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失言了
而此刻在另一面駐守的廢墟掩體點。
剛剛接手位置,整個小隊都在忙碌中。
他們並沒有看到一道大門的出現,倒是發現了這些掩體,還沒有完全壞掉。
所以就連夜動工了。
聽說對面的騎士不好惹,這一次必須把他們重新打回去。
什麼叫驚銳?打的就是驚銳。
戰士們全身都有一股幹勁,努力的工作着。
今天起碼到凌晨3點才能睡,把該有的防禦點都得安排上。
這就是職責吧,對於戰爭戰士是專業的。
不過新兵還不是,甚至連掩體怎樣挖還不會?
這不嘛,這個小隊裏就有。
看着老大哥們忙忙碌碌,自己只好蹲到一邊觀察。
一邊參觀學習,一邊偶爾問上一句經驗。
而老兵自然不會不回答,不過每個人的嘴都像機槍一樣。
手上一邊給石頭努力搏鬥,嘴裏罵著新人的沒用。
掛着學員轉獵兵頭銜的新人,不敢言語了。
但又閑不住,便一下蹦了起來。
不敢去找班長的事情,這些老兵還正在運動。
那自己就閃開點吧,去警戒一下。
一面讓耳朵休息,一面也避免一會兒被罵。
新人心裏想着,來到了掩體旁。
伸頭出去往外看,盯着海面發獃。
心裏想着一些事情,偶爾也感覺自己的人生有一些戲劇化。
可無論如何,來都來了,肯定要打的。
哪怕自己是第1次來,戰場也是第1次上。
但不能不上,這個事情必須要擺平了。
心裏亂着,而忽然感覺哪裏有些不對勁。
但是用眼睛也看不出來,大海上一片漆黑。
但是自己耳多很好,應該是聽力問題
他想着,便讓大家小點聲,然後仔細的聽。
一開始還不明顯,但後來越來越明顯。
那是什麼?
新人有點心緒不寧,心裏更是越來越亂。
臉上也不禁帶着疑惑,老兵也沒有注意,只有班長認真起來。
他慢慢走過來,悄無聲息的站到了新人背後。
但心有警覺的新人馬上轉回了身,二人對視。
班長拍了拍胸口,淡淡的說。
“有情況?”
新人沉默了一下,不安起來。
往日都很怕這個班長的,因為綜合原因。
這個班長力量強,他經驗閱歷還豐富,認識的人也多。
據說在學校以前就很吃得開,是帶過好幾屆學弟學妹的專業人士。
對於戰場也有豐富的經驗,個人思考更是嚴謹。
曾還提前被招取到第二研究院,不是西方大陸打過來,恐怕他已經是院士了。
就這麼一個厲害的傢伙,你心裏能沒有畏懼心嗎?
每一個人都是,在你不熟悉的地方,而那裏掌握一方的頭領,你肯定有畏懼心的。
哪怕他再如何的和藹,但力量是期滿補助的。
世界上都是法則為主,其後規矩為負。
由規則制定順序,有規矩,制定內心和身體上的法律。
這才有了人的雛形,但現在這種本能被打破了。
而且破的很徹底,又是無聲無息的。
這隻有一個可能,可惜作為獵兵的他不知道,班長又沒有讀心術。
於是驚訝才不會太多,要是知道的話,自然就不是現在的問題了。
可即便這般,他還是按着自己的本心開口了。
“陳班,我聽着海面上聲音很多,是不是潮水上來了?”
作為一個獵兵,自身是完全沒有經驗的,而且他的本能還在往好處的想。
但作為另一個極端的班長則不然,他第一時間就頓住了。
下一刻就一下翻上了掩體,把攀登運用的淋漓盡致。
隨後他又彎了一下腰,整個人就在地上甩了起來。
隨着物理學的定律,彈起來的同時又往下墜去。
但身體藉著這個反衝就撲出去了,一下就三四米。
而他馬上要落地的時候,雙手又一下按在沙土上。
隨着一聲清響,沙子上留下了一雙手印。
同時他也把頭往上仰了一下,落地時直接用肩膀卸去了衝擊力。
但地球的定律,他還是甩動了一下。
但就在雙腿再次離地時,他再次運用了那一招。
不過這一次不是攀登了,他是硬生生用肩膀撞了一下地面。
隨着一道深溝的出現,物理學的定律,公式再次起到了作用。
他又被一下撞了起來,在半空漂亮的一個翻滾。
而雙腿剎那的踹了一下地面,一個漂亮的空翻結束。
三米遠的地面上,他又出現了,而且由於在半空翻了個跟頭,這一次他是腳先落地的。
但他沒有停,再次跳了起來。
在半空腰重複性的一扭,隨着雙腿像剪子一樣打開又很很合起。
三米外,他又出現了。
沒錯,他再次用肩膀撞了地面。
於是這樣的重複性動作不斷的在他身上看見,而速度比平常快了幾倍有餘
。在獵兵的眼裏,現在世界短跑冠軍都是他孫子。
畢竟說的困難,但真跑起來那是不停運動的。
只要你力氣到了,手腳的平衡穩定高,這一招使出來就八成沒問題
至於說對於節奏性的掌握,重複的疊加,這都是真槍實彈所練的。
對,這是殺人術。
他不是誰想練就能練的?不管是勇氣和耐心,都是一定的考驗。
這是最簡單的招式,但他是奧義最深的。
就像以柔克剛的太極拳,快中帶準的詠春。
他們都有自己的能力,但不代表這是殺人術,更不能說明他們能會。
很多東西人人想學,但會之極少。
這是人性的貪婪,不過有時也是好事吧。
但這種殺人術絕不可,因為他們的初衷不一樣。
身體的結構不同,沒有天生的價值,再加上後天的勤學苦練,這事情說說就算練了。
人啊,很多事情都是這樣的。
也不能擺到桌面上,着實無趣。
不過再看看那道人影,他也是越發快了。
再加上這是黑暗,夜幕深沉。
所以很快的就失去了那道影子的蹤跡,也不知他如何。
但知道一點,可能真要有事了。
老兵們一言不發,低頭挖着掩體。
只有一個老兵走了過來,伸手拍了拍新人的肩膀。
嘶啞的嗓子說了一句。
“臭小子,我可能要食言了。”
列兵一愣,那兵已經走了回去。
這可能就是一個人對於自己的承諾的保證,更是一個戰士對於後輩的最高保護。
不過列兵顯得很難懂,而且現在心裏有事。
心裏只是一閃,便又急忙把視線放到了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