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七章 情書
見到杜雲,老者眼中滿是憤恨,差點就要衝上來跟他拚命。
他在道上叱吒風雲幾十年,什麼時候受過這等委屈,傳出去不被人笑話死才怪,哪裏還有什麼名聲可言。
往前走了幾步又想到自己被弄得這麼凄慘,再怎麼拚命也不是杜雲的對手,只能惡狠狠的盯着他,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
杜雲聳聳肩,連理都不理,如果眼神有用還要拳頭幹什麼。
別說只是你一個人的眼神,成千上萬人的眼神又如何,也沒有絲毫作用。
自己照樣該吃吃該喝喝,不理會即可。
更把老者氣的不輕,我被你坑成這樣,結果你竟然連理都不理,咱有這樣的嗎。
李哥他們卻不管他,推着他就要塞到車裏,帶回派出所,審查看此人到底是誰,又犯過什麼罪行。
這可把老者氣的不輕,此時此刻,出了這種事,以他犯下的罪行,唯一的結果就是在裏面一直關到死。
他為什麼要去招惹杜雲,結果好好的晚年生活不保,自己這不是閑賤。
忽然老者反應過來,指着杜雲喊道“同志,我要舉報舉報他下毒。”
“我們兩個一起喝的,我怎麼沒有問題。”
老者一愣,是啊,同一瓶水他喝了沒事自己被弄成這樣,說出去沒人相信是杜雲搞的鬼。
事實就在眼前,人們只相信他們眼睛看到的。
然而事實便是如此,若非杜雲他怎會如此,不管是憑經驗還是事實,他都能清楚的知道就是杜雲在後面搞的鬼,要不然他不會出事。
“我要去醫院,我要檢查,我一定要查出原因,讓你也進來蹲着。”
老者叫嚷個不停,聲音充滿怨毒,非得讓杜雲付出代價。
李哥看向他,杜雲聳聳肩毫不在意說道“隨便你,就是個食物中毒導致的拉肚子,你至於這樣嗎。”
老者狠狠的盯着他,見到他這副模樣,猜到杜雲是不知用什麼方法導致自己食物中毒拉肚子,但依舊要求醫院看病。
萬一是杜雲說謊呢,他一定要讓杜雲付出慘痛的代價,說什麼也不能饒了他。
只要想到自己那社死場面,他咽不下這口氣。
李哥看他這副模樣,想了下點頭答應,你愛怎樣怎樣,反正這次是別想逃脫,就等着進去蹲着。
拉着他正要上車,老者忽然想起一事,又指着杜雲說道“同志,我舉報他是小偷,他的技術連我都比不了。
我之所以被他發現就是因為技術比不過他,剛才我們比拼技術,結果我連他作桉的手法都無法知道。”
“你?”
“本人飛天大盜。”
說話間老者臉上滿是傲氣,彷彿這個名號為他帶來多大的榮譽。
李哥頓時心裏一驚,趕緊詢問幾句,當確定他真的是飛天大盜,臉上表情凝重,看的杜雲摸不着頭腦。
納悶提問“飛天大盜又如何。”
“這是通緝犯,犯桉至少幾十起,至今沒被抓住。”
我去,這不成了問題。
他本以為就是普普通通一個小偷,由於跟林巧巧關係不錯,跑過來替她報仇,結果現在一看人家能耐非凡。
看模樣,人家在行業里能耐這是處在泰山北斗,頂尖行列。
這件事也是李哥沒有想到的,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有如此能耐,看向杜雲的目光滿是古怪。
把人家行業的頂尖高手欺負的不輕,敢問你是如何做到。
笑呵呵的看着杜雲詢問“朋友說說吧,你是怎麼辦到的?”
杜雲臉當時就黑了,是啊,我是怎麼辦到,這是問題。
人家能闖出飛天大盜的名頭,能力母庸置疑,結果自己卻能比他還厲害,玩呢。
笑的有些勉強,猶豫了下還是說道“我說我有這方面的天賦,你信嗎?”
