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暫時退兵
警覺的校尉,往旁邊挪了一小步,他就感覺有什麼的東西,沿着他的手臂,砸到了他剛剛所站立的位置。
校尉憤怒的回頭一看,整人都懵圈了。他到了被自己一斧頭砍成兩截的南山,完好無缺的重新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校尉承認自己在這一刻有點慌,因為現在的情況,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
“孫賊!砍了我就想走!沒門!”南山霸氣一指校尉,厲聲呵斥道。
“怎麼可能,你明明被我砍死了!”校尉下意識的喃喃說道。
“實話告訴你!勞資是天兵!你就算砍死我,我下一秒就能復活!怎麼樣,有本事你再來!你殺得了我一個!還有千千萬萬個我站起來!”
聽到這裏,校尉不說話了,他知道這種情況,他說什麼都是多餘的,所以他打算逃。
校尉氣沉丹田,準備趁着第三波箭羽沒來的時候,退回到飛熊軍的隊伍裏面。只要到了那裏,他就安全了。
但是南山可不這麼認為,他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這麼大一個Boss從他手裏逃走,如果真的讓Boss給逃了,他對不起玩家這個身份。
於是乎,南山大喝一聲:“看斧!”
聽到南山的大喝,校尉下意識的舉起手中的戰斧準備格擋。
可他才剛剛舉起斧頭,他就感覺自己下身有點疼,而且還是伴隨着雞蛋破碎的聲音,他的整張臉,極度的扭曲。
校尉知道,自己上當了,自己眼前的這個人,毫無底線,毫無羞恥之心,明明說的是砍斧,但是卻一腳踹到了自己的下身。
校尉的身體,彎曲的像一個大蝦米,整個人都沒有辦法站立起來。
“你...你無恥!”校尉忍着疼痛,顫顫巍巍的指着南山。
“這叫兵不厭詐!受死吧!”南山可不傻,他知道現在Boss被自己一腳踹的失去了行動能力,這個時候拚命輸出,難道還要跟Boss聊天嗎?
可就在南山剛剛舉起斧頭,準備一招解決校尉的時候,他感覺自己頭頂的天,突然變黑了。
黑壓壓的第三波箭雨,如約而至。
“我..你大爺!”南山只來得及說出這樣一句話,他就再一次變成一道白光而去。
隨着南山倒下的,還有校尉本人,他現在被這一波箭雨,射成了故事裏,草船借箭的草人。
“哦也!Boss首殺!我拿到了!”
南山剛剛在城樓下的復活點跑出來,他就聽到城樓上爆發出一陣歡呼聲,南山聽到這個聲音,他就知道,Boss與他無緣了。
“我※※※!搶我Boss!別讓我知道你是誰!不然我把你屎都打出來!”南山怒罵了一聲晦氣,然後就擰着他那已經成為標誌的巨斧,朝着城樓快速跑去。
既然Boss的首殺跟他無緣,那麼2個積分的精英怪,他可不能再放棄了。
反觀飛熊軍這邊,在首戰受挫,自家校尉出頭,被反殺后,整個飛熊軍的士氣可以說跌落到了冰點。
雖然他們現在還能勉強守着一小塊位置,但是明眼人都看出來,他們堅持不了多久了。
可即便是這樣,他們也不敢退,因為西涼軍有一條軍規,那就是無號令擅退者,斬!
這是自董老大時期,就留下來的規矩,西涼軍雖然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但是這一條軍規,卻無人敢犯。
所以,即便現在飛熊軍已經陷入到下風,但依舊沒有人敢逃,仍舊在苦苦支撐着。
城樓下,李傕皺着眉頭,看着樓上的情況。
“傳令,讓飛熊軍下來。”李傕想了想,現在情況不明,佔據不佔優勢,繼續讓飛熊軍頂在前面,就是浪費。
傳令聽到李傕的命令后,立馬就跑去傳令。
“稚然,你要退兵?”一旁的郭祀聽到李傕的話,頓時有一些意外。
雖然,這些年,他一直在跟李傕爭鬥,但是論對李傕的了解,郭祀敢說,在整個西涼軍當中,沒有人比他更了解李傕了。
他很清楚,李傕並不是一個容易退縮的人,像今天這種攻城受挫,李傕絕對會二話不說,就直接派人上去繼續強攻。
但是沒想到今天,只是打了不到一個時辰就退兵?
這可不是李傕的作風啊!
“這洛陽城,處處透着怪異,那些穿着布衣的百姓,看上去平平無奇,但是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
“他們也太不怕死了,而且,我們殺了這麼久,他們依舊士氣正濃,絲毫沒有害怕。”
“而且,你不覺得奇怪嗎?我們都打了一個時辰了,董承,楊奉手裏的那三千禁軍去哪裏了?難道說他們把禁軍龜縮到了皇城,而洛陽城的外防,就交給了這群百姓?”
“他們就這麼放心,這些百姓能守得住?願意幫他們守?”
“還有,我們打了這麼久,曹孟德的大軍呢?據探馬回報,曹孟德可是比我們先到洛陽。”李傕慢慢的給郭祀分析道。
而郭祀聽到李傕的分析,也被嚇了一大跳,他沒想到,這件事背後還有這麼多疑問。
“郭兄,這一段時間,你我交惡,讓我們西涼軍實力下降,現在我們又丟了天子,我擔心關東諸侯會對我們群起而攻。”
“所以,這段時間,你我應該摒棄前嫌,通力合作,以求自保!你也應該知道,關東的那些人,對我們是如何的仇視。”李傕看着郭祀,坦誠布公的說道。
而郭祀聽到李傕的話,也覺得很有道理,畢竟曾經雄霸一方的西涼軍,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他也很清楚。
“稚然,你說吧,要怎麼做,我老郭聽你的。”郭祀拍着胸膛,對着李傕說道。
“好!我就等你這句話呢!”李傕聽到郭祀願意跟他和解,他也拍着郭祀的肩膀放聲大笑。
“我們先把兵撤回來!先圍住洛陽!然後我們去把曹孟德找出來!”李傕冷笑着說道:“曹孟德地盤比我們遠,但是卻比我們先到洛陽,那麼就說明他沒有帶多少人。”
“而且這些人,都是輕裝,咱們先找到他!斷了天子的後路,我們再慢慢的跟天子磨!我就不信,他一個嬌生慣養的娃娃,能餓幾天?”李傕自信的說道。
郭祀聽到李傕的話,眼珠子一轉,他就明白李傕這個計策是可行的。
“妙啊,稚然,我聽你的!”說著,郭祀也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