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6天下第一寺
盜天0716天下第一寺聽到這話,江觀漁腦海中靈光一閃,彷彿抓住了什麼似的。
「爸,您見過那個鄭遠峰,能說說他是什麼模樣嗎?」
「那人啊,長的很英俊……哎!算了,讓我說我也說不清楚,這樣吧,我把他的樣子畫下來你自己看吧。」
江傳武雖然不擅長畫像,但作為一名八星武皇,畫個八九分像還是能做到的。
江觀漁端詳着鄭遠峰的畫像,遲疑的道:「奇怪,這個人,為什麼我總感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呢,可我能肯定,從來沒有見過他。」
「你別說,我也有種莫名熟悉的感覺,可卻怎麼都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這個人。」
葉淑蘭被提醒,也跟着嘟囔道。
一家三口面面相覷,感覺這也太過詭異了。
「公公,婆婆,老公,開飯了。」
正在三人冥思苦想間,虞冰卿突然走了進來喊他們吃飯。
無意中看到那張畫像,不由驚訝的道:「老公,你怎麼會有我外公的畫像。」
「什麼?」
江觀漁一家三口全都大吃一驚。
葉淑蘭震驚的道:「冰卿,你說這畫上的人是你外公?」
「是啊,雖然我外公去世的時候我還沒出生呢,但我媽那裏有我外公的照片,我媽還常說,我和我外公長的最像了。」
虞冰卿拿過畫像仔細的看了半天,才十分肯定的道。
江觀漁拿起畫像看了看,又抬頭端詳着虞冰卿,才苦笑着道:「難怪我和媽都覺得這畫像上的人有些眼熟呢,原來,是因為你啊,你別說,你們兩長的還真的挺像的。」
葉淑蘭也瞬間恍然大悟,難怪她感覺也看着眼熟呢,感情是因為和虞冰卿長的很像啊。
只是一個是男的,一個是女的,所以她才沒有把他們聯想在一起。
「老公,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會有我外公的畫像啊。」看書菈
虞冰卿被她們娘兩看的心裏發毛,連忙撒嬌般的問道。
「冰卿,你知道你外公是怎麼去世的嗎?」
江觀漁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反問道。
「不知道,我外公去世的時候,我媽還是個孩子呢。」
虞冰卿搖了搖頭。
江觀漁和父親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駭然之色。
如果,鄭遠峰真是虞冰卿的外公的話,他很有可能並沒有死,而是被暗夜組織給洗腦了。
當年送給鮑安婷游魚玉佩的人,或許是鄭遠峰認識的人。
而鄭遠峰應該知道游魚玉佩里蘊含的秘密,所以才會想方設法的得到它。
如果是這樣,那似乎一切都說的通了。
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久,想要徹底解開這個謎題,也唯有去找冰卿的外婆詢問了。
帝都北郊林麓山脈,坐落着大大小小的寺廟足有上千座。
主峰高聳入雲,孤懸於世,狀如一柄倒刺大地的寶劍,所以被世人稱為寶劍峰。
倒懸的劍柄之上,坐落着天下第一寺——懸空寺。
據說,懸空寺主持方丈玄苦大師精通禪理,佛法精妙,素有天下第一高僧的美譽。
可世人卻鮮少有人知道,寶劍峰上除了懸空寺外,還有着一庵一寺兩座僧堂。
一曰慈航庵,一曰普渡寺。
只是這一庵一寺都位於懸空寺后的密林深處,蒼翠掩映,難覓蹤跡。
若不是鮑安婷曾帶着虞冰卿來看望過苦竹師太,恐怕還真難找到敵方。
要知道,要去慈航或普渡,必須要先穿過整座懸空寺。
若是未經懸空寺方丈的允許,任何人都無法踏足這神秘的一庵一寺。
寶劍峰孤懸萬仞,車輛根本無法通行。
唯有一條人工開鑿出來的蜿蜒石階,方可直達峰頂。
上山燒香拜佛的香客,需攀登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級台階,方可抵達懸空寺。
據說,唯有如此,才能證明香客的誠心。
可即便如此,懸空寺依然是香火鼎盛,遊客如織。
沿途隨處可見互相攙扶,蹣跚而行也要攀至頂峰的香客。
甚至,還有不少一步一扣頭,花費海量時間攀援而上的苦行僧。
江觀漁來到這世界后,還是第一次接觸佛門,對這個宗教感到極為好奇。
因為這個世界的佛門可不像前世,是外來的宗教,而是正兒八經的本土教派。
江觀漁拉着虞冰卿的小手,臉不紅氣不喘的在狹窄險峻的石階上信步而行。
看上去輕鬆愜意,悠閑自得,毫無費力之感,惹的周遭步履艱難的香客們頻頻注目。
江觀漁現在怎麼說也是名人,相貌早就被無數民眾所熟知。
為了避免無謂的麻煩,當即運用靈力遮蔽住兩人容貌,讓人無法辨識真容。
卻不知這一舉動,卻讓一眾香客驚為天人。
暗嘆懸空寺不愧是天下第一寺。
連這兩個神仙中人都不惜登山拜會,內心的拜佛之心變的愈發堅定。
