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祭品的特殊?

第十一章 祭品的特殊?

“猜對了,可惜沒獎!”

東方的天空中,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精神極度繃緊了一整晚,藍雲不由得感覺體內有些發虛。

避免夜長夢多,他心一橫,剛被河圖同化的骸骨風狸,猛地又沖了出來。

只不過,這一次,它們的敵人,變成了魏忠等人。

紅色霧氣已經在慢慢開始消退,那張圖卷也變得若隱若現。

原本在眾多風狸圍攻下,早已是苦苦支撐的魏忠,眼睛逐漸變得血紅,狀若瘋狂地撲向高空中的圖卷,還一邊嘶吼着:“社圖!我的社圖!”

藍雲聽得耳朵差點掉了下來。

命都快沒了,還惦記着澀圖?

實在是,怎麼說呢,性情中人?

跟他的師弟相比,也不遑多讓。

不過這傢伙惦記“澀圖”也是正常的,自己手上這一卷河圖,自己都搞不清狀況,隨便用用,就有這般威能。

天上那一卷......

藍雲也有些眼熱,當下便騰空而起,一柄量天尺當成燒火棍用,送給了魏忠和他師弟一樣的結果。

那些白樺門修士,在數倍甚至十倍於己方的傀儡面前,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不逃的,打成重傷,要逃的,藍雲也不追,反正他也不打算在這裏待下去了,恐怕也待不下去了。

藍雲的嘗試終究是落了空。

沒能以河圖留住“澀圖”。

它最終還是隱沒在了浩瀚天宇中。

有些遺憾地看着“澀圖”消失的地方,他忍着不適,再次確認起那些修士的狀況,確定沒有大魚漏網,這才舒了一口氣。

將幾名修士遺留的法器都收了起來,隨手紮成一捆,瞄了一眼魏忠的的腰帶,隨手將它抽了下來。

神識一探,果然沒錯。

正是厲菁講過的儲物法器。

法器是無法認主的,若要保住,就得時時以神識看住......可以說誰拿到就是誰的。

他神識往儲物法器內一探,頓時撇了撇嘴。

好歹是個修士,居然大多數都是凡人的東西,還有一大疊銀票。

另外幾人也差不多。

將戰利品都收了起來,藍雲隱藏了身形,重新回到了白師弟殞命處。

韶陽和明月看樣子都沒受到什麼傷害,不過這會仍舊是昏睡狀態,正好,這樣倒也方便了。

隨便在毀得差不多了的皇宮內,找到了一件明黃袍服,將韶陽綁在背後,又抱起明月,以神識封住自己的身形,踏着清晨的霧氣,一路奔回褚家。

悄悄將兩人放回房門大開的房間,又將其帶上,藍雲自己則默默地躲在了牆角,等她們兩睡醒。

心中也對褚家頗有些無語,這麼大兩個姑娘,沒了一整晚了,竟然都沒人發現?

這要是有個採花賊什麼的,以這姐妹兩的絕色姿容,哪裏逃得過人家的魔掌?

哼,不是所有人,都如同本師兄一般,坐懷不亂,面對韶陽師妹的主動示好,還能毫不意動。

腦子裏胡亂轉動着各種念頭,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地過去。

或許是過於疲倦,不知不覺間,藍雲就靠着牆角,睡熟了過去。

這一覺,他睡得極為舒坦,不知世間為何物。

如果,他沒有醒過來的話。

等到他醒過來時,這才發現,自己並沒有在牆角,心裏一驚,下意識地就猛然坐了起來。

外衣也被脫掉了。

“噓!不要出聲。”

是韶陽的聲音,他冷靜了下來,哦,對,這裏應該是明月的房間才對,我怎麼在她的床上?我不是在那邊牆角嗎?

被褚家下人抓了現行,以為自己知恩不圖報,還試圖侵犯恩人的女兒?

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一瞬間,藍雲腦子裏已經想到了一百種社死的可能。

褚韶陽可不知道這個,她低聲說道:“師兄,你太累啦,我和明月把你抬過來你都沒醒,不要出聲,府里還有下人在,別讓他們發現了。”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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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黑全靠保底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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