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駐顏術

第十八章 駐顏術

蘇江雪警告我道:“如果姨媽出了什麼事,我一定讓你陪着。”

說實話,這句話真的讓我很不高興,我有什麼責任或者義務幫一個素未謀面的人,而且我現在還不確定她姨媽到底了不了解駐顏術,如果只是被左道人騙了,那我覺得到是可以原諒,但如果明知此術的陰損還一意孤行,那她必要承受相應的懲罰,我絕對沒有任何權利替那些受害者原諒她。

確定了姨媽是幕後大老闆,其實最好的辦法是把姨媽藏起來,但以姨媽的身份地位,如果不是姨媽心甘情願跟我走,我真的會有麻煩。

雖然姨媽我動不得,但張寧我卻可以隨時帶走,左道人呀左道人,你想要張寧的心臟,你問過我了嗎?

我正要去張寧家把他藏起來,白潔的電話打了過來。

我看到白潔的電話頓感不妙。

白潔聲音非常急促的說道:“家洛,張寧不見了,你快來看看。”

我心中一緊,知道我回去也沒什麼用,左道人的修為雖然不及我,但足夠心狠手辣,而且做事滴水不漏。

我:“不用着急,是我的安排。”

我故意這麼說不本來暫時沒有辦法的事,就沒必要再讓白潔着急了。

白潔明顯有些不高興了,說道:“你怎麼也不說一聲?”

我:“有些事讓你知道了對你和張寧不好。”

我打車再次到了報國寺,仕緣看到我竟然笑了,這對於他來說也算是難得的情緒波動了。

仕緣:“陳掌門還有什麼事嗎?”

我:“大師,我要是就這麼急匆匆的來問完你問題就走,是不是有些不太講究?”

仕緣:“確實,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完全可以打電話給我。”

我瞬間破防,本來並無笑點的一句話在仕緣嘴裏說出來,總感覺有些違和。

我:“勞煩大師,還得再打聽一下,駐顏術需要是否需要同一時間取出?”

仕緣:“當然,內臟必須要同時活體取出才能獻祭。”

我:“那獻祭的時間有什麼要求嗎?”

仕緣:“既然是邪神類的獻祭,自然要陰月陰日陰時。”

我掐着手指頭開始計算,對於推算類的術法,我是真的不夠精通。

我兩根手指還沒掐完,仕源說道:“三天後的子時。”

我繼續追問:“被強化了內髒的祭品還有沒有可能恢復正常?”

仕緣:“這個我真的太懂,但解鈴還須繫鈴人。”

我對着仕緣做了個ok的手勢,但我剛要走,仕緣又叫住了我,提醒我道:“哦,對了,還有一點我要提醒你,駐顏術在給每位供品施咒的時候,就已經與駐顏者訂立了契約,這個契約很難解除,如果無法解除,強行破壞最後的獻祭儀式,駐顏者受到的反噬可的瞬間衰敗。”

我皺了下眉,這可就麻煩了。

我繼續問道:“駐顏者和祭品訂立契約的時候一定要見面嗎?還是通過某種特殊的召喚儀式就可以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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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緣:“只要仕詛咒,都無需面對面施咒,只要知道對方的生辰八字就可以了。哦對了,還有,駐顏術因為是邪術類祭祀,所以祭品必須是犯了天罪的人,而且不同的天罪,只有天罪之人才不會被天地靈氣所保護,可以順利完成獻祭。”

我:“天罪不是一共?霸凌、Yin邪、禍亂、忤逆、背叛。”

仕緣點了下頭道:“一點不差,而且需要祭品之間要有聯繫,完全陌生的5個人,駐顏術的成功率會大大下降。”

我去,說實話,我是真沒想到這個駐顏術居然這麼複雜,看來姨媽真的花了不少錢。

這樣說來,姨媽有可能真的被左道人給忽悠了,姨媽非常有可能並不知道駐顏術需要祭品。

現在看來,張寧和老虎至少還有三天的命,所以我到是不用太過擔心,但事情的複雜程度卻已經遠遠超出我的想像,我現在似乎都沒辦法阻止駐顏術,一邊是蘇江雪姨媽的命,一邊罪無可恕的人的命,選哪邊嗎?這樣想來,我是不是該幫左道人一把,說實話,我有些迷茫了。

我問仕緣:“大師天罰之人的命和一名也許被人忽悠了的普通人的命,該如何選擇?”

仕緣想都沒想便說道:“天罰之人該由天罰,被忽悠之人也是自作自受。”

仕緣說的有些不通情理,卻十分合理。

我點了點頭道:“明白了!”

