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 10 章
今天難得休假,霧山晴月在家裏面犯起了愁,雖說短期之內他不用在擔心自己的生存時長,但是實際上還存在着更多的問題。
幾乎現在所能碰見的“重要人物”他都全部用馬甲碰了個遍,也就是初級印象都搞到手了。表面上看着順順利利的完成任務,但實際上還有更多的問題。
他在家裏對着外面明媚的陽光嘆了一口氣,關於自己弄不到在“初級印象”之上的“中級印象”和“高級印象”。只有在最開始的拯救了萩原研二的性命,讓松田陣平這個每時每刻都在擔憂自己的摯友的人對蝴蝶忍有了爆髮式的印象,瞬間得到了“中級印象”和“高級印象”。
那麼問題來了,他應該怎麼做才能用其他馬甲在這些人物的身上獲取更多的更深刻的印象呢?
他對比着自己,如果是對於另一個接觸不深的人保持深刻的印象是不太可能的,因為無論他人多麼厲害,對於自己來說也只是在心裏面微微感慨一句,就如過眼雲煙般的過去了。
想要產生更深刻的,更有記憶性的形象,他在窗戶面前,右手握成拳砸在左手的手心裏面。果然還得讓馬甲和“重要人物”們產生更多的聯繫,產生更深的緊密關係,這樣就可以讓他們對於馬甲人物產生“中級印象”,甚至更深刻的“高級印象”
說干就干,他帶着笑意抽了一發馬甲,金色的□□轉動,不一會的,一張背景滿是赤色的火焰的卡牌躍然與眼前。
霧山朝月深深吸了一口,他帶着笑意猛親了幾下自己的手,然後抱着手在床上傻笑着滾來滾去,哈哈哈哈哈,一發如魂,居然把鬼滅之刃世界的天花板給抽出來了,簡直太棒啦!
他細細地端詳着這張卡牌,熊熊的火焰之上赫然是一個神色威嚴的劍士,他眼神清明直直地看着外面。
下面有一行如太陽火焰顏色一般的小字——身份設定:國際知名的天才劍術師,多年未曾一敗。
抱着卡牌傻笑了一會兒的霧山月里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直起身子,然後認真地思索着,繼國緣一的卡牌雖然非常好,身份設定也很厲害。
但是,但是該和誰產生聯繫呢?
他摩挲着下巴,靜靜思考着,這個時候恰巧看見窗戶外面的街道上,工藤新一和毛利蘭笑着並肩走着,看起來青春戀情無限好的樣子。
霧山朝月腦子裏面有了主意,既然未來工藤新一都在夏威夷學習那麼多東西,甚至連飛機都學會開了,想必是一個非常喜歡學習的孩子啊。
他欣慰的笑笑,那就讓他在夏威夷多學一項劍術的技能也不錯,就是....他眼神虛浮的飄到了緣一的卡牌上,清咳了一聲,就是老師可能有那麼一點嚴格和嚴肅,對劍術的要求可能有那麼稍微的一些高。
在外面的工藤新一突然不知道為什麼感到一陣惡寒,好像有什麼不太好的事情就要發生了,他思考了一會兒,然後發現這種感覺不知道從那裏來的,他搖搖頭把腦子裏思考的東西甩出腦外,看着正在前面笑着看着他的毛利蘭,嘴角也帶着笑快步跟了上去,應該是錯覺吧。
往前走了幾步,他敏銳的發現好像有誰在看着他一樣,他朝感覺到的視線那個方向回望過去,發現是在波羅咖啡廳工作的霧山朝月先生,他和毛利蘭常常去那玩,和這位認真的朝月先生也算是熟識了。
毛利蘭扭頭疑惑地看着又停下來的工藤新一,工藤新一向他示意那邊正在從窗戶那看着他們笑的霧山朝月。毛利蘭也笑了,她和工藤新一一起向那邊打着招呼。
“早上好啊,霧山先生!”
“早上好!”
霧山晴月略微心虛的看着他們,然後就想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大聲打着招呼“早上好,未來的偵探先生和毛利蘭小姐。”
聽到了他的稱呼,工藤新一臉上的笑意也加深了許多,他們就這樣揮手告別了他。
霧山晴月笑笑準備回床上躺着的時候,系統不停的傳來“滴滴滴”的聲音。
他皺着眉,然後臉色怪異的問“我的統,你不會要爆炸了吧?”
