會為我報仇的。」
「如果你夠了,現在就可以改變我。我們互相扯平,一筆勾銷吧。我可以把它當成剛剛發生的事情。你怎麼想呢?我勸你好好想想,不要犯錯誤。」
聽了這話,朱厚照差點笑得當場撒尿,只看他冷冷地說:「你真有意思。剛才,你想殺了我。你殺我的時候,考慮過後果嗎?恐怕你已經想好了擺脫自己的理由。讓我想想,你會怎麼說?」
「如果我所料不差,你就說我在火洞裏,故意逞強,你卻攔住我,非要往火洞裏深處走。然後被告知被火洞高溫活活燒死,最後落得無人模仿。我說得對嗎?」
這話一出口,范姜整個人都傻了。他不禁驚呼,「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這是不可能的。」
朱厚照嗤之以鼻,他說:「什麼,我沒想到吧?就你那點爛技術,我閉着眼睛都能想到。真的很蠢。現在,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既然你這麼想殺我,我就殺了你。等我出去了,我就用你想出來的理由把自己收拾乾淨。」
說完,他搖了搖脖子,臉上出現了新的笑容:「至於現在,我該說的都說了。現在你也可以去死了。」
話音剛落,朱厚照的身影閃過,整個人突然從原來的地方消失了。范姜不由得一愣,他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突然,他覺得脖子一涼,然後天旋地轉,走散了。
范姜死了,被朱厚照斬首。看着彼此分開的頭,朱厚照的臉上沒有露出絲毫變化的表情。
本來這個范姜,他沒必要死,因為朱厚照無意殺死他。這個范姜找死,主動找自己的麻煩。那樣的話,他就不習慣朱厚照了。
殺死這個楚國慶后,朱厚照毀了他的屍體。他從隨身的包里掏出一口八角蝮蛇的口水,直接潑在了楚國慶的身上。
瞬間,楚國慶的身體迅速腐蝕融化,很快消失得無影無蹤,一點痕迹也沒有留下。
看到這一幕,朱厚照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條八角蛇的唾液是他從變異生物身上得到的戰利品。
他平時很少用這種東西,今天終於派上用場了。
「如果你能死在一條八角毒蛇的唾液下,你就死有餘辜了。」朱厚照望着楚國慶屍體消失的地方,喃喃自語。
這條八角蛇的唾液,從一個非常高級的危險生物身上獲得的戰利品,本身就是一個非常好的寶藏。
解決了楚國慶的屍體,朱厚照離開了,他出了火堆洞穴,馬騰他們站在外面。朱厚照悄悄走到馬騰面前,哭喪着臉說:「馬隊長,出事了。他死於楚國國慶日。」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
「儲國慶死了?這是什麼情況?一個大活人怎麼能說自己會死呢?這是不是太誇張了?」
「是啊是啊,我現在也是一臉懵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好人,怎麼能說會死呢?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是。我們先說清楚,楚國慶是怎麼死的?你不說清楚,我絕不饒你。」
「我覺得這個楚國慶的死,十有八九和這個朱厚照有關係。這個朱厚照,也許,就是殺害楚國慶的真兇。」
「在事情的真相查明之前,我們不應該胡說八道。畢竟有句話說得好,可以亂吃也不能亂說。這是赤裸裸的誹謗。我認為應該先聽聽朱厚照的說法。」
「對,對,先聽聽這小子怎麼說。如果這個男孩不能解釋為什麼,我們不能讓他走。」
這一刻,無數人的目光全都匯聚在朱厚照身上。有人懷疑,有人不理解,有人敵視,有人幸災樂禍。
面對這些不同的目光,朱厚照顯得很平靜。他看到一旁的馬騰,不慌不忙地說:「馬隊長,你也想知道楚國慶是怎麼死的吧?」
馬騰點了點頭,苦笑着說道:「劉兄弟,不要怪我多疑。作為振興會的隊長,我有責任也有義務保證每一個隊員的安全。剛才你說楚國慶已經死了,那麼你能給我們解釋一下楚國慶是怎麼死的嗎?他不可能無緣無故就死了吧?」
朱厚照點點頭說,「我很難過,很難過,更為楚國慶的死自責。他的死或多或少與我有關。」
此話一出,台下一片嘩然。
「他媽個巴子,果然跟這個儲國慶有關係。這傢伙是個殺人犯,我不能放過他。」
「是啊是啊,楚國慶這傢伙,雖然平時很討厭,但他畢竟是我們振興會的一員,我們不能就這麼看着他死。」
「打倒朱厚照,有句諺語說殺人償命是天經地義的。朱厚照已經殺了人,我們不能放他走。」
「對,對,殺了朱厚照,給楚國慶報仇!」
一時間,現場群情激憤,振興大會上無數人怒視着朱厚照,彷彿隨時都會衝上去殺了朱厚照。
看到這一幕,秀秀不禁焦急起來。他上前用冰冷的聲音說:「大家都要冷靜。現在事件原因還沒調查清楚,大家就這麼草率下結論。冤枉了一個好人怎麼辦?另外,我們隊長還沒說話呢。現在大家吵什麼吵?」
見秀秀這麼說,在場的人都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一致落在馬騰身上。
