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第二百二十三章。

第223章 第二百二十三章。

日子過得很快,葉懷瑾很快就從大學畢業了。

他在學校的時候表現得很好,在讀書的時候就有不少的教授希望葉懷瑾留下教課,但是葉懷瑾全部都拒絕了,他在畢業了以後,去了武裝偵探社工作。

是的,他加入了江戶川亂步所在的武裝偵探社。

猶記得那天晚上,葉懷瑾剛剛答應江戶川亂步,晚上就接到了來自中原中也的電話,中原中也在電話那邊語氣不善的說:“你拒絕了我加入港口黑手黨的提議,然後轉頭就成了我的對手?”

葉懷瑾回答說:“我應該不算是你的對手,因為跟他們那些異能力者不一樣,我的工作是江戶川亂步的助手,也就是說我不會跟你碰面。”

中原中也才不聽他的歪理:“不管,給我一個理由。”

窗外突然下了雨,葉懷瑾突然間想起來今天晚上費奧多爾要回來,於是葉懷瑾拿着傘出了門,準備去車站接費奧多爾,他邊走邊說:“我感覺偵探社比較適合我。”

中原中也眯起眼睛:“你覺得我會折磨你?”

葉懷瑾感慨說:“我是感覺我不太可以接觸太多費佳的工作,這樣會讓我們兩個之間的距離縮短的。”

在葉懷瑾開始去讀書以後,葉懷瑾就跟費奧多爾不再是黏在一起的關係了。

費奧多爾先是跟琴酒辭了職,又去警視廳辭了職,最後去帝丹小學辭了職。

雖然說費奧多爾去跟琴酒辭職的時候,葉懷瑾沒有跟去,但是當費奧多爾去警視廳辭職的時候,正巧碰到了安室透,安室透看着費奧多爾的眼神有些許的複雜。

從費奧多爾從澀澤龍彥的那場戰役回來以後,他就經常用這樣的眼神看着費奧多爾。

只不過這次除了複雜以後,還參雜了太多葉懷瑾不懂的東西,葉懷瑾覺得那次安室透應該有很多話對費奧多爾說,但是最後安室透只是說:“我在那裏呆了這麼久,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成功辭職。”

費奧多爾對着他笑了下:“希望你也可以。”

安室透也笑了下,頓了下以後他說:“謝謝,那……再見。”

從那以後葉懷瑾就再也沒有見過安室透,安室透再也沒有給他發來過短訊。

從帝丹小學辭職的時候反而比較麻煩,江戶川柯南有點不捨得加了費奧多爾得link,經常給費奧多爾發很多消息,但是這些消息費奧多爾經常都是已讀不回的,通常都是葉懷瑾看到的時候一次性一起回。

偶爾跟江戶川亂步的對話中,葉懷瑾會窺探到一丁點屬於紅方跟黑方的對抗,但是費奧多爾很顯然不準備摻和進去,所以葉懷瑾跟江戶川柯南的交情就到這裏了。

葉懷瑾時常覺得自己就好像是江戶川柯南的百科全書,江戶川柯南秉承着打破鐵頭問到底的精神,經常對葉懷瑾問很多葉懷瑾不能回答的問題,不過也算是還好,畢竟葉懷瑾有費奧多爾這個外掛存在。

而費奧多爾在離開了帝丹小學以後,就跟太宰治狼狽為奸,哦不,應該是說進行了和諧的合作,總之而來說,是他的工作跟太宰治有關。

偶爾的時候葉懷瑾還可以看見那個叫做果戈里跟西格瑪的漂亮青年從他們的家裏進進出出,但是他們都沒有對葉懷瑾的存在表現什麼懷疑,而是很自然的無視過了葉懷瑾,就好像是葉懷瑾並不存在一樣。

當然,這個並不存在特指的是果戈里,葉懷瑾跟西格瑪發展了比較友好的友誼,然後驚喜的發現西格瑪竟然喜歡看書,興緻勃勃的給他推薦了一系列可以閱讀的書籍,還加上了link,每次果戈里跟費奧多爾在房間裏面密談的時候,葉懷瑾就跟西格瑪坐在外面的陽台上,吹着溫溫柔柔的風,閱讀一些書籍。

日子過得很悠閑,除了費奧多爾偶爾需要跟太宰治外出一段時間以外,沒有任何的缺點。

這個月的月初是費奧多爾每次跟太宰治約定要出去的時間,葉懷瑾已經三天沒有見到費奧多爾了,在今天早上收到了費奧多爾要回來的消息以後,葉懷瑾就一直期待着要跟費奧多爾見面。