江觀漁不知道他的無意之舉,竟然為懸空寺又多了一批虔誠信徒。
一邊拉着虞冰卿漫步而行,一邊詢問大夏佛門的來歷。
經過虞冰卿講訴,江觀漁才得知。
大夏的佛門可不是前世那種鑽進錢眼裏,只會收割信徒韭菜的無良僧侶。
不管是懸空寺也好,還是其他寺廟,都會盡其所能的滿足香客的要求。
比如懸空寺,就會常年施針布葯,免費為窮苦百姓療傷治病。
甚至,若是有病人無法登山,其家屬求到懸空寺時,還會派專人下山登門為病人醫治。
說是萬家生佛,活人無數也不為過。
這也是為什麼懸空寺如此難行,卻依然香火鼎盛的緣故。
江觀漁雖一眼看透,這是佛門為了拉攏信徒的伎倆。
但人家長期施針布葯,免費為窮苦百姓解除了病痛,藉此增加佛門信仰也無可厚非。
就如前世的劉皇叔,很多人都說他是假仁假義。
可人家假仁假義了一輩子,那就變成了真仁義。
當然,懸空寺可不僅僅只是燒香拜佛的普通寺廟,而是正兒八經的武道宗門。
就如懸空寺主持玄苦大師不光佛法高深,還精通醫理和卜卦之術,同時還是個武道至強者。
據說他的修為在百年前就已經踏入了天人境,現在百年時間過去,他的武道境界達到何等境界根本無人可知。
對於普通人來說難如登天的崎嶇階道,對於他和虞冰卿來說卻是如履平地。
不到半個小時,兩人就來到了懸空寺前。
不料,兩人剛登頂,就有一名方面大耳的知客僧帶着兩個小沙彌迎了上來,躬身合什一拜:「江施主和虞施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勿怪!」
江觀漁愕然,下意識的看向虞冰卿。
虞冰卿卻抿嘴一笑,毫不稀奇的解釋道:「玄苦大師精擅卜算之術,想必是已經算到我們今日到來,所以才派這位大師前來相迎。」
那知客僧呵呵一笑,眸中閃過自得之色,再次合十一拜道:「阿彌陀佛,虞施主慧眼如炬,小僧慧園一早就受主持
師祖之命在這裏恭候二位的大駕。」
「小子何德何能,竟然勞動慧園大師在這裏等候,真是罪過罪過!」
江觀漁受寵若驚的連連感謝。
表面上看起來似乎感動不已,實則心裏卻在暗自冷笑。
他才不信這玄苦大師能卜算出他的行程呢。
懸空寺能夠提前發現他的到來,必然是在山腳下安插有大量眼線。
以此來裝神弄鬼,以彰顯佛法的高深。
「兩位施主的來意,主持已經明了,還請兩位隨我來。」
慧園微微側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大師請!」
江觀漁客氣的謙讓道。
慧園也不再推讓,在前面領路,但卻始終側着半個身子,在禮數上毫無瑕疵。
虞冰卿猶豫了下,小聲道:「咱們過門不入,不去拜會下玄苦大師似乎不好吧?」
「玄苦大師是世外高人,得道高僧,自然已經算出咱們的來意,要不要見,選擇權在大師而不在你我。」
江觀漁泰然自若的道。
慧園聞言,眸中閃過一抹讚歎之色。
此子果如主持師祖所說,少年成名,但卻不驕不躁。
心性沉穩卻又瀟洒不羈,從不拘泥於繁文縟節,是個深具佛心之人。
只可惜,他的命理奇特,註定不屬於佛門。
所以,主持師祖並不打算見他。
很快,一行人就來到了寺前廣場上。
這裏已有上百名香客排成了長龍,等待着僧侶施針布葯。
江觀漁饒有興緻的看着正為一名衣着樸素的香客進行針灸的中年僧人。
不得不說,這懸空寺還真是卧虎藏龍。
那中年僧人雖然醫術遠不如他,但也絕非欺世盜名之徒,的確是有幾分真本事的。
「這是慧果師兄,從小就酷愛研習醫術,一般的小病小痛皆能手到病除,也算是造福了附近的百姓。」
慧園見他似乎對治病救人感興趣,連忙在一旁介紹道。
「醫者仁心,妙手回春,慧果大師功德無量,日後必有福報。」
江觀漁由衷的讚歎道。
因為他看到那慧果大師笑容真誠,待人溫和。
在治好那名香客的病後,沒有收他一分錢,還免費送了他一些藥材。
「額彌陀福,善哉善哉,小僧代慧果師兄感謝江施主誇獎。」
慧園見他出口稱讚,頓時心中大喜,連忙雙掌合十,宣誦佛號。
因為主持師祖說過,此子命格特殊,命理玄奧,宛若真龍臨世。
這種人傑氣運通天,金口玉言,言出法隨,得他稱讚者日後必能修得正果。
江觀漁只當他是客氣話,也沒往心裏去,謙虛的道:「只是一句稱讚罷了,慧園大師實在是太客氣了。」
若是他知道玄苦大師對他的評價。
恐怕,就不會像如此淡定了。
慧園微微一笑,繼續帶着他們前行。
沿途碰到不少懸空寺的僧侶,都是微微躬身合十見禮,既不高聲喧嘩,也不好奇打量,顯得極為有修養。
而且,不管香客是卜卦解簽,還是尋醫問葯,亦或者是燒香拜佛。
懸空寺的僧侶沒有一個主動索取錢財的,不管香客捐不捐香油錢,他們都不會另眼相待。
當真是一視同仁,眾生平等。
江觀漁不由肅然起敬,這才是真正的佛門聖地,幫人渡厄解難的梵音凈土。
若是前世的佛門能有其一半覺悟,又怎會在網上被人噴
成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