我出了報國寺直奔驪山別墅,保安幫我聯繫了姨媽,姨媽聽到我的聲音明顯有些驚慌,而就在此時,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道:“讓他進來吧,正好把事情說清楚了。”

姨媽遲疑了片刻后對保安道:“叫他進來。”

那個男人的聲音又尖又細,有點像老鼠的叫聲,所以我一定不會聽錯,那是左道人的聲音。

別墅的院門和房門都開着,看來姨媽故意給我留的,我剛進門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喝着茶水的左道人。

那天夜黑,我並沒有看清楚左道人到底長什麼樣,此時光線正好,也終於看清楚了這個人渣,他不僅聲音像老鼠,就連長相也像老鼠,還留了倆左如老鼠須般的鬍子。

姨媽坐在沙發上抽車一隻女士香煙,臉色低沉,並沒跟我說話。

左道人先開口:“你小子真的可以,居然查到這了,我還真是有些小瞧你了。”

左道人有恃無恐是因為他捏着姨媽的命,所以他完全不怕姨媽中途反悔。

我:“你這忙裏忙外的可是沒少操持,我真是想知道你到底賺了多少錢,這個局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來的。”

左道人看着姨媽笑道:“不多,區區3000萬,你評評理,我花的心思是不是值這個價?”

我點了點頭道:“還真是不貴。”我轉而問姨媽:“姨媽,你知不知道這駐顏術需要犧人的性命才能完成,你不覺得自私嗎?”

姨媽臉色十分陰沉,說話的聲音很冷。

姨媽:“知道呀罪無可恕的天罰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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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每個人都該死。”

我:“該不該死不是我們任何一個人能決定的。”

左道人哈哈大笑,說道:“既然我們不能決定任何人的生死,那我的命你也無權拿走對吧!”

我:“左道人,我與你有本質的區別,你不用以此來逞口舌之快,現在既然話說開了,那我也把話撂這,這個駐顏術的儀式你完不成,姨媽,我也只能對不起你了。”

我說完就從挎包中拿出金錢劍,這左道人居然敢露面了,我就不可能讓他輕易離開。

左道人哈哈大笑,站到了姨媽的身後對姨媽道:“江容,他要殺我,如果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我也終於知道了姨媽的真名,江容!

姨媽站起身來,指着我道:“離開我的家,不然你一定會後悔,我不管你是什麼級別的道士,只要你敢動他,我耗盡家產也追你到死。”

我絲毫不為所動,舉起金錢劍道:“姨媽,人命關天,如果我一人的死能換其的命,我到是真無法為。”

姨媽怒道:“你怎麼如此冥頑不靈,他人都該死的,都是大惡之人。”

姨媽說話間,已經將自己的假髮套摘了下來,又擦掉了臉上厚厚的粉,露出來原本滿是黑斑的臉。

我大驚道:“姨媽,你這是?”

姨媽聲音變的十分可憐,說道:“一年前,我就得了這怪病,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縱然我有這萬貫家財又能如何?現在好不容易有這麼好的機會,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選?”

最後兩句姨媽加重了語氣。

我實在沒想到光鮮亮麗的姨媽背後居然還有如此不可告人的秘密,雖然我也同情她,但我真的沒辦法支持她,還是那句話,每個人的生命都值得尊重,為一己私利強行剝奪他人性命,就是逆天而為,我絕對不能認同。

我:“姨媽,我絕對不會用別的命換自己的臉,哪怕是罪無可恕的殺人犯。”

姨媽:“陳家洛,你該死。”

左道人見我眼神堅定,之前得意的表情已經蕩然無存,他本以為姨媽一定能震懾住我,卻沒想到我如此固執。

左道人忙道:“江容,我跟你說過,如果我死了,你也必死,現在他要殺我,你看着辦吧!”

姨媽拿起手機就要打電話,我捏出一張道符扔了出去:第一道,天罪!”

道符飛向左道人,左道人慌張閃開,雷電瞬間劈下,雖然沒劈到左道人,姨媽的手機卻突然失靈。

閃電可以改變磁場,自然也能干擾信號,我的雷強度雖然不及閃電,但足以讓這個房間5分鐘之內磁場錯亂,手機信號被徹底被屏蔽。

姨媽又要去拿茶几上的座機,我扔出招魂鈴,直接將電話線割斷。

姨媽發瘋的朝我吼道:“陳家洛,你現在走我不追究,不然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我:“姨媽,得罪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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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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