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這鍋我不背
他不用藥,他用香!
就在此時,敲門聲響起,隨後幾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美女,朝包廂里走來。
陸頃捏着手機,“我打個電話。”說著,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窗外,背對着江九。
江九見美女來了,他聞了聞酒,味對,他便一口將酒飲盡,對着幾名美女招手...
幾名美女直接將江九圍住。
江九抱着一名美女,湊到她身前,深吸了一口氣,真香...
隔了大概幾分鐘,陸頃用方巾捂着口鼻,從窗邊轉身,看向那群美女。
“美人...呵呵...”
江九臉上掛着笑,直接倒在了沙發上,笑容也僵在臉上。
幾名美女,面容僵硬的轉身朝陸頃鞠躬,“爺!”
陸頃指了指江九,“把人弄床上去!”
“是,爺!”
幾名美女,訓練有素的將江九抬去了隔壁房間的床上,手腳麻利的安置好后,朝陸頃鞠了鞠躬,離開。
又隔了一陣,陸勉跟唐鈺,王暉都趕到了。
陸勉入了卧室,去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狀況。
唐鈺眉頭緊鎖,看向沙發上的陸頃問道,“頃哥,盡哥怎麼找到的?這到底怎麼回事?”
陸頃揉着太陽穴,悶聲不吭。
王暉試探的問,“不會是...那九哥又鬧事了吧?”
陸勉從房間出來,拉上了房門,憂心忡忡道,“幸好,沒什麼大礙!”
陸頃指着唐鈺跟王暉,“你倆先回去。”
唐鈺想了想,還是覺得他守着比較穩妥,“要不,我守着吧。”
畢竟,江盡跟陸頃關係很僵。
陸頃揉着眉心,冷喝一聲:“滾!”
唐鈺跟王暉見陸頃發了火,便悻悻的離開了。
陸勉沉思了一陣,“哥,要不把盡哥送國外吧!”
陸頃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臉色有點冰冷,“國外?他這麼多年一直在國外...結果吶?”
陸勉愁眉苦臉的說,“哥,盡哥跟江九...咱也干涉不了,留在國內,遲早是威脅,還是國外...妥當些,至少沒那麼多糟心事,煩着他...”
“算了,你也回去!”陸頃頭疼的緊,他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目光灑向那緊閉的房門,“我等見了阿盡,再問問他的意思。”
陸勉抿了一下唇,愁眉苦臉的離開了房間...
他單獨留下,他不是特別放心。
陸頃坐在沙發上抽着煙,愁眉緊鎖。
...
陸勉滿腔憤怒,離開后,他直接開車去了城南半島,按響了秦岑家的門鈴。
隔了一會,秦岑睡眼惺忪的拉開了房門。
秦岑揉了揉眼睛,有點懵的盯着來人,“陸哥?”
他的表情看起來有點火大?她挺茫然的。
陸勉表情不善,推開門,直接進了屋,他將手裏拎着的禮盒放在了秦岑家的茶几上,往沙發上一坐,朝秦岑昂了下下巴,“坐!”
秦岑關了門,走到沙發邊,指了下他拎來的禮盒,有點迷惑的問,“陸哥,這是...”
“盡哥吩咐我去江家替你拿的,茶具套裝。”
陸勉表情不悅,口氣不善,夾着些怒意,“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盡哥昨兒個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發病了?”
“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陸勉的質問,一聲比一聲響,也一聲比一聲嚴厲,冰冷。
最後那句,幾乎是吼出來的。
她也想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他為何突然就...人格分裂了。
這是她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況且,她又不是醫生,她怎麼會知道他因何犯病。
秦岑冷清出聲,“陸哥,你很奇怪,九叔犯病跟我有什麼關係?”
“什麼叫我對他做了什麼?況且,我又能對他做什麼?”
陸勉的質問簡直不可理喻。
陸勉冷“哼”一聲,臉頰一側勾起一抹輕嘲的笑,“除了你,這世上還有誰能讓他情緒失控?”
“...”
秦岑無語,陸勉在無理取鬧。
陸勉斷定,盡哥這事兒,肯定是秦岑在作妖,絕對跟她脫不了干係。
他板著臉怒瞪着她,“盡哥什麼脾性,我會不清楚?他早已將情緒控制練就的登峰造極,收放自如。”
“普天之下,能使他失控的,你是唯一的例外。”
陸勉繼續嘲諷,“秦岑,不惹盡哥,你活的不自在?”
“我...?”
秦岑指了指自己的鼻頭,有點不自信的質疑,“陸哥,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我能影響到九叔?這玩笑開大了!”秦岑輕嘲一笑,轉而落坐到沙發上,她撩了一根煙,銜在嘴邊,就很無所謂道,“他犯病這鍋我可不背!”
陸勉握了下拳,她那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嘴臉真的有點欠揍。
“好,不認!”
陸勉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他翹着二郎腿,眯眼看向抽煙的秦岑,夾着煙的手指,指向她,“告訴我,你是怎麼發現他有問題的?從頭到尾,我要聽全過程。”
秦岑扒了一口煙,淡然的抖了下煙灰,平靜出聲,“大概正午那會吧,我去他家拿手機...”
“總之,他說他跟我十年沒見,我就納悶了...明明今早才見過...所以,我就猜想,他是不是有病...就...”
秦岑將整個過程說了一遍,她提起江九的時候,微微蹙了下眉,就有點怵得慌。
陸勉抓住了重點,質問,“你今早對他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
秦岑將煙頭掐滅在煙灰缸了,她打了個手勢,“想起來了,我就把他家廚房給點燃了...”
陸勉不信,炸個廚房,以江盡對她的寵溺度,就是把他家炸了,他也絕對不會生氣。
陸勉追問,“就,只是這樣?”
秦岑點了下頭,“他還說,要送我回白家,讓我自生自滅!”
讓她自生自滅?
這不太像江盡會對她說的話。
他明明巴不得親自伺候她,並以此為樂,怎麼可能讓她自生自滅?
陸勉滿臉質疑,“你確定這話是盡哥說的?”他眯着眼,盯着她若有所思。
“呃...”
秦岑回想了一下,也不算他說的,但他就是那意思。
秦岑闡述道,“他說我不適合一個人獨居,只能餓死!他不就是不想管我死活的意思嗎?”
“他還說,我在他面前撒野!”
“我敢嗎?我就只說了一句讓他跟我保持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