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無理的質問

第25章無理的質問

由於他的蠻力拉扯,兩人的胸襟還不小心的碰撞了一下,讓她控制不住的露出了惱怒之色。

門也由於兩人的猛力相撞,發出一聲“嘭”的巨大聲響,讓在樓下準備早餐的敏姨都嚇得手抖了一下,盤子差點沒拿穩。

惱怒中,花彼岸深呼吸,讓自己控制住激動的情緒。待內心回歸泰然冷靜之後,她有種無力吐槽他這種行為的感覺,表情冷淡,語氣卻不屑道:

“奇康,你這是什麼意思?

有什麼話,你就不能用個正常點姿勢說嗎?”

奇康卻是一副比她還要惱怒的樣子逼問道:

“說,你是不是收了我二叔的好處?”

花彼岸感覺自己有些氣笑了,

“你有病啊!但是很遺憾,我是神經外科醫生,卻不是神經病醫院裏的醫生!”

奇康突然用右手緊緊地扣住了她的下顎,眼神很是乖戾,

“伶牙俐齒!

我再問一遍,你是不是收了我二叔的好處?”

奇康捏着她下顎的力道很重,花彼岸感覺很疼。她左手抬起,緊握住了奇康的右手腕,想拿下他的右手。她使出的力氣也不小,還用了女生慣用的絕招,五指指甲用力地掐着他粗碩的手腕。

奇康氣惱地反握住她的手掌,把她的左手抬高舉至頭頂,抵按在了門上說:

“你是貓嗎?這麼會抓人!”

“我不屬貓,我屬馬!”

奇康晃動着腦袋,直視着她的雙目,

“屬馬是個什麼鬼?但是,不管你是匹什麼馬,要是你收了我二叔的好處,反過來對我,對我爺爺不利,我會讓你變成站不起來的躺馬!”

花彼岸對恃着他的眼神道:

“我沒有!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想。我是醫生,治病救人是我的天職,我只是去救人而已。

我們作為醫生的,從來不管病人的原生家庭如何。不管他們是眾人定義的好人家庭的人,還是不良家庭的人,只要是個病患,只要他還有一線生機,我就會救!

難道說,你不想我去救你的堂妹?”

奇康立馬反駁道:“胡說什麼呢你!雖然我和二叔他們關係不太好,但是,奇婉妲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妹妹,我們的關係,也很親昵!”

花彼岸回懟,“既然這樣,你有什麼好質問我的。我只是去治病救人而已。

沒有你想的那些齷蹉的事情!”

奇康又更近一步的挨近着花彼岸,兩人就只差親上了。他帶着詭魅的眼神,警告着她說:

“你最好是沒有!不然,要是我發現你真的與我二叔有勾結,反過來傷害我,傷害我爺爺的話,我會讓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他說話的氣息全部都撲進了花彼岸的鼻翼里,讓花彼岸覺得很不舒服,很彆扭。

於是她右手伸到奇康的腰部,推抵着他說:

“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

我們這麼近距離的說話,你不覺得難受嗎?”

但是,她推不動,奇康還是對着她做着欺身而上的動作,她感覺她的右手都被奇康舉着很酸了。

只見他邪魅一笑道:“是嗎?我並不覺得難受,能這麼居高臨下的跟着你說話,我覺得很爽!”

“難道你不覺得,你對我這種‘壁咚’的姿勢,很曖昧嗎?如果讓別人看到了,還以為你對我有什麼想法!”

奇康對着她做了一個往她身下看的審視動作,不屑道:“是嗎?可是,像花醫生你這種相貌平平,身材幹煸,還長了一身高冷的臭脾氣來說的女人,根本就不是我的菜!

況且,你可是30加n的年紀了,我才是20幾歲的青春大好年華呢!”

花彼岸覺得實在是不想跟他廢話了,感覺他就是個不講理了神經病。

右手對他的腰部再次用力一推,被按住的左手也不停地的發著力,要不是她的雙腳被奇康用他的下肢拿着蠻力抵住了,她想,她一定會踢着他連繁育後代的機會都沒有。

奇康看她蹦騰得厲害,也就放開了她。

得以放鬆的花彼岸,冷逸地瞪了他一眼后,就往着左邊準備繞過他離開。

誰知奇康一個跨步,又擋着她的路。她抬頭,怒目而視,“奇康!你別得寸進尺!”

他眼角詭魅一挑,陰陽着語氣說:

“我只是提醒一下花醫生你,快點洗漱好,就下樓吃飯吧!一會見!”

然後他就繞過花彼岸,拉開門走出了她的房間。而等他剛關好花彼岸的房門時,就遇到了剛踏出房門的秋水。

秋水獃獃地看着剛從花彼岸房裏出來的奇康,突然不知道如何開口。

奇康也感到有些囧,他沒想到自己一出來,居然會被秋水給碰上。於是不由自主訕訕地用英語對着遠處的秋水說:

“那個……我去找花醫生問點事情。”

秋水獃獃地說了一句,“ok!”

