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番外2
“哈?”這是與謝野晶子,在聽到葉懷瑾的話的時候,與謝野晶子就差把自己的下巴給下掉了。
“你認真的嗎?”這是國木田獨步,國木田獨步皺着眉,感覺這個事情簡直不要太難處理。
最後是江戶川亂步,江戶川亂步抱頭說:“那完了,我感覺我幫不了你了。”
江戶川亂步跟葉懷瑾一見如故,他曾經對着葉懷瑾說過,如果說葉懷瑾有一天想起來自己夢中的那個人是誰,那無論需要花費多大的努力,那江戶川亂步都會無條件的幫葉懷瑾找到那個人,無論這個過程要多麼的困難。
可惜那個人是費奧多爾,那麼這個難度根本就不僅僅只是地獄那麼高的難度了,而是絕對不可能了,江戶川亂步懷疑費奧多爾這個人都不懂得什麼是愛情。
看着他們一個個露出困難的表情,葉懷瑾想要寬慰他們,其實不需要他們的幫忙,只有葉懷瑾自己一個人也並不是不可以的。
因為那些夢,葉懷瑾有一種說不出的自信,他感覺自己一定能夠跟費奧多爾擁有一個很美好的未來的,他甚至都沒有想過或許有一天他跟費奧多爾並不可能在一起的設想。
最後還是太宰治抿了口咖啡,在破防的所有人前,安安靜靜的喝咖啡的太宰治顯得格外的靠譜。
其實太宰治這麼安靜的原因只是因為,他比大家都要更早一點知道這件事情,所以說現在就算是震驚也已經震驚完了,心情已經徹底的平復下來了。
人一旦平復下來,就會想要搞事,尤其是指太宰治這類的人。
於是太宰治笑眯眯的說:“葉君,如果是這樣的話,說不定我可以給你一個方向哦。”
葉懷瑾茫然的抬起頭看向太宰治:“什麼方向?”
太宰治說:“主動引起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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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跟費奧多爾已經交手過太多了,最早的時候甚至可以追溯到他還在港口黑手黨的時候。
那個時候他是因為感覺到現在所有的事情無聊,所以主動跟把觸手伸到日本的費奧多爾搭話的,然後跟着費奧多爾一起處理了一丁點的事情。
當然,那個時候他還在港口黑手黨,能夠出手的事情很少很少,但是就只需要從這很小很小的事情裏面,就可以猜測到費奧多爾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
如果說什麼東西能夠引起費奧多爾的注意的話,一個是從未見過的異能力,還有一個是“書”。
但是“書”這玩意兒,他們一起尋尋覓覓了這麼多年,都沒有蹤跡,那麼最有效的辦法,當然就是,讓葉懷瑾那種獨一無二在費奧多爾的面前一覽無餘的展現出來了。
太宰治建議,從此以後,葉懷瑾好好的寫書,在出任務的時候,好好的跟着他們,爭取在費奧多爾的面前留下一個好到不行的印象。
葉懷瑾感覺太宰治的建議非常好,但是在葉懷瑾的印象里,太宰治好像不是這麼熱心的人。
在虛心的接受了太宰治的建議以後,葉懷瑾好奇的問他:“你為什麼要幫我啊?”
太宰治反問他:“誰不想要看見費奧多爾出糗呢?”
按照葉懷瑾的想法來說,那個時候太宰治笑得是有點可怕的,哪怕面上看起來是溫潤飄飄的氣質,但是那種黑水的感覺都要透出來了。
但是葉懷瑾接受了太宰治的這個答案,因為葉懷瑾感覺這個答案很符合太宰治。
所以說,葉懷瑾就開始思考,下一次去見費奧多爾,哦不,是下一次去做任務的時候,他應該穿什麼樣的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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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懷瑾感覺這一定是太宰治故意的。
否則他怎麼會那麼高頻率的遇見費奧多爾呢?
葉懷瑾想,他每次出任務的時候,都會在前期中期後期不等遇見費奧多爾!
