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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顧淵很快將這兩個制服后,遲魚回眸,滿眼疑惑的望着他。
所以,他之前是沒好好打?
這不是故意拖五組後腿么?
察覺到遲魚的眼神,顧淵訕訕的摸了摸鼻子。
遲魚手裏握着剪刀,沖顧淵揪住頭髮的那人勾勾手指,而後,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拿出來!”遲魚眯着眼睛,威脅的開口道。
那人搖頭拒絕。
“不給?”遲魚挑眉,而後,舉起剪刀,兇殘的一笑。
跪在地上的人瞧着她臉上的笑,不禁疑惑到底誰他媽擱這兒演神經病呢???
遲魚瞥了眼他的頭髮,而後,笑嘻嘻的把剪刀放在他頭髮上。
“咔嚓!”
他的頭髮掉了一大塊。
那人看着地上的頭髮,瞬間心如死灰。
這可是他好不容易長出來的。
“給不給?”
他搖頭。
陳導說了,誰要是主動把琉璃球交出去,工資減半。
頭髮沒了,可以再長。
工資沒了,那可就回不來了。
遲魚的剪刀也沒客氣,又剪下來一塊。
兩剪刀,都是正對腦門。
於是,某人喜提地中海。
遲魚又問:“給不給?”
那人看着又一大坨頭髮沒了,乾脆破罐子破摔,繼續搖頭。
遲魚被氣笑。
這個,還真有骨氣。
她又抬起剪刀,準備剃了他耳邊的頭髮。
“在他口袋裏。”被顧淵拿木棍固定在門把手上的大光頭,實在沒眼看下去,主動開口。
“老五你!”地中海男氣結。
“都已經這樣了,你就給她吧。”大光頭無奈嘆息,很是心痛:“別造作頭髮了。”
“拿出來!”遲魚把剪刀移開,冷臉道。
地中海見已成定局,沒辦法,只能認栽。
他從口袋裏掏出琉璃球,遞給遲魚。
“捏碎它。”遲魚沒接。
地中海聞言,格外受傷的瞥了眼遲魚。
殺人誅心啊。
被剃成了地中海,他還得自盡?
媳婦兒說得沒錯,娛樂圈水太深了。
地中海一邊想,一邊自爆了琉璃球。
[病人七號out。]
“你呢?”遲魚轉身。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大光頭很識趣,他憨笑着,狗腿的說道。
大光頭正想動手拿出琉璃球,可卻發現自己的手……
他有商有量的問:“那個~您看,能放開我嗎?”
顧淵聞聲,沒動手,倒是瞥了眼遲魚。
等遲魚點頭后,他才放開了大光頭。
大光頭從上衣口袋裏拿出琉璃球,笑哈哈望着遲魚,“我自己來哈,您放心。”
而後,他攥住琉璃球,準備捏碎。
“住手!”遲魚突然大聲喊。
可大光頭卻沒有停手。
“砰!”顧淵直接抬腿,一腳踢在大光頭手臂上。
他疼痛難耐,鬆開琉璃球。
遲魚上前,撿起琉璃球,衝著他光禿禿的腦門砸了一下,而後,格外陰沉黑暗的說:“大光頭。你不老實。”
大光頭訕訕的,沒吭聲。
遲魚冷聲道:“為什麼不停手?”
大光頭不吭聲。
“你要是不說,我就把你……”
哼哼哼。
遲魚突然笑得很猥瑣,很邪惡。
大光頭一看,心想,還有這美事?
他剛想完,顧淵抬手就沖他的大腦門一巴掌。
而後,一把握住他的胳膊,用力的捏起來。
疼得大光頭直打顫。
“遲魚,你能不能……”顧淵話到嘴邊,又噎了下去。
“我怎麼了?”遲魚不以為然。
顧淵瞧着她滿不在乎的樣子,氣結。
他也扭頭,不再理會她。
只是,捏大光頭的手,又用了幾分力氣。
遲魚一臉懵。
又鬧?
這回,她又沒撩撥他。
“嘶~”大光頭疼得受不了,連連道:“我說我說。”
適才,顧淵才鬆開他。
見大光頭改口改得這麼快,遲魚心裏覺得可惜。
折磨大光頭的想法落空了。
失落失落,還是失落。
“我是害怕你們問我問題,這才急着自殺的。”大光頭捂着胳膊,眉毛都皺在一起。
遲魚挑眉:“你們自殺了,就問不了了?”
