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047

第47章 047

葉士蘭聞言,連忙放下碗起身走上去,“張洋現在是什麼情況?”“耳朵後面腫了一大片,還有點發高燒,讓他吃東西,就說吞得嗓子疼。”葉士蘭“嘶”了一下,“那怕是了,”又回頭看,“你們先吃,不用管我了。”跟着張大嫂一起去了她家,張三已經和另外兩個孩子隔開了,在床上躺着,整個人都有些懨懨的。葉士蘭走上來,喊了張洋兩聲,把孩子翻過身來,露出一側的臉。耳後腫了大片,連着臉都比另一半要高出來些。乍一看他這麼嚴重,葉士蘭嚇了一跳,趕緊坐到床邊,“小洋,快坐起來讓姨看看?”張洋的精神不太好,懶洋洋地從床上坐起身,揉了兩下眼睛,把臉側過去給葉士蘭看。張大嫂擔心地問:“士蘭,小洋這個會不會有什麼事啊?”摸了摸孩子的耳後和側面下巴,聽見張洋吃痛地“嘶”了聲,葉士蘭寬慰似的對張大嫂笑笑,“張嫂你別擔心,小洋這個只是看着嚴重。腮腺炎是自限性疾病,會慢慢恢復的,這幾天你多觀察一下小洋的情況,如果他實在不好受就帶去醫院,再用點葯給他緩解一下癥狀,過了這段時間,會慢慢好的。”“真、真的會慢慢好的嗎?”“嗯,”葉士蘭說,“哦對了,還有注意不能讓孩子吃發物,地瓜還有海帶海鮮,都別讓孩子吃了,可以的話,去找點仙人掌,搗碎了給他敷。”張大嫂把葉士蘭的話記下來,連連點頭。葉士蘭從張家回去后,沈耀武他們已經吃好了。葉士蘭把剩下的幾口飯吃完,把鍋碗瓢盆收拾了,讓沈耀武去洗碗。她則準備燒水給兩個孩子洗澡。沈錦朝自從吃了飯後就不太有精神,寫作業也是趴在桌子上磨磨蹭蹭地沒寫出什麼。葉士蘭燒好水,先帶葉書韞去洗澡。小丫頭洗得白白凈凈的出來,就跑過去喊沈錦朝,“哥哥,一會就該你洗了哦!”沈錦朝有氣無力地看了妹妹一眼,“我不想洗。”“不洗澡會臭臭,爸爸說臭小孩羞羞羞!”小傢伙頭髮還是濕漉漉的,貼在臉側,滴了不少水在肩膀上的毛巾上。短胖的小指頭在臉頰上劃了幾下,卻沒給沈錦朝帶來一分一毫的傷害。他又繼續一歪腦袋,“我討厭洗澡!”這話剛好被沈耀武聽見,他有潔癖,哪裏允許兒子這麼不愛乾淨,走過來拍了一下沈錦朝的腦袋,“不洗澡就收着東西麻溜滾出去。”沈錦朝嘟囔:“人家就是不想洗嘛!”沈耀武還打算和兒子繼續互懟兩句,但又看他這般精神不濟,微微蹙了蹙眉,摸了一把沈錦朝的頭,“不舒服?還是不想寫作業?”這個選項給的屬實有點死亡。沈錦朝覺得,他只要敢說一聲不想寫作業,他爸就要吹鬍子瞪眼了。“也不是很不舒服……”“那就是只有一點不舒服咯?”沈耀武問。正好葉士蘭從屋外走進來,“錦朝,快來洗澡。”沈耀武說:“士蘭,先看看你兒子,他說他不舒服。”葉士蘭狐疑地走上前,摸了一下沈錦朝的額頭,也沒覺得特別燙,又讓他張嘴看了看,扁桃體也沒有發炎感冒。鬱悶之際,忽然想到隔壁張三的情況,問:“你這幾天和張洋一起玩沒有?”沈錦朝和張三、卜懷禮三人,號稱鐵三角。只要是一起玩,三人必定都是在一塊的。對母親點了頭,他說:“這幾天你不讓我跑出去玩,我們都是在懷禮家門口一起玩的。”“壞了。”葉士蘭說著,蹲到兒子跟前,用手捏着他的下巴,看了看兩旁的側頸處,發現一邊似乎是要腫一些,然後用手戳了兩下那個位置,“這裏痛嗎?”

