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變化

他們婚後第二年格林娜考進了第一大學法律系。而人們又在說傑克和格林娜有過亂**倫，這事傳得到處都是和真的一樣。格林娜害怕影響學業只能逃離這裏，她臨走時哭着告訴媽媽她永遠不會回來。何塞夫人摘下了鑽石項鏈戴上了格林娜的脖子。格林娜哭着說這太貴重了。

何塞夫人笑道：“任何財寶在我心裏都沒有你貴重。你是哈里森家族和坎貝爾家族的驕傲。”何塞夫人從丈夫手裏接過一個手提包打開給格林娜看。包里是五十萬元是何塞夫婦送給格林娜的學費。何塞夫人不許格林娜說感謝的話，她叫格林娜記住這裏永遠是格林娜的家。她寫了一封信寄給了海莉，她拜託海莉照顧好格林娜。

傑克聽托馬斯說是泰特兄弟給他們兄妹造謠。他們兄弟和泰特兄弟打了一架。他被打得鼻青臉腫。伊萬卡更加瞧不起他。何塞夫人命令黑佣把他吊起來。何塞夫人用鞭子狠狠打他。叫他只說一句話，任何人都不能激怒我。他不停重複這句話直到睡着。

喬爾神父開導他下個星期一他會好過。可就在這個星期五午餐時間，伊萬卡對他提出了離婚。岳父只顧對他傳教股票經驗。岳母把盤裏的食物砸在了伊萬卡臉上。

溫娜對伊萬卡叫道：“你想成為寡婦降低身價嫁給別人是我死後的事了。”

何塞對傑克笑道：“泰特家的大兒子娶了哈德市官員的女兒，我們只能做個聰明人。你其實不是個懦夫。”

傑克聽后忍不住流下了熱淚。“瞧你懦弱的樣子我真想殺了你。”伊萬卡看見爸爸把盤裏的食物砸在她臉上。伊萬卡不明白爸媽為什麼袒護傑克。她才是爸媽的親生孩子。

溫娜叫道：“你一點不了解傑克是個天使。他接受的文化教育全是神學。他的懦弱是謙讓和關愛。”

何塞叫道：“傑克白天監工。夜裏作畫、學習股票。他學會了給母牛接生。格林娜考入了第一大學絕對不是只為了自己好過。你沒有資格瞧不起人。他們兄妹是我們最愛的人。”

溫娜叫道：“你現在越來越愛顯擺了。傑克的衣服穿兩年捨不得扔。我對上帝祈禱過，我來生一定做傑克的親媽媽。”

何塞對傑克笑道：“爸爸臨死前會給你五百萬元。”

伊萬卡聽后把盤裏食物砸在了傑克臉上。她第一次大罵傑克是個小白臉。他以死相逼爸媽同意她離婚。她服藥自殺被搶救過來。傑克不想再這樣活下去他願意離婚。他們約定下個星期一去鎮裏辦理離婚。

星期一早晨伊萬卡胃病發作。梅威瑟趕去鎮裏請來了阿達姆安醫生。阿達姆安帶來了一個好消息，喬爾神父從今天開始擔任鎮裏大法官。他們夫妻以死相逼女兒不能離婚。伊萬卡哭訴自己是個苦命女人直到今天。

何塞去世第二年妻子也去世了。這加重了傑克的病情。他認為看着親人被大火燒成白灰是世界上最殘忍的酷刑。他決定以後不參加葬禮。

何塞夫人寫下三份遺囑交給了喬爾神父保管。她留給傑克五百萬元和牧場一半財富。一千萬元平分給托馬斯和格林娜。伊萬卡得到了三千九百萬元和牧場一半財富。她拜託喬爾神父照顧好四個孩子。她的遺願是四個孩子愛護下去。

伊萬卡認定傑克沒資格搶走她的錢。喬爾神父對伊萬卡出示了何塞夫人第一份遺囑。伊萬卡只能認倒霉。她終止了對教堂人員提供資助是為了報復喬爾神父。

格林娜在何塞夫人葬禮上出現了。是一架軍用直升機護送她回家。嚇得人們不敢靠近她。她親吻了何塞夫人的額頭。她摘下手指上的鑽戒戴上了何塞夫人的手指。她流着眼淚叫何塞夫人媽媽。她感激何塞夫人改變了她的命運。

她沒有參加養父的葬禮。她跪在養父墳前懺悔直到第二天天亮。傑克好奇她現在的職業。她現在是詹姆斯總統的法律顧問。

“法律顧問這麼大排場嗎。你到底做了什麼。”

“不要打聽我的事。”