「隊長,你是我們振興大會的隊長。現在,這種事我們該怎麼辦?」
「沒錯,沒錯,船長。你不能讓我們失望。我們都非常尊敬和愛你。現在,當你遇到這樣的事情時,你必須為我們做決定。」
「我相信馬隊長會給我們一個交代的。也會給死去的楚國慶,一個交代。」
「沒錯,沒錯。讓我們停止爭論。這件事讓馬隊長決定吧。」
馬騰環視眾人,臉色沉如水。「既然大家都相信我,我也在這裏多說幾句。請放心,我會秉公執法,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然後,他把頭轉向朱厚照,平靜地說:「劉兄弟,我相信你已經看到了。我的兄弟們,他們都想知道楚國慶是怎麼死的。請給我們解釋一下。我們都想知道事件的起因和過程。」
聽了這話,朱厚照點了點頭,然後不慌不忙地說道,「好,既然如此,我就多說幾句。我剛剛說了實話。楚國慶的死或多或少和我有關係,但我不是他死亡的直接原因。」
「我們進入火洞后,就開始四處尋找仙草。我很幸運的找到了更多的仙草,但是楚國慶看到了,就覺得着急,就跑到火洞深處,想多采一些仙草。我聽他說,火洞越往深處走,溫度會越高,但長生不老的草會越多。」
「但是在這個火洞裏,太熱了,所以我不敢繼續往裏面沖。我擔心楚國慶出事,就好心提醒他不要再往裏走了。但他就是不聽。他一直往裏走,結果越走越深。最後我只能看着他消失在火洞深處,再也不出來了。」
講到這裏,朱厚照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然後不慌不忙地說:「如果他不是鐵了心要打我,就不可能再往火洞裏走,所以我對楚國慶的死多少是有責任的。如果我說服了他,或者我示弱了,投降了,放棄了遊戲,那麼他就不會再往火洞裏走了。我間接殺了他。」
聽了這話,所有在場的人都沉默了。
大家都不是傻子。這種事情,說白了就是楚國慶的死。如果他不做,他不會死。要不是楚國慶決心深入火洞,他怎麼會死?
這種事情真的怪不得朱厚照。
所以聽了朱厚照的解釋后,大家都停止了責備。
這時,秀秀吁了一口氣,爽朗地笑着說:「你們都聽到了。這是楚國慶自己的死期,他要去火洞深處。怪不得別人。所以楚國慶的死與朱厚照無關!」
馬騰此時也緩緩說道:「朱厚照兄弟,你不必太自責。這種事情,不能怪你頭上,只要你沒有殺楚國慶兄弟,我們就不會怪你。楚國國慶,急功近利,故深入險境。這是他自找的。難怪其他人會這麼做。據說楚國慶本來就是這樣的人,爭強好勝。我早就警告過他,但他就是不聽。現在,他終究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見馬騰這麼說,朱厚照心裏竊笑,看他成功撇清了關係。但是,他還是擺出一副傷心的樣子,語氣沉重地說:「不,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楚國慶不可能死。如果我主動投降,楚國慶也不會死,我心痛。」
朱厚照捂着胸口,是個正經的表演派。
馬騰見此情景,急忙安慰道:「朱厚照哥哥,不要這樣。這真的不能怪你。只能怪那個馬騰。他急功近利,這個比賽也是他發起的。他主動挑釁你。這種事怪不得你。」
振興會議上的其他人,在得知事情的真相后,也紛紛安慰朱厚照。
「是啊是啊,這事真的不能怪你,你別往心裏去。」
「難道不是嗎?這種事我怎麼能怪你?我們很想你,朱厚照。不要放在心上。」
「我覺得,這件事,怪楚國慶自己,真的不能怪別人。」
見眾人都這麼說,朱厚照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因為繼續表演下去,實在是有些矯情。
楚國慶之死就這樣結束了。大家都沒太追究,因為是末世了。在末世里,死一兩個人很正常。每天都要死很正常。
所以大家早就習慣了,根本不把它當回事。
這件事之後,朱厚照成功加入了振興會議,也就是成為了振興會議的一員。
接下來的幾天,朱厚照熟悉了振興會議中的一切,但在他熟悉它的幾天之前,一件大事發生了。
這一天,馬騰給朱厚照打來電話,笑着說,「李強,你在振興的這幾天過得怎麼樣?如果你覺得不好,就說出來,我們可以改。」
朱厚照連忙揮手,走過去說道,「馬隊長,你太謙虛了。很榮幸參加振興大會。我真的很開心,很激動。我怎麼會感覺不好呢?哪裏都覺得好!百分百滿意!」
聽了這話,馬騰不禁笑了起來。
兩人說笑着,突然,振興俱樂部的一名成員匆匆跑了過來,只見他一臉驚恐的說道:
「不,不,馬隊長,敢死隊來電話了!」
然而,馬騰的臉色卻是一變。
「你說什麼?神風隊,進攻?他為什麼攻擊我們?這些可惡的傢伙,他們傷害我們的人,我們沒有找他報仇。他們怎麼敢打擾我們?」
前來告知消息的振興隊員一臉心疼地說:「誰說不是了,馬隊長,接下來怎麼辦?」想出一個主意。「
馬騰的臉微微一沉。他猶豫了一會兒,然後緩緩說道:「你先跟我出去看看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