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一章勇闖金三角
我詢問柷小玲:小雨哥恢復了?
柷小玲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徹底恢復,但是清醒了,他讓我來喊你們,說有話要對你們說。
我說沒問題,咱們的人立馬去找小雨哥。
我帶着馮春生他們,去了陳雨昊的房間。
陳雨昊坐在了床上,正喝着一碗銀耳湯。
陳詞說銀耳湯有安神的效果,所以這幾天沒事就讓我們給陳雨昊熬着「銀耳湯」。
陳雨昊喝着銀耳湯,見我們過來了之後,放下了碗,同時對我們說道:水子、春哥,你們都來了。
我們這幾個都點頭。
倉鼠也看向陳雨昊,說道:哇,我最帥,最可耐的小雨哥哥,聽說你被白衣獠暗算了。
陳雨昊苦笑一聲。
金小四站了出來,對倉鼠說道:倉鼠,你說小雨哥是最可愛的,我承認,但你說帥!在你心裏,最帥的,不是我嗎?
「一邊玩去,什麼時候,你在這兒吃歪門醋?」馮春生把金小四給撥開。
陳雨昊笑笑,說道:有你們在,真的好!
接着,他又對我說:水子,我上次不是跟你說了么!我有一個心魔,我殺了十幾個小孩,今兒個,我得把這事,給你們說清楚了。
「啊?」
我看向了陳雨昊,說:小雨哥,你說唄。
白衣獠用心魔,對陳雨昊做出了會心一擊!所向披靡的戰神,在這些天裏,萎靡不振。
陳詞說——陳雨昊要想克服心魔,得「解鈴還須繫鈴人」。
陳雨昊要走出自己的心魔,就得自己解決掉自己的心魔。
陳雨昊跟我說:我一直都要紋一個「藝姬」的紋身,水子你應該知道吧?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
「對!那是我以前的愛人。」陳雨昊說:她叫齊姍,是我曾經的女朋友,我們倆青梅竹馬,她是個生意人,經營了一個很大的酒店。
我說挺好啊。
齊姍是個成功商人,女強人,這麼強的個性,才配得上陳雨昊!
陳雨昊說:就在五六年前那時候吧……小珊染上了毒癮。
「啊?」我看着陳雨昊。
陳雨昊說他和齊姍其實平常不生活在一起,他嚮往自由的「正義之路」,他經常會單槍匹馬的去做一些陰事。
但是,陳雨昊做陰事,不是為了錢!他為的,就是一個「道義」。
他也對錢沒什麼興趣。
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陳雨昊是一個絕對純粹的陰人,義字擺中間,利益放兩邊。
剛好,陳雨昊的前女友齊姍呢,做生意十分忙,整天都忙着生意場上的事情,也不希望年紀輕輕的,對生活的要求僅僅是「談情說愛」。
其實陳雨昊和齊姍兩個人,都是很多人理想中要成為的人。
有「復古情懷」的人,希望成為陳雨昊——大丈夫,逆水行俠三千里。
有「現代情懷」的人,希望成為齊姍——十足的工作狂,在談判桌上,用和樣貌不相符的「老謀深算」,直接打垮商業對手。
兩個十分優秀的人,竟然開啟了一段不平常的戀愛。
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幾乎一個月才見面兩次,見了面,各自放下各自的事情,開心玩個兩三天。
就在五六年前,齊姍有次和生意夥伴去消遣,期間,齊姍的胃病犯了。
齊姍一直忙於工作,所以經常吃飯不怎麼準時,年紀輕輕,竟然得了老胃病。
她當時疼得不行,那合作夥伴,直接遞給了齊姍一根煙,說這煙能鎮痛,抽了就好。
齊姍點了那根煙,抽了幾口,發現胃痛確實有些緩解,於是抽完了一整根。
但是,她覺得這煙,有點不對勁,就問那生意上的合作夥伴……這根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那合作夥伴最後瞞不下去了,就如實告訴了齊姍,說那煙啊,其實……其實就是……慘了白面兒的煙。
什麼是白面兒?
以前叫***,後來叫***,就是曾經,最大的「毒品」。
齊姍聽了,內心很害怕,但是她也很冷靜。
她覺得——這毒品,其實就和抽煙一樣,只要靠毅力就能戒的。
齊姍能把生意做那麼大,年紀輕輕的一個女人,能當這麼大的家,她對自己的毅力,有充足的自信。
可惜,毒品這個東西,真的不是毅力很強大,就能夠擺脫得掉的。
按毒品,就像是一個附身在你心臟里的魔鬼,時刻揣摩着你的心思,只要你的心裏,出現了那麼一絲絲的鬆懈,它就能單刀直入,讓你痛嘗苦果!
齊姍在抽了那慘了白面的煙後幾天,沒什麼異常,不過,她的心裏,總是有一個念頭——那毒品抽起來,感覺還行,要不然,再抽一次吧?
她讓自己的助理,再去弄了一些毒品回來。
要說多少輸在「毒癮」「賭癮」「股癮」上的人,都是因為「我只再玩一次,絕對只玩一次」,而滿盤皆輸,最後走向了末路!
