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酒逢知己

第二十一章 酒逢知己

仕緣說過解鈴還須繫鈴人,就證明詛咒永遠不可能無解,如何讓系鈴人解鈴我得弄清楚,不然鬥心眼,我還真不是左道人的對手。

和蘇江雪在一起,我盡量要表現的輕鬆點,我怕她太緊張。

幾天沒來賭場了,二龍和黑子依然守着炸金花的檯子,看來這兩人就靠這張檯子吃。

我在二龍身邊看了兩把,這孫子是真把這個遊戲玩明白了,不用手段,光靠牌技就能嬴不少,看來在大型的牌桌上,手段都是對付新手小白的。

第三把的時候二龍才注意到我,看着我說道:“哎呦,你呀,玩兩把?”

我:“不是來玩的,過來下?”

把賭徒從賭桌上拉下來本來是件特別難的事,我以為他肯定不樂意,沒想到二龍很痛快的點了點頭道:“好!”

到賭場門外,二龍對我尤為客氣的說道:“高手,啥事?”

這種賭場混混本該是渾不吝的性格,但現在如此謙遜到是讓我有些意外了。

我:“我想找一下這賭場的老闆,你有沒有辦法?”

二龍:“別人的話我還真沒辦法,你的話,老闆還真有交代。”

二龍從懷裏掏出一張小紙條遞給了我道:“老闆特意交代的,,你來了讓我給你。”

二龍說完就回了賭場,我說他怎麼對我那麼客氣,看來葉萱兒早有指示。

字條上是一個電話號碼。

我撥了過去,對面傳來了葉萱兒慵懶的聲音道:“陳家洛,這是有事要求我嗎?”

果然修為高的人就是不一樣,我第一次打這個號碼,居然連問都不問就知道是我打的。

我剛遲疑片刻,葉萱兒就回道:“別傻了,這個號碼只有你一個人知道,所以我當然知道是你。”

我有一種遭人戲耍的感覺,可葉萱兒居然為了我,單獨開了一個電話號碼到是讓我有幾分感動。

我:“萱姨,你不會看上我了,想包養我吧!”

雖然我的話有些冒犯。但這是葉萱兒對我另眼相待的唯一解釋。

葉萱兒哈哈大笑,之後說道:“我對你沒什麼興趣,換成你師父的話,也許我還真有這想法。”

看來我是低估了葉萱兒的年齡,此等修為的人,樣貌與年齡早已差距甚遠。

我:“您知道我師父是誰?”

葉萱兒笑道:“自從第一次聽到你包里招魂鈴的聲音,我就已經猜到你是誰了,紫金招魂鈴,全天下只此一件。”

我這才知道包里的攝魂鈴原來還小有名氣。

我:“萱姨,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我碰到什麼事了?”

葉萱兒:“上次你來賭場,我要給你的書就是有關古武族駐顏術的,可是看你表現出的能力不俗,就沒讓你走這個捷徑,希望你從這件事中得到更多的鍛煉。”

我:“萱姨,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如果您要是高估了我的能力,這可是至少5條人命,可不是開玩笑的。”

葉萱兒非常高興的回道:“難得你有對生命的這份尊重,可我本就沒在這件事中,幾條人命與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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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們這些修為高的人說話真是廢腦子,似乎什麼事都要講究一下信仰的原則。

我:“萱姨,我現在求您幫幫我可好,這個坎我過不去了。”

葉萱兒:“給我個幫你的理由。

我:“你跟我師父不是有交情嗎?就算賣我師父一個人情。”

葉萱兒:“我跟他有交情?那你可真是想多了,這個理由我不接受,換一個。”

我感覺葉萱兒非常像一個騙小孩糖的壞叔叔,她為我開通了新號碼,又如此不厭其煩的與我講電話,我能感覺到她對我很重視,她肯定不會不管我,雖說我這種說法十分自戀,但我當時還真就這麼盲目的自信了一把。

我:“萱姨,你看我這麼可憐,你捨得不管我嗎?”

葉萱兒估計也實在沒想到我臉皮這麼厚,笑道:“為什麼不找那個小和尚,他不是與你很是有緣?”

葉萱兒連仕緣都知道,她這是在暗中監視我嗎?如果是那樣,我就真是有些不高興了,雖然我知道她可能對我並無惡意,但一直被人監視着也太不舒服了吧!

我:“萱姨,你這是怎麼知道的?”

