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無解的陣法?

第一百三十五章 無解的陣法?

水諳的到來讓趙元祥平白無故地多了一份顧慮甚至有些忌憚,一是幾日的調查沒有絲毫結果,這個女人完全就是憑空出現在大陸上,乘船而來,極有可能是海外的強者。二是雖然能感受到她也是命海境的實力,但總有種深不可測的感覺,就連龍氣的震懾也沒有絲毫的作用。其身上的那股氣質還有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威嚴,都不遜於他這個皇帝!

所以水諳極有可能是海外某個皇族的人!

不能小覷!

一番詢問下來也沒有得到什麼太大的收穫,就像武裕國傳來的求救信一樣,這個女人來這兒的目的就是為了見祖小一,其餘的什麼也不說。也不知道她從哪兒得來的消息就非常確定祖小一在皇城之中,不達目的絕不會輕易離去,他在想辦法把這個女人支走。

皇宮的一處宮殿內,水諳正坐在花園內靜靜感受着整個皇宮內所有人的氣息,面前的虛空是一片水鏡,裏面的人影快速閃過,如同走馬觀花一般,短短片刻的功夫就將九成的人全部掃了個遍,除了一些非常厲害的人直接略過之外,最後停在了一個女人的身上。

「公主,她是女的!」旁邊的貝貝在看到後有些納悶,為什麼水鏡最後會停留在這個女人的身上?這門神通應該是不會出錯的才對,用來找人可是一找一個準,除了對這個祖小一那是一點兒用也沒有,每一次快找到了畫面都變黑了。

「應該是祖小一認識的人,或者是接觸比較多的人,身上帶着他的氣息,我們去找她問問看。」水諳看着水鏡中的女人想了想,然後緩緩說道。

「嗯好!」

....

另一邊,祖小一帶着九公主的令牌來到了陣法師工會,不是為了別的只是為了方便出行而已,萬一有什麼要辦的事情有令牌在手也會比較方便。他在出來的時候感覺到了皇宮內好像憑空出現了一道透明地陣法,似乎是針對他的,不過並沒有什麼作用,神不知鬼不覺的就避開了。

這就可以讓他更加確信趙元祥的計劃了,看來皇宮內另有高人在幫他佈陣,他還是一點察覺都沒有,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候啟動的,或許就在他進入皇宮之後。

他這一次是來找人的,所以就沒有管公會中那遍地的警報陣法,腳一落地就踩中了一個陷阱,頓時嘩的一聲,全身都被一道解釋的銀白色鎖鏈給捆住,一根根鐵棍從地下升起形成一個牢籠將他困在了裏面,伴隨着尖銳刺耳的鈴鐺聲,無數人手持兵器將他瞬間包圍。

「大膽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擅闖陣法師工會,你是什麼人?意欲何為?」一個手持長槍的守衛大喝。

看他的穿着像是個守衛頭頭,於是祖小一說道:「我來找方大叔和岑大嬸有要緊事,他們在不在這兒?」

「放肆,方前輩和岑前輩難道是你的親戚不成!小子,你不僅目中無人更是目無尊長,實在可惡,立刻拿下!」一個身穿黑白陣袍的男人手持長劍指指點點。

聽到他竟然敢如此稱呼兩位德高望重的陣法大師,周圍人頓感憤怒紛紛出言訓斥。守衛頭頭更是下令讓守衛們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押入地牢等待審判,任何敢擅闖這兒的人都要受到最嚴厲的處罰,否則他們陣法師工會豈不成了菜市場?

想要活命只有闖過陣法九道關才能離開,否則就是承受七七四十九鞭才能出去,不過這一頓打下來,不先說闖進之人的事情肯定辦不成,就是自己估計都要成癱瘓。

如此警戒慎重說起來也怪不得他們,都是因為之前倉庫失火的事情鬧得,現在無論是守衛們還是弟子們對公會的安全都看得至關重要!

祖小一無語的看着這些傢伙,不想跟他們繼續廢話,用力一掙直接扯斷了身上的鎖鏈,然後伸出雙手將面前那堅硬的鐵棍掰彎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

眾人看了之後紛紛露出震驚地表情,手持兵器嚴陣以待,這個闖入者的實力有些超乎他們的想像,居然連雙重束縛陣法都困不住他!

