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贏不惹事
葉然沒作聲，徑直轉往食堂方向。林青晨緊張不安跟着。“連續三天，找你三次。你該給我什麼補償？”“聽你的。”瞥到林青晨緊張的樣子，葉然才撲哧笑出來，裝生氣破功，“好啦，原諒你。吃飯了沒有，食堂可能還有飯。”
葉然接著說，“倉庫在郊區，沒有暖氣吧，會不會冷？”“不冷，多蓋幾條被子，挺暖和的。”“怎麼吃飯？”“出來外面吃。”“要準時吃飯，不要餓肚子。會有胃病的危險。需要什麼時候回倉庫？”“五點多走，晚上回倉庫住就成。”“那行，我們先去食堂吃飯，然後去滑冰。”“我沒滑過冰，你要教我啊。”林青晨沒有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繩的負擔。
飯點已過，食堂剩下的菜不多。兩人將就吃了點，隨即一起去公園。滑冰的人挺多，冰面上形成類似操場跑道的滑冰道。有幾個攤子出租冰鞋，葉然有冰鞋，但放在家裏並沒帶出來，只能租。她要了一雙花刀鞋，給林青晨要了一雙跑刀鞋。葉然邊穿邊示範。林青晨第一次有機會看然然的腳，穿着襪子，腳型很美，有股香香的味道，不僅美，還好聞，有點走神。看着青晨傻愣愣看着腳，葉然嘴噙着笑意，輕敲青晨的頭，“好看嗎？還不趕緊穿上鞋，冷不冷？”“好看。”葉然穿好冰鞋后，繞着青晨試滑兩圈，又擺一個花樣滑冰姿勢。‘好仙啊’，只能用飄飄欲仙來形容。
“扶着我的手，慢慢站起來試試。”林青晨輕輕搭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站起來。沒經驗，着力不對，一個重心不穩，趕緊放開葉然的手，一下子滑出去，搖搖晃晃跌到冰面上。葉然哈哈笑出來，“這招‘平沙落雁’用得不錯，屁股先着地是正確姿勢。記住以後滑冰摔倒不能用手支撐，容易扭傷。”伸出手，拉着林青晨站起來。林青晨感受葉然手心散發熱氣，溫暖舒適，心痒痒的，按下心緒，盡量表現得正常一點。
“注意看，垂直提起腳，垂直踏下。對，就這樣，慢慢往前走，控制好重心才開始試着滑動。”林青晨試着抬腳直起直落，跟平常走路不一樣，找到一點感覺，試着往前走，好好玩。
“你先學着，我先去滑兩圈。”葉然專門學過花樣滑冰，人又好看，一圈下來，成為全場的焦點。“試着走快點，發什麼呆。”葉然溜一圈，經過青晨時，拍拍他的肩膀，話剛說完，又溜出去好遠。
林青晨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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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漸漸有點滑冰的感覺。滑了一小段就摔倒。爬起來，繼續滑。摔了十幾次，終於滑得有點樣子。葉然不時林青晨邊上滑過，每次總要拍拍林青晨。“來，我拉着你滑。”林青晨抬起雙手，葉然拉住他的雙臂，倒滑拉着他前進。兩人面對面牽手滑冰，林青晨第一次近距離清晰看到葉然臉龐，葉然也看着他，問他好玩嗎。沒有說話，平滑有一段距離。林青晨的冰鞋碾到冰塊，“快放手，我要摔倒了。”葉然放開手，避到一邊。林青晨控制不住重心，踉踉蹌蹌往前，一小會兒就倒在冰面上。葉然過來拉他起來，“摔出經驗，姿勢優美。”
“妹子，過來搭火車。別跟那個廢物在一起，還要帶着滑，多麻煩。”十幾個人搭一列火車滑過來。葉然憤怒道，“呱噪。生下來不用學就會滑冰的是怪物。”“還是小辣椒……”搭訕那隊人滑得快，快速溜遠了。“別理他們，我們繼續。”葉然緊拉着青晨的手。
