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使者
"葉宋!你在說什麼?"葉靈飛身上前,“此人我半點不認識!怎麼會與我扯上關係?”
葉靈看着喬裝后的齊楓,半點認不出來,眼前這怪物,是南慶山的山羊?不,連尾巴都沒有。
齊楓看着葉靈投來怪異的目光,才想起自己被喬裝,這喬裝的技術還不錯。
他雙手作揖,向陸王行了禮,甚是卑謙,"參見陸王,蝦族震震蝦前來複命!"
“哈哈!蝦族?蝦族何時沒有了雙擊角?”葉賓大笑,接着將衛侍從們也跟着笑起來。
“賓兒!不得無禮!”陸王瞪了葉賓一眼,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此刻,葉宋心虛了,他持劍飛速向齊楓狠狠一刺,想要滅口。
齊楓定在那,葉靈騰身而來,食指一點,想要護着這位使者,然而,令她驚訝的是葉宋的劍剛到使者的胸前,他安然躲開,齊楓自己也覺得奇怪,自己的身體何時變得如此輕盈。
隨後,葉靈與葉宋對打起來,陣陣靈力空中對陣,激起魚淵谷一陣陣水花。
“夠了!你們想要氣死本王嗎?”陸王怒髮衝冠,一掌打過去,葉靈與葉宋倒在兩邊。
此間,谷淵台安靜一片,麗妃都不好出聲。齊楓當然也是原地不動。
不料,陸王朝他招手,讓他上前走近幾步,他驚訝照辦,這陸王他可見識過,那一招痛絕不絕怕是快要發作了吧,他自勉着:一定要堅持住,不能露出任何馬腳。
陸王打量着齊楓,若不是齊楓吞下了藍鯤的血淚,再怎麼喬裝也無法逃過陸王的銳眼,一看便看穿他的賤奴身份。陸王終於開口了:“你說你來複命的?”
“正是!”
“復命?本王並沒有交過事務予蝦族族長啊!”陸王不明其意,凝視着眼前的齊楓,身上火的靈力倒是旺盛,只是他體內全是死木氣,何來的火靈力?
五大屬性的靈力自古是元始大陸的專有,這一介小蝦兵擁有火靈力,定是有隱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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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皇兄他想滅使者,必有陰謀!”葉靈一口拆穿許多人都能看出的葉宋行為,只是這有陰謀一事,不敢妄下結論。
葉宋緩緩站起,身上的傷還不輕,喊道:“父王!此人一定是有詐,剛才他能把我的靈力給吸走,怎麼可能是蝦族的使者?”
“此人有異,也不能如此死掉,得審問一番!”葉靈非要與葉宋作對,麗妃見了搖頭嘆氣,吩咐飛煙把她給拉回渺星殿裏,以免生事非。
陸王分別瞪了葉宋與葉靈,目光又轉到齊楓的身上,道:“你繼續詳說!”
“我蝦族族長讓我轉告主王,蝦族上下正在極力控制藍鯤,想方設法取得藍鯤的心臟獻於主王,只是見盟期將至,未能及時完成任務交貨,特派我來稟報!望主王能寬恕幾日。”齊楓很是誠意地說道,聲音做了一點的變化,以免葉靈公主認出,剛才葉靈的表情,像是在懷疑。
陸王聽了,轉眼盯着葉宋,“主王?誰是主王!!宋兒!你真長本事了!若不是你母妃臨死前向我索了一個保你的聖旨,你!你這是死罪!”
“撲通!”葉宋跪下,含淚喊道:“父王,孩兒知錯了!是孩兒自作主張,本想要給您一個驚喜,下令讓蝦族極力捕捉藍鯤!宋兒有錯!請父王饒命!”葉宋倒是機靈,自個把頭使勁地叩在地上,以表心誠,他知道陸王最能寬恕敢於承認錯誤的人。
“宋兒!如此大事,不應有所隱瞞!來人!把二王子押下去!冰鎮!禁足一個月!”
事實上,陸王的對葉宋的懲罰還真不輕,對於天生火靈基的葉宋來說,冰鎮就是消耗他的火靈性,一不小心,傷及純火根,難以進級。
齊楓見此,才鬆了一口氣,這葉宋終於被關起來了,往後這一個月,他不會來捕鯤。
谷淵台上,陸王讓所有人都退下,派人去尋靈師,靈師因為閉關修鍊,沒有參加陸王的生辰之宴,此時,陸王倒想與靈師晨守方商議一下。
既然藍鯤已經到門口,怎麼讓它白白逃走?不要說萬年之鯤,只要是一頭鯤,都有增長靈力之效,從百倍到千倍。
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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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台上,只剩下陸王與齊楓,氣氛凝重,他自己也奇怪,那招痛絕不絕好久沒發作了,會不會在此時發作?
齊楓深吸一口氣,故作淡定:“主王,若是沒有什麼事,在下回去復命了!”
“哈哈!回去?”陸王抬眉掃視着他,“你身為蝦族,卻有一俱與人如此相近的身體,身上還有來歷不明的靈力!”
齊楓即跪下,雙手抱拳,“主王,好眼力,在下自小落水被蝦族所救,後來就呆在蝦族,至於靈力,我也不知道從何而來,像是剛才那位仁兄靈力襲擊於我,才有靈力一事,震震蝦從來沒有任何靈力,請主王明鑒!”
陸王一手吸力,把齊楓吸到自己的面前,右手一掌,在齊楓的身上映出一道金光。
內力為零,十二脈全然暢通,心純無雜,靈基全滿,竟然是練習元魂的好苗子。
不得了,若是被他煉就元魂,怕是自己也甘敗下風。
“主王,自古兩軍交戰都從不殺死者!主王不是要殺了我吧?”齊楓倒是淡定,“族長都說主王是天地的大神,英勇無比,仁心治世!”
哈,這高帽還戴得及時,陸王鬆了鬆手,道:“去!回去稟告你們族長,把藍鯤的具體位置告知於本王!”
齊楓被推甩到地上,此刻他的痛毒再次發作,痛得錐心無比,臉青唇白,必須忍着。
陸王見此,以為他是害怕成這般模樣,心裏才舒暢一些,此人空有好根基,沒有膽識與魄力,仍然是沒有辦法成才的。
看着陸王離開,齊楓緩緩站起,深吸了一口氣,見水面騰起異常的水波,聽到了美美蝦喊自己的名字,他即躍身下水。
然而,下一刻,他被攔在半空,一股力量把他扯回到岸上。
一身將兵服,頭髮挽起,哪裏來的一位俊男子?齊楓本來自我感覺良好,若不是臉上有一道傷痕,他算是一位風流倜儻的美男子。
俊男子持劍架在他的脖子上,喊道:“想走?沒那麼容易!說!你到底是何人?”這聲音似乎有些熟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