“嗯嗯……”男孩兒狂點頭。“估計也是得腮腺炎了,明天讓你爸給你請個假,這幾天就不用去上課了,好好在家裏休息。”得知可以不去上課,小傢伙前一秒還病懨懨的臉上即刻露出欣喜的神情,“真的嗎!”“嗯,然後你這幾天就跟我去醫院,哪也不許跑。還有要和妹妹保持距離,小心傳染了妹妹。”幸福來得突然,也去得突然。醫院裏可沒有什麼好玩的,跟着媽媽去醫院,和去上課一樣難受。沈錦朝頓時耷拉下了肩膀。因沈錦朝這裏被傳染了腮腺炎,葉士蘭不敢讓她和葉書韞湊一塊,晚上便帶着葉書韞一塊睡覺。次日一早,沈耀武去營區順便把書韞送去幼兒園,還給沈錦朝請了個假。葉士蘭把沈錦朝的被褥和衣服都拿出來,放在院子裏曬,順便還去隔壁找關大嬸問卜懷禮的情況。卜懷禮早上沒等到沈錦朝,只好一個人去上學了,聽說他似乎沒有什麼狀況,葉士蘭鬆了口氣,“沒事就好,錦朝昨天得腮腺炎了,我擔心他們幾個孩子在一起玩互相傳染,所以問問懷禮的情況。”關大嬸最近去買菜的時候,就聽供銷社那邊說哪家孩子得腮腺炎了,她原本沒放在心上,哪知道今天家屬院這裏也出現了。“錦朝沒事吧?這孩子這幾天不都是沒跑出去玩嗎,怎麼會得呢?”“沒事,腮腺炎不是什麼大病,估計還是我們沒有注意,和誰不小心接觸就染上了。”關大嬸驚訝,“傳染性這麼強啊?那要怎麼預防?懷禮這幾天也沒跑出去,都是在院子裏和錦朝他們一起玩。”二人在院子裏說著,旁邊楊大嫂從屋裏出來,剛好聽到葉士蘭道:“不要讓孩子接觸傳染源,回來以後勤洗手,還有家裏的衣服被子都多曬一下。現在主要還是怕懷禮和錦朝在一起玩,會被傳染上。”楊大嫂一愣,知道葉士蘭這話的意思了。合著沈錦朝已經先被傳染了腮腺炎?!難道她家呂興呂華今天早上起來說耳朵後面痛,也是因為被傳染了?楊大嫂聽別人說最近這個流行病在孩子中間傳染得嚴重,前一秒還慶幸自家孩子沒有得,后一秒一看,就有人把病毒帶進家屬區了?當即衝上去就對葉士蘭說:“葉同志,你好歹也是護士,怎麼連這裏也不注意,咱們家屬院就是你家錦朝最先得病了吧?”楊大嫂這樣一打岔,原本要和關大嬸說注意事項的葉士蘭一下忘了接下來要說什麼,好笑地望着楊大嫂:“楊嫂,聽你這意思,還是我家錦朝把病帶進來了?”“我可沒這麼說,是你自己承認的啊!”楊大嫂哼了一聲,“我就說呂興呂華怎麼會突然喊耳朵後面疼,我看就是沈錦朝天天往我家院子裏跑,傳染給我兩個孩子的。”葉士蘭到萊州島后,和楊大嫂就沒有好好相處過一天。尤其是經過上次呂華在沈錦朝面前說沈耀武后,她更是連客氣都懶得客氣。葉士蘭反唇相譏:“楊嫂這話就說得好笑了,要不是我在醫院上班,昨天都還不一定能發現我家錦朝被傳染了,你說呂興呂華今天喊痛,前後就隔這點時間,指不定是誰傳染誰。”“你……!”楊大嫂以前的對手知道她為人,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都不喜歡和她對着來。聽葉士蘭這樣陰陽怪氣地反駁,她冷哼了一聲,“被說中了就亂咬人!”“咬不咬人不重要,不過楊嫂你家呂興呂華都得腮腺炎了還去上學,回頭傳染其他同學是不是還要嫁禍給我家錦朝啊?”