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見心語

第二章 初見心語

肖風童年遇到了一位神秘女子,傳授他驚世駭俗的武功,關鍵這位女子還精通給人看相,風水學以及很高的文學,短短十來年的時間,不但把肖風培養的知書達理,而且武藝超群,關鍵是算命看風水那絕對無敵。

可是女子臨行有交代,不讓肖風賣弄學到的一切,可是在肖風眼裏,這位年輕的女子已經成了他唯一的親人,他發誓要找到這個人,但是八零后的肖風,此時才十五歲不到,甚至兩千年的鐘聲都沒有敲響呢,他所處的那個時期正是突飛猛進,日新月異的年代!

通訊落後,而且沒有錢財的他,只好投身到磚窯,北方人有句俗話,南方人並不知曉,那就是:磚窯飯,拿命換!

肖風累的多少次從夢中醒來,呼喚着阿姨,可是只有冷冰冰的床板。

他不怕累,因為他要賺錢,他要找到那位阿姨,本來他的世界就是這麼的單純,就是這一個陌生的電話改變了他的一切。

對方几乎就到了要挾的地步了,肖風知道這個社會弱肉強食,是非曲直,無法言語!

他本來已經示弱了,不想惹麻煩,因為那個年代,正是勾心鬥角,利益衝突爆發的年代,他不想因為一點的麻煩被折騰死。

可是對方是個女子,關鍵這個女子也有錢,女子是鎮子裏有名的富商之家,家裏做箱包的,北方的箱包之都有她家一號!

此女名叫胡珊,比肖偉大三歲,但是當是箱包之都無比的黑暗,十七歲的胡珊已經經歷了許多的弱肉強食,家中還有一小弟,只是比她小了十四歲,父母意氣風發,她也是水漲船高。

本來她家的公司招聘了一批山區來的女工,可是她確實撥錯了一個數字,打錯了電話。

本來工人已經到位了,但是肖風那帶磁性的聲音和桀驁不馴的語氣讓她氣不打一出來。

別看胡珊只有十七歲,辦事絕對是心黑手狠,不管你是男女老少,也不管你是老弱病殘,她要做的事,絕對讓你痛不欲生,而且一輩子能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肖風攤上的就是這麼一個比自己大了三歲,而且心思縝密,手段毒辣的女子!

肖風正在自己的小土屋裏猶豫,工友們還喊他呢,“鐵人,吃飯了!”

“好嘞,今晚吃啥?”

“血脖子燉土豆,一塊一份……”

肖風從破舊的涼席下面翻出幾張飯票,這是磚窯為了方便管理,統一發放的變相財物,那個年代洗頭房,按摩室,髮廊盛行,都是打工的農民工,老闆還真的是為了工人着想,怕錢全部扔那些骯髒之地,所以給用這種方式吃飯,省的兜里揣了錢有了非分之想。

血脖子其實就是豬的下顎到前腿膀骨之間的肉,這個地方的肉幾乎是沒人買的,褶皺夾雜寄生蟲,多油沒營養,血管還很多,關鍵是你吃了保證受益無窮!

膀骨與前腿之間的肉叫做前槽肉,但是血脖子和前槽肉是沒法比的,許多人現在每天早晨還覺得又去吃早點了很了不起,其實早點裏出現的肉很多時候就是那個位置的肉,不然競爭那麼激烈,看官用腳趾想想也能知道,買的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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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賣的精!

別看肖風只有十四歲,但是烈日之下,頂着四十來度高溫血戰的還真的就是他一個,那個年代,一個技術工二三十塊錢的工資,他這玩命的戰鬥力一天能賺一百多塊。

對於沒有成本沒有經商頭腦,不想靠投機倒把而發家的肖風來說,這已經不少了。

肖風並沒有去打飯,而是來到了磚窯的小賣部,那時候北方的磚窯每個磚窯都有一個私人的小賣部,沒有任何的許可證,為的就是方便那些工人。

磚窯里拉家帶口的幾乎佔百分之九十,本來工人也就二三百號,可是這樣一來那可就忽略不計了,那個年代,少數民族和偏遠山區沒有計劃生育的概念,本來少數民族也沒有計劃生育的概念,那拉家帶口的,有的兩個夫妻帶着五六個孩子不新鮮,關鍵是你們永遠想不到,男人已經四五十歲了,可是生了五六個孩子的女人最多也就二十多歲!

肖風有時候也為這些女孩子惋惜,許多的愚昧造就了愚昧無知的人生!

不過他特殊,他口袋裏總有錢,老闆也相信他,平時他的農用柴油三輪車也得加油,所以多了沒有,預支一二百總是給他,所以他口袋裏沒有少過錢,主要老闆也是當地人,怎麼也得照顧他,別小看這些錢,當時咱們才從英國手裏收回國土,農村以及山區的人尤其沒有文化的人,一天能賺十多塊錢就是奇迹。

他一到小賣部就是土豪,不過他也是真正的土豪,土裏刨食,他的辛苦可以載進史冊的!

