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消滅漁霸(1)
陳戰寒道:“小靚,你太誇張了,我那有這麼厲害,你把我神化了。”
任小靚笑道:“是誇張了少少,不過離實際不遠。寒郎武功蓋世,江湖中人人都知。”
陳戰寒道:“小靚,你以後不準胡亂誇讚我,我如果驕傲自大,都是你害的。”
任小靚伸了一下舌頭,表示受委屈。嬌道:“小靚以後不敢再稱讚寒郎了,寒郎不喜歡小靚稱讚,小靚好委屈呀!”
譚小政與昌文志見任小靚委屈的神態,兩人有一種驚艷的感覺,皆心中不忍。
譚小政道:“師弟,小靚是讚揚你,你不可責怪小靚。”
昌文志道:“是呀!你妻子這麼愛你,你應該百般呵護她,不能責備她。”
陳戰寒舉起雙手,表示投降。道:“小靚,是我錯了,請你原諒,我保證以後不再責怪你。”
任小靚道:“寒郎,你沒有錯,是我誇大其辭,但這都是因為我太愛你。”
譚小政笑道:“原來是你們兩人耍花槍,我與昌知縣多管閑事了。”
陳戰寒道:“你們也不算多管閑事,你們說得對。妻子是要疼愛呵護的,不是用來罵的、責備的。”
任小靚道:“所以說,寒郎是天下最溫柔的男人。”
陳戰寒道:“對付惡人我可不溫柔。”
昌文志道:“對,對付卜四十這種惡人,一定要用雷霆手段對付。”
陳戰寒道:“富漁幫在哪裏,我們去找碴,為漁民出這口惡氣。”
昌文志道:“你們一定要消滅富漁幫,潤水城的漁民才有生存之日。富漁幫在城東,你們小心應付。”
譚小政站起來。道:“事不宜遲,我等先行告辭,我們去會一會富漁幫,看是不是龍潭虎穴。”
於是,陳戰寒、譚小政、任小靚與八個鐵衛便向城東的方向走去。眾人穿街過市,走了兩刻鐘的時間,便到了富漁幫。
富漁幫門口有四個幫眾守着。陳戰寒等人是來找碴的,話也不說多一句,直接了結其中三人的性市命,故意放生一人,讓他進入通報。
陳戰寒為了立威,一雙鐵拳重擊在兩個大門上,兩個大門立刻倒在地上。
眾人登堂入室,一直殺入去,有負隅頑抗者,格殺勿論,殺到富漁幫會客大廳。
有六人在會客大廳,本來是在議事的,此時全部站起來。為首的一人道:“你們是不是短命鬼,趕着去投胎,竟敢侵犯富漁幫。”這人正是富漁幫幫主卜四十。
陳戰寒道:“你就是為惡多端的卜四十。”
卜四十道:“是老子又如何,查老子姓名,是不是把你的女人嫁給老子。”
陳戰寒怒道:“口出污言穢語,是不是找死。”
任小靚道:“四十(死實)賊子,今日你一定死實,我們要你死得實實在在。”
卜四十道:“你們是何方惡徒,竟敢找富漁幫的碴子。報上名來,接受死亡。”
陳戰寒道:“本人是義軍首領陳戰寒,你應該如雷貫耳。”
譚小政道:“本人乃全國名捕譚小政,你應該聽說過。”
任小靚道:“本小姐是任小靚。如果你願意,我吃虧少少當你的姑奶奶。”
八個鐵衛也自報姓名。
卜四十驚訝十分。和聲道:“不知三位大人物光臨敝幫,有何見教。”
陳戰寒道:“我們是來找你麻煩的,你不用這麼客氣。”
任小靚道:“就是你對我們十分客氣,我們一樣找你的碴子。”
卜四十道:“你們都是大宋響噹噹的人物。譚名捕還是朝廷中人,我們是一家人,真是大水衝破龍王廟,一家人不打一家人。”
陳戰寒道:“誰與你是一家人,真是不害羞。”
卜四實道:“我舅舅是秦檜相爺的門生,與譚名捕同朝為官,是一朝之臣,當然是自己人。”
譚小政道:“卜四十,你舅舅是何許人,先說出他的名字,看是不是自己人。”
卜四十道:“我舅舅姓祝名行德,是正四品御史中丞是也。”
譚小政道:“原來是祝行德這個狗官,我恥於與他為伍。”
卜四十道:“譚名捕你何出此言,我舅舅可有得罪你,你竟然如此罵他。”
譚小政道:“你這個舅舅結黨營私,謀求私利,為秦檜剷除異己,壞事做盡,不知害了多少忠臣。你說,該不該罵。”
卜四十道:“你此言差矣,何為忠臣。相爺忠於皇上,而我舅舅忠於相爺。相爺是忠臣,我舅舅當然也是忠臣。”
譚小政道:“你舅舅不知為秦檜做了多少見不得光之事,是名副其實奸臣一個。而秦檜是奸臣中的奸臣,凡是與秦檜為伍之徒,好極都有限。”
任小靚道:“你舅舅的姓名叫祝行德,名不其實,以行德之名作行惡之事,真是卑鄙下流無恥之輩。”
卜四十道:“你們說相爺與我舅舅是奸臣之輩,而皇上卻說相爺與我舅舅是忠臣之賢。各執一詞,不知誰對誰錯。”
譚小政道:“誰是忠誰是奸,讓黎民百姓來說,有那一個宋民說秦檜是忠臣。秦檜倒行逆施,禍國殃民,殘害萬民。秦檜所作所為,豈是忠臣所為。”
卜四十道:“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各執一辭,爭吵無益。誰忠誰奸,讓史官與後世評說。”
陳戰寒道:“秦檜一定逃不過史官剛正不阿的批辭。秦檜就是得於善終,也會遺臭萬年。”
卜四十道:“相爺是忠是奸,我們拋開不說。我與各位無怨無仇,各位殺我門人,闖我幫派,究竟所為何事。”
陳戰寒道:“潤水城的漁民與你也無仇無仇,你為什麼把他們趕入絕路。”
卜四十道:“哦!原來你們是來為漁民出頭的。所謂的論忠論奸是其次的,是來找我富漁幫的碴子才是主菜。”
陳戰寒道:“你知道就好,你最好解散富漁幫,免得我們動手。”
卜四十道:“你有什麼資格要我解散富漁幫,給你個面子,你就是個義軍首領。不給你面子,你算個屁呀!”
