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小試牛刀
慕成還發現了一個意外的驚喜。
那就是，他變瘦了許多。那讓慕成鬱悶不已的‘將軍肚’，也‘一下子’消失了。
現在的慕成，可以說是輕盈矯捷，精力充沛。人也變得年輕了許多。
其實不是‘一下子’，而是用了三天的時間。這是在他看了手機后得知的。
讓慕成驚訝不已的是，他居然在出租房裏不吃也不喝，整整睡了三天。
手機調成靜音了，十四個未接來電，全是單位里的的電話。“糟糕，工作要丟了。”慕成心說道。
他隨後又想；
“擁有了這樣的異能，我還上什麼勞什子的班，我要重新來活一回。”
“首先，是該想辦法賺些錢了。”
“既然三米內的一切，盡在我的掌握中，當然是上賭桌了。”
一番盤算之後，慕成做出了決定。
家電公司在扣除了慕成的違約金后，解除了他的勞動合同。離開公司的那一刻，慕成整個人是輕鬆的。似乎，他離開的不是這個行業，而是他平庸的過去。
慕成心裏想着，“是該試下，能不能贏些錢了。”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裏。慕成頻繁出入潁川市的各個棋牌室，參加了各種牌局。
目的就是檢驗一下，利用自己的異能，能否在賭局上大殺四方。
結果自是不必說，每次都能贏錢。
對家的底牌和桌面上的底牌，慕成全能看到。剩下的就只有，算計着如何贏牌了。
去棋牌室打麻將，只是為了練習一下。
就算擁有了‘透視眼’的能力。沒有實際的演練，也是不行的。畢竟安排各家的接牌順序，或是算計別人手中的牌，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在多次的練習之後，慕成感到信心十足。
“兩萬”
“三筒”
“碰”
，，，
慕成的初中同學鄭召平，友誼茶樓的老闆，帶他進了這個牌局。一場牌局下來，輸贏能有十萬八萬的那種。
“我說慕老闆，牌不錯呀！二三筒摸一四筒，都拆着打了。”慕成下家的胖子不滿的戲謔道。
慕成暗想：“當然不能留了，我就是故意打三筒，讓‘上家’碰牌。好拿到下家本該拿的那張五萬。”
正當慕成要開口回上一句話時。坐在慕成上家的梁老闆不樂意了，陰陽怪氣的說道：“怎的，老劉，你還不興我碰上一張牌了。”
這裏，要講述一下的是。在西北麻將牌局主流的玩法，叫做“划水”。不能吃牌，只能碰牌。
胖子劉老闆被梁老闆一頓搶白，無奈的搖了搖頭。
而慕成則是做了一個無辜的表情，說道：“幸虧早打了，再晚點拆牌，說不定就點炮了”
就這樣，在這場牌局中，慕成要麼是破壞別人手上的大好局面，要麼是打亂各家接牌的順序，為自己做牌。對手們的牌則是讓他搞得亂七八糟，為他做了‘嫁衣’。
慕成選擇了適當的輸上兩把，大局上保證贏錢之後。一場牌局下來，他又贏了十二萬多。
照例，給了鄭召平兩千元。
鄭召平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對慕成說道：“行啊，老慕，這幾場麻將打下來，是每場必贏，贏了不少吧？”
慕成則是笑了笑說道：“運氣好，不過以後有段時間不能玩了。我要去香江出趟差。”
為了加入老闆們的牌局，慕成曾經對鄭召平說過，自己在做家電生意。之所以，撒這樣的謊。是因為慕成對這個行業，比較熟悉，容易圓謊。
鄭召平繼續詫異的說道：“行啊，老慕，你的生意都做到香江去了。”
慕成謙虛的說道：“小生意，不值一提。明天上午的飛機，先到珠州。”
。。。。。
一番寒暄之後，慕成離開了友誼茶樓。
慕成的確訂了去珠州的飛機票。不過不是去香江，而是去新澳。這是慕成計劃好的。他可不想在自己的家鄉，做個職業賭徒，更不想讓人知道他要靠賭博賺錢。
在贏錢的幾天裏，慕成也沒忘了，再研究一下自己的異能。
慕成所住的郊區，十分的落後。路燈很少，夜裏很少有人出入。他的出租屋所在的區域，更是安靜無人。
這天夜裏，凌晨三點鐘。天上沒有月光，也沒有星星的光亮，四周一片寂靜。
慕成住的院子裏，緩緩的升起了一個人影。如果有人能夠看到，將是多麼駭人的一幕。
當慕成升到了五米的高度時，就再也升不上去了。而且感到力氣不繼，堅持之下，隱隱有下墜的感覺。當停在三米的高度時，才有了自然平和的感覺。
站在院子裏，慕成不斷的盤算着。
“看來，升空的適宜高度，和我的能量罩半徑是一致的。就是不知道，我的能量罩半徑還能不能再變大了？”
從慕成的內心來講，他是希望能量罩的半徑越來越大的。因為那樣他的感知範圍就會越來越大。
不過同樣的，他所接收到的信息就會越來越多。這又是他所懼怕的。
現在他的大腦，時常在肉眼看到的與意識感應到的事物景象之間來回切換着。這樣的感覺，讓他已經有些不適應了。
“如果信息再多些，我懷疑自己會瘋掉的。”慕成不敢再想了。
隨後，慕成換了一個思考的方向。
“這種升空的能力有些雞肋呀！總不能做一名跳高運動員吧！四十歲的跳高運動員，也太駭人了。”
“輕功？難道我要做蜘蛛俠嗎？”
“好像也有用。試想一下，假如我從高空落下時，如果能利用能量罩安全落地。不就，多了一個保命的方法了嗎？”
“這個能量罩很容易控制，只要在落地前準確拿捏，便可以做到安全落地。”
於是，慕成就在自家的房頂與院子的地面之間，做起了練習。
只見慕成輕輕一跳，便竄上了房頂。再奮身一躍，他連忙用意念控制着自己的身體落地。正當慕成的身體會重重的落到地面上時，他穩穩地停在了僅離地面不到一米的半空中。
這種感覺就像是‘踩剎車’。
可以想像，慕成利用這個能力，就算是從百米的高空摔下來，也可以從容着陸了。
慕成又往複練習了幾次，竟然感覺不到一絲的疲憊。
坐在房頂上，慕成繼續想到。
“是啊，自從我擁有了異能之後，那種疲憊的精神再也沒有了。”
慕成旋即又想到：“為什麼在當年，我的異能會說消失就消失了？”
“難道我當時的身體出問題了？又或者是我被什麼人控制了？”
看着院牆外四周稀落的房屋與零星的燈光。慕成的心情便由起初的欣喜，漸漸地變成了寂寥與惶恐。
慕成還想了很多，很多。
友誼茶樓的賭局，只不過是小試牛刀而已。到新澳撈一筆，才是慕成眼下的目標。他需要賺到第一桶金，解決眼下缺錢的問題。
慕成在清理了信用卡的賬單，給了前妻五萬元錢之後。便帶着二十多萬元，就匆匆地踏上了去往新澳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