「休要猖狂,我們上!就不信沒有陣法能困得住你!」一人怒喝一聲,雙手結印,周圍地面上同時升起了三個黃色陣法,一個個強大的石頭人從中走了出來向著祖小一攻擊而去。每一拳揮出都有着萬斤的力道,砸在地面上更是將地面破碎!

祖小一左右閃躲,伸手就要掏出九公主的令牌。

但這時,他身後一個人扔出一桿小旗插在地面,一手結印一手施法,腳下的土地頓時就變得鬆軟了起來,無數石塊泥土纏住了他的雙腳讓他動彈不得,接着更是從地面上射出一道道土黃色的靈光鎖鏈牢牢鎖住他的雙手。

見縫插針,剩下的人有些手持兵器在向他不斷發起進攻,有些則是釋放了其他陣法進行攻擊,有樹木纏繞,水箭,火網,風卷等等。

「這些人還真是麻煩!」祖小一暗自嘀咕了一聲,周身頓時出現了一圈金色的火焰,帶着恐怖的威力,一個爆散衝擊將靠近的所有人全部給打飛了出去,所有攻擊直接融化,地上的陣法也被燒了個乾淨。這些人的實力都不強,陣法造詣看上去也不是很高,應該就只是這陣法師工會的最底層。

「啊!」

無數人驚呼慘叫,身上燃燒着火焰在地上不斷打滾。剩下的人則是趕忙爬了起來,拿起地上的兵器繼續戒備,眼中充滿了凝重的神色!

看着他們,祖小一掏出了九公主的令牌,高舉着在他們眼前亮了亮,說道:「你們認不認識這枚金牌?連九公主的人都敢攔?是不是不把九公主放在眼裏?」

金色的令牌在陽光下異常耀眼,看到的人直接傻了眼,然後直接扔掉兵器跪在地上直呼「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令在人在!

「嗯!」祖小一滿意地點了點頭,伸手收回了火焰。雖然剛剛只是一個教訓,但是那些人可扛不住鳳凰神火的力量,直接暈了過去。

他伸手將先前的那個守衛小頭頭給招了過來,小頭頭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顫抖着聲音問道:「小人有眼無珠,不知道大人乃是九公主殿下派來的,不知道大人有何吩咐?」

「別那麼多屁話,還是那個問題,方大叔和岑大嬸在不在這兒?」

「回稟大人,兩位前輩昨日離開至今未回。」

「什麼,不在?他們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祖小一皺眉,這麼緊要的關頭,兩個人能跑到什麼地方去,難不成是幫助皇帝佈陣對付自己去了?他早該料到,這兩人身為陣法大師,皇帝豈有不用他們的道理?

「並未說明!」

「哼,真是想找他們的時候找不到,不想找他們的時候倒是會自己找上門!」

聽到這番不敬的話語,守衛頭頭更是不敢言語。

「行了行了,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不用管我了,有沒有人能帶我自這兒轉轉,我看看這兒有什麼能用的上的,我就先借走了,以後有空再來還!」他看向周圍跪着的人,有些疑問。真是奇了怪了,這麼大的動靜居然連一個高手都沒出現?

這時,他的背後兩道光芒出現,心中頓時警覺,隨即轉身飛起一腳踢向後方。只聽到「嘭」的一聲震響,空氣轟鳴,一道巨大的衝擊波將遠處的房屋撞碎。煙塵四起,無數人驚慌失措的逃竄。

定睛一看,嚯!

正是方淵和岑紫容兩人,只見方淵抬起右手不費吹灰之力的擋住了他的這一記腿擊,一道防禦陣法出現在他的身旁,衣袖連動都沒動。

「小人拜見兩位前輩!」

「師父!」

圍觀的眾人紛紛請安。

「哎?大叔,大嬸,你們回來的正是時候。來的早不如來的巧,我找你們有事兒!」他放下腿說道。

「你小子怎麼到這兒來了?還有這兒怎麼回事兒?」方淵看着滿地的狼藉還有渾身漆黑躺在地上的幾個人沉聲問道。

「這個不重要,你們這兒的守衛力量還是非常不錯的,就是有些毛毛躁躁的。我奉公主之命前來向兩位請教一些事情,咱們還是換個地方說話吧!」祖小一伸手拿出了九公主的那枚金牌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看到這個方淵還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冷眼看着他,這個小子真是太狂妄了,想來就來,肆意妄為,把這兒當成什麼地方了?居然還把九公主搬出來當擋箭牌?