【請宿主放心,系統本身並不會發生突然爆炸等危險,您現在聽到的聲音是系統升級的正常聲音。】
霧山晴月怔愣了一下,然後坐在床上問“系統,我以為你們的功能已經固定好了的,而且我看小說裏面的系統一般也不會升級啊。”
【宿主,可我們並不在小說裏面,而且我是高科技系統,會自動升級不斷地達到更完美的地步。】
霧山晴月聽完輕輕地笑了一下,他展開雙手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的大床上,他笑着說“系統,你也在成長嗎?”
【是的,宿主我也在學着成長。】
“哈哈,那我就期待你升級以後的功能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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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街道上,正在閑逛的富岡義勇卻突然接到了電話,他看着手機裏面“秘書小姐”的名字,突然之間有些茫然,然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在東京有一個“富岡偵探事務所”。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有一些心虛的感覺。
木下花子在這一個月裏面是對自己的老闆兼事務所裏面的唯一偵探———富岡義勇心裏充滿了疑惑,以前剛開始和老闆建立這個事務所的時候,她就已經清清楚楚的了解自家老闆的性格。
所以在執行一些外出的偵探任務的時候,她也是百般叮囑老闆去哪裏,什麼時候回來,準備在外面花多長時間,一定要記得告訴她。
但這一次,自從老闆出發去米花町找自己的警察朋友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老闆中途讓她安排了居住的酒店以後就再也沒有回過信。
更重要的是,老闆他在這個時間之後就像失聯了一樣,沒有和她發過一次短訊,打過一次電話來說明一下最近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她一個人在事務所里難免有一些焦慮,她甚至開始忍不住地懷疑是不是老闆嘴太毒了,在和那個“警察朋友”說話交流的時候,惹火了人家,被痛毆一頓,在原地療傷不想和自己交流,只想一個人獃著。
而且她愁苦的看了一眼事務所裏面多出來的信件和日益增多的來拜訪的委託人們,總之不論怎樣,老闆已經一個多月都沒有工作過了!!!
再這樣下去,她可就要付不起老闆住大酒店的錢了。
“嘟嘟嘟”的聲音結束,在一片安靜里,木下花子終於和自己的老闆成功的聯繫上了。她在心底暗暗鬆了一口氣。
“喂,老闆,您最近是有什麼安排嗎?有沒有時間處理一下我們事務所的一些委託。”木下花子迅速的把催促工作的話說出口。
富岡義勇低頭想了想,然後對着電話那邊說“我沒有安排。”
木下花子的疑問簡直要化為實體了,她詫異地反問“那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都在幹什麼?”
現在已經快到中午了,太陽光照射到他的身上和臉上,富岡義勇感覺到有些熱了,他找了路邊的一顆大樹,在它的影子裏面乘涼。
就這樣等到身上的熱意退下,淡淡的涼爽湧上心頭。
電話裏面木下花子等着問自己家老闆到底出去幹什麼事了,但是等了好大一會兒就是沒見他吭聲。
她只好頭疼又無奈地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問題“老闆,所以說,您這一個多月,見過您朋友之後,到底去幹什麼了啊?”
富岡義勇沉默了一小會兒,然後聲音淡淡地說“我在無所事事的閑逛。”
聽到這句回答,木下花子簡直要氣笑了,她這一個多月忙裏忙外,一邊為防止客源流失,好生好意的告訴來的委託人們說富岡偵探去米花町處理要緊的事情了,處理完之後就可以立馬完成新的委託。
一邊又擔心自己的老闆被那個“警察朋友”罵,心裏面不舒服,在米花大酒店訂的都是最好的房間,就是為了舒緩老闆心裏面的難受。
本來在之前就想給他打電話說說事務所堆積的事務已經很久沒有處理過了,委託也是,還有很多對於他的邀請函都堆積在辦公室里。她擔心老闆在外面是調查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或者是自己本身就在處理一個很難的委託,相信他一定有自己的考量,所以一直忍住沒有去打擾他。
誰知道,誰知道這一個多月她的“好偵探”居然在無所事事,木下花子簡直就要咆哮出聲了,她現在甚至都能想到老闆說這話的表情。
黑色的頭髮隨意地扎了起來,藍色的眼眸裏面依舊是沉靜的味道,面容平靜甚至是波瀾不驚的神色,可偏偏嘴裏面的話無端地就會透漏出一股子嘲諷別人的味道。
木下花子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試圖平靜下自己的激蕩的情緒,她在心裏面不停的告訴自己‘花子,冷靜,一定要冷靜!你想想老闆就是單純的不會說話而已,他根本沒有別的意思的,對一點別的意思都沒有。’
還沒有等她平復玩自己的情緒,富岡義勇的疑惑的話就傳了過來“木下,一個多月,你就患上哮喘的病了嗎?”
他又就緊接着囑咐了一句“一定要好好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