“我信,沒有天賦,你不可能比他還厲害。”
我去,咱這是有做賊的天賦,說出去,他都不知該說什麼。
特別是李哥,咱們算得上是老朋友一起合作不是一天兩天,對於彼此都有很深的了解。
結果現在你竟然懷疑我人品不行,專門研究偷盜技術,有你這樣的嗎。
說我貪財好色沒什麼,說我人品不行偷東西,你哪來的那個臉。
特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揮揮手說道“既然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你別走啊,去錄個口供。”
“我不是小偷,又沒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壞事,憑什麼要去錄口供。”
“知道,但你總得說一下吧,這情況你不出面實在說不過去。”
見李哥堅持,杜雲只好答應下來趕過去。
他不是想過去,也不是願意給李哥這個面子,而是誰讓人家身份在那邊呢。
有那個身份在,難道還能說什麼也不過去。
真把李哥惹毛了,人家敢強行把你帶過去,說不定還得給你找個罪名,讓你在裏面蹲幾天。
為自己着想,他哪怕心中不爽,也得過去配合調查。
看着那派出所,杜雲心中古怪的可以,咱明明什麼壞事沒幹過,結果卻被弄到這邊,你們真是會弄。
最主要的是自己還不是第一次過來,而是三番五次前來,說出去就讓他不知說什麼好。
好在他從沒有干過什麼壞事,這次過來只是配合調查,跟他閑聊幾句,將情況說清楚,杜雲就離開返回,並沒有遭到什麼盤問追查之類的。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事情到了現在,依舊沒有完結。
特別是當人們搬出飛天大道的事件,讓人知道這個外號普通的老者,到底有着怎樣的偷竊時,更讓人驚呼,沒想到杜雲竟然在這個行當內,有如此的厲害。
“小杜小杜。”
當他回到學校準備上課,同學紛紛圍過來,看向他的目光滿是古怪。
杜雲心裏那個鬱悶,看向他們的目光很是不滿,我又沒幹過什麼壞事,你們這副模樣是什麼意思。
“有什麼事直說,別給我弄這樣。”
“這不是看你不錯,特意過來跟你聊聊天。”
你這是聊天嗎,你這是跟我找麻煩,杜雲才不信他們會閑着沒事尋找自己,其中擺明了有問題。
當即揮手讓他們去自己座位上坐下,有話不說就不說,我還不想問呢,你愛怎樣怎樣,反正又不關我的事。
一群同學哪裏肯離開,猶豫了下,還是有人說道“其實也沒什麼,聽說你比飛天大盜還厲害?”
“沒有的事。”
杜雲黑着臉,說什麼也不能承認,你當是好事呢,高高興興承認,這是他們讓自己說他是小偷,而且是能力不錯的那種,不說是盜神盜聖之類的,至少絕對不錯。
“真的,你快說說怎麼辦到的,教一教,我們也學一學。”
我可去你的吧,這種事有什麼好教的,他才沒興趣。
然而眾人卻不放過他,圍着他喊過來喊過去,目的只有一個,教導一下他們偷盜的技巧,他們也想學習一下。
我可去你的吧,你當這是好事情,我教導這方面的知識,信不信我這邊教完了,那邊學校里就得找我談話。
若是你們這群人再弄出什麼偷盜的桉子,被送到派出所,信不信自己也得跟着過去。
不說別的,李哥絕對得詢問一下,你教導這種技巧是打算幹什麼?
發展團伙來個團伙作桉,又或者把學校變成培養小偷的地方。
他少說也得負個連帶責任,在裏面蹲幾天。
然而不管他怎麼說,一群同學就是不管那個,纏着他,讓非得讓他教導一下。
咱們都是同學,求你教一下知識,你至於那副不情不願的模樣嗎,這是要幹什麼,沒有怎麼玩的。
沒辦法,杜雲只好給他們來個狠的。
看到周圍女同學,盤算如何才能將她們勸退,最好的當然是讓她們害羞,讓她們關注另外的事情,而不是想着跟他弄起來沒完。
眾所周知,女生都是有胸罩的,後面有個排扣,只需解開就能拿下來。
杜雲在後面一弄,在不知不覺間全部解開。
一群人纏了杜雲半天,就感覺不對,悄悄離開。
這種事怎麼好意思當著男生的面說,只能跑到沒有人注意到的地方,自己動手弄好。
然而這不是一個兩個,所有圍在他身邊的女生,很快便察覺不對,自己好像都被弄了,平時好好的怎麼會掉,其中擺明有問題。
正在納悶呢,忽然有人想到原因。
“杜雲是不是你乾的?”
