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塗山大會 烽煙再起
無名帶領眾人翻山越嶺,穿過茂密的原始森林,歷經千辛萬苦,終於到達了夏都安邑。將王妃們安排到無名府,然後帶領將士來到夏王宮,大禹帝協同眾大臣早已等候在宮門口,看見無名和啟兒到來,笑着迎了過來,隨之安排賓士以諸侯王之禮的待遇接見了眾將士,無名第一次享受這樣的殊榮,在宮女們的攙扶下走進王宮,無名見到大禹,立即拜倒在地,道:“大王,臣罪該萬死,大王交予臣的五千精兵,卻損失殆盡,只剩下寥寥200多人,且拖延時間,遲遲未歸,以至於耽擱大王的國家大事,還望大王賜罪。”
這時,大禹帝走到他面前,把他攙扶起來,眼中浸滿了淚珠,將無名抱了抱,立即恢復了往日的帝王風範,對他道:“先生大才,在兵力懸殊的前提下獲得如此勝利,孤王十分欣慰,並且在兵士受傷的前提下,能根據現狀恢復軍士士氣,先生可謂為我大夏王朝立下汗馬功勞,孤王不但不賜你罪,而且還要給你大大的賞賜。”說完一擺手回到王位上,只見一個大臣走出來,拿出羊皮令道:“無名聽封。”
無名立即跪在地上。
“大禹王令,無名滅商均有功,在處於劣勢地位的前提下,指揮有力,順應天意,取得大勝,特賜無名為統國大元帥,賜原商均所轄諸地為大元帥封地,無名府與相國府規模地位一樣,同時賞賜美女十二名,兵士五百,並且大禹王特命大夏國著名的冶鍊師風冶子鑄造一把無名劍賜予無名,無論以後無名元帥犯下什麼罪,持此劍,可免其死罪。特令。”念畢。將令旨摺疊起來,然後遞給無名。
無名跪在地上,待詔令完畢,一聲:“謝王上天子聖恩。”便接過詔令。站了起來。
這時,大禹王掃視了一遍大臣,大殿內靜的出奇,沒有一個人說話,大禹這時道:“今商均統領的朝廷已經不在了,大夏國已經由原來的中原地區擴大到黃河上下、大江南北,然有扈氏、東夷族、三苗族、費氏、杞氏,辛氏、冥氏、有男氏等相互勾結,對我大夏國是恨之入骨,當年與商均相互勾結,以三苗族與東夷族人為首,對我大夏國虎視眈眈,甚至滅之而後快。現在大家議議,看該如何解決?”
這時有儚氏走了出來,拜道:“王上,現在商均被俘,這幫烏合之眾已經沒有什麼大患了,要逐步分化,逐步招安,方能一統天下。”
剛說完,后羿走了出來道:“王上,如果按照有儚氏所言,我大夏國將耗費更多的時間去招安這幫烏合之眾,對於大夏國統一大業,成為大的隱患,故而,還希望王上能以大局為重,早滅之而後快。”
大禹王道:“其他人還有什麼問題沒有,各自說下各自的意見吧!”
