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被攔路

第17章被攔路

湧進來的一大幫人之中,首當其衝的是一個穿着打扮比較華麗的婦人。看她怒目圓瞪的樣子,彷彿別人欠了她好幾千萬。

剩下的,花彼岸看着像一家四口,因為最後那兩個十幾歲的青年少女,容貌很好的遺傳了中間那兩位成熟夫婦的面容。

不過這對夫婦穿着打扮都比較含蓄休閑,一看就是比較得體知禮的人。但是,這幾個人中,除了一個想要攔住人卻攔不住的文澤外,花彼岸一個人都不認識。

秋水看着來勢洶洶中,帶頭的那名婦人,毫不顧忌地對着花彼岸上下打量的樣子,他迅速地就上前擋住了花彼岸的身子,倒是忘記了,花彼岸是一個武力值比他還要厲害的人。

文澤卡在秋水和那面像惱怒的婦人之間,他有些怕雙方打起來。不然的話,他不好跟奇康交待啊!

他除了是花彼岸他們的翻譯員外,還有兼職照顧他們倆的任務。

文澤看着帶頭的婦人,給她介紹着:

“秀娜夫人,這是奇康先生給長翁懂事長從華國請來的醫生。”

秀娜夫人不屑地回著:“難道我們t國的醫生都入不了奇康的眼嗎?還要從國外請?”

文澤尷尬地看向了花彼岸,花彼岸倒是無所謂,被人看低的話,她不是聽了一次兩次了。再說,她從來就不是一個內心脆弱,衝動易怒的人。

文澤對着她和秋水做了個抱歉的神色,才對着他們倆一一介紹道(華語):

“花醫生,秋水助手,這是長翁老先生的二兒子,姆努先生的妻子,秀娜夫人。”

接着,他再往後介紹着那對夫婦,“這是長翁老先生的三女兒,瓦妮達小姐,還有她的丈夫溫末先生以及她們的兩個孩子。”

花彼岸輕輕地點頭,表示知道了。

瓦妮達帶着她的兩個孩子走近長翁的床邊,看着還是在昏迷當中的他,露出了為人子女該有的擔憂之色。

反倒是秀娜夫人,就這麼單單地站在床尾處,僅僅是遠遠的撇看長翁一眼,似乎也不怕讓在場的人都感受得出來,她對長翁沒有什麼擔憂的關懷之情。

溫末跟在瓦妮達的身後看了一眼,目前還在處於昏迷狀態下的長翁,暗暗地鬆了一口氣。隨後客氣有禮地對着文澤說:

“文澤先生,你能幫我問一下這位醫生,我岳父現在的病情怎麼樣了嗎?”

秀娜夫人嗯哼着溫末說:

“這奇康也太不懂事了,大嫂也不說說他,請個國外不知名的庸醫過來,到時候耽誤了爸爸的病情,我們全家都要他負責!

你現在在這問她有什麼用,她不過是奇康請來給爸爸看病的幌子而已,指不定,這臭小子是存在着別的什麼目的呢!”

文澤又是一臉的尬色看向了花彼岸。秋水聽不懂秀娜在說什麼,但是從她的語氣和文澤的表情來看,他能猜出,秀娜說的一定不是什麼好話。

花彼岸繞過秋水,走到文澤的旁邊,泰然冷靜地用t國語跟着他說:

“文澤先生,麻煩你告訴這幾位家屬,長翁先生需要安靜的休息氛圍,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盡量不要讓太多的人在病房裏走動。

我現在有點事情要找院長,你就在這等我們吧。

還有,剛才的事情,你如實稟告給奇康先生就好!

秋水,我們走!”

文澤還是一如既往地尷尬着。聽着花彼岸一口流利的t國話,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秀娜嗯哼地努了努嘴角,便向著沙發走了過去坐着。

秋水跟着花彼岸一出病房,他大鬆了一口氣跟着她說:“彼岸姐,我怎麼感覺,這一家人好奇怪。”

花彼岸停下腳步,對着他認真說著:

“走吧!在這,我們只管治病救人就好。其他的,一律與我們無關!”

只是有點跋扈的秀娜,也讓她暗暗記下了。

秋水嘻笑又認真地點頭:

“嗯,好,彼岸姐,我知道了。”

病房裏

瓦妮達對着坐在沙發上的秀娜說:

“二嫂,剛才你不應該那麼對着醫生那樣的沒禮貌,畢竟,他是奇康請來給爸爸看病的。”

秀娜翹着二郎腿,不屑道:“你二哥都說了,醫院的醫生說爸爸已經度過危險期了,也不知道奇康這小子在瞎折騰什麼勁。

現在可說好了,以後爸爸要是出現了什麼問題,你們直接找奇康就好,別賴到其他人的身上。”

瓦妮達面色不快地說:“二嫂,現在畢竟是奇康負責在管着爸爸,他要怎麼做,我們也不能說什麼。

畢竟這也是爸爸下的命令,我們也無可奈何。

只是爸爸現在這樣,我們一家應該團結才對,至於公司那邊,我想……”

溫末稍稍地扯住了瓦妮達的衣角,示意她不要說下去了。秀娜卻是急了眼,嘲問道:

“怎麼,別跟我說,你想再把當初你自己讓掉的股份再拿回來。”

看着翻臉不認人的秀娜,瓦妮達也不想跟着她在她爸爸的病房裏吵,就任由着溫末把她拉到了一旁。

“爸爸,媽媽。我想去上個廁所。”瓦妮達的大女兒婷婷說。

瓦妮達應道:“去吧。”

“我也去上,姐,等等我!”她的小兒子華可跟在婷婷的後面跑出了病房。

院長辦公室里,原山院長聽了花彼岸的話,面色擔憂又詫異地說:

“花醫生,必須在今晚做手術嗎?”