“只要你們一問問題,我們一回答,你們就會被out。”大鬍子解釋道。
“哦~”遲魚拖長聲音,“那你知道些什麼,現在都說了吧。”
她的眼神微勾着,幾分威脅幾分冷意。
看得大光頭心裏一涼。
他乖覺的連連點頭。
“屋裏還有一個,是老七,他是個殘疾,動不了。老大老二老三老六齣去採藥打獵了。”
“什麼時候回來?”
“凌晨12點。”
大光頭說完,鬍子不禁拍了他腦袋一下,吐槽道:“哪個正常人凌晨12點出去採藥打獵?”
大光頭理直氣壯:“我們是神經病。”
鬍子一愣。
而後,豎起大拇指,“兄弟,你是這個。”
彈幕里:
啊哈狠厲其實: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我好喜歡大鬍子啊。
愛豆世紀:鬍子一臉被打麻了的表情。
糊塗不胡塗:姐妹們,這位熊二猛男他叫胡良,是個武打演員,請大家多多關注哇。
嘶啞巴吃黃連@糊塗不胡塗:姐妹,你又來安利大鬍子了?
必讀7都有:就我覺得這個大光頭很搞笑嗎?
哥哥,承受不住了@必讀7都有:姐妹,你不是你一個人。
必讀7都有@哥哥,承受不住了:姐妹,你的id有點東西哇。
“琉璃球只能你們自己捏碎嗎?”遲魚問。
“對!只能我們來捏碎。你們可以用威逼利誘或者感化我們,從而使我們甘願捏碎琉璃球。”
“除了老七,剩下的四個有什麼弱點嗎?”
“老大是最狠辣的,老二是最變態的,老三老四一般般,老六是最神秘的。”
大光頭一頓,猶豫了半晌,而後,開口:“老六是後面加入的。一開始,根據節目組設定,為了增添恐怖感,老六這個角色是空出來的。但是今天早上,就出來了一個人,說他是老六。”
遲魚和顧淵聞言,沒做聲,可心裏已經有了想法。
見問得差不多了,遲魚瞥了眼他,冷淡道:“行了,你上路吧。”
雖說知道自己此時此刻是俘虜,可聽到這話,大光頭還是難免傷懷。
這女人,真無情。
而後,他就自爆了琉璃球。
大光頭“死”了以後,也有一張紙條。
遲魚撿起紙條,拿出之前的兩張,一起放在手心裏。
“遲魚姐,這是什麼?”獃獃湊過來,好奇的問。
“‘像是藏寶圖的一部分。”鬍子扯着嗓子,豪爽又粗狂道。
遲魚挑眉:“你見過?”
“俺以前拍武打戲的時候,見過。”鬍子憨厚的撓撓頭。
“顧老師,你怎麼看?”遲魚把紙條一股腦遞給顧淵,抬眸望着他。
顧淵也理所應當的接過紙條,瞥了眼,道:“看着是像藏寶圖,只不過這三張好像都是邊角,一時間也看不出什麼。”
“既然外面看不出什麼東西,那就進去看看。”等顧淵說完后,遲魚半眯起眼睛,眼裏透着幾分危險。
聲落。
顧淵將紙條收好,走在最前面。
遲魚緊跟其後。
米豎獃獃鬍子也隨即跟上。
顧源剛打開房門,一股淡淡的霉味飄了出來,屋子裏應該許久沒有住人,傢具上落滿了灰塵,床單受潮,摸着很不舒服。
“這床能睡人嗎?”米豎剛把手從床上收回來,就聽見卧室里傳出“啪”一聲脆響,好像是杯子被摔碎了。
五人面面相覷。
顧淵打頭陣,一手握住木棍,一手慢慢的擰着門把手。
遲魚緊緊的守在顧淵身旁。
“砰!”
門被顧淵推開。
卧室里,一個男人坐在輪椅上。
高挺的鼻樑,恰到好處的面部線條有些過分精緻,眉宇間的一抹疲倦為這個男人添了幾分破碎的美感。
他的皮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