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鏡子裏的神秘黑氣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大晚上不要照鏡子,因為能照到別的東西。其實我跟你說,白天臭美就得了唄,晚上還美個啥啊!晚上在那個點照鏡子的正常人,有可能是自戀的玩兒個無與倫比,有可能是想激情的玩兒個膽顫心驚,但是你能不能照到除了你以外別的東西膩?說實話,我也搞不清楚這個,因為我從不做這種事。我頂多是提前一分鐘或是延後一分鐘,呵呵。哦,對不起,我把你當成東西了;還是不對,我總不能說你不是東西吧!你明白就行。咱的故事,就從這個大學,這座寢室樓,這層走廊講起吧,準備好沒?GO。
——那個事兒事兒的旁白
某大學,某寢室樓內,某層,某走廊。
“嘩啦……啦”麻將的聲音。
貌似麻將是中國人發明的,麻將是一項娛樂項目啊,老少咸宜。這四個小子,玩的勁兒勁兒的。不同的是,有的贏得勁兒勁兒的;有的輸的勁兒勁兒的;有的不輸不贏,也跟着勁兒勁兒的。
“你快點啊,出個牌這麼墨跡,能行不?”,此人平頭,肥臉兒,肥就肥唄,怎麼還長的嘟嘟膩,這下好,正是有着天生的非主流底子,於是照相都不用嘟嘴了!貌似他輸錢了。
“嗨呀,今個玩兒這麼久了,明個玩還不行嗎?我明天還要去見媳婦兒呢?這夜熬得,好弄的我明兒個不給力了呀”。此人瘦臉兒,脖子有點長,但是不像大白鵝的啦,儘管長的挺白。
“喲呵,你贏了這麼多了,不成,我怎麼也得把我輸的贏回來一點兒,至少把你那開房錢贏回來”,看來肥臉兒真的輸了。
瘦臉兒試圖尋找支援,可是另外兩位似乎沒有散局的意思,那當然了,因為他倆還沒贏呢?他倆不會想到自己沒輸,只記得自己沒贏,不贏點兒,這夜熬的不白瞎了!
無奈了,瘦臉兒,繼續陪着吧!
你說麻將有啥好的,輸錢,輸腎,搞不好還輸出個痔瘡,嗨。
就在這時,走廊另一面,一間寢室的門開了,出來一個人。
帶着怒氣的往走廊的這邊瞧了瞧,嘀咕了一句:“我日,半夜,玩毛麻將啊,能不能讓人睡覺了,丫的顯擺錢多啊,前兩天學校有個白血病的女孩,也沒見過有幾個捐錢的啊,這幫犢子。”
說完就去水房了,水房和廁所是連着的,既東廂房為廁所,西廂房為水房。
解決點生理問題,順便洗了洗手,這習慣真好,便后要洗手嗎,當然了前提是便在手上了。
這個水房有一點很奇妙,就是兩面都有鏡子,於是你在前面這個鏡子裏可以看到後面的那個鏡子,你在後面的鏡子裏又能看見前面的鏡子,如此往複,你會看到很多層,有意思吧,就好像看見很多的空間一樣,很神奇,很有效果。
這個小子,洗完手,摸了把臉,大概是對自己的稜角滿意吧,總不至於用臉擦手吧,他其實身上還是有塊布的,除非他閑它太臟,太味兒,好不容易才把味兒洗掉了,可不能再弄上了。
恩,肯定是對自己比較滿意吧,各種角度,這傢伙照的啊,臉上表情這個盡情展現啊,突然。
突然,他發覺,鏡子裏有團黑乎乎的東西,似乎在遊動,他的第一反應:“我擦。”第二反應,轉過身去,啥也沒有。
自言自語:“大半夜的就容易眼花。”
繼續回到他的本職工作,發現自己臉上貌似出現一個痘痘,到底是擠還是不擠啊!不擠,明天肯定鼓起來;擠了吧,還怕留疤。看着他狠下心的表情,看來做出了決定。不錯,他想到了一個簡單和隨機的辦法,今天是單號就擠,雙號就不擠。
就算他盤算着20是單號還是雙號的時候,鏡子裏那個東西就出現了,似乎更加清楚了,一團黑色的氣體,在遊動,彷彿一個生命。
這小子揉了揉眼睛,往鏡前湊去,這下看清楚了,心怦怦跳了起來,之前剛聽別人說校園十大靈異之處,其實就有水房和廁所,他今天這大半夜的一下就佔兩個地方。
走,再不走,尿又好來了,尿總在緊張的時候說來就來。
就在他回頭的那一霎那,天哪!不會吧!他,他挪不動腳了,動不了了,哎呀,真的動不了了,使勁,使勁,屁都沒使出來。。
那股黑氣竟然、竟然就在他眼前,他的嘴型便定在了“啊”的形狀不動了,一股黑氣,就這樣從嘴進入了他的身體。
走廊那端,那四個小子還在勁兒勁兒的玩着,肥臉兒的臉又嘟嘟了,是個人都能看出來誰欠他幾吊錢啊!擺出那個欠揍的表情。
就在這時,肥臉兒突然感覺好大的一股壓力,一抬頭。
“我靠”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上哆嗦的不行,緊接着又一個人愣住了,手不動了,接着又一個,最後是瘦臉兒,他可納悶了,咋了,這是,他順着大家的目光向後瞅去。
癱了,四個人都癱了,只不過有的人癱在地上,有的人癱在凳子上。
因為他們面對的是一個人,只不過他有一雙猶如黑洞般的眼睛。
接下來你就會聽到四個音調,但都是一個字:
啊!第一聲。
啊!第二聲。
啊!第三聲。
啊!第四聲。
四個人的音調如此的不一致,太不和諧了,這層樓的寢室熱鬧了,一個個都探出個幾個小腦袋瓜,像一個剛出生的孩子一樣,小心翼翼的探索者這個世界,並隨之一系列奇怪的問題:
“咋了,誰又被煮了?”
“怎麼個情況,誰被誰上了?這麼激情!”
“我了個去地,叫床都叫到走廊來了,誰那麼膽大,把女生都領來了,寢室都不夠他搞的!”
“我去,我去,我去,我去了個去,殺人啦,殺人啦,殺人啦……啊!”
這個聲音,在這個走廊里,在這棟樓里,在這個城市寂寞的夜裏,久久的回蕩着,不願離去。
彷彿在向世人宣告這裏真發生了命案一樣,直至警車和救護車的到來它才銷聲匿跡了,因為它的主人和那幾個當事人都被帶走了。
那四個麻將的上了救護車,喊殺人的那小子因為遇事瞎咋呼導致了這層樓的極度混亂,間接的導致了另一個怕死的小子,就是怕被那個“殺人“的殺死,而選擇了跳樓,於是胳膊折了。
就這樣他和犯罪嫌疑人被帶上了警車。
經過了這件事,大家應該得到一個教訓,那就是蛋不定了也要忍着!咋呼越歡,死的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