不過這些個並不重要,他現在的心中十分震驚。他沒和這個小子交過手,但是就剛剛他這一腳的力量來說很是古怪,防禦陣法檢測的結果是祖小一的實力與自身的境界完全不匹配,他都不知道這個小子是怎麼修鍊的!

聚氣境能有如此強大的爆發?真是活見了鬼了!

「哼,祖小一,你也太放肆了,不過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跟我走吧!」方淵嚴肅地開口,然後對着周圍的人說:「把這裏清理乾淨。」

「是!」

三人來到了一間寬敞的房間內,比較簡潔,看上去像是一個會客廳。

「說吧,小子,你來找我們幹什麼,難不成是想好了準備來挑戰試練塔?不過很可惜,我最近沒空管你這個事情!」方淵坐在座位上接過岑紫容遞過來的一杯茶。

「祖小一,九公主讓你來找我們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困難?」岑紫容也給他倒了一杯。

「哼,那個小丫頭能有什麼困難?我看這令牌就是他偷來的。」方淵喝了一口茶水然後吐出了嘴中的茶葉,「別墨跡,有什麼事情趕緊說!」

祖小一聽后笑了笑也不在意,撫拳說道:「兩位前輩,我此次前來是向二位請教一些關於破陣的知識的。兩位見多識廣不知道有沒有聽過三十六天階升龍飛仙陣?如果我想破解此陣的話,要準備些什麼,又或者是要怎麼做?」

此話一出,方淵和岑紫容的臉色頓時一變,岑紫容沒有言語走到方淵的身旁坐下,方淵看着他沉默了一會兒后緩緩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小子,你是怎麼知道這陣法的?」

「嗯?看來你們知道,那就簡單了。我怎麼知道的你們就別管了,說了你們也不會相信的,就說有沒有解決的辦法吧!」

方淵冷哼一聲,沉聲說道:「小子,不怕告訴你,這個陣法我不僅看過,我還研究過,但這絕對是皇室的不傳之秘!你要是不說你是從何得知的,那就別怪我沒辦法告訴你這個要怎麼破陣,說不定我還會告訴皇帝你知道了這個秘密!」

祖小一對他的威脅並不在意,心中有些驚訝。轉念一下,覺得自己可能有些嘴快了,有些後悔。皇帝佈陣肯定會找最厲害的陣法師,這兩人肯定見過,萬一這兩人和皇帝在暗中聯手,豈不是會陷他於不利的境地。但是也不對,他並沒有在龍脈中看到這兩人的身影,難道是皇帝沒有讓這兩人參與其中?

這又是為什麼呢?

有些蹊蹺!

「哈哈,既然方大叔你知道,那我也就不隱瞞了,實話實說,這個陣法是我從皇宮之下的龍脈中看到的,有不少的陣法師正在佈置,看上去就快要完工了!」

「什麼!」方淵臉色大變猛然站起,身邊的桌子一陣搖晃,上面的茶杯直接摔碎在地上。

岑紫容雖然沒有他的反應那麼大,但是面色也是十分凝重,看着他問:「祖小一,這種事情可不是開玩笑的,你確定你看到的是三十六天劫升龍飛仙陣?」

祖小一點頭,看着兩人有些疑惑地問:「怎麼了?你們看上非常驚訝的樣子?難道你們不知道皇帝正在佈置這種陣法?」

方淵沒理他,轉頭看向了自己的夫人岑紫容,說道:「果然,看來我們的猜測成真了!」

「哎!」

他嘆了一聲在屋內轉起了圈,似乎是在思考。

「不行,我一定要去阻止趙元祥,否則這就是一場浩劫!」

「你瘋了,他既然敢這麼做就不會聽你的話,去了就是送死,要不然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兒吧!」岑紫容站起身,面帶嚴肅。

「哎,等等,大叔,大嬸,你們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這陣法有那麼可怕嗎?」祖小一連忙起身打斷了他們。

一個要去送死,一個想着要逃跑,就沒有想過去解決問題?

