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五、心魔·阿威的賠禮

一百八十五、心魔·阿威的賠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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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牧認真的聽着眾人的議論。

得出了他們真的對殭屍完全不了解。

剛才,九叔也只是說屍體屍變后,就會變成刀槍不入的邪魔。

但卻沒有直接說是變成殭屍。

“難道,這裏有什麼秘密我不知道嗎?”

任牧迅速的掃描了下自己的記憶,發現並沒有關於這方面。

索性就不去理會了。

他目前最重要的是,在阿威上坑到剛才的精神損傷!

“任老爺屍體就是變成殭屍了,而對付殭屍,我用的是這火符,大家剛才都看得很清楚了吧!”

任牧掏出了一張火符,在眾人面前展示了一下。

大家也都見到任牧用火符燒死了那刀槍不入的暴虐殭屍。

都向他投來了崇拜,熱切的眼神。

好像都想擁有一張火符防身,這樣就不會再害怕殭屍了。

“任小師傅,大家都很信任你,但我們能用這火符嗎?”

任牧的目標是阿威,所以他沒有理會其他人的提問。

“阿威隊長,這火符可是用珍貴的妖血畫制的,要十塊大洋一張!”

“你身為任家鎮的保護神,不應該鎮守一方,讓民眾相信你有對付殭屍的力量嗎?”

聽到任牧報出的價格,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但也認真的思考了任牧的話。

進入了他的節奏里。

沒錯,大家是普通人,為什麼要去對付殭屍呢?

守護鎮民,不都是任家鎮的衙門負責的嗎?

是保安隊的職責。

想到這裏,大家紛紛把目光投向了阿威。

那眼神,好像他沒有火符,對付不了殭屍,就不配當任家鎮的保安隊長了。

“難道,你不理會大家的死活了?”

任牧繼續帶節奏。

讓阿威陷入了非常難堪的地步,他很想跟任牧單獨聊一下。

畢竟大家都不蠢!

可是現在。

面對這大家質疑的目光,阿威騎虎難下。

畢竟十塊大洋可是他半年的薪水了。

而且這只是買一張。

阿威很想告訴大家,任牧實在太黑了。

但看着完全落入任牧圍攻自己的節奏中鎮民。

他真的沒法說出口。

說了很有可能起到反作用,讓自己的隊長位置不保。

要知道,這些圍觀群眾可都是任家的族親。

“各位安靜,本隊長先跟任師傅了解一下,對付殭屍到底要多少張火符!”

阿威想把任牧拉到一邊,談一談賠禮的事情。

但任牧卻不為所動。

“任師傅,這是我的賠禮!”

“求你,先走吧!”

低聲向任牧道歉的阿威,話語剛落,不小心推了任牧一下,把身上的錢袋都塞入了任牧的懷中!

“師叔,你沒事吧!”

文才看着任牧摔倒了,立刻上前攙扶。

“沒事了,走吧,回義莊!”

任牧沒拒絕義莊阿四的攙扶,起來后捂着胸口,臉色有些蒼白的準備離開任家。

“等等,任師傅,到底要如何對方殭屍?”

大家只是見到了阿威隊長和任牧在推搡,並沒有知道該如何在殭屍面前保護自己。

這群任家的族親們,都是貪生怕死之流。

見到了那麼可怕的殭屍后,都想從任牧身上套出一些乾貨來。

連之前的稱呼都從小師傅,提示到跟九叔差不多的師傅級別了。

“這些,我都告訴了阿威隊長了,你們問他!”

任牧說完便迅速走出了任家。

連被大家圍住的阿威,朝着他的背影大喊:“任師傅,可你什麼都沒有說啊!”

任牧假裝沒有聽到,而且還重重的咳嗽兩聲,腳步不停的走了。

“師叔,你今天怎麼變得那麼大方了!”文才跟了任牧一路,快到義莊時,才開口說出心中的疑問。

從昨天開始。

他已經被任牧坑了四塊大洋了。

但在阿威面前,卻灰溜溜的走了。

文才怎麼也想不通。

“對了,難道師叔怕了那阿威隊長,畢竟手中有槍啊!”

心中有了猜測后,文才便大膽的想去找任牧求證。

“呵呵!”

