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為愛痴狂
和前女友在同個學校是什麼感覺,而且還是兩個前女友,反正趙星星是體會不到的,他很想採訪一下夫差同學,問問他有什麼感想,可是目前這位同學不見了。
趙星星把他的兩個前女友同學安頓在了自己的出租屋,和勾踐去舊貨市場撿回了幾床被褥住在學校。然後回來的時候,他們發現夫差同學找不到了。
從天亮一直到天黑,馬師傅的門衛室、學校、甚至連歡樂洗腳城,他們把附近都找遍了,還是不見人影。趙星星他很擔心夫差為愛而痴狂。
“唉~能去哪呢?”趙星星擴大了尋找半徑,把附近翻了好幾瓣,還是找不到,累得和狗一樣。
“勾踐同學,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趙星星可不敢讓他再找了,城市那麼大,真怕把他也給弄丟了。
勾踐搖搖頭,嘴裏喘着粗氣,目光四處搜尋着,腿還在打着顫。
“勾踐同學,你們那邊還能娶兩個老婆啊?你有沒有談過戀愛?有過幾個女朋友啊?”趁休息的功夫,趙星星靠在牆上問道。
“校長說的女朋友可是指女人?我曾有一位王后,後宮妃子五百。”
“切~我還後宮佳麗三千呢!吹牛誰不會,一看你就沒正經談過戀愛。等找到夫差你得向他討教討教,完了實踐一下怎麼泡妞。”
“校長,您有幾位夫人?”
“唉,你看那是不是夫差!”趙星星隨便指了一個地方轉移了話題。夫人?他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摸過。他牽過最多的手是雞爪,唯一與他接過吻的叫鴨舌。
“校長,今日夫差穿的可是白襯衫花褲衩?”
“你怎麼知道?”這套衣服是趙星星給夫差換洗的,所以有點印象。
“你看。”勾踐指着前面不遠處的一家小酒館說道,靠門的位置上正坐着一個人,看穿衣打扮有七八分相似。
兩人也不歇息了,快步走了過去,等到了門口,看到斜倚在凳子上,失魂落魄的夫差,懸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夫差似乎沒有看到兩人,拿起桌上的酒瓶往杯子裏倒酒,可一連幾個瓶子都已經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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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再給寡人上兩壺酒來!”夫差喊了一聲,聲音聽起來已經有幾分醉意。
“先生,您要不先看看賬單?先把桌上的這些結算一下?”服務生走過來小聲提醒道。
“這裏面有什麼值錢的自己拿!再不成把寡人賣了換酒!”夫差從兜里掏出一個錢包摔在桌上。
服務生搖搖頭嘆了口氣,似乎見慣了這樣的客人,打開錢包從裏面抽了幾張百元大鈔離開了。
趙星星走了過去,把快要摔倒的夫差扶正了,又拿起錢包看了看,裏面有將近2000多的現金,還有幾張信用卡和會員卡,錢包的背面還有一張男人的自拍照,看起來有些熟悉。
“夫差,你哪來的錢包?”
“你們,你們怎麼來了?來,陪我喝一杯,小二再上兩壺酒!”
“你先告訴我這錢包哪來的?來路不明的錢我可不敢花。”趙星星還真怕這傢伙失去理智從哪裏偷來搶來的。
勾踐接過趙星星手裏的錢包,對着那張照片仔細看了看,突然說道:“烏鴉哥。”
“什麼?”
“校長,您看看這像不像那晚的烏鴉哥?”
“你別說,還真是。夫差,這是怎麼回事?你別告訴我是撿來的。”
夫差把事情原委說出來的時候,兩人嚇了一跳。這傢伙出了學校的時候,滿腔情緒無處發泄,竟然尾隨烏鴉哥回家,然後把他揍了一頓,順帶摸走了他的錢包和其他隨身物品。
“校長,我在他身上發現了這個黑色的匣子,和你的一模一樣。”夫差說著從兜里掏出一隻手機和一串鑰匙。
敢情烏鴉哥連家門都沒進就被夫差半路摁倒揍了一頓,趙星星表示深切默哀。不過他也沒打算把東西還回去。
“老闆,再來兩斤燒酒,三打扎啤。夫差,你喝這娘們才喝的清酒哪裏會醉。
“來,勾踐,你也滿上,咱仨走一個!”
趙星星想給兩人倒上酒,可提起酒瓶發現有什麼不太對勁兒。自己這做的是校長嗎?怎麼乾的事兒都和學習不沾邊呢?
“多謝校長几日來的照顧,踐先干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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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感情深一口悶!”勾踐舉起酒杯,把慢慢一杯近三兩白酒一飲而盡,差點沒背過氣去。
“咳咳咳!這……好烈的酒!”
“勾踐同學,這可不是那天喝的啤酒,56度的高粱燒,我都不敢一口悶。”趙星星舉起杯子抿了一口,幸災樂禍地笑道。
“校長,情為何物?”夫差趴在桌上,悠悠然冒出一句。
“問世間情為何物,房子車子票子!這幾樣你有嗎?”趙星星剝開一粒花生米丟進嘴裏,像個大情聖似地開導道:“女人吶,就像這些花生,有能力的可以挑着吃,沒有能力的只能撿別人剩下的吃。有些人更可憐,撿到了卻發現是個空殼,心早就已經沒有了,空歡喜一場。”
“寡人曾將這一切都給她了,最豪華的府邸,最好的馬車,可她卻離寡人而去。”夫差眼眶濕潤,看得出是動了真情。
“夫差同學,想不到你以前混得不賴嘛!在你們那旮瘩也算是暴發戶了吧。你說的馬車?是寶馬、野馬、悍馬還是萬事得?哪個系列的?”
“乃是寡人親自挑選的兩匹棗紅馬,可日行千里。”
“真馬呀?!夫差同學,說你什麼好呢?虎不拉幾的,難怪被女朋友甩了,這年頭誰還騎馬呀!”
“校長,如何才能讓夷光回心轉意?”夫差迫切地抓住了趙星星的手,一臉的誠懇。
“門口那玩意兒認識不?”
“一口棺材,會跑的棺材。校長,早先就想問您,為何人們都爭着往裏鑽?”搶答的是勾踐,聽得出,他很好學好問。
“什麼棺材,那叫蘭博基尼大牛,超級跑車,瞧瞧這大尾翼,比小馬車的車軲轆強一百倍。別的我不敢說,大部分女人見了它都會回心轉意的。”
“脖雞……你牛……”夫差嘴裏重複念叨着,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只是目光一直停留在門口的跑車上。
……
另一頭,悲慘的烏鴉哥終於解開了捆住自己的繩子,等到他扯下臉上的褲頭,拔出塞在嘴裏的一隻臭襪子時,發現手機錢包鑰匙都不見了。
“啊!這是誰幹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