方淵在轉了幾圈后停了下來,來到他的面前,嚴肅地說道:「小子,這個陣法沒有破解的方法,就算有我們也做不到,所以你問了也白問!」

「啊!這是怎麼回事兒啊?陣法怎麼可能沒有破解的方法?」

說完,方淵又開始轉了起來,臉上帶着急躁的表情,最終還是祖小一一把將他給拉住了。

「方大叔,你轉來轉去的幹什麼,轉的我頭都要暈了!」他有些無語。

「這件事情還是要從五年前說起了!」

方淵看着祖小一,回到位置上坐了下來,緩緩講述着當年的事情。

「五年前,我們夫婦二人還生活在皇宮中。某一天,趙元祥忽然召見我們,並拿出了這三十六天階升龍飛仙陣,讓我們研究研究看能否在最短的時間內佈置好。我們當時見到這個陣法的時候是十分吃驚地,因為這已經屬於頂級陣法的範疇了,遠不是我們所能佈置的!」

「這個我有些不明白,那依照你們的實力的話,可以佈置什麼等級的陣法呢?」祖小一問。

岑紫容說道:「陣法等級一共分為低級,中級,高級,頂級和那傳說中的神級陣法,所能掌握的陣法師也有着相應的稱號。先是入門的學徒,他們碰不到陣法的煉製的,只能不斷學習。後面進一步我們稱他們為最基礎的陣法師,能夠完全掌握並煉製攻、防、輔助每一種十個以上的低級陣法可以得此稱號。接着就是陣法大師,這一步必須掌握這三種每一種一百低級陣法和二十種中級陣法才得此稱號,這是很難的一個過程,我們現在也不過在此境界。」

「再後面就是陣法宗師,三種每一種需要掌握一千個中級陣法和五十個高級陣法才能的此稱號,據我所知,這樣的人只有在大陸的另一邊才有。最後就是能掌握頂級陣法的王者級別的陣法師以及神級陣法的神陣師,這兩個我們就不了解了,因為就我們知道的,就算是有人能達到此境界,那也不過是存在於傳說中,或者更加廣袤無垠的海外會有這樣的人存在。」

說完岑紫容搖了搖頭。

「一個陣法師唯有擁有非常深厚的底蘊和卓越的常識才能不斷前進,對於陣法的掌控也才能更加手到擒來。對遠超自己能力的陣法,雖然可以通過分解佈置出來,但是也僅限於神陣以下。而且你所看到的最終陣法和真正的陣法完全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就拿正在佈置的三十六天階升龍飛仙陣來說,能發揮出來的力量很可能只有四五成,甚至更低!」

方淵緩緩開口,繼續說道:「所以最後我們就拒絕了皇帝的要求,陣法師不會為了佈陣而佈陣。其次也是因為這個陣***帶來的危害,陣中的所有生靈都會成為龍脈突破的祭品,並且大地也會被剝奪生機成為一片廢土。」

「最關鍵的是,我們當年翻閱了大陸上能找到的無數資料后推斷,這個陣法不一定能讓龍脈蛻變成真龍,就算有龍氣的存在也不行。因為在蛻變的過程中需要經歷雷劫,而且還是三十六道,也就是登天階的意思。沒有足夠的生命能量作後盾,龍脈是撐不過的,也就是說就算是賭上整個皇城的人都不夠,甚至可能需要數千萬的生靈才行!」

他的臉色十分難看,這就是這個頂級陣法的消耗,單純的靈氣是不夠的,需要生命的獻祭,真龍豈是那麼容易現世的?

「趙元祥作為主陣者,他不僅不會受到牽連,甚至不管這龍脈能不能蛻變成真龍,他都能變得更強!因為他修鍊的那門功法,皇道化龍極意功!」

「這門功法的核心就是控制龍脈,並且竊取龍脈的力量強大自身,一榮俱榮,但如果有損失那隻要切斷聯繫,就不會有事,甚至可以在日後將蛻變失敗的龍脈完全煉化,就算不能成為真龍,那也成為這大陸上的頂尖強者,對皇朝而言百害而無一利!」

祖小一聽後有些不敢相信,他從那個男人的記憶中得到的信息可不是這樣的!