我的語氣明顯帶着不悅,葉萱兒哪能聽不出來。

葉萱兒:“你是不是以為我需要靠監視才能知道你的行蹤,那你也太小看我了,不怕告訴你,仕緣原本是我的徒弟,你們兩的緣分早有定數,你來了青州,早晚會與他結識,這就是你們道家所說的天命難違。”

真是沒想到,葉萱兒一介女流居然是佛門中人,而且是仕緣的師父,不對,她說的是原本是她徒弟,也就是說現在的仕緣已經不是她的徒弟了。

我:“萱姨,這次仕緣幫不了我,我需要知道駐顏術中的祭品如何解除詛咒,仕緣說他不懂。”

葉萱兒:“施咒人的心頭血可解咒,但要在他開啟祭祀儀式的過程中取血才有作用。

說實話,我已經達到目的了,但葉萱兒對我的偏愛讓我有些得寸進尺,我討好的對葉萱兒道:“萱姨,我的高強度技能都被那個左道人給騙了。三天後的祭祀儀式我沒辦法出手,您看您能不能...”

我話都沒說完葉萱兒就掛了電話,看來求她出手根本不可能,修為到達她這個境界的人看來真的不是我能理解的,不過她已經幫了我很多了。

知道了解咒的方法,我心裏踏實多了,不管能不能完成解咒,至少我現在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我出了賭場剛想上樓睡覺,白潔的電話打了過來道:“你在哪?”

白潔的聲音非常的低,情緒很差,不過也正常,經歷了這麼多,很難有什麼好情緒。

我:“在賓館,怎麼了?”

白潔:“我有事想跟你說,你能不能來飯店找我?最好能帶張寧一起來。”

看來是白潔相見張寧了,找我這是不想表現出對我的不信任。

我:“張寧現在正在接受治療,他走不了。”

白潔:“那你能來嗎?”

看來這次我猜錯了,白潔並非是為了找張寧,可她找我是幹嘛呢?詢問張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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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嗎?

因為張寧的事,我對白潔總有一些愧疚,雖然她的話我一直沒能證實,但通過對白潔各種細節的觀察,我知道這個女人沒有騙我。

我:“好,我馬上到。”

聚風飯店並沒有營業,我到飯店的時候只有白潔一個人在,一張桌子上擺了兩個涼菜和兩個熱菜還有兩瓶白酒。

白潔見我進門,招呼我道:“快坐吧,飯菜等下都涼了。”

我有些迷糊,這是專門請我吃飯嗎?

我:“嫂子,你這是?”

白潔:“不管怎麼說你也叫我一聲嫂子,你來了青州我都沒有好好招待過你,今天就是給你接風了。”

我還真想想到白潔還有這份心情,但既然她這麼說了,我也不能說別的。

我:“好吧嫂子,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坐下后就開始吃,因為單獨和白潔相處總感覺怪怪的,我的想法是趕緊吃完趕緊走。

白潔還以為我餓了,勸我道:“慢點,別噎着。”

我:“嫂子,這菜是你炒的吧,雖然沒了那種違規香料味,但也與之前的味道不大一樣。”

白潔:“舌頭還挺好使,就是我炒的。”

我剛吃了兩口,白潔就給我倒了一杯白酒,然後端子自己的酒杯對我說道:“家洛,嫂子敬你。”

我還真不太會喝酒,但白潔的眼神很真誠,倒讓我有些不好意思拒絕了。

我:“好吧!但我不太會喝...”

我酒字都沒說完,白潔就幹了整整一杯的白酒,這一杯至少二兩,但白潔喝完似乎沒有任何反應。

我不得不佩服白潔的酒量,可我是真沒有白潔這本事,端着酒杯犯難,可人家一女的都幹了,我要不喝豈不是太沒禮貌了。

我運上真氣,把酒喝了,雖然酒精對我起不了什麼作用,但喝進去是真辣。

我又繼續吃菜,別說,這白潔的手藝還真行。

我又吃了兩口,白潔又把酒倒上了。

白潔:“兄弟,這杯是嫂子替你哥敬你的。”

說完,白潔一仰頭,一整杯白酒再次下肚,而且看樣子白潔似乎依然沒什麼反應。

我對白潔豎起大拇指道:“嫂子好酒量。”

我也只能捨命陪君子。

不經常喝酒的人對酒的辛辣味真的很難適應,我捏着鼻子幹了一杯,但酒剛到胃裏我就想吐,幸好有真氣壓着,不然真容易吐出來。

白潔又要給我倒滿,我趕忙把杯子掐在手裏,說什麼也不讓她再倒了。

白潔:“兄弟,你是覺得嫂子這副不幹凈的身子不配與你喝酒嗎?”

我頓時語塞,如同傻子一般的說道:“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

傻楞傻楞的回答,讓白潔有些想笑。

白潔順勢搶過杯子又給倒上了。

白潔:“既然不是,那咱就接着喝,青州人招呼客人,飯可以吃不飽,但酒必須得喝美。”

說完,白潔又幹了一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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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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