花彼岸道:

“反正,時間上肯定越早就越好。我隨時準備就緒。

這件事,你跟奇康先生說一下吧。反正,我只負責診病治病,其他的,既不輪到我管,我也不會管。”

院長倒是對她很客氣地說:

“好的,花醫生,我會和奇康先生說的,辛苦你了!”

花彼岸點頭:“嗯,那我就先走了。”

花彼岸帶着秋水剛走出院長辦公沒多久,半路上,就在走廊上遇到了瓦妮達的一兒一女——華可和婷婷。

不過她卻沒有給予理會,直接越過了他們姐弟。

“醫生姐姐,你等等!”婷婷卻是叫住了他們。

但是她裝作沒聽到,還是往前走着。秋水在旁邊小聲地說著:“彼岸姐,她好像在叫你呢?”

他這話剛說完,婷婷就跑到了花彼岸的面前,張開雙手攔住了她,華可雖然不懂他姐的操作,但也跟着她跑到了花彼岸的面前站着。

花彼岸比婷婷高了一條脖子一個頭,由於站得太近,婷婷必須以一種仰視的方式才能與花彼岸對上眼。

她懊惱地往後退了兩步,扎着的高馬尾也跟着晃了晃。

婷婷有着屬於她這個年紀的膠原蛋白,整張臉都洋溢着青春的氣息。她俏皮的眼珠在眼眶裏左右一轉,問着花彼岸,

“你真是華國來的醫生?”

花彼岸反問:

“有什麼問題嗎?”

婷婷道:“我想知道,我外公現在的病情如何了,他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花彼岸很平靜地再問她:“你今年多大了?”

“17!”

“我16!”華可在旁邊自顧歡脫地報着自己的年齡。

“你們現在應該做的,就是好好學習,至於你外公的病情,我是一名負責任的醫生,自然會盡我所能。”

花彼岸一回完這句話,就越過他們兄妹倆,冷逸昂然地往前走去。

“那就拜託您了!醫生姐姐!”

婷婷也不管花彼岸回不回頭,有沒有看到,就在她和秋水的身後給她深深地鞠了一躬。

華可不解地看着婷婷,“姐,你幹嘛特地在這,等着跟那個醫生姐姐說這個話啊!”

婷婷不耐煩道:“你懂什麼!剛才舅媽那樣的態度,我怕她生氣了不給外公好好治療,中了二舅媽的計。”

“不至於吧?”

“不至於?哼!二舅媽只要一開口,我就知道她要搞事情,爸媽顧及二舅一家,我可不怕。

反正外公的公司,又不是二舅的,他們在那裏工作又怎麼樣。”

華可拉着她的手,左右看了一下走廊,小聲的說:

“姐,這話你還是少說的好,被咱爸媽聽到就不好了。”

婷婷不屑道:“你這個熊樣到底遺傳了誰啊!”

華可聽她這話,一點都沒有生氣,畢竟他已經聽得生出了免疫系統了。

他抱婷婷的手臂,把她拉向病房處走着說:

“是是是,我是熊行了吧!我們快走吧。不然爸媽該着急了。

不過……你覺不覺得,那個醫生姐姐好酷啊!又漂亮又高冷的樣子……”

“好,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裏!解散吧!”

隨着奇康的一聲令下,會議室里來會的人員就陸續的拿着桌上的文件,離開了會議室。

伯森拍了拍他的肩膀,讚賞道:“奇康先生,你做得很好!等長翁先生好起來了,看到你這樣,他一定很高興的。”

奇康什麼都沒有說,只回給了他一個釋然的微笑。他其實並不想擔下這個責任,但是為了自己想要求證的事情,他接下了長翁硬塞給他的這份艱巨的任務。

即使他從來沒有接觸過家族企業這一塊領域,但他現在也沒有退卻的理由了。

他跟着伯森從會議室剛走出來,就看到了走道不遠處,應該是刻意在等着他的姆努。

他嘴角自信上揚地朝着姆努走了過去,給他行了一個雙手合十的問候禮,

“叔叔好!”

姆努盯着他深沉地看着,問他:“今天還習慣嗎?一來就開了那麼多會議?”

“還好,我感覺我精力很充沛,面對接下來集團的各種問題,能應付!”

姆努用長輩沉穩地口氣回說:“那行,反正你後面要是有什麼不懂的,你就來問我,叔叔一定……”

“爸!爸!

你跑哪裏去了?

我怎麼聽說奇康那小子變成集團的代理懂事長了!”

姆努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奇康後面跑來的奇明給打斷了。

他忍不住瞪了奇明一眼,隨即朝着對面的奇康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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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纏的甲方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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