平時從來不捨得花錢,但是今天他例外了,因為今晚他很可能出事,畢竟對於一個十四歲的少年來說,一個社會底層的少年,沒有見過大場面,他心裏也害怕!

肖風擠進小賣鋪,看着身旁一個六七歲還沒有上學的女童,肖風心酸的沖老闆娘說到,“給我來一瓶白酒,一包花生!”

“一共四塊五!”

肖風看了看吮着手指的小丫頭,“妹妹,你叫啥名字?”

“我叫黃益娟!”

“來,跟我來吃花生!”

小姑娘天真的跟着肖風回到了宿舍,畢竟,磚窯生活區就那巴掌大的地方,孩子們也是熟悉的很。

“咯嘣!”

黃益娟咬碎了一粒花生,高興的咀嚼着。

肖風欣喜的按了按她那梳着兩根小辮子的小腦袋,“好吃嗎?”

“謝謝哥哥!”

黃益娟說著又抓起一把花生往口袋裏揣。

肖風笑着搖了搖頭,拿出兩張五毛的紫色紙幣,在黃益娟面前晃了晃,“妹妹一包奶糖才八毛,你剩下兩毛買一瓶汽水,來和哥哥一起喝,你敢嗎?”

黃益娟沒有花過這麼多錢,眼睛都綠了,拚命的點頭。

“可是,如果你不來和哥哥一起喝,把錢給你媽媽之後,我可就再也不理你了哦!”

黃益娟一把奪過兩張錢,“哥哥,我肯定回來!”

說完轉身跑了出去。

肖風很無奈,他沒有朋友,除了磚廠幾個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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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熟悉一些,都是陌生人。

他嘆息了一聲,用貝齒鋼牙把白酒的鐵瓶蓋咬開,猛的喝了一口,“阿姨,我對不起您,我才離開您,我就惹事了,但是我不怕,是她欺負我,阿姨,您要保佑我,我絕對不是故意的!”

“咕咚……”

他又灌了一口,雙頰緋紅,他剛拿起一粒花生!

“桄榔!”

破門被推開了,黃益娟舉着一瓶汽水,抱着一包奶糖回來了。

“哥哥,我沒有給媽媽,你看!”

肖風欣慰的按了按她的腦袋,“去找媽媽吧!”

“不,哥哥不是說我只要聽話,就天天給我買奶糖買汽水嗎?”

肖風並沒有反駁她,輕輕的接過她的汽水,給她咬開瓶蓋。

“給,那咱們喝一口!”

“嗯!”

黃益娟那乾巴略帶骯髒的小臉蛋也露出了笑容。

北方的炎夏,八點左右的傍晚,昏黃的燈光下,那破舊的吊扇嘎吱嘎吱的轉着。

肖風盤子坐在床板上,黃益娟趴在床頭,兩個人雖然相差了七八歲,但是並沒有影響兩個人的友誼。

“哥哥,你天天給我買汽水和奶糖嗎?”

肖風覺得很心酸,雖然才花了一塊錢,但是這個小丫頭就這麼的在意了!

“我要天天給你買,你怎麼辦?”

“哥哥,我什麼都聽你的,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做!”

“呵!”肖風覺得好笑,真的是貧窮能限制一個人的想像力,如果不是貧窮,黃益娟也早上學了!

看着肖風笑而不答,黃益娟不死心的問他,“哥哥,你同意了!”

肖風又拿起酒瓶示意她一起喝一口。

“砰!”

兩隻瓶子相碰,兩個人一起笑着同飲。

本來想多和她說會兒話,因為他沒有朋友,可是又怕連累了她,輕輕的把所有花生米都裝到她的小口袋裏,然後把整袋的奶糖也從新遞給她,笑眯眯的說到,“黃益娟,你留着明天吃哦!”

其實黃益娟也只是為吃的東西來的,既然都歸自己了,她七歲的孩子能懂什麼?

她緊緊的抱住一袋奶糖,手裏拿起還有不多的汽水,“哥哥,那我走了!”

“去吧!”

黃益娟一溜小跑的跑回宿舍,去和父母訴說這撿來的便宜。

單說肖風,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看着眼前的多半瓶白酒,猛的提起瓶子,一飲而盡。

那個年代,造假的層出不窮,但是他喝的還真的不是太假的,不過儘管如此,也是昏昏沉沉。

這時院子裏傳來了馬達的轟鳴聲,燈光明亮,本來喧屑的院子立刻安靜了下來。

一些在院子裏乘涼的人趕緊帶着家人回到宿舍,緊閉房門。

這都習慣了,誰惹事生非了,就難免招惹來這樣的人,非常真實,有錢人打你白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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贅婿芳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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