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美女卞玉
“備觀叔父似有心事,若是方便,不如對備言及,說不定備能為叔父排憂解難。”劉備發覺劉寵似乎有點心不在焉,猜想劉寵必有心事。
劉寵心下一驚,暗道,難怪此人會有神斷之名,沒想到自己的一絲神不在焉便被其看在眼中,於是便急忙掩飾道:“哪裏,叔父我擁有中山國的封國之地,吃喝不愁,哪裏會有什麼難解之事,賢侄多想了,不知賢侄遠道而來可曾用飯,叔父便叫下人備上一桌酒宴為賢侄接風。”
“有勞叔父挂念,備已經用過飯,叔父只需讓下人安排三間上房即可。”劉備四人在進城之後便找了一家酒店吃過了飯,只是趕了一天路,覺得有點疲憊。
劉寵一聽,心中暗喜,只需準備了房間,“劉備”等人自然就該安息了,自己也就可以去紅雲那裏了。剛才劉寵還擔心呢,因為劉寵所喝的那個求子妙方是絕對不能飲酒的,否則今日的葯便白喝了。
劉寵很快便喊來管家,讓其帶着劉備四人前去客房休息,自己則歡歡喜喜找小妾紅雲去了。
在劉寵府中丫鬟的服侍下洗臉洗腳后,劉備正要安息,突然聽到外面門口顏良的聲音:“侯爺,王府送人過來陪床,是否讓她進去?”顏良文丑跟隨劉備出來,自是為的保護劉備安危,是以二人分上下半夜守在劉備房門前。
“陪床?”劉備聞言一愣,好久沒有聽到這個詞了,東漢末年的時候,達官貴人之人府中都有一些專門被訓練過的女子用來給留宿府中的有一定身份的人陪睡的,這些女子和青樓女子不太相同,並不需要每天接客,只是在府中有人留宿的時候才去陪睡。後來,董卓進京之後這種風俗還存在,待到三國鼎立之時,這種風俗便慢慢消失了,不過到了晉朝之後卻又再次興起。
“讓她回去吧。”自從來到這個年代,劉備還沒有近過女色,雖然家中有兩個天仙般的絕色女子,但劉備在靈帝未死之前倒也不敢輕易打她們的主意。本來以血氣方剛的劉備而言,哪能沒有這種衝動,但是不知怎麼的,到了嘴邊的話,竟然變成了讓她回去。
又停了一會,顏良的聲音再次響起:“侯爺,這個是個清白人,絕對可以入目。”在東漢,清白人也就是指處*女,絕對可入目便是說這個女子長相十分不錯,絕對能夠入得劉備之眼。
“如此便進來吧。”劉備也是個血性漢子,到了這時候再讓那女子回去便就太虛偽了。
“咯吱”一聲,劉備向門口看去,只見進來一道素白的身影,沒看清長相,但身材確是很婀娜。
待到劉備看清此女長相的時候,不禁“啊”了一聲,此女竟然和王玥尹雪二女不相上下,沒想到劉寵竟用如此絕色給自己陪床,看來劉寵對自己還是很不錯的,或許是因為自己的神斷之名。
其實,劉備倒是誤會了,是因為神斷“劉備”之名不錯,但陪床之人卻不是劉寵安排的,這全都是管家所為。
劉寵府中陪床的女子一共有十個人,十個人是集中居住在一起的,一間大房子。將劉備的房間安排好之後,管家便去給劉備挑選陪床之人,也許是管家的一句多言,對眾女說:“小紅,今日你去陪床吧,今日府中來的可是一位貴客,素有神斷之稱的涿侯劉備,記得要伺候好了。”
小紅是陪床女子中長相數第二的女子,為什麼數第二呢,在她前面自然還有第一,只是長相第一的女子卻是有個故事的,也是陪床女子中身份特殊的。
那個女子姓卞,單名一個玉字,本是乃琅邪開陽人,其父是琅邪開陽縣令,因為冒死進言,得罪了十常侍,最後落了個家破人亡,老婆女兒全都成了官妓,唯一的兒子卞秉因為年齡幼小跟隨其母。這卞玉卻是個烈性女子,雖然被成了官妓,卻是守身如玉,隨身攜帶一把剪刀,冥冥中也很奇怪,在這漢末人吃人的年代,愣是沒有**,最後到了中山國,被劉寵一眼看中,買入府中。
劉寵府中小妾有十多房,加之陪睡的丫鬟,也足足有幾十人,卻無一人之相貌及得上卞玉。只是讓劉寵很氣惱的是,這個卞玉與一般女子不同,雖然被買入府中,愣是尋死尋活不堪受辱,七八天來,劉寵是看得摸不得。雖然劉寵也想來個霸王硬上弓,奈何年老體衰,加之擔心卞玉萬一真來個自盡,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於是在今天中午的時候劉寵終於決定將卞玉以買入府中的價格賣給盧奴最大的一家青樓。
“哎。”就在小紅站起身來,就要向外出的時候,卞玉忽然喊住了小紅:“小紅姐,你今天不是不太方便嗎,就讓我替你去吧。”
卞玉此言一出,屋內的人均是愣住了,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貞潔烈女也準備出來接客了。小紅也是冰雪聰明的女子,雖然不知道卞玉心裏是怎麼想的,卻也是很配合,急忙點了點頭道:“啊,是,姐姐我月事來了,確是不太方便,那就有勞妹妹了。”
管家狐疑地望着卞玉道:“你既然要去,我也不阻攔,只是萬萬不可得罪了這位貴客,否則的話,你有十條小命也保不住。”
劉寵之所以沒有採取極端的手段使卞玉就範其實還是多虧了管家,卞玉心裏明白,對這位年逾六旬的老管家很是感激,聞言點了點頭道:“請老管家放心,卞玉絕不會胡來,更不會連累您。”
就在劉備驚訝於卞玉絕色之姿的時候,不料卞玉突然快走幾步,跪在劉備面前,哀求道:“請侯爺為小女子之父伸冤。”
劉備大驚,急忙道:“姑娘快快請起,有話好好說。”
卞玉哪肯起來,倔強道:“侯爺若是不應允小女子的請求,小女子便長跪不起。”
劉備攙扶也不是不攙扶也不是,不覺好氣又好笑,道:“姑娘一進屋便跪在地上,備並不知道姑娘之父是何許人也,怎知姑娘是何冤屈,姑娘又怎知備又一定能夠為姑娘之父伸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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