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傻柱的憤怒
你們真以為何家小兒子是吃素的,鬧吧!鬧吧!我倒要看看,你們是怎麼吃嗆碰一鼻子灰。
白子睿抬起左手露出一塊上海寶石花手錶,看看時間離街道辦上班還有一段時間。
他文質彬彬的對躺在地上的何雨柱眯眼笑道:“我的好大哥,現在咱們哥倆可以進屋好好談談了吧!”
何雨柱已經緩過勁兒來,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抹了一下舌頭咬破而流到嘴角的鮮血,點頭連聲說道:“能……能……”
他雖然被人稱作傻柱,可人卻一點兒也不傻很是精明,他看着剛才白子睿用腳踩碎青石磚的時候打了個冷顫,他自問自己的骨頭沒有石磚硬。
很明顯白子睿對他已經手下留情了,就像白子睿所說自己嘴臭沒有尊重他母親,他只是給自己一個教訓,若是自己再不開眼那後果……。
白子睿眼神複雜的看了他一眼,率先轉身向屋裏走去,何雨柱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白子睿走進客廳在桌子旁坐下,拿起茶壺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悠然自得的喝了起來,等着何雨柱進屋。
他站在房門口看着客廳里,坐在桌子旁邊神態悠閑喝着茶水的白子睿,那種神態很像小時候犯錯,父親何大清要修理自己的樣子。
他彷彿間又回到小時候,父親對自己嚴厲管教的那段時光,他居然在白子睿身上看到了父親的影子,恍恍惚惚的站在房門口怔怔的出神。
白子睿看到何雨柱魂不守舍站在門口,皺眉催促道:“怎麼還打算讓我請你啊?這房門你還進不進?”
何雨柱被他打斷回憶,回過神來點頭說道:“進啊!怎麼不進?這可是我自己的家。”說完進屋坐道到白子睿對面。
“是嗎?這不是賈家的房子嗎?”白子睿一句話把他問的啞口無言,房子是誰家的?這無疑是對他的敲打。
看熱鬧的人看向何雨柱的目光都變了,回想近幾年的事情,確實有這種跡象。
自何雨水出嫁之後,房子就被秦淮茹的兩個女兒住着,以前沒有多想,白子睿現在這麼一問,確實有點改姓的感覺。
“誰說不是呢!什麼東西都成秦淮茹他們家的。”
“據說就連傻柱的工資都交給她們家了,更何況是房子。”
“我看這不能結婚的媳婦,比能結婚的媳婦還厲害。”
看熱鬧的人七嘴八舌的說著,越說越感覺是這個理,覺得何雨柱不應該叫傻柱,他應該叫做傻缺,還是腦袋中少一根弦的那種。
何雨柱在眾人紛紛的議論之下。臉一下子就變了,跳起來焦急的爭辯道:“你們能不能好好說話,什麼叫做房子姓賈?它從始至終都是我老何家的。”
“秦淮茹一家住在對面鄰里鄉親的,我妹妹雨水嫁出去后,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救濟一下孤兒寡母不行嗎?。”
他話鋒一轉對白子睿說道:“況且秦淮茹也不是外人,她是我媳婦!你要是不信就問問大傢伙,看秦淮茹是不是我媳婦?”
“大傢伙都評評理,我,傻柱!從不說假話,就問大傢伙一句話,秦淮茹是不是我媳婦?我們兩人是不是在一起過日子?”
“評理!評什麼理?我就問你一句,你們有沒有結婚證?沒有結婚證,就不是老何家媳婦,你們就是非法同居。”白子睿直指核心的說。
何雨柱迫不及待待的說道:“什麼叫非法同居!我們這是兩情相悅,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討個媳婦容易嗎?”
“沒有結婚證!可不就是非法同居嘛!”許大茂嗤之以鼻陰陽怪氣的說。
“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傻柱,瞧瞧你都多大年紀了,還有秦淮茹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嗎?她就是一個寡婦,上有老人,下是三個孩子媽的寡婦。”
“呸!許大茂,你是不是皮癢了,嘴巴給我放乾淨點。”何雨柱輪起拳頭咬牙切齒地威脅道。
劉許大茂被嚇了一跳,連忙向白子睿求救:“白兄弟,我站在你這邊,傻柱要動手打我。”
白子睿沒好氣的瞪了何雨柱一眼,訓斥道:“都40歲的人了,還像小孩子一樣動不動就動手打人,真是越活越回去!”
換個場合,傻柱怎麼暴打許大茂,他都沒有話說,但現在要房子這個節骨眼上,許大茂能夠幫到他的忙,白子睿要護着他一點。
何雨柱頓時垂頭喪氣的耷拉着腦袋,委屈的嘟囔的道:“許大茂這麼說我媳婦,氣死我了。”
“媳婦?什麼媳婦?你們領證有了孩子才是何家媳婦,沒有領證沒有孩子就不是何家媳婦。
只有給何家開枝散葉,我就代表老爹承認她是我何家媳婦兒的身份,要不然他們就是不相干的外人,但是,有人想要吸我何家的血,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白子睿身上的氣勢突然暴漲,讓何雨柱有種猛虎食人窒息的感覺。
這事情放在以前,沒有人會多說什麼,畢竟老何家就傻柱和他妹妹,而何雨水嫁出去之後,他們家的事情,還不是何雨柱想怎樣就怎樣!
大家只能在背後羨慕秦淮茹命好,罵一句傻柱傻缺,可隨着何家小兒子回到四合院,事情開始發生變化,傻柱出現一個弟弟,不管他說不說話,兄妹二人都要顧忌到他的感受。
從何家小兒子一來到四合院就搶房子來看,他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秦淮茹還想和以前一樣吸血,純屬白日做夢。
“傻柱,聽到你弟弟的話沒有?結婚證呢?結婚證在什麼地方?拿出來讓大傢伙瞧瞧!”許大茂陰陽怪氣的擠兌着何雨柱。
何雨柱被許大茂氣的七竅生煙,暴跳如雷的咆哮道:“許大茂!滾一邊去,我不和你計較,你別給臉不要臉。”
許大茂向周圍看熱鬧的人嬉皮笑臉的詢問:“各位叔叔嬸嬸、大爺大媽、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大傢伙都說說,傻柱,他有正式的請客辦酒席,宣佈他和秦淮茹領證結婚了嗎?”
“沒有,沒聽到這方面的消息。”有人想了下回答。
有人低頭思索一會兒,搖了搖頭說:“沒有,我記得沒有。”
“嗨!也許人家私底下把結婚證領了呢!畢竟娶的是一個寡婦。”有人揶揄道。
許大茂義正嚴詞的說道:“沒有領結證,就生活在一起,你們說這是什麼?放在以前,這可是要沉河寖豬籠的。”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人群中有人感慨,唏噓不已的說道。
何雨柱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恨不得揮袖而去,可想到晚上,小當和槐花兩人沒有地方睡覺,只得繼續硬着頭皮坐在白子睿對面跟他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