面對文才的提問。

任牧只是呵呵兩句,沒有理會,然後直接走進了義莊。

“回來了!”一進門,九叔便朝着任牧打招呼了。

“師兄,你的!”見到九叔那滿面春風的笑容后,任牧也知道這個師兄分賬的心思。

沒有啰嗦什麼,直接掏出了錢袋。

任牧看到九叔身後的秋生,帶上了墨斗和桃木劍,應該是準備去尋找任老太爺。

所以就把阿威塞過來的錢袋扔給了這個同樣缺錢的師兄。

他們今天受到了這個隊長的誣陷。

那麼賠禮應該是一人一半。

剛才在路上,任牧就數了錢袋裏面的錢。

一共是二十九塊大洋。

他自己收了十五塊,剩下的都扔給了九叔了。

“嗯,那麼多?”

九叔接過了任牧拋過來的錢袋,打開一看,神情驚訝的看着他。

能從吃人的保安隊隊長中,敲出那麼多錢。

任牧這本事可大的。

如果用命里學說忽悠任發,九叔並不會驚訝。

只是感慨而已。

畢竟任發年紀大了,相信風水,會中套是正常的!

“師叔,給你錢是阿威,他還是那個囂張跋扈的隊長?”

比九叔反應更大的是秋生。

他看着那個印着隊長兩個字的錢袋,臉上寫滿了震撼。

阿威是誰?

任家鎮的一霸啊!

霸中霸啊!

連在鎮裏威望很高的師父,他都敢誣陷成為殺人犯。

並且還要帶回衙門用刑。

以前看店時候,親眼見到阿威去任家鎮暗老大開的怡紅院都不花錢。

還吃飽,爽完后,帶着一袋子錢離開。

那時候秋生還羨慕了很久呢!

現在,竟然能讓阿威主動掏錢賠禮。

他這師叔到底是什麼人啊!

“一般般了,這點小事,不值一提!”

任牧癟癟嘴,不為意的聳了聳肩。

剛才,他原本是想要繼續帶節奏,讓那阿威當不了隊長。

不過,那阿威也明白自己的處境。

很會做人的及時用錢袋,塞住了任牧嘴巴。

並且還低頭道歉了。

“任師傅,剛才的事情是我不對,這錢就給你賠禮了!”

任牧只是想求財。

而阿威卻要威望。

兩人一推既合,配合演戲把錢收了。

這雙贏的事情。

有什麼好談的!

如果是阿威主動下跪道歉,送上賠禮。

這才是真正的爽。

不過,任牧可是留了後手。

阿威的剛才給的那些錢也只是開胃菜而已。

其實,任牧自己也不知道,他有些貪財。

從文才和秋生,還有任發,阿威的事情可以知道。

很多事情,都可以用錢來消除任牧心中的不爽。

畢竟從一開始,任牧就想着在這個世界上當個有錢人。

如果不是體內的屍毒。

或許連茅山道士身上的這層皮,他都不想要了!

“看好義莊,等我回來,再給你畫一些火符!”九叔收了錢,自然等辦事了。

這錢是任牧要回來的。

所以就用火符抵了。

“嗯!”

任牧微微點頭,同意了九叔的做法。

然後轉身進屋,準備休息一下。

今晚,可是要正面應對任老太爺了。

他有些不安。

所以,準備把那自創的新火符,畫制出來。

看看威力到底如何!

“文才,去給我買兩桶煤油,還有一通猛火油!”

任牧按照之前腦中勾畫出的新火符,什麼都準備好了。

但響起義莊內的煤油,早上已經被他用光了。

只能讓文才去買了。

“師叔,可要到任家鎮才能賣得到那麼多,你這是把義莊燒了嗎?”

文才結過了任牧扔來的大洋。

但還是忍不住的問他要買那麼多烈性燃料做什麼。

萬一這個行為很古怪的師叔,想要放火把義莊燒了,那可就麻煩了。

“問那麼多幹嘛,快去買,不然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文才一看任牧臉上掛着的邪魅笑容的,頓時轉身朝着門口跑去。

他已經沒有錢給這位貪錢的師叔賠禮了。

“對了,這新火符應該是需要雲菉,所以不能在書房這樣,鬼知道畫出來的符篆到底是怎麼樣的!”

任牧拄着下巴思考了一下,決定把這次畫符的地點,放到義莊外面。

畢竟雲籙屬於二品符篆的畫法,他想要嘗試一下。

萬一新創的火符是二品,那就發了!

