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樓之謎 第二章 否極泰來 10
她在夢鄉里夢到:「這時候錢玉英起來了,趴在窗戶看到院門開了,「大個張」和那個英俊的男人走了院子。他們推開了了卧室大門站在錢玉英面前,那個英俊的男人說:「這一切都是和你鬧着玩的。以後不會了,你把萬元錢還給我吧。」錢玉英元交給了他,又把鞋,衣服給了他。」
「這不夠,還有住院費呢?那錢可是我給你交的。」大個張說。
錢玉英說:「那錢等我找史警官借,明天給你們好嗎。」
「不行現在就要,不給就去死。」說著大個張掐住了錢玉英的脖子,錢玉英喘不過氣來,她醒了,驚出了一身冷汗。」
抬頭看看石英鐘時鐘指向午夜點。
夜已經深了,鬼樓黑漆漆的,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響,卧室里只有錢玉英輕微呼吸聲裊裊升騰,飄飄蕩蕩在夜色中瀰漫開來……
她起來喝了一口水,又躺下休息了。
這時候,忽然間,黑暗之中,寂靜的鬼樓里飄飄蕩蕩,飄來了一個女人哭聲,霎時間,樓上樓下,犄角旮旯,聲音都已灌得滿滿的,這聲音:悲悲切切,如泣如訴,凄凄慘慘,伴隨陣陣陰風,陰風陣陣,讓人聞之好不凄涼與傷感,毛骨悚然。
錢玉英醒了門竟然「吱啞……吱啞……」自己慢慢地開了,沒有人進來,可哭聲停止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飄了進來,朗誦的聲音不大,倒也聽得真真切切的道是:「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百里孤魂,無處話凄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已成人,大姑娘。
「這是誰呀?深更半夜的。」錢玉英揉揉眼睛坐了起來,
「今夜聽經能還鄉,軍閥樓,單人床。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難忘那年腸斷處,返鄉路,列車上。」
女人的聲聲朗誦,朗誦聲聲,聲情並茂,似梨花帶雨,如桃花冰雹,落紅不是無情物,落入空間惹人憐。
她意猶未盡繼續朗誦着:「今夜聽經能還鄉,軍閥樓,單人床。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難忘那年腸斷處,返鄉路,列車上……,返鄉路,列車上……難忘那年腸斷處,返鄉路,列車上……難忘那年腸斷處……」
「唉……嗚嗚嗚……」那女人,長嘆一聲又哭了起來,悲切切,慘慘戚戚的,引來陰風陣陣,寒氣逼人。
錢玉英驚呆了,彷彿被鬼魂附身般地一動不動,可她既不驚悚,也不害怕,只覺得渾身寒冷卻也有些享受,她樂於聽到這綿綿的聲音。綿綿之聲使她覺得自己靈魂出竅,化作一縷青煙飄飄搖搖,迷迷漫漫,四處飄蕩。
神情並茂的朗誦聲:如煙似霧,搖曳多姿,如清澈淺水潺潺綿綿,似金獸瑞腦化作淡淡青煙,詩詞傳達一種情感,深切中帶有慈祥的情愛,悲悲切切之中卻有無邊的眷戀,凄凄慘慘里有着遺憾的嚮往……
是鬼嗎?不是鬼嗎?她哪敢肯定。錢玉英毛骨悚然。
打開了電燈,床頭柜上有一張紙條上面有幾個字,字跡娟秀像是一個有學問的人寫的:「孩子。看不見的東西,不等於不存在,細菌就在空氣里,你看得見嗎?你能說沒有細菌嗎?鬼,到處都在,只是你看不見而已。兩位偉大的科學家牛頓,愛因斯坦他們在晚年的時候,都開始研究神學。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錢玉英疑惑了,多晚進來的呀,什麼人放的紙條,難道真是鬼嗎?
忽然聽到樓門「吱吱呀呀」一響,緊接着就聽到樓梯的聲響,有人拾級而上,步履輕盈。
錢玉英拿了防狼器躡手躡腳地上樓了,是人,是鬼,她要看個究竟。
樓道里黑黑的,靜靜的,打開強光燈照着,地板上厚厚的塵土上印着清晰的腳印,女人的腳印。腳印停在門口。錢玉英推開了的門,裏邊黑黑的,沒有人,房間裏地板很乾凈,看不見有腳印;人到哪裏去了?女人!。
正在猶豫之間,就聽樓下傳來了悲悲切切的聲音飄升上來:「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百里孤魂,無處話凄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已成人,大姑娘。
「今夜聽經能還鄉,軍閥樓,單人床。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難忘那年腸斷處,返鄉路,列車上。」
那個女人在樓下了?鬼魂?
錢玉英趕忙又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