方淵似乎有些說累了,岑紫容繼續補充道:「這個陣法之所以能擁有如此可怕的力量且剛剛說的無法破解,除了它本身就是屬於頂級陣法外,還有至關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本朝的龍脈。祖小一,你可能不知道龍脈它是有自己的意識的,並且實力非常強,甚至要比皇帝還要強,最起碼也是天輪境的實力!」

「當陣法運轉時,趙元祥只能起輔助的作用,並不能主導整個陣法。想要在一個天輪境甚至以上的強者手中破壞陣法,這怎麼可能?所以說無論是從客觀上還是從主觀上我們都做不到,也沒有辦法能做到!」

祖小一的心頓時就沉重了起來。

「五年前,趙元祥說有真龍血脈的出現,乃是最好的時機,我們都大吃了一驚,以為災難即將降臨,誰知道突然又沒了動靜。直到小子你的出現,我多方打聽探得消息得出結論,才知道他等的就是你!只是沒想到他不僅開始行動了,而且都已經要成功了!」

「不知道他是怎麼悄無聲息地就這麼佈置了下去。」

祖小一陷入了思考,發現只有一條路,那就是趁現在趕緊逃,但是不行,他還不能走。

「真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他問。

「有,原本以為趙元祥會將你關押起來,沒想到你居然跑出來了!你立刻離開這兒,走的越遠越好,沒有了真龍的力量,這個陣法就是不完整的。就算將它啟動了,也無法造成更大的破壞,最起碼不會波及那麼廣!」

方淵拍案而起,注視着祖小一。

「不行,我不能走。」祖小一搖頭,「我一旦走了,很多和我有關聯的人想必都會受到牽連,就算你們也是!」

「那也總好過數千萬人死亡的好!」方淵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冷酷地說道:「以最小的犧牲換區更大的和平,這是值得的。而且如果你不在的話,趙元祥就不一定會啟動陣法,就算啟動了陣法也會受到反噬的傷害,這對他是致命的!」

「我立刻就送你離開!」說著他就拉着祖小一向外面走去。

「方大叔,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你敢確定我走了之後不會另有真龍血脈的人出現?你又能制止幾次呢?如果不能從根源將這件事情解決,是沒用的!」

方淵停下了腳步,一聲冷哼,說道:「小子,你沒資格跟我說教,我們都沒辦法能阻止這件事情,難道你有辦法不成?」

「為什麼不試試呢?你們做不到的事情,說不定我就能做到!畢竟我可是關鍵人物!」祖小一伸出大拇指向自己翹了翹。

「你們告訴我這個陣法的薄弱點所在,現在我就去給它做一點兒小手段。千里之堤毀於蟻,未嘗沒有成功的可能,這一切最後就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

「明天還有一天的時間,我想憑藉我的手段還是能來的及的。」

祖小一露出了淡定的笑容。

「要試試嗎?」岑紫容看着方淵,有些意動,畢竟沒有人想要犧牲。

「我如何相信你?」方淵問。

「你們現在應該是沒辦法進入地下龍脈的吧,我把你們安全帶進去,再把你們安全帶出來,夠不夠證明我的能力?」

方淵看着祖小一的雙眼,注視良久后說道:「好,如果你能做到,我就可以賭一賭。」

岑紫容也點了點頭。

「那我們現在就算是站在同一陣容了?哈哈,大叔大嬸,你們可以先去準備一下,我在這兒等你們!」

「如果失敗了,我們三個都會死!就算我們不死,也一定會有犧牲!」方淵說。

「我可沒送死的準備,我來找你們也沒有那麼多的擔憂,你們可以理解為我想就更多的人,也可以理解為我並不想被利用。我可以跑,但我不是一個人,總要盡些力量去做能做到的事情!」

「至於犧牲那就要看是誰了,大叔大嬸,你們千萬不要把我看做一個好人!」

祖小一笑了笑,有些無情。

....

另一邊,鳳寰宮桃園內,水諳不請自來,為了祖小一的事情正在和天璇和趙心馨對峙。只不過氣氛有些怪異,並沒有那麼緊張,甚至有些平和。

趙心馨只是對這個突然出現的漂亮女人感到十分驚訝,但是天璇就不一樣了,她從這個叫水諳的女人身上感受到了極大的威脅,趙元祥與之相比都算不得什麼,這屬於天生的直覺!

而水諳面對這個叫天璇的女人,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她發現了這個女人有一股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氣息!

這怎麼可能?

三人不知道的是,此時的趙元祥正通過龍脈竊·聽她們的談話。

他有些奇怪,沒有發現祖小一這小子的氣息,也不知道跑什麼地方去了。但是他並沒有在意,因為他應習慣了這小子的不可預測,再加上自己佈置下的隱形陣法沒有任何的反應,可以確信他還在陣內。

他現在更想知道水諳的來歷,甚至是天璇的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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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天道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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