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章:雁雪

十九章:雁雪

兩人聽到小廝所,再三確定后不淡定的站起身來,這新晉花魁有請,為何啊。

錢紹想起來剛剛比賽的時候王二郎所唱的曲兒,王二郎這才想起,沒想到這個雁雪姑娘如此猴急,兩人隨着小廝出了包廂,然後來到了樓下,期間王二郎對着虎子囑咐了幾句,然後便來到了艷芳樓的另外一個閣樓,走過一道長長的走廊,小廝停住了腳步,然後對着二人說道“兩位爺,前面小的不能進去了,你們轉過這個走廊后,雁雪姑娘的貼身丫鬟在那裏等着你們的。”兩人點了點頭,拐過走廊一個身穿綠衣的女孩盯着他們,小女孩完全還是蘿莉,長大了也是一個禍水級別的美女,那女孩看了看兩人,然後說道“你們誰是錢紹錢大公子?”錢紹一聽竟然是找自己,得意的朝着王二郎看了看,然後整了整衣服上前道“在下正是錢紹,不知道小姐姐有何指教。”那蘿莉說道“我叫辮兒,不是什麼小姐姐,既然你是錢紹那我知道了,你們隨我來。”兩人相視一眼,跟着辮兒繼續往前走去,路過了一個假山和小橋后,來到一座小院前辮兒停了下來轉身說道“錢公子,你去這個院子吧,裏面有人找你。”錢紹疑問道“難倒不是雁雪姑娘找我夜談么?”辮兒哼了一聲“我家小姐知道你,所以你是唱不出來那樣的曲兒的,帶你進來是因為有我們艷芳樓貴客讓我帶你進來,我家小姐要找的是這位公子。”

錢紹無奈的想反駁,王二郎攔住他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找你的應該是張老,你可要記得我給你說的話,不要隨便亂說。”錢紹聽到張老找自己便點了點頭,對着辮兒哼了一聲雙手背着進了院子,辮兒看着錢紹的樣子對着他也是哼了一聲,然後對着王二郎說道“公子,你猜的真准,你怎麼知道是張老找他?我都沒說一點消息。”王二郎笑着說道“因為我掐指一算就知道了。”辮兒繼續說道“公子不要以為辮兒年級小就騙辮兒,姐姐給我說過世上沒人會掐指算命的。”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一座院子前,辮兒帶着王二郎進了院子,然後指着房間說道“姐姐就在裏面等着公子,公子你自己去吧,辮兒還得去吧姐姐安排下來的功課給完成了。”王二郎點了點頭告別辮兒邁步進了房間。

院子裏面有着一條小溪,王二郎穿過房間,便看見了一座竹亭,竹亭四周環水,一條木橋連接這竹亭,王二郎來到木橋前停住了身子,作為二十一世紀的文明人,禮貌是從小培養大的。王二郎開口說道“王二郎前來拜訪。”話音剛落竹亭裏面便傳來雁雪姑娘的聲音“公子進來吧,妾身就不出來迎你了。”王二郎抖了抖衣服,然後雙手拍着扇子緩緩的走過木橋。

走過木橋來到了竹亭前,竹亭四周用白色的細紗圍繞着,淡淡的熏香從亭中傳出,王二郎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掀開細紗探過身子進了竹亭,為了掩飾自己的緊張王二郎繼續用雙手不斷的來回握着扇子,雁雪瞧見王二郎不敢看自己,而且有些拘謹便開口道“公子不必拘謹,今日是奴家唐突了,在這夜晚相邀公子,只不過奴家對於公子所唱的曲兒打緊的好奇,所以還請公子莫要怪罪。”說完她拿起茶壺緩緩的倒了一杯熱茶“公子請坐,飲一杯熱茶。”

王二郎暗自說道“自己已經兩世為人了,還害怕一個女孩子,王二郎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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慫。”想完后王二郎擺平了自己的心態,然後坐了下來,拿起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小口,品了品味道“這茶清香帶着一點甜味,應該是咱們橫州城清明前的綠茶吧。”雁雪看着王二郎的態度一下轉變過來,詫異了一下然後回答道“公子原來也是識茶之人,不錯,這正是明清前所炒出來的毛尖。”

兩人隨着茶的話題便慢慢的聊開了,活了兩輩子的王二郎,加上前世經歷過大學的熏陶,王二郎在聊天這塊應該說是胡說八道上堪稱大師,雁雪帶着話題問道“公子剛剛在比賽中所唱的曲兒難倒是公子自己創作的?”王二郎聽后想了想回答道“我的家鄉在一個很遙遠的地方,我所唱的在我們那裏叫做歌曲。”雁雪聽后說道“原來是公子家鄉的一種曲子,想必公子家鄉應該很美吧,能夠產生這樣曲子的地方,”王二郎聽到後轉頭看了看亭外的溪流說道“我的家鄉的確很美,那裏有很多新鮮的事情,和大唐完全不一樣,雁雪姑娘對這歌曲有興趣?”雁雪接過話語道“的確,還請公子能夠完整的唱上一曲,不知雁雪能不能有幸聽到。”王二郎笑道“這有何不可,你這裏可有古琴?”雁雪回答道“身後就有一架。”王二郎起身來到古琴前坐下,當初王二郎大一的時候為了追一個學姐可是苦心學了好久樂器,不過等他學會了以後學姐也和學長在一起了,沒想到當年沒有用上的泡妞工具現在派上了用場,王二郎彈起琴,然後在琴聲下他緩緩的開口唱到“今夜我又來到你的窗外....”這首窗外就是當初為了泡妞能夠用各種各樣的樂器來伴奏,王二郎深情的唱完了一首,琴聲末了一旁的雁雪這時聽的如痴如醉,大大滿足了王二郎的內心,成就感爆棚的王二郎一臉裝逼的說道“雁雪姑娘,你覺得怎麼樣?”緩過神來的雁雪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她低下頭理了理自己耳邊的頭髮然後說道“公子所唱,還要古琴的伴奏是奴家聽過最好聽的曲子了。”王二郎笑着說道“那裏那裏,是在下在雁雪姑娘面前班門弄斧了。”