葉士蘭平日裏脾氣好,但不代表她是個好惹的。關大嬸生怕這兩人真的吵起來,趕緊打斷,“好了好了,最近得腮腺炎的孩子不少,孩子們這指不定就從哪裏染上,你們也不要糾結這個。”然後對楊大嫂說,“小楊,小興和小華要是真得了,你趕緊把他們從學校接回來去醫院看看,省得傳染開了。”關大嬸把兩人勸開,葉士蘭懶得和楊大嫂繼續打嘴仗,回家收拾一下準備帶着沈錦朝去醫院。沈錦朝的癥狀不嚴重,葉士蘭不打算給他打針吃抗生素,回頭找點仙人掌剁碎后敷一下,要不了多久應該就能痊癒。沈錦朝很清楚自己生病了。雖然心裏不情不願,但是媽媽吩咐他乖乖在哪裏待着,他就真的沒有亂跑。只是覺得太過無聊,相比起來,連上課都變得有趣了。在醫院裏待了大半天,葉士蘭下班后先把沈錦朝送回家,再跑了一趟去幼兒園接葉書韞。走到院子外,就看到先回來的呂華正纏着卜懷禮一起玩。

卜懷禮沒得腮腺炎,而呂華看起來也沒有一點生病的跡象。想到上午楊大嫂咄咄逼人,又硬說沈錦朝傳染呂家兩兄弟的樣子,她就冷笑一聲,“嫂子,你家呂華不是說耳朵痛嗎?怎麼還和懷禮一起玩,不要把病傳染給別人了。”楊大嫂在剝豌豆,把手裏的豌豆皮一扔,狠狠瞪了葉士蘭一眼,“你詛咒誰呢?誰有病了,你自己兒子有病看別人兒子都生病是吧?”“你上午說錦朝把病傳染給你家呂興呂華,這一下午就好了,我有點好奇怎麼恢復得這麼快啊?你是怎麼幫孩子治的呀?”此時周圍軍屬的孩子都才放學回來,聽葉士蘭這樣一說,都停下來問楊大嫂怎麼一下午就給孩子治好了。雖然很多人家裏的孩子沒染病,但聽說腮腺炎傳染得快,這不是要未雨綢繆嗎?尤其是在屋裏的張大嫂聽見,急匆匆地趕出來,也問:“小楊,你家呂興呂華真的一下午就好了?”這些人也真是的,聽風就是雨,葉士蘭在那裏胡亂說一句,怎地個個都巴巴上來問她了?楊大嫂瞪了葉士蘭一眼,又強顏歡笑地告訴其他軍屬,“沒呢沒呢,你們別聽葉同志亂說,我家兩孩子沒生病,好着呢,也不知道是誰天天詛咒別人孩子生病。”“這樣啊,”葉士蘭在人群里笑眯眯道,“沒病就是好的,你上午那麼信誓旦旦說錦朝傳給呂興呂華,我想着這一下午就能好,要是有什麼好的治療方法造福大家就好了。”葉士蘭那張嘴,恨不得告訴全世界早上發生的那點事。楊大嫂心裏那個氣,現在又不得不澄清,“沒有的事,那是我誤會了!”聽到那頭是誤會,大家也不指望楊大嫂有什麼快速治病的方法了,轉而問葉士蘭這個病怎麼預防。葉士蘭毫無保留地給大家說:“要說預防也不太好預防,只能盯緊孩子不要和被傳染的其他孩子一起玩。然後勤洗手,趁這幾天熱,晒晒衣服。不過被傳染也不要慌,大家可以準備一點仙人掌,到時候剁碎敷到孩子耳朵後面,也會慢慢痊癒的。”她畢竟是個護士,這樣一說,大家都放心了不少,陸陸續續給她道謝離開了。看着被人們擁在中心的葉士蘭,楊大嫂啐了一口,“裝模作樣!”繼這天後,家屬院果然有其他孩子也得了腮腺炎。子弟小學的老師生怕孩子們被大面積傳染,每天都檢查得很嚴格,要確定孩子沒被傳染,才允許進校內。而孩子得病後,家裏也不像無頭蒼蠅那樣慌亂,都在找仙人掌給孩子治療。