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風夜星辰的浪漫
“公爹,你不用擔心。雁門山山腳下,其山坳與坡地連綿千里,如若開墾出梯田,我估算有七八千畝地。
一畝產收產粟3石多,一石約二百多斤,且按五千畝地估算,要產糧三百多成斤。”
風染畫小眼珠滴溜溜轉,揚着清脆的嗓音,給大家普及。
如若拿出秘境中糧種,她估着,七百萬斤均不在話下。
韓老王爺一雙虎目短睫毛眨了眨,寫滿驚喜、錯愕、震驚,他家兒媳有此本事!!!
坐在一旁的韓謹諜見畫兒周身柔了一層光,勾得他心悸跳動。他心喜此刻的畫兒像一束光,燦爛如天上星辰。
他眸光幽幽一動,不露痕迹在寬大的衣袖下握住了柔夷。
大掌包裹小手,輕輕揉捏,摩擦出了一道別樣的感覺。
當她玉手是包子?風染畫咬住下唇,側眸瞪了一眼。
韓謹硯眼裏含情回望,風染畫被他滿目柔情灼了一下。
余老姨娘餘光瞧見了前面二人細微處,眼眸微垂,幫老王爺背後加了一個枕頭。
床榻上的韓老王爺還在比劃着。
“雁門山有幾處瀑布,我們修渠將水引到尾棘山坳處,那裏是一處天然的凹地,可形成一片湖泊。
如此修築好的梯田,不怕沒有水源。”
風染畫見公爹擔心水質問題,她早就堪查過。
最後風染畫提出,她買下那處地界,是為既兒和靈兒準備的,但會依翼州律法納稅。
韓老王爺不在意的罷了罷手,給他孫兒孫女,那自然是好。
且此法是利國利民的大事,翼州其它山丘,可效仿此法,他日此地的百姓還愁吃不飽肚子。
屋外韓三爺遠遠就聽到屋內,喜話宴宴。
隨小廝進屋,他愕然的發現,屋內眾人渾身上下都洋溢着歡喜之情,連大哥更是難掩激動之色。
韓謹硯率先站起身呼了一聲三叔。
“三叔。”風染畫隨口喊了一聲,算是打了個招呼,敢傳她謠言,毀她名聲,照她的意思,撕破臉得了。
韓三爺聽着不情不願的稱呼,有一股邪火,燒頭。
“大哥,身子可好些了?”韓三爺往韓老王爺床榻邊坐下,關切的問道。
韓老王爺臉上仍掛着笑意,高興的比劃着。
可敏銳的風染畫注意到了,公爹的笑意未達眼底,這是防着韓三叔。
見韓三爺望着他們夫婦二人慾言又止。
韓謹硯帶着風染畫離去,風染畫壓低了聲音咬耳根道:
“屋裏那貨,肯定是向你爹告我的小黑狀。”
“哼,待我想想黑招,非治他幾回,方解我憋了許久的悶氣。天天咸吃蘿蔔淡操心,閑得他。”
韓謹諜耳邊溫熱酥軟撲襲而來,時不時溫軟的嘴唇擦過耳根。
隱約間,耳畔能聽到心跳的響動,也不知是自己的還是畫兒的,像是小鼓一樣捶打着。
“我帶你去塔樓。”韓謹硯突起興緻,攬起風染畫腰身上旋,幾個飛躍,朝後面塔樓而去。
風染畫一個騰空,被抱在懷裏,眸光一剎亮了,穩穩的勾住韓謹硯的脖子。
跟在後面的眾護衛僕從,眼獃獃的望着一對佳人相擁掠飛,忽然覺得有點酸,這次王爺帶着王妃回府,整日裏被喂狗糧。
莫不是春天到了,萬物蘇醒,又到了……的季節。
站在塔樓頂樓,韓謹硯與風染畫二人相依的俯瞰整個翼州。
城牆內都是青磚府院林立、車水馬龍;城牆外蒼色一片,偶見茅舍磚瓦,透着寧靜的古村落氣息。
遠處行走的百姓如火柴人般到處挪動,甚是有趣。
“韓謹硯,你翼州真漂亮,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下,就是這種感覺。”
韓謹硯目光落在畫兒一張一合的紅唇上,溫柔的強硬道:“喊相公。”
“呃……相公。”風染畫瞧他像個要糖吃的小孩般,咯咯的笑道。
韓謹硯攬着畫兒,指尖滑過衣袖中,在手臂上跳動。
“這是你的家,這也是你的百姓。不準說你的,我的,你家,我家。”
目光灼灼的望着畫兒,霸道的說。
察覺到韓謹硯眼神的變化,風染畫臉上燥熱,有一種幽會的刺激感,不自覺舔了舔自己的薄唇。
“好嘛,我家,是我家,是我們的翼州。”
面對此時灼熱似火的韓謹硯,風染畫放柔了音調,一雙狐狸眼梢間魅色風情四溢。
“嗯。既兒、靈兒暫且跟你在水星村居住,三歲后,需得在王府啟蒙。”
一點一點湊了過來。
淡淡清香的男人香頓時充斥她的口鼻,如霧似雪,幽靜中又帶着冷冽,很容易就能讓大腦缺氧。
“既兒已經有了一名老師,宮老,我還在拐帶風老,如若風老也能為既兒的老師,天下大亂,我也不用擔心既兒的安危。”
“既兒還需要學謀略治州,孔軍師可為其職。”
韓諜硯從攬腰改為順勢抱住了她,有力的手臂緊住她的腰,額頭更是抵住了她的額間,側眸如火海的深邃眼眸落在了她雪白脖頸上。
“呃……既兒需要學這般多東西?那靈兒呢?”
鼻息間滿滿的全是他那特有的氣息,風染畫無處遁形,又似滿心期待。
“昭昭的師傅是木泉先生,也是孔軍師的師妹,不日將歸。木泉先生的父親,是前朝大儒,木泉先生學識見聞堪比男子,由她教導暫且足矣。
女子,本不必如此幸苦,她有哥哥、有父親、有母親照顧。”
天穹,暮色退去,暗夜來襲。
禁箍在韓謹硯懷中的風染畫手一揚,從小破書空間中,丟出一張軟榻,裹着兩個頭枕。
見到牆根的軟榻,韓謹硯先是微愣,而後眼眸蹭亮,風染畫臉上一燙,呼吸也跟着有些不穩,嗔怪的望了他一眼。
韓謹硯早已蓄力的火熱被點燃了一樣,一陣的狂風暴雨,在唇間肆虐。
風染畫美目半眯,才懶得掙扎,直接向後一靠,索性直接賴他身上了。
韓謹硯眸子熱的發亮,連呼吸都變得滾燙了起來,拂過眼前如玉妖嬈的臉頰,嘴角微勾着,帶着似蠱惑似小小翼翼的詢道:
“可以嗎?”
風染畫:…………
回到韓王府,兩人同床共枕,該如何的地方,他也沒少折騰,每每就差臨門一腳。
榆木疙瘩。
如若她不願意,怎的讓他下手。
風染畫故露凶光,狠狠的咬住韓謹硯的脖徑,似惡鬼吸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