“臣等無異議。”眾大臣道
“什麼無異議,你們到底是支持有儚氏還是后羿,一群廢物。你們吃大夏國的俸祿,到底為大夏國做了什麼?不要跟我談歷史,你們的歷史孤王都清楚的很,也知道你們到底怎麼想的。”大禹王氣憤的說道。
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無名,道:“王上息怒,今我大夏國紫氣正盛,兵士勇氣可嘉,糧草充裕,堅甲利刃,全民同仇敵愾,為統一天下提供了強有力的保障,一旦鬆懈下去,則戰線過長不說,且可能會影響到士氣,一旦消沉,則統一的道路將更加艱難,還望王上三思。”
大禹王看了看無名,問道:“如何才能看天下是否臣服於我大夏國呢?還請先生能明示。”
無名道:“大王在陽城建都以來,四方征戰,為統一我華夏族做出了巨大貢獻,然還有諸多族人不承認我王城,不依附於我王城,還有一些名義上附庸,但是實際上也在與我大夏國斷絕來往,無牲畜貢品貢獻我朝,違背我朝旨意,甚至與我朝的敵人勾結,敗壞我朝綱,欺壓我民眾,甚至還經常對我朝以蔑視。堯舜時代天下歸心,四海臣服,然時代不同,我們已經不可以前朝之法度來凝聚人心,統一我華夏族。臣下以為,直接用兵征服不是明智之舉,理由有三,一、師出無名,二、諸侯聯合我們即使勝利也將損失巨大,三、即使真正征服,那麼為以後埋下禍根。”
“先生之言在理,如何才能解決這種困境呢?”大禹王道。
“以禮彰顯大王賢明,以仁義檢閱天下到底有多少諸侯國歸屬於夏王朝統治,進一步維護我夏王朝與諸侯國的統屬關係,同時讓臣下將大王欲傳位為啟的想法放出去,然後讓這些不從屬於我朝的跳梁之輩浮出水面,然後逐個滅之。如此這般,我大夏朝一統九州則指日可待。大王盡可以用塗山大會好好的發揮一番。”
大禹王於是對眾大臣道:大家還有沒有什麼更好的想法。沒有的話就退朝吧!”
眾大臣議論紛紛的離去,紛紛指責無名之法在禍國殃民,無名在指責中朝着自己的府中走去,剛走進府中,穿過中庭,就迫不及待的跑向後院,一看見那幫原商均的妃子們,見到一個就用手啪的打在他們的玉臀上,緊接着就是一陣陣尖叫聲響起。
這時只見冷艷仍穿着白色紗衣跪坐在案幾前,看到無名元帥的到來,仍端坐着,並沒有起身,無名一進門就注視着這個冷艷、孤傲的尤物,與其他美女們嬉戲一番之後,卸下腰間佩劍,遞給侍女,然後徑直走到冷梅面前,對她說道:“是不是想我了,過來表示下。”說完將臉湊了過去。
冷梅白了一眼無名,道:“你別以為你是元帥了,就可以隨便的欺負我們女人,你妄想。”
無名走向前去,抱起就朝卧榻走去,也不管有沒有其他人在,冷梅嬉笑掙扎着,似乎整個世界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喜樂之聲瀰漫於整個元帥府。
之後過了一段時間,無名和幾位王妃吃完晚飯,於是走到案幾前跪坐下來,思慮着塗山大會的軍事部署,自下凡以來,天下大局已經逐步明晰,大夏國統一趨勢不可逆轉,原始社會的風俗還在一定時期難以改變,氏族公社在很長的時間內將繼續保持着主導作用,影響着整個社會關係,這就決定了我們大夏國難以在短時期內實現中央集權,該怎麼辦呢?無名陷入了深思。
