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暢談軼事

第十章暢談軼事

陳戰寒道:“陳大力,你之所以這麼開心,是因為你找回了你的良心,不再做心中有愧的事。”

張大力道:“哦!原來如此,怪不我心裏踏實了很多。”

馮真道:“過去兩年,我一直活在愧疚之中,今天以後,得活得心安理得。實在是陳大俠手下留情與感化,多謝陳大俠。”

陳戰寒道:“馮英雄言重了,不用大俠的叫,顯得生份了,叫我戰寒吧!其實,你本來是俠義道的人,你只是為了報恩才一時行差踏錯,今日迷途知返,實在可喜可貨。”

馮真道:“你也不要叫我馮英雄,叫我馮真吧!以後,我們同心協力,共同抗金。”

雲山道:“抗金的道路上加上我,以後我要做一個頂天立地、內心無愧的抗金勇士。”

車夏文道:“今日是三喜臨門。真是可喜可賀。”

任小靚道:“車老英雄,有哪三喜,你且說來聽聽。”

車夏文道:“一喜,乃慶今日八月十五中秋佳節;二喜,乃慶小徒方雲秋新婚之喜;三喜,乃慶馮真、張大力、雲山三位英雄回歸宋國懷抱之喜。此三喜,是不是可喜可賀。”

眾人皆道:“不但要可喜可賀,還要大喜大賀。”

車夏文吩咐徒弟們重新擺設台凳,重上酒菜。

此時已是下午申時末了,眾人經過一番折騰,皆已餓極。眾人大快朵頤,把台上的山珍海味全部消滅,眾人吃得不亦樂乎。

眾賓客酒足飯飽,便逐漸離開。

車夏文道:“你們什麼時候去臨安,為岳帥傳書信。”

陳戰寒道:“此時已是傍晚,在芳雲社休息一晚,明早便動身。”

原來岳飛因感激智明增其解藥,本想親自到光華寺多謝智明,但因戰務纏身,無暇分身。便委託陳戰寒把其感謝信千里相送。適逢方雲秋中秋婚喜,便吃了喜宴之後,再動身為岳帥傳書信。

車夏文道:“今日之亂,多得陳大俠相助,小徒的婚禮才能有驚無險完成。此恩此德,小老沒齒難忘。”

陳戰寒道:“我與雲秋是生死兄弟,我怎會容忍別人破壞雲秋的婚禮,當然要出手相助。”

車夏文先對陳戰寒道:“多謝多謝。”又對黎明道:“還要多謝黎老英雄仗義出手。黎老英雄武功高強,小老佩服。”

黎明道:“些微恩惠,何足掛齒。我與雲秋是生死戰友,理應出手相幫。”

這時馮真、張大力、雲山來到陳戰寒跟前。

馮真道:“陳大哥,以後你到哪裏,我們就跟到哪裏,你去打金人,我們便跟你打金人。”

陳戰寒道:“我們得你三大高手相助,這是金人的悲哀。”

任小靚道:“如果我們的對手是完顏嬌呢?你們會不會顧念舊情,對她手下留情,甚至不與她為敵。”

馮真道:“這兩種情況絕對不會出現。從此以後,我們生是大宋人,死是大宋鬼。”

陳戰寒道:“我信得過你們。你們不用理會小靚的多疑,女人就是疑神疑鬼。”

任小靚道:“你們不要怪我,算我多疑了,我向你們賠罪。”說完便向馮真等三人福了一福。

馮真等三人也作揖禮。均道:“不怪不怪。”

這時方雲秋走過來。開心的道:“戰寒老大,今日如果不是我大喜日子,我一定跟你闖蕩江湖。現在,我還在回味與你一起為岳帥取解藥的經過呢!”

陳戰寒道:“現在是你新婚燕爾,先開開心心過蜜月。你想要打仗,以後多的是日子。”

方雲秋道:“好,在這期間,我先養精蓄銳,日後跟戰寒老大打金兵。”

任小靚道:“呂小麗可是我的好妹子,你可不能欺負她,要對她百般愛護。”

方雲秋道:“任嫂子,你放心,我一定把小麗當成如珠似寶的愛護。小麗是我一生至愛,我保證一定令她幸福。”

任小靚道:“有你的保證,我安心了。小麗身勢凄慘,有你照顧,我放心了。”

方雲秋道:“等我與小麗過完蜜月,戰寒老大,我一定去找你,與你一起打金兵。”

陳戰寒道:“好,到時我們一起作戰,把金兵趕回老家。”

黎明道:“酒宴我們也吃了,我與小徒也該離開了。”

陳戰寒道:“黎老準備去何處。”

黎明道:“我先去岳帥軍營看望我兒子,便歸隱山林,專心調教徒兒。”

陳戰寒道:“哦!你有兒子在岳帥帳下當兵嗎?”

黎明道:“犬子是岳帥的近衛,名叫黎造時。”

陳戰寒道:“哦!黎造時原來是你兒子。他的武藝不凡,但他使的不是奔雷手。”

黎明道:“我的兒子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骨架天性其寒。我的奔雷手屬於陽鋼武功,他不適合修練我的武功。”

陳戰寒道:“原來如此,你兒子黎造時的武功是綿冰掌,黎造時難道是江湖女俠卜常翠的愛徒。”

黎明道:“是的,犬子幸得卜常翠女俠愛戴有加,收為其徒。”

陳戰寒道:“怪不得黎造時的武功這麼厲害,原來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所生,得天獨厚,正適合修練綿冰掌。”

黎明道:“造時出世的時候,身體天生其寒。我正愁造時不能繼成我衣缽。他卻因禍得福,被女俠卜常翠相中,得到卜女俠傾囊相傳。”