齊姍很快就陷入到了「毒品白魔」的圈套裏面,久久不能自拔。
她是不幸的,因為一次不提防,結果中了「毒癮」,但她又是幸運的。
那些沒錢或者不太富裕的女人,一旦染上了毒癮,面對的折磨,那是從心到身的,模樣好點的女人,因為毒癮,會被很多人蹂躪身體,用來充當毒資。
但是齊姍有錢啊,吸食毒品雖然代價高昂,但對她來說,也不傷筋不動骨,除了毒品本身的折磨,其餘的都還好!
不過,又過了兩三個月後,忽然……整個城市裏的「毒品販子」,竟然統一口徑,都不賣毒品給齊姍!沒有一個人會賣毒品給齊姍。
像是混「毒品」這條道上的人,全部封殺了齊姍一樣。
齊姍的助理告訴她,費勁了心機,也買不到毒品了。
怎麼辦?
齊姍對助理說:給我想盡任何辦法,弄到毒品!我有錢。
助理想了想,說「行」。
大概過了兩三天,助理依然只能給齊姍弄到十分稀少的毒品,那些毒品,都不夠齊姍過癮的。
不過,助理卻帶來了一個非常好的消息。
助理跟齊姍說道:有一個渠道,能進來大量的毒品,可能有三四公斤的樣子。
齊姍問:多少錢?
助理說了一個價格。
齊姍對價格表示接受。
不過,那個助理又說:那個渠道會把毒品送到你的手上,毫無風險,但是……他們有一個條件。
齊姍問助理:什麼條件?
助理說:他們讓齊總,直接去金三角談判,那邊有一個大毒梟叫拉扎卡,拉扎卡看中了我們公司的一些物流渠道,想尋找合作。
如果是正常狀態下的齊姍,當然不會答應這個條件,但這個時候的齊姍,正深陷毒癮呢,她點頭,說道:給我請一個保衛隊,我們一起去金三角。
助理說可以。
金三角是整個亞洲,最大的毒品製造基地,這兒,還有各種武裝力量。
有錢人來了金三角,自然會請一個數十人的保衛隊。
齊姍帶着保衛隊,找到了金三角的毒梟——拉扎卡!
拉扎卡是一個老頭,瞎了一隻眼睛,頭髮蓬鬆。
齊姍說要談生意,拉扎卡說不擔心。
他指着一棟別墅,裏面有「健身房」「游泳館」還有「電影院」,重要的是,裏面還有大量的「葯」,有各種各樣的葯,能夠讓你爽到爆炸!齊姍小姐得先去裏面生活個四五天的,讓我們覺得,你是我們自己人。
只要確認齊姍是自己人,那整個的事情就好辦了!
齊姍覺得自己也確實要拿出一些誠意,就答應了。
她要在那個充斥着毒品的別墅里,生活個四五天。
這邊,齊姍還沉浸在金三角的「毒品屋」里,當時還在廣州辦陰事的陳雨昊,忽然接到了一條消息。
消息告訴陳雨昊,說齊姍現在身陷毒癮,並且,被關在了金三角。
陳雨昊一聽,立馬背起了自己的十三根「鎮魂木刺」,在江湖上託人找到了一個蛇頭,偷渡去了金三角。
他要去營救齊姍。
他也知道——齊姍到底多麼傻,這麼精明的一個女人,怎麼會沾惹毒品。
我問陳雨昊:你說你殺了十幾個小孩,就是在那時候殺的嗎?
「恩!」
陳雨昊說道:其實,在我接近拉扎卡的營地的時候,我遇到了很多的敵人,對於那些依靠毒品,荼毒數萬家庭的畜生,在我的手上,只有一個結果!死!
「我殺了很多人,甚至我在金三角的那三天,許多當地的毒販,都稱呼我為中國影子。」陳雨昊說:我就像影子一樣,忽然出現,要了他們的命,然後再消失個乾淨。
接着,陳雨昊說:我唯一挂彩的地方!就是……兒童軍。
「兒童軍?」我問陳雨昊。
陳雨昊點頭,說道:沒錯,就是兒童軍!金三角那邊的毒販,經常會和「政府」發生衝突,他們豢養了許多孤兒,那些孤兒十來歲的模樣,但是一個個都十分陰毒,會打你的黑槍,會利用各種「毒」來害你!
「連續好幾次,有兒童軍來找我乞討,我還以為他們是真的普通小孩呢,第一次還沒注意,我還被那兒童軍開槍打傷了。」陳雨昊說:後來我越來越發現這群兒童軍的可惡了……我真的見一個殺一個。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小雨哥,你說你殺了十幾個小孩,原來殺的是這種小孩啊?那有什麼好慚愧、好恐懼的——他們都是該死。
雖然這些都是小孩,但他們的都是毒販子豢養的「殺手」,死了也是活該!
陳雨昊搖了搖頭,說道:不,不!我說我殺了十幾個小孩,殺的不是這類童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