有些軍屬不太了解這仙人掌要怎麼給孩子敷,想去找葉士蘭問,不巧正碰到葉士蘭去上班的時候,等她下班回來天已經黑了。趁時間還不算太晚,軍屬們又湊在一起,一人手上抱一盆仙人掌,又跑了一趟沈家。突然有幾個人出現在家門口,還人手一盆仙人掌,葉士蘭差點被嚇了一跳,問:“大家這是怎麼了。”領頭的那個問:“葉同志,這麼晚打擾你不好意思,我們是想來問問,這個仙人掌怎麼用,上面這麼多刺,不會要一起剁碎吧?”“當然不行了,”葉士蘭笑道,“把外面的刺全部給削了,只剁裏面的,這個有點麻煩,得注意不要把刺弄進去,你們要是不着急的話,明早咱們一起做好了。”大夥一聽,覺得這主意好。反正大家一起,人多力量大,還有人會的話,就不擔心會弄錯了。為了方便,大家把仙人掌都放在葉士蘭家院子裏,結伴回去了。誰知,第二天早上一來,就看見沈家院子裏,那堆仙人掌全部被打碎在了地上。孩子治療。有些軍屬不太了解這仙人掌要怎麼給孩子敷,想去找葉士蘭問,不巧正碰到葉士蘭去上班的時候,等她下班回來天已經黑了。趁時間還不算太晚,軍屬們又湊在一起,一人手上抱一盆仙人掌,又跑了一趟沈家。突然有幾個人出現在家門口,還人手一盆仙人掌,葉士蘭差點被嚇了一跳,問:“大家這是怎麼了。”領頭的那個問:“葉同志,這麼晚打擾你不好意思,我們是想來問問,這個仙人掌怎麼用,上面這麼多刺,不會要一起剁碎吧?”“當然不行了,”葉士蘭笑道,“把外面的刺全部給削了,只剁裏面的,這個有點麻煩,得注意不要把刺弄進去,你們要是不着急的話,明早咱們一起做好了。”大夥一聽,覺得這主意好。反正大家一起,人多力量大,還有人會的話,就不擔心會弄錯了。為了方便,大家把仙人掌都放在葉士蘭家院子裏,結伴回去了。

誰知,第二天早上一來,就看見沈家院子裏,那堆仙人掌全部被打碎在了地上。孩子治療。有些軍屬不太了解這仙人掌要怎麼給孩子敷,想去找葉士蘭問,不巧正碰到葉士蘭去上班的時候,等她下班回來天已經黑了。趁時間還不算太晚,軍屬們又湊在一起,一人手上抱一盆仙人掌,又跑了一趟沈家。突然有幾個人出現在家門口,還人手一盆仙人掌,葉士蘭差點被嚇了一跳,問:“大家這是怎麼了。”領頭的那個問:“葉同志,這麼晚打擾你不好意思,我們是想來問問,這個仙人掌怎麼用,上面這麼多刺,不會要一起剁碎吧?”“當然不行了,”葉士蘭笑道,“把外面的刺全部給削了,只剁裏面的,這個有點麻煩,得注意不要把刺弄進去,你們要是不着急的話,明早咱們一起做好了。”大夥一聽,覺得這主意好。反正大家一起,人多力量大,還有人會的話,就不擔心會弄錯了。為了方便,大家把仙人掌都放在葉士蘭家院子裏,結伴回去了。誰知,第二天早上一來,就看見沈家院子裏,那堆仙人掌全部被打碎在了地上。孩子治療。有些軍屬不太了解這仙人掌要怎麼給孩子敷,想去找葉士蘭問,不巧正碰到葉士蘭去上班的時候,等她下班回來天已經黑了。趁時間還不算太晚,軍屬們又湊在一起,一人手上抱一盆仙人掌,又跑了一趟沈家。突然有幾個人出現在家門口,還人手一盆仙人掌,葉士蘭差點被嚇了一跳,問:“大家這是怎麼了。”