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番外12

第205章 番外12

“噔~噔蹬蹬~個人賽,久等了!”

站在五條悟面前的是東京校和京都校兩個學校的學生,除了已經正式進入職業咒術師實習的四年級,其他三個年級的學生都站在了五條悟面前。

是的,今年交流會的主持老師,很不幸的,是五條悟。

交流會的主持老師每年都是從各年級的班主任當中抽選,之前五條悟要麼沒當上班主任,要麼就交流會期間出差,各種湊巧意外人為努力之下,他錯過了那麼多年的交流會之後,今年當上了一年級班主任的他在這個時間點死皮賴臉不肯走。

五條悟耍賴,除了狗卷荊和夏油傑真的沒什麼好辦法制衡他。可惜狗卷荊在國外巡演,夏油傑也被拖死了在一個咒靈任務當中,然後抽籤……當然誰都抽不過有六眼的五條悟。

站在五條悟身後的一排咒高老師心裏都在為今年參加的學生哀嘆。

興奮的五條悟從箱子裏抽出了一張小紙條,笑嘻嘻地大聲宣佈:“今年你們的個人賽項目是——借物競走!”

京都校的校長面無表情地看向夜蛾正道,夜蛾表情板正,看上去一點都不心虛。

所謂借物競走,就是要根據紙條的內容尋找合適的物品,借人借物,把東西拿到手之後跑向終點的比賽,趣味性比競爭性要大多了,嚴格來說不算正經運動項目,所以之前夜蛾在抽放進抽獎箱的項目時,都想盡辦法把這個剔除在外。

至於今年,還是那句話——誰都抽不過有六眼的五條悟。

校長先生在心裏嘆了口氣,一點都不想知道五條悟另外那個木箱子裏到底是什麼東西。

“來來來,來我這裏抽你們的紙條吧!”五條悟笑嘻嘻地掏出另一個已經有一點年代感的箱子,閃現一下出現在了賽道終端,對着他的學生招手,“今天天黑之前沒有完成你們任務的話,會有懲罰哦!”

“我、親、自、下、手!”男人還比了個心,把大家都噁心到了。

看他興奮的樣子,熟知他行事作風的東京校眾人心頭就湧上來了不好的預感。

“五條學長太興奮了吧。”因為夏油傑不在,灰原雄作為二年級的臨時班主任站在這裏,對三年級的班主任七海建人說。

成熟可靠的丹麥混血擦了擦他的眼鏡,意味深長地說:“那個箱子裏的紙條,是以前他和小荊一起寫的。”

“只有他們兩?”

“對。”七海回答:“那個箱子之前一直被他下了封印,放在床頭。”

根據七海聽過的不靠譜傳言,五條家曾經有人以為裏面是能威脅到五條悟,或者有他秘密的關鍵物品,千方百計想要破開封印看看裏面是什麼,最後讓五條悟當場捉獲了小偷一二三四五,並因此一舉獲得了五條家家主的位置。五條家反對五條悟的一派氣得不行,嚷嚷五條悟陰險,故意放一個釣魚箱在床頭,之後也沒有人再好奇箱子裏是什麼了。

但是七海覺得,這項功能都是附帶的,更具體的應該是個“惡作劇箱”。

正常人誰都會一個惡作劇箱放在床頭,還是一放十年呢?

五條悟會,更別說是他跟小荊一起搞的。

也就是說,五條悟已經把這個大招憋了十年了。一個炸彈放十年會啞炮,但五條悟只會把啞炮發展成核彈。

果然——

“這是什麼東西!”第一個拿到紙條的是京都校的東堂葵,魁梧得不像個高專生的少年翻開他的紙條,皺起眉頭又嘟囔了一句誰都聽不見的話,然後視線放在了兩位校長身上,似乎思量着什麼。

樂岩寺嘉伸和夜蛾正道感覺毛毛的。

光頭校長問:“五條悟沒有在裏面放什麼奇怪的東西吧?”

夜蛾底氣不足:“沒有的……大概。”他已經嚴禁五條悟搞危險物品,並且要求能在學校範圍內獲取的,大概也許應該不會有什麼奇怪的東西。

這個世界上最令老師害怕的不是學生搞事了,而是你明知道他肯定搞事了,卻不知道他搞什麼了。

接下來拿到紙條的學生有一個算一個的慘叫,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夠立刻找到物品繼續比賽的。

他們警惕地觀望四周,然後兩個學校的人分別聚在一起開始商量。

“這都是什麼東西啊!”有人崩潰。

他們都掀開紙條對答案,五花八門的東西完全找不到規律,唯一的共通之處就是都讓人很為難!

班主任的內-褲、校長的假髮、黑貓的鬍鬚……你這傢伙到底對學校職工的惡趣味有多大!

正常一點的有“飯堂阿姨的手套”,問題有且僅有——他們沒有飯堂阿姨!現在飯堂里都是打工的咒骸!

稍微好弄到手一點是“老師的眼鏡”,然而這個紙條在他們手裏就有兩張。

五條悟抱着他的箱子補充:“他們手裏的紙條不具有唯一性哦,就是同一件物品可能會有三四個人同時競爭,請各位加油!”

一群學生的視線咻咻望向教職工的位置——只有兩個老師戴了眼鏡!有一個還是京都校的!今天夜蛾校長居然沒有戴!

為什麼爸爸你今天沒有戴!

拿到了這張紙條之一的菜菜子狂奔向七海老師,另一邊的京都校也有兩個人跑出來。

最後的結果當然是1:1,他們兩所學校誰都沒能在這個唯一有機會實現的紙條上獲得什麼優勢。

“不要那麼灰心嘛。”唯一知道所有人拿的是什麼紙條的五條悟笑道:“這不是有好事發生嗎?有兩位同學確定免除懲罰了。”

一點都不好!