這時冷梅默默的端了一杯茶走了過來,輕輕的放在了案几上,那孤傲的眼神中似乎開始對無名有一種莫名的柔情,暖暖的射向沉思的無名,無名似乎並沒有察覺到她的到來,抽出一片獸骨,用青銅匕首在上面刻下:“忍、伐、攻、滅”四個大字,刻完后,緩緩的舒了一口氣,想想近段時間的經歷,內心充滿矛盾,大臣間相互猜忌,相互攻訐,而自己作為人臣,不得不以忍為安身立命之本,而要完成國家的統一必須要對不順從大王意志的諸侯國進行討伐,並且討伐中還要為偽善行為立牌坊,以正義的虛偽去討伐其他諸侯,自己根本就是王上的一顆棋子,這顆棋子走對了,則天下一統,錯一步則死無葬身之地。
無名想着,拿起這片獸骨,狠狠的摔去,剛摔到地上,抬眼看見身邊的冷梅,“愛妃什麼時間來的,也不給我說下,有沒有嚇到你。”說完將冷梅抱入懷中。
蕭瑟的秋風吹拂着大地,猶如陰間的冤魂飄蕩人間,發出凄厲的哀鳴,似乎預示着一場橫貫華夏大陸的戰爭一觸即發。
一年一度的祭祀大會即將召開,各方諸侯也紛紛來朝,朝見之後,夏禹趁機決定華夏諸侯共同舉辦這次祭祀大典,藉以宣傳自己的德行和各諸侯國中有多少臣服於己的。於是自己親自前往塗山舉行祭祀大禮,將眾多諸侯全部留在陽城助祭。
祭祀大會上,殺500奴隸作為祭祀以表真誠,同時警惕眾諸侯,四處鳴鼓奏樂。大禹稽首伏地,深深祝禱。典禮官高聲朗誦祝文,各方諸侯細細聽去,前半部分是為國祈福、為民祈年,後半部分說天下受之於舜,將來亦必定傳之賢人,決不私之一家一姓,以副列聖授受之意:“茲查群臣中惟皋陶老成聖智,夙著功德,今謹薦於皇天,祈皇天允許,降以休徵,不勝盼禱之至”。
祭禮過後,諸侯們於是紛紛離去,繼而在一個酒肆聚攏起來,開始議論紛紛,對大禹這種做法十分不滿,只見一個諸侯王憤恨的用手拍了桌子一下,站了起來,對眾諸侯說道:“太可笑了,豎子竟然不考慮大家的意見,竟然滅了我們的大王商均,並且在這個諸侯大會上竟然如此虛偽,竟然讓一個老病垂危、朝不保夕的老人來接替他的位置,難道不可笑嗎?”
這時費氏王走了出來,附和道:“對,我們不能將這種事情影響我們國家德行仁義,不能讓他一手遮天,如果要反對他,我第一個支持,他大禹不就是治水有功嗎?他要的是致我們大家的利益於不顧,看來以後肯定會滅掉我們的,我前天聽幾個諸侯王說夏禹的兒子啟已經糾合了無數的心腹之臣,想承襲王位,大禹哪裏會真正的肯將王位讓於賢者,他這樣做,不過是惺惺作態的一個幌子而已?不會真正的傳位於賢者的。”
東夷族王道:“兩位兄弟說的極是,咱們看來應該早點回去了,不應該在王城說這些,以後大家靜觀其變,不可意氣用事,大家今天嗜血為盟,一定要將前朝禪讓制發揚光大,如果有人要是敢破壞堯舜之禪讓,我們必將以國之利器,鬥爭到底。”說完,拿出匕首朝手腕上一劃,鮮血順着手臂流入酒碗之中,眾人也都紛紛效仿,共35個諸侯王加入,繼而組建了諸侯聯盟。喝完后,同時將陶碗摔於地上,頓時響徹整個酒肆。之後紛紛離去。
這日,大禹見這些諸侯王不打招呼就離去,心中十分不悅,悶悶不樂的看着啟兒在後庭練劍,啟兒這時看到父王到來,趕忙走了過來,道:“父王如今天下已平,何以悶悶不樂,如今大夏國歌舞昇平,糧食裝滿糧倉,兵戈無不堅利,天下一統勢在必行。大夏國一統天下指日可待。”
夏禹撫摸着夏啟的頭道:“你還小,很多事情都還不明白,如今朝廷表面上大臣們臣服,諸侯王依附,然背後卻在不斷的向我們父子挑釁,我們滅了商均之後,他統轄下的諸侯國也都並不順從,所以本王決定要在有生之年為你鋪平道路。你去把統國大元帥無名叫過來。”夏啟離去。
不一會兒,無名走了過來,拜倒在地,臣無名拜見大夏王。夏禹上前將其扶起,說道:“愛卿對目前我們的情勢有何看法,還望先生明示。”
“忍、伐、攻、滅”
“何以忍伐攻滅?我們該如何去做呢?”