陳戰寒道:“你有什麼資格收漁民的保護費,你算什麼東西。給你面子,就讓你解散富漁幫,不給你面子,你算哪棵蔥。”
卜四十道:“在潤水城我是個王,是誰這麼大膽叫你們來找我碴子的。”
陳戰寒心想:“當然不能說出是昌文志告訴的,免得他惹禍上身。”想完便道:“你所作的惡事、壞事,附近十鄉八里誰不知,何須別人叫我們來。”
任小靚道:“你已經名動附近十鄉八里了,只不過不是俠名遠播,而是惡名昭著。你就是一個漁民們的吸血鬼。”
卜四十道:“我就是漁民的吸血鬼又如何,誰敢動我?我舅舅是相爺的門生,誰敢動我,我叫我舅舅抄你家,滅你族。”
陳戰寒道:“嘩!好大的官威,我好怕。你以為你是皇上呀?想抄家便抄家,想滅族便滅族。”
任小靚道:“四十(死實)你是不是腦入水了,開口講夢話,做白日夢。”
卜四十道:“我是潤水城的土皇帝,誰得罪我都沒有好下場,連縣官昌文志都不敢管我的事。你們雖然是義軍首領與名捕,我一樣不放在眼內。”
陳戰寒道:“你仗着有個狗官舅舅,所以漁肉漁民。縣官怕你,我們可不怕你。我最喜歡殺狗官的,終有一日我連你舅舅也殺掉。”
卜四十道:“我舅舅武功高強,你們騎死五匹馬也追不上他,更加不要說殺他。”
陳戰寒道:“你舅舅的武功有多高強,你且說來聽一聽,看能不能嚇倒我。”
卜四十道:“我舅舅的武功是天罡風雲手。我的大力金剛掌已經很厲害了,但我在我舅舅手裏走不了四十招,你說厲害不厲害。”
陳戰寒的:“如果如你所說,你的舅舅的確厲害。如果有機會,我很想會一會他。”
卜四十道:“有機會的。因為你與相爺作對,你一定有機會與我舅舅比武。”
陳戰寒道:“我可不想單純比武。你舅舅是個狗官,又是秦檜的門生,我要與他分出生死。”
卜四十道:“我可以十分正確的跟你講,死的一定是你。”
陳戰寒道:“你為什麼這麼肯定死的是我。”
卜四十道:“你且聽我說我舅舅的厲害,你就知道死的是你了。我舅舅曾經到金國挑戰北尊謝軒三次。第一次以眼神交戰,謝軒眼神十分凌厲,像要把我舅舅看個通透一樣,我舅舅不敵,大敗而歸。”
陳戰寒道:“你舅舅祝行德第二次挑戰怎麼樣,請快說。”
卜四十道:“第二次,我舅舅與謝軒交手,鬥了五十招,我舅舅重傷敗北。回來之後,我舅舅苦練天罡風雲手。十年之後,我舅舅的天罡風雲手已達化境,再去挑戰謝軒。”說到這裏,他先停下,再慢悠悠的從台几上拿起一杯茶,喝了一口。
陳戰寒道:“怎麼樣,你舅舅第三次挑戰謝軒的結果如何。”
卜四十道:“你心急什麼,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且聽我慢慢道來。”
陳戰寒不耐煩道:“你不要急驚風撞着慢郎中的,快說。”
卜四十道:“第三次決鬥,我舅舅運起內功與謝軒的內功氣場相抗,使出渾身解數,把天罡風雲手發揮得淋漓盡致。兩人斗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鬥了兩百五十招之後,我舅舅苦苦堅持。再過三十招,我舅舅再次敗北,但他雖敗尤榮,在江湖上沒有多少人接得了謝軒兩百八十招的。”
陳戰寒道:“你舅舅與謝軒鬥了兩百八十招,的確值得驕傲,你舅舅受不愛傷。”
卜四十道:“當然受傷,在謝軒手底下那有不受傷之理。”
陳戰寒道:“你舅舅對戰後有什麼感觸。”
卜四十道:“本來我不想再講了,但你問到了重點,我只好說了。我舅舅仰天長嘆:謝軒之武功已超凡入聖,不可力敵。”
陳戰寒道:“你舅舅對謝軒的武功評價真是很高。你舅舅也是一個高人,可惜跟了秦檜這個狗官,為秦檜胡作非為,跟錯了人。”
卜四十道:“人各有志,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生存價值,我舅舅的生存價值就是為相爺辦事。”
陳戰寒道:“你舅舅三次挑戰謝軒,應該名動江湖的,為什麼默默無聞。”
卜四十道:“我舅舅好利不好名,我舅舅覺得名氣是一種負累。所以我舅舅挑戰謝軒之事,謝軒不說,我舅舅不說,所以沒人知道。”
陳戰寒道:“你舅舅就是因為好財好利,才為秦檜為虎作倀。你舅舅本是佳人,奈何為賊辦事。”
卜四十道:“我舅舅是好是壞,論不到你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