那天走的時候因為太早了,費奧多爾走的又悄無聲息,導致葉懷瑾根本就沒有跟費奧多爾見一面,只記得費奧多爾走的時候給他蓋了下被子。

是的,葉懷瑾想,他已經在這段時間裏成功的睡到費奧多爾了。

在他大學讀書的時候,那天晚上也跟今天晚上是個雨天,葉懷瑾被煩悶的雨吵得睡不着,就去閣樓裏面縮着,不想要打擾費奧多爾。

卻沒想到蹲在閣樓上的時候,看見費奧多爾提着油燈一步一步的從樓梯上走上來。

四處都是很黑的,只有費奧多爾的手中有一點的光亮,美的格外的炫目。

葉懷瑾被照的無處可躲,就被費奧多爾抓住了,他拽着葉懷瑾的手腕輕聲的問:“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閣樓?“

葉懷瑾感覺現在的費奧多爾有點說不出的危險,就好像是風聲落在了他的眼眸上那樣。

他實話實說:“……有點害怕。“

他從來都不太喜歡雨天,因為他所有痛苦的事情好像都發生在雨天,沒有一丁點的幸福可言,他不喜歡雨天,每次都會忍不住的躲起來,之前只有葉懷瑾一個人,所以說葉懷瑾躲起來也沒有人發現。

沒有人找到過躲起來的葉懷瑾,費奧多爾是第一個在葉懷瑾躲起來以後找到了葉懷瑾的人。

費奧多爾說:“害怕為什麼不來找我?“

葉懷瑾說:“……因為這是不好的情緒。“

他是第一次談戀愛,什麼都很生澀,唯一可以擺弄的就是同桌教給他的那些知識,挨個挨個笨拙的學,學會要寵愛對象,學會要在所有的事情上都對對象百依百順,要在所有的事情上面都把對象放在第一位,他學的都很好。

不好的情緒全部都自己消化,好的情緒都給予給費奧多爾,開心的熱烈的情緒,溫柔的徜徉。

費奧多爾托起他的下巴,他的力度那麼輕,只有微弱的燈光落在費奧多爾的眼眸上。

那是葡萄紅的顏色,葉懷瑾再也沒有在另外一個人的身上看到過更加熱烈的顏色。

費奧多爾說:“不好的情緒我也要。“

葉懷瑾莫名的感覺費奧多爾這句話有點幼稚,幼稚的不太像是費奧多爾。

他說:“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啊?又在我的身上放了定位器嗎?”

費奧多爾坦然的說:“嗯。”

他又說:“你在恐慌,恐慌一個下雨天?”

葉懷瑾眨了下眼睛,他說:“是的,因為雨天對我有點刺激的記憶,我一到雨天就會忍不住的想起那段記憶,不太容易忘得掉。”

費奧多爾撫平他的眉眼:“那你說,有什麼辦法可以彌補呢?“

葉懷瑾不知道,葉懷瑾如果知道的話,他也不會被這件事情困住這麼久,直到現在還被夢魘加身了,葉懷瑾養起來的習慣讓他忍不住的看費奧多爾,費奧多爾正平靜的看着他,雖然說沒有說話,但是那張臉上似乎就已經寫了他已經知道了一切。

葉懷瑾拽住他的衣角問:“有什麼辦法嗎?“

之後葉懷瑾無數次的懷疑,那天晚上他到底是什麼樣的膽大包天,又無數次的開始思考,就光靠那天晚上的回憶真的會比之前的記憶更好嗎?

葉懷瑾不知道,但是不管他知道不知道,事情都已經是既定的事情了。

並且之後無數次的發生,在雨天的時候費奧多爾總是抱他抱的格外的用力。

從此以後葉懷瑾再也沒有懼怕過雨天,因為雨天的記憶從此蛻變成了費奧多爾擁抱着他的雙手。

在葉懷瑾出門拿傘的那段時間,中原中也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嘟囔了一句。

“你談戀愛就好好談戀愛,不要在突然的時候喂我一嘴的狗糧。“

猝不及防被吐槽的葉懷瑾茫然,他哪裏跟中原中也喂狗糧了,小葉明明什麼都沒做啊。

不過說完以後中原中也就掛斷了電話,顯然是在這件事情上他不準備繼續追究了。

於是葉懷瑾就快快樂樂的撐傘出了門。

去車站的途中路過了一個便利店,他買了整整一袋的零食。

現在已經很晚了,基本上沒有什麼行人了。

葉懷瑾剛到就看見一輛車停了下來。

太宰治坐在前座拉下車窗,有點懶散的說:“你來的一直都這麼早啊。“

真的是,太宰治想,怎麼會有人這麼孜孜不倦的對於來接人這件事情這麼熱衷呢?

葉懷瑾心想,來接費佳這件事情不是當然刻不容緩嗎?

他沒回答,他看着費奧多爾從車上下來。

黑色的風衣落在小腿,黑色的長發綁了個低馬尾,他從容的朝着葉懷瑾走了過來。

周邊大廈的燈光落在費奧多爾的臉上,柔和而溫柔,那點原本固存的冷漠就化作了如春水般的繾綣。

他摸了下葉懷瑾的臉龐:“你的臉有點冰了,出來很久了?“

葉懷瑾搖了下頭,他說:“是下雨了。“

他眼睛亮亮的看着費奧多爾說:“我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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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着陀總殼子的我在柯學世界搞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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