“對猜疑之臣和觀風向之臣以容忍的態度進行對待,不對他們採取措施,對反對並且無道之諸侯以正義之行討伐,對於不順從者且實力弱者進行攻打,對於大諸侯國不順從者進行滅國策略。”無名說完,凝視着大禹王。
大禹王深深的陷入了沉思,略一思索,對無名道:“何人能擔當大任?”
無名取出無名劍道:“臣自為大王驅使以來,深感無以享受大王的厚恩,臣願前往,為王上分憂,不統一誓不還家。”
“有愛卿這番話,本王心裏也就有譜了”。緊接着道:“無名聽令,即日起,本王所轄(除王城兵力外)各諸侯國兵力供你調遣,軍士升遷殺伐均由你全權處理,需要一切物資均上報相國,由相國直接調配。”
“無名謝恩!”“無名接過大禹王遞過來的調兵兵符,站了起來,道:“國不一統,誓不還家”。
無名回到家裏,安排好家裏一切,帶上兩個侍衛和心愛的女人冷梅踏上了征途之旅,一場華夏文明的戰爭從此拉開了序幕。中華文明史也正式登上歷史舞台。
蕭瑟的寒風夾雜着雪花狠命的朝無名及冷梅的車輿上狠狠的砸去,地上的雪已經埋沒了車軸,無名異性習慣了這種為戰爭顛沛流離的生活,這次出發他已經早有心理準備,與其被一幫庸臣把自己窩囊的搞死,倒不如去前線金戈鐵馬的戰死,出發前為了避免嫌疑,他只帶了兩個侍衛和自己鍾愛的女人,並沒有帶走京都的一兵一將,希望大禹王能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冷梅依偎在無名身旁,緊緊的貼着他,恨不得鑽進無名那溫暖的身軀里,無名擁着嬌妾,並用深情的眼睛望着她,似乎在這個世界上一切都是虛幻的,只有這個女人才是他一生最珍貴的。這次戰爭他沒有必勝的把握,也許這條路可能就是自己命運的終結者。他令侍衛停下了車,下了車,看着蒼茫的大地,一眼望不到邊,在這豫州大地上,稀稀落落的有幾個小村莊,裝點着白雪皚皚的世界。他想起他的天宮,儘管不如凌霄殿的富麗堂皇,不如魔王的霸氣十足,不如燧人氏的火氣騰騰,自己的宮殿也頗有特色,地位與玉帝魔王,燧人氏不分上下,也能呼風喚雨,對天庭各種力量的均衡起到重要的作用,而如今卻淪落成為一個處處受人制肘的臣子,在人間飽受心酸苦辣,不能用法力,不能去改變歷史,否則天庭仍舊不會太平。突然一隻烏鴉從天上飛過,緊接着隊車馬從處朝這邊跑來,這時侍衛道:“將軍、您和夫人快走,我們兩個斷後。”剛說完,那隊人馬已經到了跟前了,只見其中一個將領走向前來,道“你們幹什麼的?來人把他們都抓起來。”。只見無名回道:“將軍,我是奉命給大禹王送王妃回宮的,只見那個將軍道:“王妃,哈哈哈,他大禹王已經老了,身體還行嗎?不如讓本人先嘗嘗鮮,說著朝車輿走去,掀開車幔,走了進去。無名大呼道:”不要,你們這幫混蛋,我要稟報大王,要大王殺了你們,拚命的朝車輿跑去,緊接着被一陣刺耳的尖叫聲怔住了,撕裂衣服的聲音和哭喊聲猶如刀一般刺入無名的心中,所有的傷心和悲憤被無情的拋棄在這荒涼的大地中,無助的悲憤在此時顯得十分無力,無名耳邊被周圍士兵的歡呼聲籠罩着,透不過氣來,此時恨不得殺光他們,但是不能,因為自己的命運不屬於自己,而屬於整個世界的,屬於全天下人民的,否則,忍,伐、攻、滅的謀划就會終成泡影。