兩人相互的恭維,雁雪說道“不知公子能不能把剛剛唱的曲和詞留給奴家,讓奴家學習一番,如果可以的話我去長安參加比賽的時候能夠演奏。”王二郎聽到她要去比賽的時候唱現在的歌曲急忙說道“雁雪姑娘,我這家鄉的曲子不符合當今的音樂鑒賞水平,而且還上不了檯面,所以就不好意思了。”聽到王二郎拒絕自己用這個曲子去參加比賽后雁雪神色低落然後說道“是奴家唐突了。”看見美女傷心王二郎心有不忍,但是這樣讓她唱歌也不行,王二郎想了想后說道“姑娘別急,我不是不讓你唱這個歌,只是我怕你用我的這個唱法去比賽別人不懂得欣賞怎麼辦?這樣吧我這裏有一首詞曲,我教你唱,你用這個去比賽吧。”聽到王二郎要教自己唱歌,雖然不是他家鄉的但是雁雪神色有恢復了起來。

王二郎在腦海裏面想了想“這柳三變的詞應該能夠滿足需求了吧,好在自己當初混過古風圈,這點小事難不住哥哥我。”他繼續坐在了琴邊,然後抬手演奏了起來,隨着琴聲他唱到“寒蟬凄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一首柳永的雨霖鈴便被我們的王少當家提前幾百年問世,聽完王二郎唱完后,雁雪的眼睛可以看見全是淚水,沒辦法柳三變寫的詞都是給他青樓的知己們設身處地的寫的,那意境和情調,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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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沒有一個身處青樓的女子能夠逃脫就算已經是花魁的雁雪也一樣。雁雪低頭擦掉眼角的淚水,然後抬起頭笑着看着王二郎,王二郎看見那一笑心瞬間慌了神,那一笑飽含了太多的情感,有對生活的無力感,有對王二郎的感激,有對命運不甘的倔強,王二郎開口說道“姑娘勿要把自己代入這詞裏面,這隻不過是我們家鄉的一個落魄書生胡亂創作的,他對人生沒有了希望所以沒有了動力,我們不一樣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未來在不遠處向我們招手呢。”聽完王二郎的話后,雁雪嘴裏反覆的念到“未來,未來”然後向王二郎詢問道“公子說的未來是?”王二郎繼續說道“就是以後的日子,我們現在所過的生活不用太過在意,畢竟明天還會到來,假如生活欺騙了你,不要憂鬱也不要悲傷更不要憤慨,因為快樂的日子就會到來。”雁雪聽完王二郎所說的話后陷入了沉思,片刻后她對王二郎說道“聽公子一言勝過十年寒窗苦讀,奴家今日因為比賽有點乏了,就叨嘮公子到現在了,關於這音律的事情,還請公子把剛剛那曲雨霖鈴贈於奴家,奴家感激不盡,改日再請公子飲茶。”聽見雁雪說自己要休息了,王二郎也知道自己的一席話語觸碰了她的內心,沒辦法這柳永柳大神對青樓女子的內心已經揣摩到和自己一樣,暗自對柳永更加崇拜后王二郎握拳拜別了雁雪姑娘然後出了竹亭,臨走時他告訴雁雪那詞曲會派人送到艷芳樓來,雁雪嗯了一聲便沒了聲音,王二郎出了竹亭便直徑離去。

竹亭內,雁雪起身來道了梳妝枱前坐下,看着銅鏡裏面的自己暗自說道“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就如公子說的那樣現在的生活是欺騙了我們么?”她摸着自己的臉繼續想到“公子是一個大才之人,在這橫州卻是沒有聽說過,照理他這樣的人才早就在書院裏面名聲大起了,不過能夠在我面前很快守住自己心神的人很少,奴家真想好生的去了解一下,可是幾天後就得去長安了,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她的腦海裏面王二郎撫琴的畫面,那個男人已經刻在了她的腦海裏面,這古代的女性對有才的書生抵抗力本來就很差更何況長着一身好皮囊的王二郎。

不知道自己已經留下情種的王少當家出來院子,他叫上了辮兒帶自己出門,而且還得去尋找那錢紹,不知道他有沒有暴露自己,辮兒在王二郎出了庭院后看王二郎的眼神也是有點不對勁了,只不過王二郎心想着錢紹沒有在意,兩人都有心事便一路無話,辮兒帶着王二郎來到了錢紹進入的院子開口說道“張老說過,如果錢公子出來後會對面的亭子等候公子,現在錢公子不在,所以還未出院,公子你自己進去吧,辮兒還得回去做功課呢。”王二郎回答道“感謝辮兒的帶領,我這裏有一個玉佩送給你也算是當做見面禮吧。”辮兒看了看王二郎然後害羞的接過玉佩,然後轉頭跑開了,王二郎也沒多想便轉身進了院子。

到了院子后,王二郎來到房門前,裏面傳來張老急不可耐的聲音“今天你不給我說這書法是誰給你的,你就別想出這個門。”另一頭錢紹懶洋洋的聲音回答道“我都說了這是我在一個巷子裏面一個老頭給我的,不信你等我二哥來,他可以給我作證。”王二郎笑了笑敲了敲門說道“王二郎前來拜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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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盛唐小山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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