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四章 世家的力量
三國:朕的底牌是玩家正文卷第五百六十四章世家的力量冀州世家的能量,是不可否認的。
他們的力量之強,足可以影響到州牧。刺史一級的人物。
就比如說前冀州刺史韓馥,他就是個例子。
黃巾之亂時,冀州是黃巾的重災區。張角的黃巾軍在冀州肆虐。
朝廷沒有辦法,只能改刺史為州牧,讓冀州牧擁有了兵權,而冀州牧則是下令讓世家豪強自由募兵,以防黃巾。
於是,冀州的世家大族就開始崛起,有了足可以與州牧對抗的資本。
等到韓馥因軍功,升遷到冀州牧的位置之後,那個時候冀州的世家豪強已經成了尾大不掉之勢。
後來袁紹因為董卓入主洛陽,逃到了冀州,成為了渤海太守。
那個時候,韓馥是袁家的門生故吏,所以對於袁紹很是敬重。
那個時候的袁紹,意氣風發,並且由於他以盟主的身份,率軍討伐董卓,而得到了巨大聲望。
從那個時候,袁紹之名,在冀州可謂是如日中天。
冀州的世家覺得,袁紹比韓馥更適合作為冀州牧,於是,韓馥就在世家的陰謀之下,主動讓出了冀州,最後死在了鄴城。
而韓馥真的是自願讓出冀州嗎?
按照世家之間的傳聞來說,韓馥覺得自己是袁氏的門生故吏,自感袁紹才能勝自己百倍,於是才主動讓出冀州牧的位置。
可實際的情況,卻並不是這樣,韓馥即便是在無知,他也不會想自己的手下投降吧。
那個時候,韓馥才是冀州牧,而袁紹只能算是韓馥手下的太守。
所以說,韓馥是袁紹的領導,即便是袁紹是韓馥恩主之後,韓馥最多也就是在官場之上,提攜一下袁紹,又何必主動讓出自己州牧的位置?
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通。
而真實的情況卻是,那個時候的冀州世家已經被袁紹拉攏,已經投靠了袁紹。
那個時候,韓馥已經指揮不動冀州各個世家,太守。
與其被袁紹興兵趕下台,狼狽不堪,不如主動一點,讓出州牧的位置。這樣的話,袁紹至少看在自己是主動讓出冀州,還是袁氏的門徒份上,給自己一個好的結局。
但是他低估了冀州世家的狠辣程度,在他們看來,韓馥被他們趕下台,那他一定會怨恨自己。
萬一以後韓馥又得到機會,重新站了起來,那個時候,韓馥會放過自己這些人?
世家之人做事,重開不喜歡留後患,韓馥只要活着,對於世家的人來說,就是一個威脅。
於是,世家之人誣陷韓馥想要謀反,鞠義直接帶隊殺了韓馥全家,然後才將這件事報告給了袁紹。
這個時候,韓馥已經死了,袁紹也不可能為了一個死人,去跟世家翻臉,他也只能跟着世家一起,坐實了韓馥謀反這件事。
從那之後,袁紹也明白,冀州的世家不好惹,於是事事與世家的人商議。
這又反過來助長了世家的囂張氣焰,讓冀州的世家越發的囂張。
讓他們覺得,冀州是他們的天下,離開了他們,冀州運轉不起來。
但是,可惜,這一次,冀州的世家失算了,他們碰上的是一心想要把世家消滅的劉協,和一心想要整點事出來,證明自己的袁熙,還有一個天不怕,地不怕,而且武力值強悍的呂布。
可以說是,這三個人,除了袁熙有一些懼怕世家的力量之外,其他的兩個人,對世家毫無畏懼知心。
而袁熙在他們兩個人的支持之下,對世家的敬畏,也沒剩多少了。
大漢建安六年,公元201年,元月初。
現在正是新春時節,大漢春節氣氛並不像後世那要濃重,不過朝廷規定,還是休息十五日,等到正月十五過後,才會上朝,官府才會辦公。
但是,冀州的袁熙,似乎並沒有想要休息的意思,他希望能夠早一點把冀州穩定下來,確定好新政的事情。
於是,他把與各個世家商定的時間,定在了正月初三。
這一天,一直被戰爭陰雲籠罩的鄴城,恢復了活力。
袁熙作為代理冀州刺史,他想要讓鄴城的百姓知道朝廷新政的事,這一段時間都在派遣小吏在城內宣揚新政之事。
同時為了讓鄴城的百姓記住自己這個新刺史,讓百姓對自己的新政保持支持態度,他也讓人在城內發放一些年貨,其實也就是一些米糧之類的東西。
他這麼做,一方面鄴城的米糧還有很多,加上去歲秋收的糧草,鄴城至少在一年多的時間內,不用操心糧草問題。
再加上楊家,趙家也送來了一部分糧草,說是資助朝廷大軍剿滅叛逆的。
所以說,現在的鄴城不缺糧,所以袁熙才有底氣拿米糧來收買鄴城內的百姓,收買人心,讓他們也支持朝廷新政。
袁熙的這一套流程走下來,鄴城內的百姓已經欣然接受袁熙成為刺史的事實,同時也對朝廷的新政,充滿了興趣。
“諸位家主,有勞諸位在這新春之際,來到鄴城。某備下薄酒一杯,請諸位品嘗。”袁熙坐在主位之上,看着到場的世家家主。
“刺史大人客氣了。”趙家主率先開口對着袁熙說到。
其他的家主也紛紛順着趙家主的話,感謝着袁熙。
其實,現在能夠,或者說願意到場的世家,都是商貿世家,他們早就跟甄堯商議妥當。
他們今天來鄴城,內心可以說是最輕鬆的,他們來的目的,也只是為了走一個流程。所以他們對於袁熙的態度極好。
畢竟,從甄堯那裏得知的情況,或者說承諾,都是私底下的,沒有官方背書。
現在來見袁熙,一方面是拜訪袁熙這個刺史,另外一方面是希望從袁熙的嘴裏得到保證。
袁熙的保證跟甄堯的保證,所代表的意思並不一樣。袁熙的承諾,代表着大漢帝國官方,代表着劉協。
可以說,甄堯的承諾是給他們畫餅,那麼袁熙的承諾,則是把餅變成現實。
一陣杯光交錯之後,眾人也喝了一個七八分醉意,他們知道,不能再喝下去了,在喝下去,就要喝醉了。
假如喝醉了,那麼今天這場商議,可就白費了,他們覺得該說正事了,等正事說完,再喝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