導致從知道了這個規律以後,葉懷瑾就再也沒有專心致志的出過任務,因為在每次出任務之前,葉懷瑾就會忍不住的分出一點精力去寫,今天他又會在哪裏遇見費奧多爾呢?
畢竟遇見了費奧多爾以後,也沒有葉懷瑾想的那麼糟糕。
因為費奧多爾對待葉懷瑾的態度,真的就好像是夢境中那個人一樣的溫柔,與謝野晶子跟國木田所說的陰險狡詐葉懷瑾一個都沒有看見,在他面前的費奧多爾是病弱的,是溫柔的。
是會帶着葉懷瑾去看畫展的人。
是的,葉懷瑾偶爾跟費奧多爾在任務后相遇的時候,會跟費奧多爾出去玩一玩。
這個關係就好像是不由自主的靠近了一樣,葉懷瑾每次看見費奧多爾的時候都感覺自己朝着費奧多爾更靠近了一步,不,不應該是說朝着費奧多爾更靠近了一步,應該是說,朝着夢境中的自己跟費奧多爾更靠近了一步。
而費奧多爾總是站在跟葉懷瑾不遠不近的距離。
葉懷瑾沒有體會過什麼是喜歡的感覺,所以葉懷瑾理所當然的以為,當他這樣不遠不近的站在葉懷瑾的旁邊的時候,那樣就是喜歡了。
畢竟他一直都站在葉懷瑾的旁邊,沒有走開。
今天是一個比較特別的日子,因為今天不是在前期中期也不是在後期,今天遇見費奧多爾是在任務之前。
準確的來說,是費奧多爾特定的選了一個所有人都不在的時候,來邀請葉懷瑾見面。
來給葉懷瑾送信的是一個小孩,捏着小孩送過來雪白的信,葉懷瑾差點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把嘴角咧到了耳朵邊,他叫住了送完信以後,立馬準備要走的小孩,快樂的去買了一支玫瑰花,遞給小孩。
讓他交給費奧多爾。
那是一支大紅色的玫瑰,在純粹金燦燦的陽光下熠熠生輝,折射出只屬於他的美麗光芒。
葉懷瑾說:“請務必務必一定要把這支玫瑰送到他的手中哦!這是一件無敵重要的事情!”
送信的小孩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送玫瑰也能算是無敵重要的事情,但是小孩看着葉懷瑾謹慎的眼神,小心的點了下頭。
看着葉懷瑾興高采烈的樣子,中島敦有點不忍心,他看着太宰治說:“這是可以的嗎?太宰先生,我們瞞着亂步先生這麼做,亂步先生真的不會生氣嗎?”
太宰治淺淺一笑:“這有什麼好生氣的?這不是葉君想要的嗎?”
是的,今天給葉懷瑾送書信的人根本就不是費奧多爾,是太宰治派人送去的,去的場地也根本就不是一場約會,而是一場試煉,中島敦有點不忍心的說:“可是那個人可是費奧多爾啊?真的能行嗎?”
太宰治下手的事情,就沒有不狠的事情,雖然說中島敦真的很尊重太宰治,但是卻也不得不承認這件事情。
畢竟在太宰治對着葉懷瑾下手之前,他就是被太宰治操練的最狠的人,輕則躺一個星期,重則躺一個月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發生的,雖然說葉君好像很強大的樣子,但是從外表看過去,葉懷瑾就是細細瘦瘦的一個高中生的樣子。
中島敦很擔心葉懷瑾能不能挺過去。
但是他又不敢反駁太宰治的決定,於是只好在內心默默的給葉懷瑾加油。
太宰治瞥了眼擔心的中島敦,覺得中島敦的這個想法其實沒有什麼必要。
他對葉懷瑾的武力值還有心中有點數的,而且——
費奧多爾真的跟中島敦想的那樣,對葉懷瑾一丁點想法都沒有嗎?
太宰治是不信的,他跟費奧多爾是同一類人,追求的全部都是利益所得,他們是不會無緣無故的做那些對自己沒好處的事情的。
每次太宰治拋出葉懷瑾的蹤跡,費奧多爾都會出場,這已經很代表一些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