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本王喂你酒,可好
“如何,可好喝?”宣王抬起她的手指在鼻前嗅了嗅,側眸時戲謔。
陳英勝柔美的臉頰妍紅一遍,她只覺心跳的控制不住自己,莫名的慌亂,嘴唇微張:“有點兒甜,又有點兒苦,還有點兒辣。”
宣王看她強撐鎮定,又看她端起的酒杯指尖泛紅抖的歷害,輕笑:“真是個實誠的姑娘。”
葯勁上來,陳英勝覺得一股灼熱的火焰在體內燃燒,嘴裏昵喃道:“王爺,你熱不熱?我……我好熱。”
“熱啊,是不是陳姑娘衣裳穿多了。”宣王好以整瑕望着一顆熟透的桃子,散發著陣陣幽香。
少女的幽香。
陳英勝歪點了頭,直接褪下嫩粉色直領長褙,露出齊胸襦裙,微呼一口氣,不過幾息,紅唇微張道:“還是熱。”
宣王露出原本的面目,閃着躁動的野性盯着她齊胸襦裙上方,眼底有一絲詭譎的笑意。
“是不是襦裙太厚了。”
陳英勝迷離的眼神半眯,搗鼓着系帶半天沒解開。
宣王左手繞過陳英勝的脖頸,又凝在了她的手上,捏在掌心把玩,右手輕輕的解開。
露出交領褻衣。
他俯下身,指尖輕佻着她的嘴唇:“本王喂你酒,可好。”
勾人心魄的沙啞。
陳英勝盯着他猩紅而弧度精緻的薄唇,眼底泛起迷離水光,無意識道:“好。”
宣王飲下一杯酒,覆上去,喂進水潤紅唇中,陳英勝如入涸的魚兒,久逢甘霖,整個人攀了上去。
酒醉迷人眼,寒玉細凝膚。羅帳雙影動,偷得半日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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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泉莊子,風染畫與宮老選了一塊溫度適中的土地,種下了一批藥材種子。
“染畫丫頭呀,你上哪裏挖的人蔘、靈芝苗?都是十年左右光景,品質上乘,根須完整。”宮老栽完最後一顆人蔘苗。
風染畫眸光一閃,一雙玉手泡在溫熱的泉水中,任清菱幫她清理泥污。
“我在雁門山懸崖下發現了這一窩藥材苗,全部挖過來了。餘下的不過一二年細苗。”
宮老點了點頭,“是這個理,天生地養之物,最忌趕盡殺絕。留下一些細苗,待有緣人。”
看着三壠葯地,整整齊齊的栽滿了藥材,甚是喜人。
宮老:“染畫丫頭,你得找個懂種田的小子,過來看顧。”
“嗯,我計劃春天時,在這一片種上桃林、梅林等,果子可吃,又可釀酒。”這一片山坳,風染畫第一次來時,就有了規劃。
說起酒,宮老就來氣,不知哪裏冒出來的風老頭,那鼻子是狗鼻子,把他藏在地窖的好酒,全偷摸走了,一壇都不剩。
當天宮老聞着酒香找上門,打得昏天暗地,最後勢均力敵。
近大半個月,兩人打了不下十場,他也沒摸准路數,那個風老頭來自何處。
“釀酒好,攙死那個死老頭。”宮老白鬍子一翹一翹的,背手走了。
風染畫回到臨時建的小暖閣,見雪糰子小靈兒側卧在暖閣的床塌上,小臉兒紅撲撲的。
小泥巴支着下巴,頭也不斷往下點。
但就在這時,小靈兒睡夢中,小身子一抖,直接打了個噴嚏。
“嚏——”小傢伙把自己震醒了。
她眨着困意瀰漫的水眸,四下一看。
“哇哇…唔…”
小人兒張大小嘴兒哇哇大哭。
風柒畫顧不上滿身灰塵,把小人兒抱入懷中。
“怎麼哭的這般傷心?誰惹我們小寶貝。”
“小小姐,她可能在找韓王,韓王把小靈兒哄睡后才離去。”小泥巴立馬站直了身子,小心翼翼道。
風柒畫這才注意到屋子出現的精緻玩具,翠玉九龍珠、魯班鎖、銀虎撥浪鼓……
她無語的嘴角一扯,韓渣貨也不知打哪兒回來后,直接奔到溫泉山莊。
說話的功兒,一道清冽的身影走了進來,直接接過哭的上氣不氣下氣的小靈兒,輕輕拍拍後背。
小靈兒聞見熟悉的氣息,撲扇着水潤葡萄似的大眼睛。櫻桃小嘴晶瑩粉嫩,發出一聲類似貓兒叫的哼唧。
趴在韓謹硯懷裏,魘足閉上眼。
風染畫咬了咬牙,咕噥氣道:“你如何拐帶我的寶貝閨女?”
韓謹硯看着她氣的咬牙切齒小模樣,略感幾分好笑,“小傻瓜,這也是我閨女。”
風染畫不置可否,撇了撇嘴,坐在一旁的軟榻上,捏起一顆桃子啃咬起來。
秘境出品,絕非凡品,汁水飽滿,軟甜爽口。
小泥巴在韓王和小姐身上轉了一圈,嘿嘿一笑,識趣的退出房間。
韓謹硯輕輕的把小靈兒放在床榻上,小被子蓋住了,還掖了掖被角。
見狀,風染畫忽閃了下大眼,這個假爹,到是真上心,“你去哪了?”
“有糧商偷偷在翼州境內高價收糧食,糧價上漲了三層,如若繼續下去,明年開春后,糧種堪憂。”韓謹硯難得露出愁緒。
風染畫微微蹙眉,“你那暗影衛沒查出是誰?”
韓謹硯靠着畫兒身側坐下,有些氣惱道:
“查到了三家商戶,一群貪財的蠢貨,交易了幾十萬糧食,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風染畫美目睨向身側的渣貨,辦正事呢,還有空捏她的手;不過瞧他這張美人皮子,動起怒來,都有些勾人的魅惑。
看在他心情不爽的份上,權當戰友,送他一份溫暖。
“是不是宣王所為?我記得你說過他自小心思詭譎,是手段狠辣之輩,他能瞞了天下人,裝病近二十年,實則拜了師門,學了好武藝。可見其野心手段了得。”
風染畫一雙美腿搭在軟榻上,雙腳蹬下靴子,身子往後面的軟榻直挺挺的靠了下去。
“宣王最有嫌疑,我已派人在盯哨,排查他設在翼州的暗樁。大燕首富權家,早已投靠宣王,權家靠糧食起家,按理他最不缺的就是糧草。”
“也對,他如今還住在水星村,眼巴巴的想你合盟。”
說話間功夫,韓謹硯依着風染畫躺了下來。“
“起來,出去!”
“畫兒乖,我昨夜一夜未睡。”韓王輕聲道。
風染畫揚起的右腳,作勢就要踹去,一聽這話,把腳收了回去,偏頭一看,韓渣貨緊閉了雙眼,臉顯倦怠。
氣息趨於平和。
風染畫長嘆一口氣,慢慢的閉上了眼。
不知何時,旁邊的韓謹硯睜開了如深淵般的烏眸,露出得逞的竊喜,輕輕的攬住畫兒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