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章 解決有方

十九章 解決有方

“是何妍啊!”周毓閃身將何妍擋在身後,邊搖頭邊嘖嘖有聲地說:“余大少你也太不地道了,何妍可是我的員工,這到底是誰的手伸得長呢?不是我不給你余剛面子,看來這次只能請你家老爺子給評評理了,這裏離公安局也不遠,請余大少你們走一趟吧!”

事情在周毓面前敗露無遺了,余剛心中難免驚慌;一旦被周毓押送到公安局,這事情明天就會鬧得滿城風雨,他老子也會因此丟盡顏面,這是余剛無法承擔的後果!因為劉工沒下車,他以為周毓只是一個人追來的,而他們卻有三人,現在車上的兩個馬仔都因為何妍逃跑而追了下來,為了防止何妍掙扎與尖叫,他們還帶了刀!

人多勢眾的余剛膽氣壯了不少,訕訕然說:“這次算我余剛栽到你周二少手裏了,但是你們也沒有損失什麼,所以公安局我是不會去的;就按你剛才講的,你把人帶走,我們就當這事沒有發生。對不起,天寒地凍,我們就不奉陪了,木子、倔狗,我們走。”

“余大少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動了我的人這樣就想算了?不去公安局也行,你們三人跪下,每人給何妍磕九個響頭,喊三聲姑奶奶,我就放過你們,不然,別怪我周毓不客氣!”

“哈哈哈哈……”余剛狂笑道:“給這賤貨磕頭?你周毓媽逼的太把自己當棵蔥了!木子、倔狗,給周二少點顏色瞧瞧!”

並未摘掉口罩的木子和倔狗對視了一眼,卟通一聲跪在泥污的柏油路上說:“剛哥,對不起,我們磕頭!”

周毓會功夫,的事情余剛並不清楚,但是周毓在體委李老師那裏和李老師教的弟子們過招時,一個人可對付五六個的事情,在街上混的木子和倔狗卻相當清楚,他們是憑着自己的悍勇在街上混的,與李老師手下出來的弟子相比根本不在一個級別,讓他們向周毓動武?那不是叫他們去找死嗎?!

余剛沒有想到平日裏在街上耀武揚威的木子和倔狗在周毓面前竟變成了軟骨頭,一時不由呆住了,茫然失措地看着兩人邊向何妍磕頭邊叫姑奶奶!

“二少,我們磕過頭了,綁票何妍這事完全是剛少的主意,我……我們可以走了吧?”木子不木,磕過頭就想逃離這是非之地。

“急什麼?”周毓瞪了兩位識時務的‘俊傑’一眼說:“你們不想看看余大少磕頭認錯嗎?先站一邊去,等下我還有事要交待!余大少,我媽是你可以罵的嗎?給何妍磕過頭我再來教教你該怎麼尊敬長輩!”

余剛方才的言語辱及了周毓的母親,現在就是他給何妍磕頭,周毓也不想輕易放過他了!

看着木子和倔狗對周毓的畏懼神情,余剛的大腦真的有點短路了!在他印象中周毓不過是人聰明點、出了點名、賺了點錢、有了點勢力而已;有自己罩着,木子和倔狗他們有什麼好怕的?可現實卻是自己被木子和倔狗當面出賣了!

見余剛發愣,周毓催促說:“怎麼,余大少你是不同意這個解決方式嗎?”

“你……周二少你不要逼人太甚!”余剛死鴨子嘴硬道:“我余剛長這麼大除了給我爺爺奶奶磕過頭之外,還沒有給任何人磕過頭。你不給我面子也就算了,總不會連我爸的面子也不給吧?我媽是什麼性格你是曉得的,得罪了我家,對你周二少家裏有什麼好處?”

周毓點頭說:“是啊,得罪你余家對我周毓家有什麼好處?但是你余剛動了我周毓的屬下,這是你余剛先不給我周毓面子,剛才你還當面罵我媽,我總不會讓你余剛打了臉不出聲吧?這事的解決條件我已經定了,你要是不願意這樣賠罪那就提出自己的解決方法,既然你提到你老子,我就看在余書記面子上,給你這個機會。”

余剛這頭真要是磕了下去,他在曉城也就沒臉做人了;余家肯定會因此對周毓恨之入骨,余則正一定會指使工商稅務等部門,針對周毓在曉城的事業項目雞蛋裏挑骨頭。畢竟余則正是曉城一把手,就是有李長城相幫,但曉城各局的一把手的任命畢竟是以余則正的意見為主要呢,聽從余則正指使的人絕對少不了,尤其是那些不得志的副職們,有為書記賣命的機會還能不跑得飛快?那樣一來,周毓和周毓家在曉城的生意也就沒法做了。

“我明天中午在望江樓擺兩桌,向何妍敬茶、向周毓你敬酒賠罪行不行?”見周毓皺眉,余剛趕忙補充說:“另外我拿一萬塊錢給何妍壓驚!”

周毓搖頭說:“擺酒賠罪這事就傳開了,我想你父母也不願意;這樣吧,一萬塊的壓驚費是必須的,另外何妍的工作職務讓你爸給提一級,一個副科級幹部名額我想余書記是可以安排得來的。現在你給你爸打電話,將剛才你做了什麼和我提出的解決條件跟你爸說清楚,我要聽到余書記的親口承諾!”

