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完:得逞
時間過得很快,靈姿貼身侍候二寶,連軸轉已經六個月了。
她像一根堅韌的小草,能很好地干二寶交代給她的活。
無論他說什麼,她都能很好的辦好。
二寶看她瘦了些許,善心一發,下朝回來,批了她兩天假讓她好好休息。
靈姿得了假,開心得不行,謝過了二寶,早上來靈柩宮,快走了出去,在路上,她掰着手指,想着這兩天怎麼過。
“要不先去找阿宇玩?”說完,腦子裏忽而想起那日在御膳房被喜公公大罵,她打了寒顫,起了怯意,要不還是算了?可是除了阿宇,自己在宮裏也沒有別的朋友啊。
在思考時,忽而的,前面有一隊巡查皇宮的士兵。
她貼在紅牆上,等着他們過去,心裏滿是期待,餘光依次地在他們過去的臉上巡察,不知有沒有上次見到的爺的身影呢。
僅僅是想着,耳朵就不禁/地紅了。
遺憾的是,他們的身影從她的身邊都越過去了,她都沒看到那位爺。
靈姿開始大膽地瞧着他們的背影,回頭嘆息了一口氣,沒往前走幾步,身子忽而一凜。
她聽到了,他的聲音。
也就在她剛轉身時,姚禹城出現在那群侍衛身邊,侍衛們看到他就上去打招呼,熱絡祝賀起來了。
“姚少/將,你怎麼來了,你明日成親,皇上不是批了你七天假嗎?”
“想着兄弟們還在這裏,我進宮來送喜糖。”
“哈哈哈,有喜糖吃了。”
“給我一個給我一個。”
“兄弟們都有,明天晚上一定都要來啊。”
“嘿嘿,姚s少/將我們一定都去……”
靈姿轉身過去,看到每張臉上洋溢的笑臉,她有些受傷,原來他不是侍衛是少/將。
武小姐,是武將軍的女兒嘛?好……般配啊,靈姿難掩悲傷,背過身去,走得飛快。
姚禹城目光所及,看到了靈姿的背影,淺淺一眼,沒太在意,宮道/上有宮女走動,很正常。
“姚少/將,你怎麼那麼突然就要成親了,前段時間還沒聽你說起過。”吃着喜糖的兄弟們起了好奇心。
姚禹城微低頭笑了笑,笑意不達眼底,“家父安排的,我很滿意。”
“這點確實是,姚少/將是習武之人,過幾年就會封為大將軍,武小姐出自將門之家,倆家確實是門當戶對。”
“還聽說那武小姐,雖然是出生將門,也是習武之人,但性子不潑辣,長得還極為標誌呢。”
“……”
姚禹城聽着兄弟們的談笑,他跟着笑笑,再次讓他們明晚一定來,他則要回去辦事了。
靈姿難受的去御膳房,沒見到阿宇的身影,其他的御廚告訴她,四王爺開的酒樓缺御廚,來御膳房挑廚子,選中了阿宇,當時就帶走了,連道別的時間都沒有。
本就難受的靈姿更難受了,她一個回到了自己住的小院子,撲在床上就開始傷心難過地哭了起來。
阿宇走了,都前一兩個月的事,她居然都不知道。
以後她在宮裏,都沒有朋友了。
被嬤嬤公公欺負,也沒有人可以傾訴了。
她覺得她應該會很想家,可是她沒有家,她都不記得家在哪裏了,從小就在宮裏長大……哭了哭了,除了阿宇,她也沒有想的人了。
兩天很快過去了,靈姿調整了下自己,又去御前當值了,皇上還是那麼多的要求,她仍舊忙碌,不過貌似,更孤獨了。
在御前當值的宮女,除了她就是飛雁嬤嬤了。
且,喜公公不搭理她,飛雁嬤嬤也不怎麼搭理她,其餘的那些太監,除了交代也不會搭理她。
她好悶,又孤獨,皇上驀然地換了一種姿態,心平氣和地跟她說話,搭理她,關心她,天冷了還讓她披衣服,下雨了她給她撐傘,他居然奪過她手裏的傘,給她撐着……旁人的冷漠,無視不搭理,皇上就愈發溫暖。
靈姿就這樣,每天都盼望着和二寶皇上相處,每日見到他都會笑,覺得皇上是個好人,對她好的人,是啊,他對旁人可冷,話少了。
靈姿暈了,眼裏對二寶皇上都是濾鏡。
這日傍晚,她去給在沐浴的皇上送衣服,池子裏霧氣瀰漫,遽爾的一條胳膊橫在了她的腰上,噗通的一聲,將她給箍到了池子裏。仟仟尛哾
靈姿剛反應過來,想大喊救命,柔軟的唇就貼了上來堵住了她的嘴。
霧氣中,她惶恐地睜大了眼睛,池子裏的不是刺客也不是別人,而是二寶皇上!
她衣裳在水裏被褪掉了,整個人變得火燙,比池子裏的溫暖的水還燙。
“閉上眼睛。”
在幽沉的嗓音中,她乖乖地閉上了眼睛,火燙的唇又緊/貼了上來,她嘴也被撬開,隨之,有一條靈活如蛇一樣的東西在她嘴裏霸道地席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