領頭的那個問:“葉同志,這麼晚打擾你不好意思,我們是想來問問,這個仙人掌怎麼用,上面這麼多刺,不會要一起剁碎吧?”“當然不行了,”葉士蘭笑道,“把外面的刺全部給削了,只剁裏面的,這個有點麻煩,得注意不要把刺弄進去,你們要是不着急的話,明早咱們一起做好了。”大夥一聽,覺得這主意好。反正大家一起,人多力量大,還有人會的話,就不擔心會弄錯了。為了方便,大家把仙人掌都放在葉士蘭家院子裏,結伴回去了。誰知,第二天早上一來,就看見沈家院子裏,那堆仙人掌全部被打碎在了地上。孩子治療。有些軍屬不太了解這仙人掌要怎麼給孩子敷,想去找葉士蘭問,不巧正碰到葉士蘭去上班的時候,等她下班回來天已經黑了。趁時間還不算太晚,軍屬們又湊在一起,一人手上抱一盆仙人掌,又跑了一趟沈家。突然有幾個人出現在家門口,還人手一盆仙人掌,葉士蘭差點被嚇了一跳,問:“大家這是怎麼了。”領頭的那個問:“葉同志,這麼晚打擾你不好意思,我們是想來問問,這個仙人掌怎麼用,上面這麼多刺,不會要一起剁碎吧?”“當然不行了,”葉士蘭笑道,“把外面的刺全部給削了,只剁裏面的,這個有點麻煩,得注意不要把刺弄進去,你們要是不着急的話,明早咱們一起做好了。”大夥一聽,覺得這主意好。反正大家一起,人多力量大,還有人會的話,就不擔心會弄錯了。為了方便,大家把仙人掌都放在葉士蘭家院子裏,結伴回去了。誰知,第二天早上一來,就看見沈家院子裏,那堆仙人掌全部被打碎在了地上。孩子治療。有些軍屬不太了解這仙人掌要怎麼給孩子敷,想去找葉士蘭問,不巧正碰到葉士蘭去上班的時候,等她下班回來天已經黑了。趁時間還不算太晚,軍屬們又湊在一起,一人手上抱一盆仙人掌,又跑了一趟沈家。突然有幾個人出現在家門口,還人手一盆仙人掌,葉士蘭差點被嚇了一跳,問:“大家這是怎麼了。”領頭的那個問:“葉同志,這麼晚打擾你不好意思,我們是想來問問,這個仙人掌怎麼用,上面這麼多刺,不會要一起剁碎吧?”“當然不行了,”葉士蘭笑道,“把外面的刺全部給削了,只剁裏面的,這個有點麻煩,得注意不要把刺弄進去,你們要是不着急的話,明早咱們一起做好了。”大夥一聽,覺得這主意好。反正大家一起,人多力量大,還有人會的話,就不擔心會弄錯了。為了方便,大家把仙人掌都放在葉士蘭家院子裏,結伴回去了。誰知,第二天早上一來,就看見沈家院子裏,那堆仙人掌全部被打碎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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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海島團寵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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