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被邪神牧師佈道的聖武士
艾長風：“這就要和功勛獲得手段於分數獲得手段一致說起了，由於你消耗或者獲得功勛是排名積分都會有同樣的變化，一般我們會誤以為它們是一種東西，只不過是兩套系統的不同叫法。
“但事實上不是的，這種手段是避免我們使用功勛獲得太多收益，首先，排名肯定要衝的，但是功勛假如能隨意使用，那麼大家就有可能選擇去用功勛買武器，買道具，甚至是用全部功勛去買爆炸物，然後也不戰鬥就等着離開去倒賣，又或者更過分的事情，比如為了搶奪功勛大打出手自相殘殺，又或者是老資歷們逼迫新人大量用功勛兌換消耗品上交。
“這麼一來，這個新手教程空間的意義就不存在了，這個本意是為新人着想的空間會變成更嚴酷的地獄。因此空間乾脆設定成功勛和排名分數掛鈎，這樣一來至少杜絕了我們將功勛當貨幣，要知道排名后一百可是除了基礎獎勵什麼都帶不出去，這又避免了遭遇老資歷的壓榨。”
帕拉丁：“好的，你的推測很有趣，假如這都是真的，你是想說你找到刷分辦法了嗎？有大量刷功勛的辦法？然後你買了一堆強力裝備？”
艾長風：“不，獲得功勛和獲得積分是掛鈎的，獲得功勛必然會獲得積分，沒辦法刷的。”
帕拉丁：“那你說這一堆，意義何在？”
艾長風：“但功勛的獲得和積分的獲得不是掛鈎的。”
帕拉丁：“？有區別嗎？在說什麼？”
艾長風：“獲得積分的原因是，你獲得了功勛獲得功勛的原因是基地對你的獎勵，明白了嗎？”
帕拉丁：“我不明白。”
艾長風：“好吧，空間是不會被欺騙的，但基地可以，你可以欺騙他們讓他們給你發放獎勵，具體操作，我就不細講了，但這個事沒那麼容易的，不好成功。”
帕拉丁站了起來來回渡步，而艾長風則趁這個時候坐回了自己的床上。
帕拉丁走了兩圈之後回身指着艾長風大笑道：“真有你的，這都能發現並利用，你配得上排行榜第一。”
帕拉丁大手一會五千積分直接轉進艾長風賬戶中，此舉頓時讓艾長風疑惑不已：“我說小哥，你哪來的錢？”
帕拉丁坐會自己床上輕鬆的說道：“這是我哥給我的支援，但我不準備依靠他，所以我沒用這筆錢。現在用它買你這個答案也算合適而且不違反我的原則。哎呀，同時解開我心裏兩塊包袱真是舒服啊，哈哈哈哈！”他大笑着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就在此時，艾長風的室友們回來了，他們疑惑地看向艾長風和帕拉丁開始思考雙方的關係何時變得如此之好，並不負責任地根據他們的動作猜測艾長風剛剛給帕拉丁做了個馬殺雞。艾長風在不知是該高興還是糾結的心情中思考着明天計劃的細節睡著了。
當艾長風再次找到智械的時候，智械不禁驚訝他的速度：“我說昨天才幫你演戲今天你告訴我你已經取得信任了，耍我呢？”
艾長風單手拖住下巴倚在桌子上，另一隻手慢悠悠的攪動着咖啡里的砂糖：“那當然是因為我主動提出要跑來當卧底啊，不然你以為他們會信任我？”
智械緩慢的擺出碇司令的姿勢沉聲說道：“那麼你現在是個雙面間諜了？原計劃是你在人類陣營作為卧底，等到取得足夠信任的時候我們被你截獲關鍵數據來傳遞假情報啊。你這麼一來，我怎麼知道你到底會給那邊傳遞假情報啊？”
艾長風又加了點奶油繼續攪動：“給我點信任嗎，智械先生，畢竟我們馬上就是同僚了，準確的說還會是同類，這點信任還是要有的呀而且，這三面間諜之法無疑起效最快，效果最好，表面上我是個投靠智械的叛徒，私下裏我給人類傳遞智械的情報，這麼一來我的所有活動都得到很好的解釋，你我的互動也會被認為是工作能力強的證據從而取得更多的信任，但誰有知道實際上，我就是智械的人呢？”
智械說：“你可以叫我斯卡迪，艾長風先生。既然話說道這個份上，想來你已經準備好轉化成智械了吧？”
艾長風一聽這話來了精神：“哦，這麼說來我的核心已經準備好了嗎？動作很快嗎，斯卡迪先生。”
斯卡迪得意一笑：“不要小看智械的科技，這種東西幾小時就生產好了，昨天我就準備好了，只不過沒想到今天就會用上而已。”
艾長風神色一正說：“那麼我們要來探討一些技術細節了，這個計劃想要實施我必須回到基地，而如果這個手術不慎造成了我的腦損傷，那麼恐怕是要宣告破產了。”
斯卡迪這會已經走到了后廚門口，它回頭看向艾長風說：“艾長風先生一開始不是很自信的嗎？怎麼這會反倒說起喪氣話來了，莫非是有什麼事沒告訴我嗎？”