“難道我不是你最愛的人嗎。”

“你是我最愛的人所以你要尊重我的私隱。”

“難以啟齒是嗎？”

“你以為我是妓女啊。”格林娜看見哥哥囧笑的臉她心情好了起來。她笑道：“我的孩子沒有你在我心裏重要。伊萬卡為什麼沒有來陪伴我。”

傑克對她說了伊萬卡想離婚。她提醒傑克有權力得到養父母全部財富百分之二十。傑克不想為難伊萬卡。格林娜叮囑她必須這樣做才能保住養父母的財產。她送給他們夫妻和托馬斯夫妻手機方便聯繫。他們是鎮裏最早擁有手機的人。

伊萬卡現在是莊園牧場主人。身價超過一億元。她熟悉鎮裏所有名牌店。她無論走到哪裏身上的香水味會招來蒼蠅。她挑了一個驅趕蒼蠅的黑佣名叫卡特。他是白人和黑人的結晶，是巧克力膚色，是個英俊男孩。他十五歲，個頭比尋常男孩高出一頭，身體瘦得和麵條一樣。他在五十個黑佣里顯得命運最慘。伊萬卡天天賜給卡特大魚大肉讓卡特身體變得健壯起來。她要求卡特天天洗澡，學習白人禮儀，演唱白人歌曲。卡特天生有一副好嗓子。這是他取悅伊萬卡的最大優勢。

伊萬卡在母親去世后的一個月簽收了傑克的郵件是郵遞員曼迪送來的。當時傑克在牧場監工。曼迪說他的兒子有把握考入第一大學，曼迪懇求伊萬卡資助兒子完成學業。伊萬卡拒絕了。

伊萬卡看見寄件方是愛堡市基德曼漫畫公司。她拆開包裹是一本新的漫畫書。她有些哭笑不得。她了解傑克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她看見書皮圖畫是一個穿着白色碎花裙的女人在陽光下的樹林裏采蘑菇。“這是他的媽媽。”她呸了一聲說：“是我改變了你們兄妹的命運。我是全世界最傻的女人。”

伊萬卡看見書里夾着一張照片。照片里的少女穿着白色碎花裙子。照片後面用鋼筆寫了一行字——我愛你。我是妮可。

伊萬卡用火柴點燃了漫畫書的姿態像似在對上帝宣戰。她對卡特大罵傑克是個幼稚犯。卡特問她為什麼不選擇離婚？她做夢都想離婚。

卡特認為大家喜歡傑克說明傑克是個好人。伊萬卡問卡特是誰說傑克是個好人！？卡特看見伊萬卡手裏的書燒起了火光。他擔心說實話會惹惱伊萬卡。“我知道你是好意。”伊萬卡強顏歡笑。卡特說：“是我發現的，這是真事。犯人和他聊股票和足球比賽，梅威瑟請教他拳擊。他打倒了犯人頭子福克納。”

“他學習拳擊是想殺死我。”伊萬卡把燃燒的漫畫書扔在了地板上。她的雙腳使勁踩踏漫畫書泄憤。她現在懷疑傑克卧室里藏了謀殺她的罪證。她居然轉不動門把手。她氣急敗壞踢了一腳門板。卡特轉動了門把手打開了房門。

門對面白色牆壁上畫了一幅油畫。畫裏是一座現代化莊園牧場。伊萬卡情不自禁熱淚盈眶，捫心自問傑克怎麼知道她的理想！？

她眼睛注視着油畫，問卡特發現了什麼。

“你的眼睛告訴我你剛看到這幅畫。”

“我十年了第一次走進他的房間。”

卡特認定這幅畫是傑克喜歡的地方。伊萬卡認定這幅畫是傑克謀殺她的罪證。卡特不明白原因？伊萬卡說：“他殺了我才能得到我的全部財富才能實現畫裏的東西。他不能給我孩子他賴着不走是為了我的錢。”卡特注視着伊萬卡苦惱的臉，他願意殺了傑克。伊萬卡欣賞着卡特堅定的眼睛她的心情好了起來。她笑着搖了頭說：“你留在我身邊有大用處。”

她在枕頭下面找到了一把手槍。她認定這是傑克謀殺他的罪證。她忍不住哭自己是個苦命女人。

她想到了一個主意。她叫卡特去通知梅威瑟從明天開始犯人的飯量和福利院的飯量標準一樣。卡特趕來廚房通知了梅威瑟。梅威瑟認定犯人一天只吃一碗白粥和一塊麵包是個危險。卡特表示黑佣無條件服從主人命令。梅威瑟說主人的決定有時候是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