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艨艟號出鞘 逢春收義子
“諸位受驚了。”那逢春從馬上翻身而下,走到了眾人面前,對着眾人抱拳說叨。
“肖公子這邊沒傷着吧?”湘蘭對着一旁肖陵峰問叨。
“哦,沒……”肖陵峰剛想回答,但只覺得腿上一陣發麻。
“哎喲。”肖陵峰不禁喊了一聲,人一個踉蹌險些倒了下去。
“公子,公子這是如何了?”那湘蘭急切的問叨。
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扶住了肖陵峰,肖陵峰就勢一下將手搭在了她手上,那湘蘭頓時臉一紅,將那手給縮了回去,兩人一下子給碰了個正着。
“哦,剛給那龍將腿上撒了點冰,所以這腿上感覺有點麻,不礙事,不礙事。”那肖陵峰將身子撐了起來擺擺手說叨。
“哦,對了,湘蘭,你的劍。”肖陵峰將那劍從落葉中給撿了起來,遞給了湘蘭。
“多謝肖公子。”湘蘭接過那劍后,朝肖陵峰微微笑了下。
“師兄,這楠木便可取下用作木料是了。”那鮑焱對着那叔彤提叨。
“甚好。”叔彤答叨。
於是,那叔彤叫了那山下的幾個樵夫一同上來將那楠木給取了下來給運回了村裡,眾人一看那天色已晚,於是便一起下了那蛟龍山回那鮑焱家中歇息去了。
翌日……
那叔彤和鮑焱一早起了身,兩人便來至那楠木旁,但見那楠木是樹徑粗大,木紋清晰有致,確實是塊造船的好木料。
“果然是造戰船的好料。”那鮑焱上去用手摸了下那木料言叨。
“恆書,今日我等有此楠木,便可以造得那戰船了。”那叔彤說叨。
“是啊,是啊。”鮑焱在一旁是不住的點頭叨。
兩人於是在一起琢磨了起來,那鮑焱因在齊國當差時幫助那齊王做得些戰船,故對戰船工藝和技術頗有了解,只見他從自己屋裏拿了些許帛畫出來,那帛畫之上盡數畫著大小不一的各種戰船圖樣及工藝方案,有那速度奇快,穿行如飛,呈梭狀的的大小翼,也有那船艙高大,猶如一座建築物的樓船,還有那船篷如彎彎拱橋的橋船等,總之大大小小數目繁多的戰船圖樣。
“恆書,你看這艘戰艦如何?”那叔彤指着那帛畫上的一艘戰船對着那鮑焱提叨。
“師兄,此船乃大船,頗具一定攻擊力,且航行速度奇快,當年在那齊國時,吾曾親眼所見這艘戰船參與了對吳水戰,曾是一艘攻擊力和防禦力俱佳的戰船。”那鮑焱細細闡述叨。
“那我等何不依此戰船,依壺畫瓢,稍加以改之,做出那戰船。”叔彤提議叨。
“師兄,此法頗好。”鮑焱答叨。
於是,兩人去那村裡找了些工匠,有做木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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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做雕刻的,有做打磨的,有做帆的,也有測距的等等一些人,那些人在那叔彤和鮑焱的指導下便開始了那戰船的製作,只見大家是忙忙碌碌,馬不停歇,一派熱火朝天的樣子。
約莫過了些許時日,那戰船便初具雛形了。
眾人來到那船下放眼望去,但見那戰船是整體高聳入雲,威風凜凜,船艙與船板間皆由那生牛皮包覆,兩舷各開了數個槳孔以插槳船並供櫓手划船,船艙上下共分三層,也用那生牛皮裹在外面用以防止敵人火攻,每層船艙四面皆開有弩窗及洞孔可作攻擊各方向敵人之用,最頂上則是瞭望艙,用以航行時瞭望用,二桿衝天大帆是直入雲霄,那船在光線的照射下,更顯得非比尋常。
“師兄,吾看此船如此威猛,不如給他取個名兒,如何?”那鮑焱問叨。
“恆書,此船戰能攻,退能守,行動迅速,不如取名曰之‘艨艟’,如何?”那叔彤指着那船提議叨。
“艨艟?蒙沖,師兄,這名字取得甚是好。”鮑焱欣喜叨。
“有此戰船之神力,我等對付那倭寇之賊有望矣。”屈大夫在一旁挽了挽須不住的點頭叨。
“師尊,那我等即可前去剿滅那幫賊寇了。”湘蘭在一旁說叨。
“嗯,諸位,上船!”那屈大夫對着眾人提叨。
