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搬救兵
四周的人皺眉,努力回憶關於何雨柱父親的消息:“據說師傅他們家世代都是廚師,師傅的父親,一手譚家菜廚藝名震整座四九城,有大人物慕名而來吃他做的飯。”
“如果說師傅在廚藝方面是大拿,那麼他父親在廚藝方面就是宗師。”有人插話。
“算了,不說這個了。”劉嵐感覺和傻柱的徒弟們八卦他家的事很不地道。
紅星軋鋼廠外面,何雨柱和易中海神色匆匆的向四合院方向狂奔,在南鑼鼓巷巷子口,迎面走來一個熟悉的人——棒梗。
棒梗看到何雨柱和易中海,彷彿抓到救命稻草,他開口的時候猶豫了下,腦海中快速衡量一番利弊,對着何雨柱叫了一聲:“傻叔!”
“哎!”何雨柱條件反射般應了一聲,緊接着獃獃的出神,他感覺所有的煩惱統統消失不見了,整個人被巨大的喜悅籠罩,他不可置信的看向棒梗:“你喊我什麼?”
“傻叔,你同父異母的弟弟,把小當和槐花的東西全部扔了出來,我正準備去學校和她們說一下。”棒梗硬着頭皮說了兩句話,不好意思地跑到了一邊。
他喊我了?棒梗喊我了?何雨柱恍惚以為在做夢,八年來兩人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為什麼和秦淮茹一直這樣不清不楚的過?還不是他不肯同意自己和秦姐結婚。
剛才棒梗剛才說什麼?小當和槐花的東西全部被丟了出來,他去告訴兩個妹妹一聲?不愧是秦姐養出來的孩子,這方面做的確實非常不錯。
等等!棒梗臉上怎麼了?
何雨柱這個時候發現,棒梗的臉上有青一塊紫一塊的傷,他直接了當問:“棒梗,你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把事情說清楚,是不是那個人打的?”
“傻叔,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一來到四合院,就把小當和槐花的東西從房間裏扔了出來,奶奶和他理論他還欺負奶奶。
我氣不過去想教訓他一下,沒想到反而被他打成這樣。”棒梗長話短說半真半假的將事情說了一下,他知道易中海一直幫着他們家不會拆穿他。
“棒梗,你去告訴小當和槐花,這件事情傻叔替你們解決。”何雨柱凶神惡煞般的竄進巷子裏回到四合院。
“傻柱……傻柱,你要冷靜,不要在你弟弟面前犯渾。”易中海在他身後憂心忡忡的勸着。
何雨柱這十來年待棒梗就像兒子一樣,捨不得動他一根手指頭,現在兒子被外人打了,當老子的能冷靜得了么!。
“愣着做什麼,還不趕快按照你傻叔說的去做!”易中海回頭看見棒梗沒有行動,頓時滿臉不悅的說道。
“好的!我馬上就去。”棒梗連忙點頭回道,他看到何雨柱的背影,心裏對他的恨意變淡了一點。
他想到當年閻解礦和劉光福,綁着他身上掛破鞋,心中再次怒火中燒。
媽媽嫁給愛着她的人,身為兒子可以理解但無法心安理得接受,傻叔的好是傻叔的好,不能成為當我后爹的理由。
又想到小當和槐花住的房子,以及自己住的房子,狠狠一咬牙,不就是后爹嗎?和房子比起來,這些又算得了什麼?畢竟很多人,可是連房子都沒有的。
“我看到了什麼?傻柱回來了,氣呼呼就向他們家跑去了。”
“這是要干架啊!想不到何家小兒子一回來,同父異母的兄弟就要干仗啊!”
何雨柱怒不可竭的回到四合院,原本看熱鬧就沒有散去的院中之人,紛紛議論起來。不到半天的時間,發生的事情比這幾年加起來還要多。
以前許大茂還作妖,被何雨柱設計一番之後夾起尾巴做人,這幾年過的很是平靜,本以為平淡的日子會這樣一直安安靜靜的過下去,想不到隨着何家小兒子的來到,四合院又重新掀起了波瀾。
“咱們等着看戲吧!”閻埠貴站在窗戶旁,看着何雨柱怒氣沖沖的從他房門前經過,對身旁的三大媽說。
“衝過去,衝過去了……”
“這兩兄弟打起來,不知道誰輸誰贏。”
“快去喊三大爺來勸架!”
有幾人快速往閻埠貴家跑來,準備把他請出來主持公道。
“諸位街坊,不是我不想去,只不過這是人家老何家的家務事。”看着圍過來的人群,閻埠貴連忙從屋裏走出來,對着他們解釋着。
勸架說起來備有面子,認真分析下,對我有什麼好處?不僅沒有還會惹來一身的麻煩,這件事情誰愛去誰去,反正他不去。
聽到這話,幾人都平靜了下來,三大爺說的對,清官難斷家務事,房子本來就是老何家的,不管歸誰都是他們何家的人,就算拐幾個彎彎繞繞,也輪不到他們說話。
“都散了吧,說句不好聽的,你們除非把何大清請來,要不然這事還真不好辦。”閻埠貴對他們說。
他隨後一轉身往屋裏走去,至於傻柱和白子睿兩人會發生什麼,都輪不到他管。
“傻柱去開門了,怎麼還沒有把三大爺喊過來?”
“完了,何家兩兄弟真的要打起來了。”
院裏的人何雨柱身後議論紛紛,前來喊閻埠貴的幾個人,在他進屋後面面相覷,人家三大爺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再喊他確實不地道。
“這是別人的家務事,他們想怎麼打就怎麼打,輪不到咱們操心咱們就看個熱鬧。”
有人沒好氣的說著,往傻柱家方向跑去,另外幾人互相看一看,做出同樣的舉動,悠然自得的跟過去看熱鬧。
有道是家醜不能外揚,兩個同父異母的兄弟為房子打起來,豈止是外揚那麼簡單,這麼一鬧在交道口街道基本上路人皆知了。
“要我看不管怎麼收場,傻柱就算打得過何家小兒子,搶回了房子也討不了好。”
“誰說不是呢?傻柱和秦淮茹一直不清不楚的過,他們家的房子早就被秦淮茹一家霸佔了,以前是沒有人管,現在……”
“嘭”的一聲,何雨柱怒不可竭的推開房門,在房間內睡覺的白子睿瞬間睜開眼睛,動如狡兔般的的從床上一躍而起,一氣呵成的穿好鞋子。
白子睿走出房間就看到怒氣沖沖推開房門的何雨柱,果然跟某位演員長得一樣,何雨柱也看到了白子睿,兩人一時之間凝神注視着彼此。
何雨柱看着白子睿與白寡婦七分相像的英俊相貌,瞬間想起20多年前與妹妹在冰天雪地中的那一慕。
他認為父親何大清是被白寡婦所勾引,20多年前他和妹妹去找他的時候,父親為了討得白寡婦的歡心,才不讓兄妹二人進門。
何玉柱想起這些就怒火中燒,還一邊兒進門,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就是白寡婦生的……”。
他一句話沒說完,只覺得眼前一花,下巴挨了一拳,胸口被踢了一腳,一下子被踹飛三四米遠重重的落在地上,濺起了一片塵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