“這個……”臉色發青的余剛猶豫了一會咬牙說:“好,我上車打電話!”

周毓知道他不好意思當著這些人的面向他老爹哀告,倒也不怕他逃跑,就是他想逃,還側點頭說:“行,你上車去打電話。何妍,這沒你的事了,你先到我車上去,車上開着暖氣,把你的臟外套脫了,別弄髒了我的車座墊。”

英雄救美的狗血情節往往是以美女以身相許結局,周毓為了預防何妍也有那種以身報恩的心思滋生,故意表明自己對她的興趣還不如自己的愛車。

何妍身穿白色中長羽絨服外套,剛才在污髒的公路上一滾,那污漬還真是顯眼得很;方才驚魂未定的她被木子與倔狗磕了九個頭,叫了三聲姑奶奶還懷疑自己是身在夢中,正當周毓的形象在她心中無限拔高的時候,聽到周毓冷語命令,心中感到無限委屈,眼淚剎時不爭氣地流了下來,抽噎着說:“周總監,謝謝你救我,我的自行車還在五拱橋那裏,我就不坐你的車了,我要趕快去找車,不然怕會被別人撿走了。”

周毓表情嚴肅地斥道:“讓你上車你就上車,當我的話不好使是不是?那破車掉了就掉了,余大少還賠不起一輛自行車么?”

“我……我上車。”何妍被周毓嚴厲的眼神一刺,柔柔弱弱地回答說道。

周毓不再理她,向木子和倔狗招手說:“你們過來!”

“二少你有什麼吩咐?”木子諂媚地笑問。

“男子漢大丈夫,拋頭顱灑熱血的事情可以干,欺小凌弱的事情你們今後還是少干為妙!”

木子賠着小心笑說:“二少您教訓得是!”

“叫你們過來是叫你們跟街上混的小兄弟們傳個話,他們欺負誰我沒意見,但是不要來惹我的公司的屬下,除非是我的屬下無理取鬧,不然我周毓不會給任何人面子,明白了嗎?”

木子大點其頭說:“明白、明白,二少的話我們會跟道上所有的兄弟傳達的!”

周毓哼哼冷笑兩聲說:“好了,沒其它的事了,你們兩個該滾多遠就滾多遠去!”

“謝謝二少放過我們!”木子和倔狗向周毓拱拱手,轉身撒丫子跑了……

周毓的超視聽能力隨時掌握着余剛的言行,聽他的哭訴已經取得了寵兒的父母應承按自己提出的條件解決此事,走過去說:“余剛你告訴你爸爸,今晚的事情經過我已經用我的衛星電話的錄音功能全部記錄了下來,我希望余書記在一個月內兌現他的承諾,不然你余剛就等着被湖大開除吧!七三、一九也就是現在更名的長豐集團的李董事長****跟我是合作關係,他的話在省直機關還是有一定的影響力的,至於市裡你老爸更清楚,呂市長和鄒書記我是隨時可以約見的。”

周毓是對着余剛的大哥大發的聲,相信余則正在聽筒里也能聽到自己的說話,余剛在聆聽了一陣余則正的訓示之後,將大哥大遞向周毓說:“周毓,我爸請你接電話。”

周毓冷笑望着余剛接過電話說:“余書記嗎?你好,我是周毓,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余則正輕嘆一聲說:“家門不肖,讓小周你見笑了,你提出的條件我全部答應,明天中午我單獨請你到望江樓喝杯酒,代余剛向你賠罪,希望你能賞光。”

周毓直言不諱道:“余書記,我們先小人後君子,余剛的作為我全部都有錄音作證,而且我也帶了目擊證人劉工,他是尚大師的助手,尚大師在市裏的聲望余書記應該相當清楚,如果余書記你做不到剛剛電話中的承諾,可就別怪我周毓撕破臉皮讓大家面上都不好過!”

“小周你放心,我余則正雖然做不到言出必行,但是答應別人的交換條件從來沒有食言過,不然我也坐不穩今天這個位置。我請小周你在望江樓小坐是想跟小周你交流交流感情,另外也有一些事情相商,小周你要是沒有別的重要事情,明天我們在望江樓小聚如何?”

做領導的就是有語言組織藝術,這話說得好像周毓不去赴宴就是看不起他余則正的意思。周毓無奈說道:“好啊,能和余書記小酌交流正是周毓求之不得的,明天就由周毓來做東吧。”

余則正嗓音提高了八度說:“這可不行,是我提出請小周你喝酒聊天的,做東這點面子你非得讓老叔我才行!”

周毓打着哈哈說:“這樣的話,周毓就卻之不恭了。嗯,稍後我就讓余剛回去,余書記也不斥責於他;俗話說經一事長一智,相信他今後也不會再犯這種低級錯誤了。在我看來,未來社會是個經濟社會,在學校時我就了解,余剛人不笨,現在他又有學習機會,未來幾年應該先把心思放在事業上,像我這樣,有了錢什麼樣的女人找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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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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