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林暖的質問
長安溫柔如水第174章林暖的質問等我重新回到西安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快八點了,看了看手機時間,我在車站門口抽煙了一整支煙才離開了這裏。
齊陽給我發來了宴會地址,離我現在的地方很近,我並沒有着急趕往齊陽那裏。而是給妍月發過去了一條消息,想着她下午語氣真地有些不對,不過我捉摸不透她為什麼會莫名地生氣,思來想去要不直接去找她,給她一個。
給她發過去地消息沒有回應的跡象,這讓我一時有些犯了難,不知道她在哪,我總不能瞎碰壁吧,誰知道她這會兒是在宇航還是回到了不知道那個小區地家裏面。
齊陽和劉啟瑞都已經給我發過來消息催促我趕緊到場,我嘆了口氣,不再打算等待妍月地消息,趕緊攔了輛車就往宴會地址趕過去。
期間我地眼光往手機上撇了好幾次,卻沒有想起過來,我無奈地笑了笑,然後不在意的將手機重新塞回了兜里。也許妍月是有事沒有看到,也可能真的如我所想一樣,她是真的不想理我。
突然我有些莫名其妙,我不由得思考,為什麼我要在意妍月的心情呢,她就像毒藥一樣在我的腦海里揮之不去,徘徊了一整天。
我喜歡瞎想,什麼事都喜歡往壞處去想,可這並不能代表我在意妍月的理由。我注意到了她的語氣,在意起了她的脾氣,連帶着我也會在偶爾中失神。我給自己想着理由,是因為欠了妍月一大筆錢,我才會時刻關注妍月,對!一定是這樣,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原因。
我疲憊的背靠着座椅,聽着耳邊呼嘯而過的呼呼聲,就像我的心情起起落落地間斷又連續。面向空曠而深邃的夜空,卻安靜不下來心中的潮起潮落,此刻我敞開心扉,讓自由的世界帶走我的心靈,在色澤邃藍的天空下自由地飛翔,飛到我看不見的盡頭消失不見,就這樣順其自然,或許是最好的結局……
不一會兒師傅將我送到了酒店門口,我仔細看了片刻,直到發現了齊陽的那輛寶馬才走了進去。
雖然我已經比預期早到了一段時間,可還是有了種遲到的感覺,大廳里人來人往,能來的人基本上都來了,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談論着話題,獨留我一人站在門口看上去有些孤單。我不禁有些感慨,隨即找了一圈,終於在大廳裏面看見了我們部門的人影,劉啟瑞正在和一個中年人舉酒闊論,旁邊跟着齊陽和李津,還有可可這個丫頭,她正在和一個女的興奮的說些什麼,我眯起眼睛細瞧,看上去怎麼有些像林暖。
等我走近才發現真的是她,我有些懵,齊陽這貨把林暖喊過來幹什麼,難道她跳槽了。
可可第一個發現我的存在,不顧場合地朝我高揮起手:
一眾人轉過頭來看着我,帶着好奇和審視。我不免有些尷尬,媽蛋!哥們又不是沒在人多的場合中做過報告,怎麼現在給整的拘謹起來了!我摸了摸鼻子,快步走到了他們身邊。
沒等我想好怎麼開口,劉啟瑞就先幫我打破了尷尬:
我一愣,隨即點頭:
劉啟瑞點了點頭,隨即從容地向對面的中年人介紹起我:
我接受到暗號,不動聲色地伸出手來:
李經理握着手,帶着幾分驚奇地觀察着我:
我看了劉啟瑞一眼,他倒是此時顯得臉不紅心不跳,倒是了解我的林暖憋紅了臉對我伸出個大拇指,無聲地調侃道:
我嘴角輕微抽搐沒有理會她,只是快速的點了點頭:
他哈哈大笑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這種場面話也就聽一聽得了,要真讓他給我忽悠進去了那才是真的成了笑料了。
又跟他們聊了一會兒后我這才撤了出來,送了口氣找個沒人的地方坐了下來打算好好的放鬆放鬆。無聊之下我拿出手機,下意識地打開頁面,如我所想的那樣什麼都沒有出現,我有些空落落地放下手機,喝了口杯中的紅酒。
我的面前突然一黑,隨即抬起頭來,才發現林暖居高臨下地直視着我,她的腦袋後面就是刺眼的燈光,此時就像跟打了特效似的。
我眯着眼伸手推她:
林暖不滿地伸腿踢了我一腳,然後坐在了我邊上,可可也從旁邊跳出來跟我熱情地打着招呼。我看見齊陽跟在她後面,他見了我,直接坐在沙發上扔給我一根煙道:
我有些驚訝。
他嚴肅地點了點頭:了。」
。我有些無語,卻也不好說些什麼,畢竟我確實就如他所說的那般。不過就連我也不曾想過,這會有一天成了我阻礙我前進的絆腳石,因為我之前是抱着混日子的心態度過漫長的每一天,卻沒想過這一切變化的是如此之快。
我不再詢問這些,轉頭看向了林暖,疑惑地問道:
齊陽***話來:
我看着林暖,心裏卻已經猜到了什麼。
果然,她放下酒杯,鄭重地看着我:
我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不過我沉默着抿着嘴唇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就像個懦夫一般躲開了林暖審視的目光。我有些疲憊地開口:
齊陽和可可明顯察覺到氣氛不對。前者這個時候也顧不得看熱鬧了,看了眼我后,然後詢問起林暖:
林暖盯着我,也沒有對他們隱瞞,把我的想法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們,兩人都表現出了明顯的錯愕。作為一個女性,可可更加敏感,她當即紅着眼眶對我怒目而視,好像***了天大的壞事一樣。
氣氛一陣沉默,每個人都懷揣着心思沒有先說話,齊陽理智地抽着煙沉默着,半晌之後才主動跟我搭話:
我實在不想回答他們的任何一個話題,這讓我有着強烈的負罪感和難受。可我知道今天不把這件事說清楚可能誰都不會甘心。
抹了把臉,我沉聲道:
林暖黑着臉,此時再也忍不住了,他質問我:
林暖的聲音有些大,吸引了周圍一大批人的目光,齊陽急忙拉住她,安慰着她的心情。
我無從辯解,只能默默地將杯子裏的酒喝完:「很多事情都是有變化的,我只
是覺得蘇琴不適合這個行業。」
林暖被氣笑了,但好在她還有點理智存在,沒有拿桌子上的蛋糕扔我一臉:
她說到了重點上,這也是我一直不知道該怎麼去勸說蘇琴的原因。她說得對,我說道底只是一個外人,又憑什麼去勸阻蘇琴。
我沒有好的辦法,只能無奈地對林暖道:
林暖身體有些發抖,突然間她眼睛有些泛紅,說話的聲音中充塞着失望和哽咽:
我心裏發堵,原來被人誤解是這麼痛苦的一件事。我張嘴想要為自己辯解,可這種行為更像是推卸責任,於是我不得不選擇沉默,心裏只剩下凄涼的嘲弄,或許真的沒有人懂,連我身邊最信任的人都對我投以仇恨的目光,那這個世上還有誰能懂呢。
我有些絕望了,像是墜入了黑暗的無盡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