花彼岸和秋水的客房對面是一個玻璃圍欄的走廊,走廊過去大概十米的距離的一個右拐角,就是奇康的卧房了。

等到奇康走進他自己的卧房時,秋水感覺自己都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不禁在想,奇康到底有什麼急事,能衣服都不換的,就跑進花彼岸的房內談論事情。

他總覺得,奇康對花彼岸有點不一樣,具體哪裏不一樣,他又說不上來。

在奇康走了之後,花彼岸並沒有立馬去洗漱,而是走到床上坐着,回憶起了剛才她推奇康腰腹部的感覺。硬邦邦的,一塊一塊的。

她沒想到,奇康看起來那麼精瘦的一個人,居然還會有腹肌。

叮——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了之後,她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不禁暗暗責備自己,難道是單身久了,就一個小弟壁咚自己一下,便開始胡思亂想了。

她提醒着自己,她是一個不婚主義者,不屑於愛情的滋潤。只需要生活中,家人身體健康,自己工作的穩定,日子的充裕就好。

但是當她去打開衣櫃,要拿衣服換的時候,大腦下意識地又回想了剛才奇康損自己的話。他說她相貌平平,可是,她怎麼記得,昨天晚上在她的房裏,他送面給自己吃的時候,他還說,她長了一副很好看的皮囊的話呢!

意識到自己又在胡亂思想之後,她不禁又暗暗責備自己,看來,她最近真的是還不夠忙,運動量還不夠,內分泌失調成了這個樣子了。

早晨的飯桌上,耶芬夫人喊着她旁邊的奇康道:

“奇康!奇康!”

奇康回神轉過頭來看着耶芬夫人道:“嗯,怎麼了?媽媽!你叫我有什麼事嗎?”

耶芬夫人拿着手中的小瓷勺放在骨碟上,暗嘆口氣,責備他道:“兒子,你幹嘛在吃飯的時候,一直盯着花醫生看?這很不禮貌的!”

花彼岸就坐在他的對面,而耶芬夫人的對面,是秋水。

奇康一囧,他順着耶芬夫人的話,再次看向了花彼岸。花彼岸很平靜地對上他的眼神,隨後又若無其事地喝起了自己碗裏的粥。

奇康隨後也放下了手中的小瓷勺,對着耶芬行了一個合十禮,道歉道:

“媽媽!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會了!”

奇康只是覺得,剛才自己衝進去花彼岸的房內,對她做的舉動太過於衝動了。

從她這兩天的言行舉止來看,花彼岸是不屑於做一個背信棄義的人的。

他也知道,他說她與他二叔姆努勾結一事,根本不可能!因為花彼岸一定不屑於那樣做。

他也說不清,他剛才為什麼會那樣去質問花彼岸。平常他也算是一個沉穩睿智的人,遇人對事也能很對的做出分析,考量,且不失誤。

但在對待花彼岸的時候,奇康沒想到自己總是會容易失控,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他暗暗地想,一定是他太擔心爺爺了,所以才會這麼的不放過一切的可疑事情,還有與之相關的一切人員。

畢竟,他二叔的好多事情,他都還沒有查明,他爺爺出事的那天,他也還沒有對證好,很多事情,容不得出差錯。

回想起剛才細想的這些內心獨白,他沒想到,他是無意識地,在盯着花彼岸看的情況下,揣摩地想着的。

還被他的母親當面提出來教育,當真是囧得不能再囧了。

秋水也暗暗盯着奇康看着,因為剛才奇康盯着花彼岸的眼神,實在是太強烈的引人注意了。

先不說奇康這盯着她的眼神包含了幾個意思,但被人這麼明目張胆地盯着,還能泰然自若地喝着粥。他真的是很佩服花彼岸了。

食用完早餐之後,奇康就把她和秋水送往了醫院。

文澤一早就在醫院裏等候着他們了,他反正現在相當於花彼岸和秋水的助理,所以就算花彼岸不需要他陪同翻譯,但他也要作為他們的助理一樣的跟在他們身邊,照顧他們。

當然,這工作量的增加,奇康也承諾了了,給他加薪水。

奇康跟着花彼岸到病房看望了一下長翁之後,就問了一下昏迷的長翁什麼時候會醒過來,便離開了醫院,去往安努集團工作去了。

伯森現在也化身為他的助理,跟在他的身邊,帶着他熟悉和處理集團的事務。

他和花彼岸,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

花彼岸看了今天長翁的身體恢復情況。雖然他現在還處於昏迷之中,但她根據自己的相關經驗,覺得長翁應該會在中午的時間段內醒過來。

她今天早上過來的時候,給他號了一次脈,總之,他身體恢復得不錯。她倒是沒想到,年齡這麼大的長翁,意志力還挺強的。畢竟,他受傷的部位在腦部,一個很脆弱又很致命的地方。

所以,午間的時候,她吩咐文澤帶着秋水外出吃飯。她便獨自一人,穿着消毒服進到了長翁的重症病房。

她站在長翁的右側病床邊上,盯看着他輸的生理鹽水。隨後目光轉向長翁蒼白的面容,他的頭,還圍着一圈的白色繃帶,把他年邁的,虛弱的面容寸得更加的蒼白。

她一直盯着長翁的臉看,並沒有注意到,長翁露在被子下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抖動了幾下。

她的右手,就撐放在床框的邊上。當她收回看着長翁的眼神,並轉身準備離開時,抬離的右手,就被長翁年邁滄桑的右手,給抬起抓住了手指。

她疑惑轉身的時候,就對上長翁睜開的雙眼。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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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纏的甲方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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