過了一會兒,只見那個將軍淫笑着走了下來,手還在不斷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將目光投向了無名道:“回去告訴那個老不死的大禹帝,今天他的女人被我上了,不過這個女人還不錯,夠味,將本將軍伺候的好,就不難為你們幾個了,有本事讓他來荊州玩玩我們荊州的女人,估計他也沒那個本事了。因為他已經無能了。”說完,手一揮,所有的他們的兵士都跟着他離開了。
無名趕緊跑到車輿,掀開簾幔,一股血腥味迎面襲來,車裏到處都是血,冷梅衣衫不整的躺在她的皮大衣上,到處粘滿鮮血和污穢之物,無名上了車,愛撫着這個曾經作為商均的這個最孤傲的愛妃,如今卻連自己這個自負的將軍都保護不了,在這個野蠻與文明交融的時代,女人只不過戰爭的一個犧牲品而已,連個禮物都算不上,大街上兵士們憑藉自己的權勢不知凌辱了多少女人,甚至女人連動物都不如。無名將躺在地下的冷梅抱起,用自己的大衣把她裹在懷裏,深情的看着自己最愛的這個女人,只見她眼中含着淚花,眼睛裏被屈辱充滿着,是懊惱、羞辱、無助,車外,寒風仍舊肆虐着,車外的兩個侍衛靜靜的呆在牛旁,不敢說話,也不敢詢問主人將去何方?
突然無名冷冷道:“去商邑。”兩個侍衛牽着牛朝南緩緩駛去。
冬日的商邑已失去了往日的繁華,成為大夏與三苗的一道屏障,地勢險要,易守難攻,三苗族曾六次攻打均失敗而告終,大夏朝也數次招安而失敗,商邑此時也成為一個破敗的危城,隨時一場風雪都可能將整個城覆沒。
三苗族為原蚩尤部族的後裔,最早生活在黃河流域,在蚩尤被黃帝打敗后先後被各方勢力所利用,迅速發展起來,后多次被打敗,到堯舜時代,三苗族再次興兵,被徹底打敗,從此,三苗族被趕到到吳越之地,後到禹即位后,三苗再次得到迅速發展,並挑起事端。為了進一步擴大原始居民的生存空間,三苗部落先後吞併長江沿岸的幾十個部落,並最終統一了長江中下游地區,並將荊州作為中心,與華夏聯盟的大禹王分庭抗爭,這也是大禹王為什麼要決定打這場大戰的原因。
無名的車輿緩緩進入商邑,到一館驛門口停下,無名用衣服包起冷梅抱着朝裏面跑去,由於打仗,館逸已經失修了,四處透風,館舍裏面只有兩個老年人在這裏暫居,城中的商貿等在戰爭中也均停止了,無名將冷梅帶到一間稍微好點的房間,命令兩個侍衛將草堆上的稍粗的柴草拾掇乾淨,這才小心翼翼的將冷梅放在上面並脫下自己的獸大衣給她蓋好。安頓好后,這才走出門去,對兩個侍衛竊竊私語了一番,待兩人離去,才返回屋裏。
約莫一個時辰,兩個侍衛從外帶着兩個人走了進來,並帶來了美味可口的鹿肉進來了。無名將鹿肉撕成一絲一絲的送入冷梅口中,冷梅沒有反應,他將肉絲又放回盤子裏,抓起一堆草將手擦了擦,道:“你們兩個現在還要我請你們來,看來派頭不小啊!本將軍的事估計你們兩個也都聽說了,在你們城20公里處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們拿出個態度吧!”
說完,將頭扭過去用慈善的眼光看着冷梅。只聽見身後那兩個被帶來的人均慘叫一聲,無名冷峻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轉過身來,對兩個侍衛說道:“幫他們包紮下手指,下去吧!明天我要看你們兩個的表現,否則就永遠別來見我。”說完,揮了揮手,侍衛等四人朝外去了。