陳戰寒道:“卜女俠的綿冰掌屬於寒性,造時的身體屬於寒性。正是以寒喂寒,寒性相生。別人練十年的綿冰掌的修為,造時只練三年便成。”

黎明道:“犬子得卜女俠的錯愛,真是他三生修來的福份。”

陳戰寒道:“造時的綿冰掌的確厲害,難逢敵手。岳帥曾言:吾之安全有黎造時足矣,吾之安全有綿冰掌足矣。金國陣營流行一句話:如若要殺岳飛,必然先殺黎造時。”

黎明道:“既然如此,岳帥身邊有造時保護,岳帥怎會被余克藥所傷。”

陳戰寒道:“那天剛好是卜常翠女俠七十歲生辰,造時請假三天,回去給師父賀壽。”

黎明道:“哦!原來如此,我還以為造時疏於職守,保護岳帥不力。”

陳戰寒道:“造時回來之後,後悔不已,責怪自己離開,使岳帥受傷,而且可能有性命之憂。他曾三次孤身一人刺殺完顏兀朮,雖然不曾殺掉完顏兀朮,卻把傷害岳帥的余克藥擊斃,也算是為岳帥報仇了。”

黎明道:“造時果然不令我失望,他能為岳帥報仇,也算是彌補保護不周之罪。”

陳戰寒道:“這也不能把罪責歸於造時,因為他已向岳帥請假了。授業恩師生辰,造時理應去道賀,盡其徒弟孝道。”

黎明道:“我想造時既盡孝道,也能保護岳帥安全。岳帥是我們國家的希望。如果沒有岳帥,就是有一萬個黎造時也沒用。”

陳戰寒道:“你的言語也不要這麼尖銳,現在岳帥不是安然無恙。”

黎明道:“岳帥之所以安然無恙,都是你的功勞。余克藥當時刺殺岳帥的時候,如果不是你在身邊,岳帥早已犧牲了。到光華寺取解藥,也是靠你英明領導,才能順利拯救岳帥。”

陳戰寒道:“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這是眾人的功勞,特別是那些犧牲的兄弟姐妹,他們的功勞更加大。”

任小靚道:“是呀!我犧牲了幾十個姐妹。以前我的芳華社總是熱熱鬧鬧,現在呢!顯得冷冷清清。”

陳戰寒道:“所發生的一切事,都因金國侵略我們而起,戰亂年年,民不聊生。韃子不除,我們永無寧日。”

黎明道:“我老了,我有生之年只希望能把奔雷手傳授給徒兒。恢復國土、雪國恥之事,交給你們年輕人。”

陳戰寒道:“黎老,你安心歸隱吧!你生了個好兒子,時時刻刻保護岳帥的安全,這是大功一件了。”

黎明道:“犬子如果有什麼差池,你叫岳帥狠狠懲治他,不能讓他步其兄長後路。”

陳戰寒道:“你所說的其兄長是不是黎適時,黎適時是你什麼人,難道他也是你兒子。”

黎明道:“他不是我兒子,而是我侄子。他仗着自己有小小功勞,便胡作非為、不可一世。最終身首異處,不能有好下場。”

陳戰寒道:“黎老,你是不是怪岳帥下手太狠。”

黎明道:“我一點都不怪岳帥,打勝仗容易,治軍難。如果一支軍隊紀律不嚴格,也只是一支兵痞軍隊。所以,黎適時該殺。”

陳戰寒道:“犧牲黎適時一人,使岳帥的軍隊紀律更加嚴明,所到之處,雞犬不驚,更加受百姓擁護愛戴。他也死得不枉。”

黎明道:“我希望造時以其兄適時為恥,遵守軍紀,保護好岳帥,讓岳帥每場戰爭都平平安安歸來。”

陳戰寒道:“造時得卜女俠從小循循善誘、不吝教導,其行為甚是正派。又得岳帥言傳身教,因此他嘉言懿行、嚴守軍紀。他所作所為皆是兵者典範。”

黎明道:“如此甚好,也免得我擔憂。希望他明恥教戰,為岳帥、為國殺敵,為黎家爭光。”

陳戰寒道:“造時現在已是岳帥護衛隊隊長了,岳帥之所以戰無不勝、攻無不克。造時有一份功勞。因為岳帥被免去被刺殺之憂,使岳帥安心指揮戰爭。”

黎明安慰的道:“生子如此,此生足矣。”

黎明的徒兒許友情此時道:“我要學好本領,鋤強扶弱。以後為國殺敵,做個忠義之人。”

陳戰寒見此子眉宇寬廣,將來必定有一番作為,日後前途無可限量。便道:“人生一世,草木一春。作為一個男子漢,要逢弱必助、逢惡必除、逢凶必滅,才不枉此生。”

黎明道:“友情,聽到陳大俠的教誨了嗎?”

許友情道:“慎記陳大俠的教誨,友情一生以陳大俠此言律己。”

陳戰寒道:“我不會看錯眼,友情你日後必闖出一番事業,你日後一定要以行俠為己任。”

許友情道:“多謝陳大俠教誨。”

黎明道:“此時已是傍晚,我們起程趕路了。”

任小靚道:“你們趕夜路,不如在我芳雲社住一宿。”

黎明道:“我的奔雷手內功獨闢蹊徑,以運動修練內動,所以行夜路。此時秋高氣爽,行夜路更加舒服,便於友情修練內功。”

陳戰寒道:“我早就聽說奔雷手在江湖中異峰兀立,想不到真是以運動修練內動,真是必由之路,所到之處,皆是修練內功。”

黎明道:“我的奔雷手共分十重,前面五重容易上手修練。只要有資質的,三年便學會。第六重以上,一重比一重難學。”

陳戰寒道:“黎老,你學到第幾重。”

黎明道:“老夫學到第八重,便難有寸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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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震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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