於是眾人便在那屈大夫、孫叔彤和鮑焱的帶領下登上了那艨艟號戰船,那些工匠願意留下的便當起了船工,不願意留下的則回家照顧老小,各自東西,不做強求,那大船似大海中的星辰,離開了那嫿島向著東海申郡縣方向張帆駛了過去。
那船是順水行舟,不消時日,便來至了那東海之上。
“師尊,你看那。”湘蘭用手指着前方對着一旁的屈大夫說叨。
屈大夫順着湘蘭手指的方向望去在不遠處有條戰船橫於海上,看那船上似有一些人影在走動。
再看那船上似有一小兒被綁於那船帆立桿之上,旁邊則站了些人,那些人手裏皆拿着棍棒和尖刀,為首的一員頭目長得是腰蠻臂粗,手裏拿一大砍刀,臉上黑布遮蓋下一獨眼更顯得凶煞無比。
“你個娃,這是自尋死路啊。”那獨眼頭目對着那小兒用刀在他身上拍了拍說叨。
“呵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敢和我們大爺較勁啊。”旁邊的那一幫手下則跟着那頭目對着那小兒嘲笑道。
“呸!你們這幫賊人,在山上搶了不說,還順着着那幫東海申郡之鬼,狼狽為奸,殺我等百姓,你們真天理難容!”那小兒朝那獨眼頭目吐了一口水,憤憤的說叨。
“你個娘的,嘴還硬啊?小的們,給我打!”那獨眼頭目朝那小兒罵了一聲,對着手下的人吩咐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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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爺!”那手下的人拿着那棍棒立馬給打了上去。
“呵呵,小兒?這滋味如何啊?”那獨眼頭目朝那小兒輕蔑地笑了下說叨。
“你們......你們……”那小兒斷斷續續的說叨。
“大爺,我看這娃快是沒氣了吧,不如扔到那大海里餵魚去得了。”一旁的手下說叨。
“嗯。”那獨眼頭目對着那班手下人揮了揮手示意叨。
那班人正待要下手時,只聽得“嗖”的一下聲音,一枝利箭是飛了過來,但見那頭目中的一人是“啊”的一聲便倒了下去,還未等那獨眼頭目弄明白,緊接着,又是“嗖”的一聲,又是一箭,那箭是直接射中了那獨眼頭目的腿,頭目頓時“嗷”的一聲,跌倒在了船板上叫了起來。
再看前面一個身影是一個健步從那大船上躍上了那頭目的戰船。
“逢春在此,汝等休得猖狂!”逢春對着那班人是大聲喝道。
只見逢春是手提亮銀槍,手起槍落,一下子將那頭目手下眾人給挑去了幾個,那剩下人見了這般頓時給亂了方寸,哭爹喊娘的,抱頭鼠竄了起來。
“大王,這般如何是好?”那剩下的幾個圍在那獨眼頭目地周圍膽怯的說叨。
“撤,快撤。”那獨眼大王應聲喝叨。
“賊寇,哪裏走?”湘蘭此時也跳上了那戰船,對着那幫賊寇說叨。
“小的們,快!快!撤!”那獨眼頭目也不管,不住的對着手下說叨。
“你???”湘蘭似乎認出了什麼,對着那獨眼頭目說叨。
“龍大!”湘蘭頓時給叫出了聲來。
那龍大瞥了他一眼,也沒答話,帶着剩下的一幫手下,從那船甲板上是縱身一躍,朝海里給跳了下去。
“小兒,你如何了。”那逢春蹲下身子將那小兒給解開了繩,關切的問叨。
“多謝這位大爺救我一命。”那小兒跪在地上磕頭叨。
“你姓甚名啥?為何會被此伙賊人捆綁至此?”那逢春問叨。
“大爺,我姓花,名翀,屬此地東海申郡縣花庄人氏,我等花庄男女老幼已盡遭那幫東海申郡之寇殺害矣,我父為了救我,也慘遭那幫賊人之手,我去那縣衙報了縣令,那縣令說會通報楚都安排兵馬剿滅此東海之賊寇,不想回來路上即遇到了此幫賊寇。”那花翀答叨。
“那你現做甚打算?”那逢春問叨。
“今翀兒已無依無靠,我甘願拜大爺為父,輔之左右,以報救命之恩!”花翀含着淚朝着那逢春就地給跪了下來。
“翀兒,快快請起!快快請起!”逢春雙手托起那花翀,對着他笑了笑說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