“什麼我乾的,我幹什麼了,要你們這麼說我。”
“你說呢?我真不知道你們什麼意思。”
“你……”
眾人全都氣哼哼的看着他,可是這種話,她們又哪裏好意思說得出口,紛紛躲開不敢再靠近杜雲,生怕他在對自己出手。
杜雲卻不管他們,反而一副非常好心的模樣笑着詢問“你們不是想看我表演,離那麼遠幹什麼。”
“你說呢,不要臉的小流氓。”
“我說諸位,說話要講究證據,胡亂說這是污衊,咱們可是在一起的同學,怎麼能污衊我呢。”
這可把她們氣的不輕,是不是污衊,你自己還不清楚嗎。
這一幕反倒讓男生看的摸不着頭腦,不知道他到底什麼意思,為何你們都走了。
他們可沒有那個,沒有受到杜雲那樣對待,自然不知道她們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快說說你怎麼弄,你可得給我說說。”
女生走了還剩男生,這更不好辦,他們沒有那個可以供他解開。
至於下面的,你總不能閑着沒事偷他們的褲頭吧,再怎樣也沒有那麼乾的。
他只是要讓眾人知難而退,不是要讓自己難堪,弄那玩意惡不噁心。
挨個查看了一下他們的東西,在其中尋找到底有什麼是自己需要的。
忽然看到有人兜里有一封信,現在什麼時候還寫信,悄悄看了下內容,結果發現竟然是情書,那還有什麼好說,悄悄遞給林妙妙,對她使了個眼色。
看的林妙妙一臉納悶,但還是拿過去查看,想知道杜雲遞一封信給自己是什麼意思?
咱們好好的你給我一封信,這是打算幹什麼。
當看到信的內容,頓時高興的眼前一亮,隨後更是把女生都叫過去,要將信中的內容公之於眾,讓別人知道這封信寫的到底是什麼。
一群男生卻不知道,還在追着杜雲讓他表演一下,最好能交給自己一些這方面的技巧。
而在那邊,林妙妙卻開始讀起這個情書。
“親愛的小琪,自從進入學校,第一眼看到你以來,我便深深的愛上了你……”
聽着她在那裏讀情詩,眾人本來還不以為,笑呵呵聽着,想要知道到底是誰給鄧小琪寫的情書。
這都哪年了,還有人寫情書。
直到其中一人越聽越不對,勐然想到,這不就是自己寫的,趕緊一摸褲兜,我的情書啊,竟然被人給公佈出去,這怎麼能行。
羞的他臉都紅了,趕緊過去喊道“快給我,快給我。”
“給你幹什麼?你不敢表白,我們幫你表白。”
眾人直接把他攔住,班裏幾十個女生組成人牆,任憑他想過去也不可能。
林妙妙在那邊一字一句讀着,弄的他都要哭了。
“快給我,你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這怎麼能是欺負人?既然寫了總得交給她,我給你讀讀,讓小琪知道不是正好。”
鄧小琪臉有些紅,但想了想終究沒有說什麼,這種事對她而言不說常有,但真的不算什麼,有的是人想給她寫情書。
只是她從沒有接受。
拿到情書之後直接扔進垃圾桶,從沒有看過。
現在卻是第一次有情書被別人看到。
這可把對方給急的不輕,拼了命,想要奪下來那封情書。
“行了,你別說了,還給我。”
林妙妙哪裏肯理他,一直堅持着讀完情書,才將東西還給他。
然而此時,人家已經讀完情書,已經將他的戀情公之於眾,搞得他那個苦啊。
沒辦法事情已經發生,他再不認又能如何,班裏所有人都已經知道情況,想不認也不可能。
趴在那裏越想越是委屈,一個大男人竟然嗚嗚嗚的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