十幾個人搭成火車再次滑過來，一位男子脫離隊伍，“小辣椒，你男朋友剛學滑冰，讓他到另一邊慢慢學。咱倆來一段冰上舞蹈。”林青晨擋在葉然前面，“哥們，要是真正冰上舞蹈愛好者，要是友好、有禮貌的正常邀請，或許我女朋友會答應。可惜，你的語氣已經處在調戲的邊緣。我們不能答應你。請便吧。”林青晨防備對方會發作，但那人或許理虧，大庭廣眾之下不好落下調戲的罪名，自顧自滑走，去追那隊火車。
葉然滿意林青晨的處理，粉拳輕輕打了林青晨胸膛幾下。“我以為你會很生氣，與對方吵架呢。”“他們羨慕我而已。我什麼事情都不用做，有你站在我這一邊，就是最大的反擊。我不能生氣挑事，讓他們找到生事借口。再者，起了衝突，把你陷於危險之中。我不會這麼不理智。”葉然比較欣賞理智男人，不喜莽撞衝動男生。
兩人就這樣滑了兩三圈，林青晨摔七八次，但滑得越來越遠，逐漸掌握滑冰技巧。挑釁的那隊人有男有女，並沒有再過來挑釁。葉然累了，兩人還了冰鞋，準備回家。葉然怕晚上騎車太冷，本想讓青晨直接回倉庫。林青晨堅持送她，她就沒堅持。“到這裏就可以了。明天要和我爸走親戚，後天一起到何園玩，在北門門口等。”葉然說道。林青晨點頭應下。“路上要小心些。”葉然交代。“會的。”林青晨揮手道別，正要騎上車子。“等等。”葉然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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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取下脖子上圍巾，給青晨戴上，整理好，“路上冷。天快暗了，快點走，注意安全。後天十點見”走了幾步，回頭看到葉然正好回頭，兩人互相揮揮手。
圍巾上葉然體溫體香清晰可感，林青晨血脈賁張，一路興奮回到倉庫，看書都看不進去，腦袋太亢奮。一個問題：然然送圍巾，那我送什麼？禮尚往來，有來有往！
第二天起床內褲又濕漉漉，怎麼回事？林青晨沒想太多，簡單收拾一下，繼續看書。
休息一天，早早趕到何園北門等葉然。冬天其實沒什麼看頭，一片蕭索，兩人對裏面建築、樓閣沒什麼興趣，一起爬山、一起走廊道、一起沿着湖走，邊走邊聊。下午兩三點就送葉然回家，怕葉然騎車冷。接下來，兩人約着兩天見一次面，明園、未湖等處遊玩，林青晨大開眼界。
報仇思路也理清，一個人干不過那家子，練武功也不成。有了錢才方便收集情報，使用各種手段報仇。目標明確后，還是多賺錢。錢是省不出來的，必須冒險，大不了重新打工。何園意外，林青晨認識到身體的重要性，不能只吃饅頭，最便宜的肉菜時不時吃點是必要的。
開學註冊那天，林青晨註冊后，慢慢踱步，莫名其妙覺得被什麼盯上，警惕四周觀察，人很多，未能看出有什麼異常。林青晨不是偵查人員，沒有經驗，靠直覺，剛才看他的那個人轉了個方向，就看不出來。
查三秀是不同系的商院學生，與林青晨不是一個省。周家除夕行動失敗，找人了解林青晨的情況，七拐八拐找上查三秀。查三秀實話實說，林青晨在學校之所以出名在於天天吃饅頭，學習成績一般般，及格線附近。這與周明中得到信息一致，給查三秀許諾一些好處，往後有林青晨新情況，給報個信。
葉然來新學期註冊，正好看到林青晨，“你在看什麼？”“像有人盯着一樣，所以四周看看，沒發現。”葉然遇到林青晨，“有時候會有這種感覺，很正常。你註冊了嗎，錢夠不夠。”“夠的，我剛剛註冊完成。現在人不多，趕緊先去註冊。等會兒人就多了。”“嗯，我先過去。對了，等下你是不是要出去？”“是的，去服裝一條街。”“你要去服裝一條街做什麼？”“服裝一條街有一家‘新意服裝店’要轉讓。我打聽過，老闆家人生病需要照顧，沒法打理。打算和老闆談一談由我來打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