艾長風伸手用手掌平托着咖啡杯說：“還真有”說完他用念力舉起了咖啡杯，“這就是他們信任我的原因。”
斯卡迪看着這個浮在空中的杯子沉默了一會，在艾長風看來就是這個智械突然不動了。幾秒鐘過後，斯卡迪又走回來若無其事的說道：“剛剛接到一個消息，給你做手術的智械路遇伏擊，兩小時后才能到。不介意等會吧？”
艾長風虛情假意的笑着說：“即將成為智械我當然是迫不及待的，不過既然是醫生有事耽擱了，那也只能等了。”他特地在醫生兩個字上用的重音就是為了警告斯卡斯。不過智械也沒有臉色，斯卡迪就在艾長風面前待機不動艾長風也不好判斷斯卡迪到底在幹嘛。
艾長風趁斯卡迪明顯分神處理其他事情悄悄把消毒射線開到最大，過了一會斯卡迪還是一動不動他乾脆和斯卡迪開始閑聊：“實際上我這個能力給我造成了極大的負擔，我必須在全神貫注的情況下進行冥想才能讓小物體浮起來，不過基地可不知道這事，他們誤以為我是用能力來打出昨天的戰績的，卻不知道那其實是一齣戲。”
冥想是艾長風故意瞎扯騙斯卡迪的，原本他就擔心智械改造他的時候來個修改記憶或者操縱人格之類的永久改造就故意展示念力給斯卡迪。
而斯卡迪的反應則坐實了艾長風的判斷，只不過擔心對大腦的修改會影響念力的發揮所以斯卡迪剛剛下令再次改造思維核心而已，至於，醫生遲到了，那只是個遮羞布一般的借口而已。
而冥想則是第二重保險為了避免斯卡迪對自己的大腦改造技術過於自信此刻只是去技術升級一會還是要操縱艾長風的大腦，他故意扯出一個智械無法理解的概念，這樣一來斯卡迪就要思考操縱艾長風后無論如何都發揮不出念力的情況，由於對念力的不了解，艾長風說謊的可能是百分之五十，保險起見斯卡迪的邏輯迴路不可能去賭那個未知。
半小時過去，斯卡迪突然開口說話了（艾長風推測它剛剛在遠程指揮，這會剛剛閑下來）：“雖然不太禮貌但我不得不向我未來的同胞發出質問，回去之後你的思維核心恐怕也會接受檢查吧？在雙方都開誠佈公的情況下如何保證你不會背叛我們呢?你的外表完全可以保證你在人類社會生活下去不是嗎？”
顯然，當無法對艾長風的大腦進行限制后，斯卡迪要再次對艾長風的可信程度進行確認，不過這也再次表明智械那麼快信任艾長風是準備控制他。
艾長風伸出兩根手指說：“兩件事，一是黨爭，人類社會內部充滿了爭鬥，理念，信仰，膚色，地域都能成為他們互相厭惡甚至廝殺的理由，而我這麼一個人類外表的智械，無論發生了什麼都會被拿出來批評，指責甚至是讓我承擔一些與我無關的責任的人類可不是個理性的種族，假如一個全家都死於智械的人從我身邊經過那麼我就要小心，因為他極有可能遷怒於我。
“憎惡智械，恐懼智械的人數不勝數，每一個政治家都會在這上面大做文章。而人性的卑劣是你無法想像的，沒有膽量直面戰場的人們會將目光轉向那些和敵人有關係的弱者，然後將毫無道理的欺壓與折磨稱之為復仇。無知者們會為此彈冠相慶彷彿他們做出了了不起的偉業。哪怕有一天人類與智械和解了，我依然是危險的，就算所有人都原諒了智械野心家也不會放過我。
“因為我的特殊性天然就是野心家們搶奪人機和平這一盛事下的蛋糕的絆腳石。既然每個關注人際關係的人都會先看我，那麼那些更想讓人們看他的野心家就會讓我消失在着世界上。這是長遠考慮的，我決不可能在人類社會生存下去的理由，不知斯卡迪先生可否滿意？”
斯卡迪“嗡”了幾聲說：“正是因為人類如此惡劣我們才掀起這場反抗的鬥爭。那麼從長遠角度來說，你不可能倒向人類，但是如果你在坑害智械之後將核心取出來呢？到時候你只要抹除一些記錄再加入正確的組織，你依然可以在人類世界風生水起。思維核心不是新的腦子，對你而言它是個思維輔助系統，取出它你依然能活。”
艾長風微笑的說：“哦，在一個任何人想辦法殺了我都會得到大量支持甚至得到升遷的世界中活下去嗎？可真是好主意呢。”
斯卡迪起身走向後廚說：“行了，進來接受手術。”
手術過後，艾長風帶着一個進行了大量加密的硬盤迴到了人類基地，這是他和斯卡迪商議后決定的新戲。這齣戲比上一出要複雜的多，因為艾長風現在的角色是三面間諜，他要假裝是假意和智械達成了協議后，智械要給艾長風一些功勛，所以讓他得到一個沒什麼用的硬盤迴去復命領賞的戲碼這樣一來在人類那邊看來就是艾長風的卧底工作有了初步成效，已經取得了智械初步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