自創出來的新火符,只是在腦海中勾畫出來而已。

雖然有系統的備份,一些技巧和畫符都烙印在腦海里。

但沒有實踐就不能算是成功。

早上都浪費了一瓶煤油了,也沒有化成功。

“買回來了,師叔!”

一個時辰后,文才背着三桶燃料,迅速的沖入義莊,找一遍都沒有發現任牧的身影。

“拿到這裏來!”

“師叔,你在屋頂做什麼?”

文才順着任牧的聲音看去,發現他的這位師叔,正站在停屍房的屋頂上。

“少廢話,拿上來!”

任牧思前想後,覺得他的火符應該在太陽底下畫成功率高一些,索性就爬上了屋頂了。

畢竟昨晚也是在這裏,獲得了系統。

直覺告訴他,在這裏畫符,一定能夠成功。

一切準備妥當了。

任牧把黃紙撲在瓦片上,手中拿着狼毫筆,沾足了煤油。

“呼!”

深呼吸了一口氣,心平氣和的把筆尖,順着陽光一筆落下。

這新火符,算是他親自改造,嘗試的符篆。

不像之前的替身紙人術。

有前身十幾年的不斷的嘗試。

所以,任牧畫得很認真,不求一筆而成,只求能夠畫出來。

這新的火符筆畫圖案跟九叔精簡后的並沒有區別。

唯一能夠分辨的是收筆之處。

任牧花了一分鐘。

終於畫到了手筆之處。

煤油可是不穩定的烈性燃料。

要完全的畫入黃紙內,可是需要完整的一個符道迴路。

所以在收筆時,任牧非常小心的畫了一個圓圈,和落筆處首尾相連。

“成了!”

任牧看着自己筆下的新火符,已經畫好了一分鐘了,沒有出現自燃的情況。

早上畫符時,畫得最成功的一次。

是在畫好后,火符便自動燃燒起來,這是符紙裏面不穩定。

現在,任牧終於畫出了屬於自己的符篆了。

如果被九叔知道。

他的這個師弟,在一天之內。

就自創了兩種強大的符篆,一定會震驚到牙齒掉光都不會疼。

“再畫幾張,然後試試威力!”

就這樣,任牧耗費了一桶煤油后,一連畫了三張新火符全部成功了。

任牧心裏很興奮的拿着手中的新火符,從屋頂下來。

這畫符也是需要法力了。

每一次都要耗費三十點。

任牧忙活到現在,不管成功率多少,每天最多也只能畫三張。

“文才,上去收拾一下!”

任牧今天已經兩次耗盡了體內的法力。

身體也已經有些吃不消了。

當義莊最稱職的文才,辛苦的把一切都收拾好后已經過了半個時辰了。

任牧也是趁機休息了半個時辰。

“文才,走,帶你見識一下師叔自創的新符!”

雖然文才有些不情願,他已經很累了。

但卻知道,如果不陪着師叔一起去,以後的日子會很難過。

在任牧口中知道,他的師叔是在自創符篆了。

如果成功了。

那地位一定飛漲。

文才實力是不咋滴。

但比秋生刻苦得多,很多茅山規條都背得很熟。

知道自創符篆,對茅山的影響很多。

“就這裏了,文才你去測量一下,多高,多寬!”

任牧指着眼前的一棵槐樹,看着和十字坡的差不多。

他還是記得昨晚差點被女鬼幹掉的事情。

用了幾十隻火符,都沒有對那棵槐樹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所以現在,一畫好新火符。

就挑槐樹試驗了。

“師叔,十丈長,高約三丈!”文才跑得氣喘吁吁的,他是用腳步測量的。

畢竟這個年代沒有那麼長的尺子。

文才也不會什麼科學算法,他用行動告訴任牧。

“跟十字坡那棵槐樹比起來,誰大一些?”

“當然是這棵拉,那十字坡的最多只有一丈高!”

有了文才肯定的回答,任牧開心的笑了。

“引火生火符,寸草不生!”

這是任牧為這新火符定的口訣,他看到很多符篆都有着很相應的咒語,也跟着弄了。

“咻!”

任牧把體內剛恢復的法力,用來點燃了這新火符。

手指之間的新火符,隨着任牧的口訣剛落,頓時燃燒起來,便朝着前方的槐樹迅速揮去。

“轟!”

一聲巨響在這空曠的荒野中傳出。

熾熱的波浪瞬間衝出,伴隨着驚天動地的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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