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西門凱
死無對證,調查組明知道王哲有所隱瞞,但卻拿他什麼沒辦法。
又過了幾天,軍備部查辦了農場主,之後二號農業基地照常運營。
王哲和大牛坐在軍備部的車回到了聖城,回到了夏叔家。
二老最近也聽說了農業基地的事情,看到大牛平安歸來,激動的淚水直流。
一家團圓,皆大歡喜。
這倒讓王哲觸景生情,想起了前世的父母。
家,永遠是最溫暖的港灣。
告別夏叔一家后,王哲回到了御魔使聯盟聖都協會,按流程,他要交代一下事情的經過。
一進聖都協會大門,掌聲響起,不少御魔使都圍了過來。
“神靈體,感謝你,讓我們犧牲的兄弟得以沉冤。”
“神靈體,你是我們的英雄。”
“謝謝你,為我們的朋友報了仇。”
“神靈體,我們向你致敬。”
“我們以後再也不敢小看你了。”
面對他人的敬意,王哲淡然一笑,他起初並沒有想管那麼多,只是想把大牛救出了而已。
有些事,只能說是無心插柳、造化弄人吧。
“王哲先生,請這邊走。”協會的工作人員將王哲領到了會長辦公室。
在聽完王哲的講述之後,會長露出了讚許的表情。
“王哲,你太過分了,竟然無視協會規定,在沒有組隊和接受任務的情況下,貿然前往農業基地。”行事主管一臉的不悅。
“王哲,雖然你表現英勇,但還是違背了協會的規定。”會長正色道,“我們不能對你進行表彰,甚至還要做出相對的處罰。”
王哲聳了聳肩,無所謂,反正自己也沒想過要什麼表彰。
至於處罰嘛,協會要求王哲在半夜月內組建一個隊伍,並且因為王哲沒按照規定執行任務,所得的獎勵,要扣除一半。
王哲聽得出,協會並沒有為難自己的意思,相反只是走個形式,給外人看看。
對於處罰,本來就想着要獎勵,現在扣一半,也不心疼。
倒是組隊的事情,還真把王哲難住了。
領取了那一半獎金,來到協會告示牌前的酒吧,王哲要了杯啤酒,靜靜地坐在那裏,觀察着其他御魔使。
“來,為了我們的英雄,乾杯!”御魔使們對着王哲舉杯,以示敬意。
來回幾次,氣氛就熱鬧了起來,大家歡聲笑語,好不快活。
忽然,一個玻璃杯被甩碎。
酒吧的另一頭,一個渾身爆滿肌肉的男人對着這邊喊道:“一群小垃圾,都給我安靜點!”
肌肉男一開口,場面瞬間安靜了。
周圍的御魔乖乖地回到回到座位上,老老實實的不敢說話。
王哲新生好奇,朝那邊望去,沒想到被肌肉男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看什麼看,小心勞資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額?
王哲一愣,心說,兩世為人,還真沒見過如此霸道的。
“看你一眼就要把眼睛挖出來?”王哲大聲道,“那你要是照鏡子了,該怎麼辦?”
“咦?竟然碰見個不怕死的。”肌肉男站起身來,“小子,你新來的吧?”
“神靈體,別惹他們,他們是西門家族的人。”周圍人提醒王哲道,“坐在那邊的公子哥,正是他們家少爺——西門凱。”
“神靈體?”肌肉男聽到了旁人對王哲的稱呼,大笑道,“我當時誰呢,原來是那個腦子缺根筋的神靈體啊。
怎麼著?數不清自己喝了幾杯酒,想吐出來看看嗎?”
“那就麻煩你,把臉伸過來讓我看看,好讓我把酒吐出來。”王哲也站了起來,做好了干一架的準備。
“神靈體,別衝動,他們很厲害的。”
“他們都是中階御魔使,你打不過的。”
“尤其是那個西門凱,聽說他的魔物是S品階的。”
“好漢不吃眼前虧,算了吧。”
這邊眾人拉住了王哲。
那邊肌肉男身後的公子哥發話了:“行了,別鬧了,跟個缺心眼計較什麼呀,傳出去丟不丟人啊?”
“我嘞個擦,這個陰陽怪氣的娘娘腔,就是你們說的西門公子?”王哲大聲嘲諷道。
“你說誰是娘娘腔?”西門凱大噌地一下一下站了起來。
“喂,你們幾個,想幹嘛?”吵架聲引來了協會主管,“敢在這裏惹事,不想活了嗎?”
不同於肌肉男那樣只是嘴上說說,主管的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壓得在場在場所有人都喘不過氣來。
鑒於主管的威壓,雙方都回到了座位上。
這時,一個窈窕的身影出現了,許嵐溪走了過來。
“許嵐溪。”西門凱喊道,“終於讓我逮到你了。”
許嵐溪看到西門凱不由一愣,然後又很快恢復平靜,道:“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父親欠我家的錢,什麼時候還啊?”西門凱走到許嵐溪身前問道。
“他欠你家的錢,你問他要去。”許嵐溪沒好氣地回答道,“管我什麼事。”
“父債子償,天經地義。”西門凱冷笑道,“不要你要,找誰要?”
“西門凱,你也是名門出身,欺負個女人,有意思嗎?”許嵐溪質問道。
“別跟我說那些廢話。”西門凱不耐煩道,“要麼還錢,要麼以身抵債。”
“你做夢!”許嵐溪甩下句話,扭身便走。
“還想走?”西門凱一把拉住了許嵐溪的手腕,“不還錢,你哪都別想去。”
“你放開!”許嵐溪奮力掙扎,卻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
反而引得西門凱一夥哄堂大笑起來。
“住手!”王哲看不下去了,怒喝道,“一群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還要不要點逼臉了?”
“你個死缺心眼,別多管閑事。”西門凱罵道。
王哲把酒杯摔在桌上,道:“這閑事我管定了。”
“你找死嗎?”西門凱徹底怒了。
“你有那本事嗎?”王哲不屑道。
西門凱剛想動手,被身後的人拉住,看了看不遠處的協會主管,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缺心眼,今天暫且放過你。”西門凱咬牙切齒地說,“十天後的新人擂台賽,你敢來嗎?”
“什麼意思?”
“敢不敢在擂台上跟我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