(以下省略學生咒罵打碼若干)

所以這個不良教師為什麼還沒有被人套過麻袋!

荊哥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同樣的不爽的還有坐在教師席的七海建人,被學生借走眼鏡他沒有生氣,但是五條悟收下眼鏡之後沒有還給他,反而戴着到處晃就讓人很不高興了。

“七海七海,冷靜一點!”

七海下意識抬手想要托一下自己的眼鏡,結果只摸到了自己鼻樑之後,咬牙切齒:“我很冷靜。”

比賽還在繼續。

學生們確定有些東西是註定拿不到的。拿不到不過是接受懲罰,拿到了反而從此以後人生都抬不起頭了!

他們一點都不想要開口詢問老師要胖次的人生經驗,也接受不起去職工宿舍偷的黑歷史!

贏了比賽輸了人生!

不過也總有勇者挑戰極限,比如東堂葵。

魁梧的學生走到兩個校長面前,似乎是經過了思考才向樂岩寺提出了這樣的問題:“請問老師有假髮嗎?”

同樣拿到“校長的假髮”紙條的狗卷棘猛然回頭。

樂岩寺沉默了半晌,長長的眉毛挑得老高,露出了他那雙精明的眼睛盯着夜蛾正道,而後真的掏出了一頂假髮給東堂。

東京校的眾人:!!!

小狗卷看看東堂又看看樂岩寺,低頭再瞧瞧自己的任務,很是糾結。

東堂慢悠悠去交了任務,五條悟一點都不怕得罪人,把樂岩寺的假髮頂在了頭頂,以一己之力拉完了京都校的所有仇恨值。

夜蛾此時此刻作為他的上司和老師,真的很想捂臉假裝不認識他。

這傢伙造型奇特就算了,還開始自-拍,打視頻。

其他人:“……”

“小荊~”五條悟蹦蹦跳跳比耶,以眾人作為背景板繞了一圈,在眾人慘不忍睹的表情當中異常活潑:“我們的運動會項目今年終於抽中了!”

狗卷荊第一眼看到那副獨具特色眼鏡差點以為是七海——所以說七海你為什麼要戴有色眼鏡,也就是你夠man才不顯得奇怪。

至於五條悟戴着是什麼效果?只能說他也是臉真的好了。

“今年大家都玩得超開心的~”五條悟舉着手機湊到弟弟狗卷棘身邊,“對不對,小棘?”

從狗卷荊的視角還能看到弟弟手裏捏着的那張“校長的假髮”。

狗卷荊:“……”

弟弟想了想,舉起小紙條在鼻尖的位置,對着他哥露出一雙可憐兮兮的狗狗眼。

這還是五條悟當年針對那時候的校長寫的,還沒有退休的校長是個地中海,每次當他搞事的時候,五條悟和夏油傑就會想盡一切辦法把他的假髮掀掉,為了這件事,夜蛾正道不知道追着兩個人跑了東高多少圈,算是當年的娛樂保留節目了。

十年過去了,頭髮濃密的夜蛾正道也不需要假髮了。

啊,這該死的中二期黑歷史仰卧起坐!

狗卷荊憑藉對夜蛾正道靠譜程度的信賴,一起和五條悟胡鬧,卻從來沒想過這件事兜兜轉轉會報應在弟弟身上。

真是天道好輪迴。

其實兩個人寫的小紙條風格還是挺好區別的,五條悟的所有惡意都針對學校的教職工,要贏就要社死當場的類型,充分體現了“為了贏不擇手段”(×)的理念。狗卷荊就隨意多了,包括那張“黑貓的鬍鬚”和“飯堂阿姨的手套”都是他的傑作。

“我下個月就回來了,等哥哥給你帶小蛋糕。”

弟弟保重!哥哥愛莫能助。

還沒等五條悟的鏡頭移開,菜菜子立刻舉着她的小紙條佔據了屏幕,“荊哥救命!”

“黑貓的鬍鬚”幾個大字糊住了屏幕——現在學校里除了甚爾還哪有貓啊!

狗卷荊原本寫的時候針對的是平安,這是正常難度。結果現在只剩下甚爾,這是地獄十八層的難度,比拔老虎鬍鬚還難的那種,就連甚爾的兒子小惠都靠不住,只能從他名義上的鏟屎官狗卷荊這裏試試。

然而這是唯一他們還有可能獲得物品的紙條了,不求勝利但求平手,昨天團體賽還是他們贏了,今天只要平局明年還是在東京校開交流會!

至於其他的紙條……不提也罷。

“……可以跟甚爾交換試試。”狗卷荊不太確定地說:“就是那種度假區門票,比如溫泉四天三夜情侶票之類的,或者迪O尼豪華套票,游輪五天四夜之類的。”

太便宜的肯定填不了大貓的胃口,太貴的學生們也肉痛,這種程度的話,每個人湊湊還可以。

收到了提示的東京校立刻開始準備,另一頭京都校的學生卻開始抗-議。狗卷荊也看了看他們的小紙條,給了相應的提示。

這場個人賽的結果還是東京校這邊輸了,他們連票都準備好了,卻因為找不到甚爾宣告失敗。

甚爾去哪了?

大貓躲在樹上,在幫忙和惡作劇之間壞心眼地選擇了後者。

五條悟其實知道甚爾在哪裏,只是不良教師一點都沒有提醒他那群可憐的學生的意思。

一勝一負的成績,最後明年的比賽地點由兩邊的帶隊老師猜拳決定,京都校的老師勝出。

“娜娜明,遜斃了~”五條悟還戴着七海綠色的眼鏡在旁邊嗶嗶。

沒了眼鏡的七海眼睛一眯。

五條悟立刻跑了。

——有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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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綜漫世界彈鋼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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